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五六七,怎么还多了一个?”
叶涟漪一咬牙,举着木棍就冲上去“我跟你们拼了。”
一道白光闪烁,她连带着身后的其他少女,包括宋长安全都晕了过去。
捕奴人慢悠悠的收好手中的灵符,小声嘀咕“这么好的货色可不能伤了,绑好带走。”
另一人道“大哥,怎么多了一个?”
“今日遇到我们,算他倒霉了,一起带走。”
“是。”
宋长安是在一间装饰华丽的屋子内悠悠醒来。
一个身着藏青长袍,气质阴郁的男子皱着眉道。
“这小子是何来路,可打听清楚了?”
“禀管事,经查,此人是一个月前来的白虎城,同行的有一个女子和孩子,后来女子带着孩子离去了,唯留下他一人。此人在白虎城无亲无故,出城也是独自一人。就算是突然……失踪,恐怕也没人会留意。”
“如此甚好。”
“那就和这批货一起送过去。”
系统发觉宋长安醒来,连忙道“宿主,快去跟他说你是惊鸿照水阁的奴隶,奴场的人肯定会给纪潇则面子的,不然你就要被送到奴营了。”
宋长安应了一声“嗯。”
系统等了一会儿。
急得要命“宿主你怎么还不说啊?你这个时候在矫情什么?”
宋长安有些歉然“其实我拦住涟漪她们,一方面是想要救她们,另一方面也是想要被抓。”
系统“??”
啥玩意儿?
宿主疯了。
宋长安正色道“如情况真如涟漪所说的那般,我便想见识一番。这奴场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竟能如此一手遮天,无法无天。”
“数十万的无辜之人,就为了他们的野心和欲望,失去自我失去人生。”
“简直不可饶恕。”
“此等污秽之地,不该容于世间。”
系统、系统惊呆了。
“宿主你醒醒,你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那奴场的水有多深,不要说你了,就算是夜怀夙和纪潇则,一个魔宗少主,一个西洲皇子,都不敢触及。”
“你是什么身份?居然如此异想天开?”
“我看你不是疯了,你是傻了吧。”
这个时候,宋长安还在安抚系统“莫要紧张,车到山前必有路,我相信我可以的。”
系统“……”
妈的有病。
他以为他是救世主吗?
第62章 奴场之主
确定了宋长安只是个无身份无背景无亲友的三无人员后, 奴场管事十分放心,命人把他押了下去。
和叶涟漪等人一起, 送上了一艘灵船上。
灵船极大, 宋长安等人被关在最底层,里面密密麻麻关了一堆美貌奴隶,人人都在低声啼哭, 面露绝望。
许是经历过了一遭, 叶涟漪倒是显得格外平静,她叹息一声“你当时就不该拦着我们。”
宋长安冲她笑笑。
漂亮的眼眸里慈悲而又清醒。
船底不知日夜,宋长安等人被一个个拉出灵船之时,见到日光竟有些晕眩,一时不知已过了多久。
这儿似乎是一座独立的海岛,极目远望,除了黑沉沉的海水便再看不见任何事物。
“快走!”
押送他们的人皆一身红黑相间的劲装,手执长鞭,模样凶神恶煞,叶涟漪事先便同他说过,这被称作奴卒,是整个奴营最低等的守卫, 负责奴隶的日常看管, 脾气暴躁, 经常随意出手惩罚奴隶, 奴隶们敢怒不敢言。
一行奴隶就这样在奴卒们的押送之下,走进了远方的城池。
城池的名字叫做无焦。
修建得却是一派圣洁明亮的风格。
通体浑白,无数道光芒从穹顶落下, 将整个城池照耀得纤毫毕现, 城墙上雕刻着各式各样的壁画。
圣洁明媚, 不见一丝阴暗。
却明明是最阴暗污秽之处。
城门口站着一个身着白袍的男子,手执玉笔,正在一本册子上对前来的奴隶挨个登记照册。
叶涟漪此前同宋长安说过,这叫奴官,比奴卒要高一级,在奴营中负责一些具体的杂务。
奴官手下笔墨不停,很快就轮到了宋长安等人。
“姓名,年纪?”
“宋长安,十八岁。”
奴官将这些记录在册,满脸漠然的递上一枚木牌“这是你的号牌,你是四九八零二四号”
宋长安接过他手中的小木牌“嗯。”
奴官又继续对下一个人重复这般动作。
下一位是个年轻女孩。
她叫林轻轻,十五岁,领了四九八零二五号。
再下一位是叶涟漪,领了四九八零二六号。
进入城内,又被奴卒引入了浣洗池。
宋长安他们挤在闷热狭小的灵船上多日,身上早已脏臭不堪,急需清洗一番。
进了浣洗池清洗过之后,换上了此间奴隶特有的灰色纱制长袍,他们又被赶进了一间大通铺。
大通铺内,都是灰袍奴隶。
二十人一间。
奴官给每人分配了一本册子。
“这是我奴场奴隶总训,明日之前背熟它,不然……”
她冷冷的一笑“你们就乖乖的挨罚吧。”
奴官走后。
房间内传来几声压抑的哭声。
沦落为奴,他们还不适应。
但也有几个奴隶,已经开始忙着翻看这本奴隶总训了。
奴场规矩严苛,他们说要惩罚岂是说着玩的。
那叫林轻轻的女孩咬着牙,好半天才颤抖着手翻开了这奴隶总训。
奴隶总训。
第一条:凡我奴场奴隶,皆应一心一意,忠诚奴场。
第二条:身为奴隶,应收敛放荡本性,服从奴场。
第三条:奴隶只是一个物件,一切均为主人所有,生死不由自己,不均主人允许,不得自损,违者重罚。
……
林林总总,有数百条之多。
严格规定了在奴营的日常作息,身为奴隶应守的本分。
日常的立姿、跪姿等,还有违反规矩应受的刑罚。
刑罚严峻可怕,单单是看着便令人胆寒。
看着看着,林轻轻忍不住抱紧了自己,无助的哭了起来。
这总则叶涟漪早就习过,所以并没有再看。
宋长安也没有,他身着灰色长袍,十分淡定自如的站在通铺内,四下张望,若有所思。
叶涟漪只当他是心有不甘,在想法子逃出去。
于是上前对他道“没有用的。”
“这奴营位于海岛之上,你身无灵舟,又无踏空而行的本事,只会落入无生海化为白骨。何况奴营守卫森严,每一个奴卒都是修行之人,别说你只是个凡人,就算你是修行者,一样也逃不出这牢笼。”
“接下来的日子,奴营会日日给我们上课,直到泯灭尽我们的尊严,消磨掉我们的意志,让我们彻底沦为唯命是从的奴隶。”
宋长安长长的睫毛垂下“何至于此。”
叶涟漪苦笑“会比你想的……更糟糕。”
第二日。
房间的大门打开。
奴官站在门口,冷眼看着里面的奴隶们。
“都随本官出来!”
她居然没来考核奴隶总训,反而是带着奴隶们出去了。
奴隶们大惑不解。
却被奴官带着穿过走廊,走过了一个又一个屋舍。
有的屋舍里,几名奴隶被高高吊起,几名牛高马大的奴卒正在用鞭子奋力抽打他们。
有的屋舍里,奴隶们正趴在形状奇特的刑具之上,苦苦挣扎。
有的屋舍里,奴隶们被手脚锁在特制的木枷之上,身体被摆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有的屋舍内,奴隶们正在用身体的各处夹着笔墨,在一张巨大的画纸上作画。
……
这些奴隶在受着各式各样的折磨与教育,但无一例外不是赤身裸体,浑身上下不着片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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