夏琛端详着在手头杯中摇晃的红酒液,认真思索要不迎面朝这多管闲事的烦虫精泼了算了。但他最终只是轻啧了一声,将酒液一饮而尽,起身道:“今天这酒就喝到这吧,走了。”
--------------------
夏琛:睡老婆去咯
ps:下章有车
第132章
推开房门,季瑾猝不及防的表情让夏琛忍俊不禁。
没意料到卡洛所说的“再聊一会”居然真的只是短短十几分钟,他正蹲在床头柜前,将自己那件红色的皮夹克叠成豆腐块,整齐地放在柜头。那对耳环也被摘了下来,放在皮夹克之上,裤子倒是还穿着,黑色亮面布料上绘了些花花绿绿的涂鸦,总归看起来不像是军部的高官。
雄虫端详他几秒,开口道:“你顶着这个头发上班吗?”
季瑾心虚地不敢看他:“一次性染发剂染的,还原剂在家里,没有带出来。”
“耳环戴上。”
季瑾惊讶地看着他,取过耳环戴在自己耳朵上。他戴的时候夏琛才发现他挺怕疼,用的还是不见血的耳夹款,只是掰开耳夹上的环扣扣在耳垂上,等戴上耳夹后季瑾更不自在了,双瞳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仿佛觉得十分羞耻。
夏琛说了句还是这样好看,走过去按着他的肩膀将他向后推。他没用力气,季瑾顺着他的力道主动往床上倒,手指扒住他的肩膀,紧张又期待地看向他。动作间他耳朵上的流苏哗啦啦地震动起来,夏琛低头吻住他的唇,在他仓促的呜咽声中解开他白色衬衫的纽扣,仔细将它们一颗颗剥下来。
一只手顺着他的腹肌摸上来,协助他一起完成这艰巨的任务。衬衫顺着肩膀被粗暴地脱下,露出里面白嫩的肌肤,季瑾的身体烫得可怕,胸膛的虫纹流光闪耀,不管不顾地往夏琛身上贴:“雄主…呼…”
夏琛揉了一把他的头发,退到床边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季瑾要下来帮他,被他用眼神拦回去,于是侧躺在床上,在看夏琛脱衣服的间隙中几下蹬掉了自己的裤子,只余一条纯白色的四角裤,内里阴茎高高翘起来,将厚实的布料撑得薄如蝉翼,凸起的青筋轮廓紧贴布面,隐约可见下面洇湿的水迹。
他看夏琛的眼神实在迷离、痴恋且过分色情,夏琛已经避开他的目光脱衣服了,但是季瑾咽口水的声音实在过于清晰,他恼怒地瞪了季瑾一眼,却见雌虫已经从床上坐起来,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西装裤里的那一点隆起看,一副随时要扑上来的架势。
夏琛:“……你想舔吗?”
季瑾用力点头,眸色深沉:“可以吗?”
“不行。”夏琛理直气壮地说,“我等会儿要亲你。”
季瑾咧开唇角朝他笑,走过来跪在地毯上替他脱下裤子,认真叠好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站起来用指尖勾开他的内裤,握住弹跳而出的肉刃,跟自己的贴在一起摩擦起来。
刚贴上的瞬间季瑾喉咙里发出一道满足的轻吟,夏琛没想明白他是怎么在一分钟之内就把主动权送出去的,但是被季瑾服侍的感觉很好,房间的床也很软,倒下去的感觉很舒服,身上的雌虫容貌俊美,身材性感,他没什么不满意的。
“雄主这儿有肉了。”季瑾指着他锁骨笑,“知道您过得很好,我好开心。”
夏琛捏了一把他的细腰:“你倒是瘦了些。”
“自己住也不想做饭,随便对付一口得了呗。”季瑾俯身去舔他的唇,三指并起到自己身后,撑开后穴粗暴地坐了几下扩张,“想被雄主使用,想被雄主灌溉…想您了。”
夏琛不满地哼唧一声:“想我你晚上坐那儿喝酒?”
“真不知道您回来了。”季瑾也满心委屈,“您都不回家的,我哪儿那么神通广大。”
“哦。”夏琛揪住他的头发,下身用力一挺,将自己完全送入他体内,“那我下次先去家门口晃一圈打个卡,好叫你知道。”
季瑾吃痛,哀哀地叫了一声,低头乖巧地讨饶:“我没监视雄主。”
“对,你没监视我。”夏琛腰部发力,将半根阴茎抽出来,又完全插进他湿热窄小的穴道里,“你只是朋友特别多,大交际花。”
季瑾不吭声了,只是满足地喘息着,面上覆满情欲的红晕,竭力凑过来要和他接吻。他壮硕的胸肌紧紧贴着夏琛的胸膛,传来的温度仿佛要将他融化,夏琛压着他的后脑勺和他接吻,将他亲得昏昏沉沉,几乎要失氧。
倘若夏琛不想让他知道行踪,以他极其专业的追查和反追查能力,他完全可以做到凭空消失,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所以他的雄主根本不介意行踪泄露,甚至知道他每一处眼线布置的位置,时不时出来露个脸,让他知道自己平安无事。
但是他没必要和夏琛争个分明,雄主挖苦他,他应下就是了。很快他就没心思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杂事了,身下的阴茎动得越来越快,久违的充实感和快感顺着内壁丰富的神经末梢蔓延至四肢百骸,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前滑落到夏琛的脸颊上,他在叫床的间隙中伸手抚去那滴水珠,冷不丁被夏琛抓住手腕,悬停在空中和他对视。
呻吟的节奏突然被打乱,季瑾懵了几秒,看见夏琛漆黑的瞳仁眸色深沉,欲望浓得似要满溢出来。吊灯的亮光在他的流苏耳夹上留下刺目的光斑,季瑾的脸在炫光中显得那样年轻、活泼和单纯,夏琛忽然将下身抽离出来,按着季瑾的手腕将他掀倒在床上,然后取下他的耳夹,掰开环扣在他乳粒上比划大小。
“雄主……”
季瑾被迫仰躺着,耳夹刚被拽下来时他还没反应过来,等到那冰凉的触感从乳尖传来,他心想夏琛玩得还挺花,主动捻起乳粒方便他把耳夹夹上去。
那乳粒因为情欲催动已经十分肿大,中段被耳夹夹到扁平,更显得顶端红熟如樱桃,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夏琛不太放心,贴着端详了一阵,还用指尖轻轻推了推顶端:“疼吗?”
季瑾摇头:“我喜欢被雄主使用的感觉。”
雌虫尤其是军雌的疼痛阈值相当之高,夏琛看他也没特别痛的样子,放心地将另一侧的乳头也如法炮制,拍拍季瑾的臀侧示意他摆出跪趴的姿势,然后顺着潮湿的穴道一杆到底,掐着他的腰大力操干。季瑾的呻吟重新响彻在房间,已经变成乳夹的流苏饰品剧烈晃动,同雌虫难耐的叫声共同构成一曲高低交错的弦乐。夏琛感觉自己也躁动得厉害,他分明不想征服季瑾,却有一种无比强烈的欲望在叫嚣,要他把季瑾操成一滩水,一具所有快感都依附于他的皮囊,一个乖巧听话的娃娃,一个只会给他带来美好,而不会带来风雨的完美雌君。
他短暂地顺从了欲望,在季瑾哀转的求饶声中持续狂风骤雨般的冲击,狠狠操开他的生殖腔,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注入其中。在欲望偃旗息鼓之后神智重新占领了高地,他知道他所喜欢的是真正能称之为伴侣的季瑾,而非幻想的附庸,没有生命力的机械造物。
夏琛伏在季瑾身上,剧烈的心跳和季瑾的达成共鸣,一动一响地在胸腔震动。他伸出汗湿的手,摸到季瑾胸前将那耳夹取下来。季瑾顺手将他拉下来,汗涔涔的鼻尖离他极近,眉眼间处处带有兴奋和笑意:“感觉要被雄主操死了。”
夏琛懒洋洋道:“看见你还是有点失控。”
季瑾揽住他的腰肢,身体里传来沉闷的笑声。他们亲密地搂抱在一起进了浴室,季瑾越看他越心痒,缠着夏琛在浴室里又做了一回,彻底榨干了雄虫最后一毫精力,这才把他搬到床上,相拥入眠。
夜深了,本就寂静的屋外连寥寥的飞船发动机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空余一室静谧。季瑾抱着夏琛在床上躺了约莫半个小时,等到雄虫呼吸声逐渐平缓,他低头在夏琛的发尾落下一吻,然后轻轻将夏琛平放在床上,再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站起身,于黑暗中摸索到自己的衣服,囫囵穿了个大概,打开门离去。
言这七年都和他住在一起,早已习惯了有他陪伴,自己要是晚上不回去而没有提前和他讲的话,他的雌父会担心得一整晚都无法入睡。至于明天中午和夏琛一起去卡洛家吃饭更是无稽之谈,他要上班不说,夏琛更是不见得待见他。他若识趣,就不该主动去讨嫌。
上一篇:崽崽们不可能这么乖!
下一篇:猛禽对恶犬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