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半空中十六颗头盔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谁也不敢先说话。
“抱歉,让你们为难了,”白衣囚徒低下头,双手绞着自己的衣襟,“我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吧。”
啪嗒。
一滴泪水落在了地板上。
白衣囚徒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脸,“那只傻猫不会等不到我,再做出什么傻事来吧?!啊,我真是太没用了……”
十六颗空心头盔围成一圈,你撞撞我,我撞撞你,似是在用一种神秘密码进行交流;片刻后,一把古铜色的钥匙落在了白衣囚徒脚边。
头盔1号:“糟糕,钥匙好像不小心掉了。”
头盔2号:“你这个蠢货,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掉!喂,你看到了么?”
头盔3号:“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呢!”
头盔4号:“別撞我,我也不知道!”
头盔5号:“从这里直走2000米在第一个岔路口左拐就是通往地面的升降梯,你会不会是落在那里了?”
“多谢各位。”白衣囚徒擦了擦眼角,麻溜地捡起钥匙,插进锁孔,毫不犹豫地推开大门,他将门锁锁好,把钥匙扔向远处,然后转身,抬腿直奔升降梯的位置。
“哐当一哐当!”
背后突然传来几声巨响。
加里纳一回头,便见十六颗头盔依次落地,整整齐齐地围城一个圈儿;而圆心的位置,塞巴斯正一手托着餐盘,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实不相瞒,加里纳第一反应就是拔腿就跑,可惜,在他冒出这个想法的瞬间,十六个没有脑袋的空心铠甲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无奈,虽然已经尬到脚趾抓地抓出了三室两厅一厨一卫,加里纳还是僵硬地抬起手臂,朝着“群头环绕”的小黑猫挥了挥手,“嗨,靓崽-你啥时候来得啊,来了也不吭一声,真是的-”
塞巴斯笑了笑,“教皇大人故事讲得太精彩,一不小心就听得入了迷。”
加里纳赶忙摆手:“您太抬举我了。”
“您太谦虚了,”塞巴斯用脚尖儿挑起一颗头盔,踢球似地颠了几下,抬脚踹到了一副铠甲上,“要不是听到我的名字,我都不知道说的是我呢~”
“瞎,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加里纳眨眨眼,“总是要在真实的基础上再做一点加工升华的嘛……”
哐当。
两颗头盔擦着加里纳的耳朵飞过,以一个十分扭曲地姿势(大概就是转了180°吧)撞在了两幅铠甲上。
“那个……”加里纳咽了咽唾沫,艰难地开道口道,“靓意啊,我看这些铠甲长得都一样,你是怎么判断每颗头盔对应哪副身体的啊?”
塞巴斯勾勾手指,最后一颗头盔便颤颤巍巍地飞到了他手中。
他拎着那颗头盔信步走到加里纳面前,一边把头盔重重地扣在最后一副铠甲上,一边问道:“想知道?”
“嗯啊。”加里纳点点头。
苍白的手掌摩挲着脆弱的脖颈,蓝宝石似的左眼闪闪发亮。塞巴斯弯起嘴角,贴近他耳边,低声道:“教皇大人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脑袋吧,我现在也想把它,拧下来重装一下。”
“大可不必啊靓崽!”加里纳一把抓住塞巴斯的手腕,赶紧转了转自己的脑袋,“你看,还能用,灵活的很。”
“哦,是吗?”塞巴斯用力一扼加里纳的脖颈,逼得教皇发出一阵剧烈的喘息。“你看,好像还是有点问题,”塞巴斯把他的人偶打横抱在怀里,“我要带回去,好好检查一下。”
“喂喂喂,”加里纳徒劳地挣扎了一下,“总管大人,我是囚犯啊,囚犯就应该呆在囚牢里!求您把我关回囚牢里行吗?我原来那间就挺好!”
“不行,”塞巴斯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一般的囚牢配不上您。”
“那……那你要把我关哪儿?!”
“就委屈教皇大人,屈尊待到我的猫窝里了。”
……
“嘶,你轻点~”加里纳一边揉着自己的脖子,一边从地毯上爬起来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间。
加里纳丝毫不见外地四处转悠了一圈儿,在确认这里南北通透、房间隔音不错、浴缸够大、热水充足、床也比囚牢里更软更大后,教皇大人就欣然接受了自己的新住所;而在看到种了满阳台的红玫瑰之后,教皇大人便对自己的新住所更满意了。
“行吧,我就凑合住这儿了。”加里纳向后一倒,把自己摊在深红色的床铺上。“起来,”塞巴斯看着在床上摊成一个“大”字的教皇,“麻烦你有点囚犯的自觉,就一张床,给你睡了,我睡哪儿?”
“说得也是,”加里纳翻身坐在床上,“要不你今晚先睡地板吧,明天我给你做个猫爬架....哎哎哎别踹!”
“要不你变回猫吧,”教皇大人再次从地板上爬起来,他打量着坐在床边的塞巴斯,比划道,“那样你体积比较小,我们可以一起睡床上。”
“不用。你是人偶,摆在床上也占不了多大地方,”塞巴斯双腿叠放,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跪在地上的加里纳,“我也可以抱着你睡,这样占地空间更小。”
“靓....…你....”加里纳抬手摸了摸塞巴斯的额头,喃喃道,“你疯得有点突然啊?哎!!!”
塞巴斯攥着他的手腕,把教皇重重地摔在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
“额,靓.……”教皇大人懵逼地看着他的小黑猫,“你..…你这是干嘛?”
宝蓝色的眼瞳里阴沉一片,塞巴斯捏着加里纳的下巴,一字一句地问道:“说,你到底背着我养了多少只小猫咪?”
“啊?”加里纳更加慢逼了,“什么猫咪?”
“哼~你这满嘴谎话的混蛋。”塞巴斯伸手扯下教皇胸前的银剑吊坠,粗暴撕开了白色的法袍。冰凉指尖划过白皙的胸膛,抚摸着胸口处一道道黑色的缝线,“不说?那我只能出你的心看看了。”
那指尖分明是冰冷的,可以被他触摸过的地方,却像着了火似的,疯狂地烧了起来;烈火炙烤间,教皇突然反应过来了——他家小黑猫也忒记仇了,这分明是在还原他下午瞎编的那一段儿剧情啊!
“靓,我错了,你放我起来,我现在就去找那十六颗头盔澄清,”加里纳试图推开他已经发了疯的小黑猫,当发现这具身体完全不受他控制时,教皇大人果断地选择了求饶,“我保证,绝对不会让这谣言散播出去!”
“晚了,现在估计全魔王城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塞巴斯的手指慢慢向下滑去,他仔细地抚摸着他的人偶伤黑累累的身体,当滑到微微凹陷的腰窝时,忍不住重重地掐了一把。
教皇身体猛地一抖,喉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喘。
塞巴斯似乎被这声音取悦到了,他低笑着用勾起一缕浅棕色的头发,用指腹轻轻揉捻。“我救了你一命,你却毁了我的名誉。可真是无情啊,教皇大人。”
加里纳静静地盯着他的小黑猫,半晌,他勾了勾嘴角,露出两个梨涡,噙上一摸乖巧的微笑,“说吧,想让我怎么报答你,嗯?”
塞巴斯微微一愣,手上力道一松。
加里纳瞅准时机,一把抓住了塞巴斯的手腕,猛地抬腿翻身,把他的小黑猫压在身下。“我倒是很乐意对你的名誉负责,”教皇跨坐在塞巴斯身上,笑着伸手扯开了塞巴斯的领结,俯身沿着他的下颌一点点舔舐啄吻,“前提是我在上面。”
塞巴斯觉得自己脑袋有点儿头晕。
他任由他的人偶毫无章法地啃破了他的嘴唇,一边黏黏糊糊地同他接吻,一边笨手笨脚地剥去他的衬衣,又解开了他的腰带、扯掉了他的外裤。
“靓崽,你放松一点,别这么僵硬。”滚烫的手指哆哆嗦嗦地绕过他的腹肌,滑到他的后腰处,身上的教皇红着脸,伸手捂住它蓝色的眼瞳,低声安抚道,“我会很小心的,你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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