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心悦:“……是我格局小了。”
徐大宽:“不过听说特管部在和地府谈架设基站的事,说不定过个几十年地府就有网了。”
胡心悦认真思考后,觉得确实很有必要:“挺好,这样我下去之后就不怕手游账号没人继承了。”
…………
犯罪的洋妖怪们按要求补上赔偿后,很快被打上标记逐个驱逐出去,终身禁止入境夏国。
胡心悦很奇怪为什么不把他们就地关进监狱,得到了这样的答案:要花钱,没人手,不方便。
“特管部的监狱早就一坑难求,这些小杂鱼根本不够格去。监狱里关的都是各种本土凶恶大妖怪,听说上古四凶都在里面呢。”徐大宽给她科普。
胡心悦燃起八卦心:“上古四凶?那龙君的死对头梼杌也在里面?”
徐大宽其实不太清楚,但他表面上教育道:“为防止有人劫狱,四大凶兽的收监地是国家高级机密,以后这些事你少问。”
说话间,他们已经回到龙王庙。
进门之前,敖凛专门嘱咐:“等会见到应桃,你们不要表现得太夸张,他比较弱小,搞不好会受惊的。”
徐大宽和胡心悦连声应下。
进门之后——
应桃看见敖凛,笑了一笑:“出去那么久饿了吧?我去热饭。”
敖凛弯起碧眸:“辛苦你了。”
他奇怪身后怎么没声音,转头一看,徐大宽竟然满头冷汗,腿脚一软差点当场跪下去。
徐大宽哆哆嗦嗦扶着门框爬起来,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刚刚就是一瞬间的事,突然就有种汗毛倒竖吓得差点心神俱裂的感觉。
而胡心怡这边直接震惊成颜文字:“(○o○)这是我能免费看的吗?”
应桃:“你要是愿意付费,我也不介意。”
胡心怡:“嘿嘿,还会说话。”
敖凛扶住额头,把她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问:“你怎么回事,来的路上不是说自己阅尽千帆对妖怪抵抗力超强吗?”
胡心怡表情狰狞:“那你也没说让我穿防弹衣抗洲际导/弹啊!”
敖凛:“……”
老色批联盟就此原地解散,自由活动。
刚入夜的沸海龙王庙灯火通明。难得凑了这么多人,敖凛出去买了些现成的卤菜,留大家一起吃顿晚饭。
“敖哥,空调开几度?”林故照常问。
“别开了,又不热。”敖凛说完,忽然后知后觉。
好像元宵节过后他就没怎么感觉到妖元灼热了,是积攒的信仰力全都消化了吗?
“喝点排骨冬瓜汤,清火。”应桃端来青花瓷碗,在他身旁坐下。
敖凛怕烫,便说:“我过会再喝。”
“我试过温度,不会烫的。”应桃吃着自己面前小碗里的菜。
他不喜欢和人共用盘子,所以在厨房单独拼了一碗出来。
敖凛知道他不会骗自己,端起碗吐着舌尖试探一口。
是一碗很平常的汤,每家每户都会熬的那种。
排骨软糯冬瓜柔和,炖出浓浓清香,撒一点点葱花,不知不觉就能顺下喉咙。偶尔会尝到鲜嫩的玉米粒,喝到最后是几颗胡椒,不辣,只是温热地垫一口汤底,让疲惫的身体稍稍活络起来。
这口汤里,有清晨穿梭在集市,买到新鲜菜的欣喜,也有守在炉畔,细火慢炖的耐心。
没有复杂的味道,也没有多余的所求,只是想让你温暖肚子而已。
敖凛晕晕发怔,不知哪来一阵滚烫的心暖,呼吸声都不对了。
“小凛,跟我去厨房拿盘子。”
“……来了。”敖凛下意识答应,身体跟着去了。
应桃关紧厨房门,反手上锁,转身将发了饭晕正在迷糊的龙逼到死角,听着龙错乱的呼吸声,眼底泛起柔情,沉静地说:“张嘴。”
敖凛颤抖着张开唇,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大口——
蛋挞。
草莓果酱流淌在齿间,甜得牙疼。
躲进厨房里偷偷给龙加餐。应桃心疼地抚去敖凛额角薄汗,看着赤色龙角寸寸浮现。
“今天是月缺啊,龙力减弱,也难怪你情绪低落。”
不过有他在,多喂点甜食再搓成团哄一哄,小龙应该会舒服很多。
敖凛回过神来,忽然睁大碧眼,懊悔极了:“月缺?坏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应桃:有我这样的爹咪,你几点回家?
敖凛:?开玩笑,我直接把大门焊死,谁都别想出去
胡心悦&林故:幸好我们不识字
应桃:没关系,我念给你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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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可爱的评论看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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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爹咪火葬场 小日子越过越刑了啊
从古至今,东西方的妖怪修行都离不开日月两大自然主体。
当然,所谓的吸收日月精华,也不是往那儿一坐就完事的,得遵循时间和效率。有讲究的妖怪甚至会找能人异士推演出最适合自己的修行时间段,好严格安排吃饭睡觉的时间,争取勤奋自律,不浪费一分一秒。
在这其中,由于月有阴晴圆缺,能带动潮涨汐落,许多普通动物的自然习惯乃至生育妊娠都和月令周期息息相关,更不用说傍水而生的龙族。
龙元月盈则满,月缺则亏。
这是龙族血脉自带的习性,在不足五百岁并且尚未历经天劫的小龙身上影响尤为明显。
如果寻常在水晶宫里遇到月缺日,敖凛肯定是要闭关两天的。
但他现在回不去龙宫,龙王庙也没有海底法阵那种封闭条件。最重要的是,他苏醒后的日子过得太舒坦,压根没想起来还有这回事,要不是应桃提了一嘴,他都要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敖凛坐在厨房一角的小板凳上,手捧着饭盒,默默啃着蛋挞皮。
他什么提前准备都没做。
现在一回想,怪不得之前敖秉要寄龙炎珠给他,应该原本是想着让他拿着做一道法阵,好平安度过月缺。哪知道他脑子一热就用掉了它,拿去监控使馆面签小屋了。
唉,失策了。
要是早半天知道,好歹也买个澡盆啊。他们那个装修简陋的浴室,连浴缸都没有,想找地方泡水都没的泡。
敖凛愤愤咬下蛋挞,外皮“咔吱”酥掉了渣。
“好吃么?”应桃在另一边问。
敖凛回过神来,猛点头:“比外面卖的还好吃。”
应桃笑了下没说话,走过来拿走空了大半的饭盒,打开烤箱,把烤盘里剩下的全塞进盒子里,再重新递到他手里。
敖凛呆呆看着满到要溢出来的饭盒。
真的全都是给他的。
外面三个人,一个都没给留。
而且——
把饭盒稍稍举起来,一侧居然用小贴纸贴了他的名字。
[敖凛],是锋逸的字迹,用蓝色圆珠笔写出了钢笔的棱角。
敖凛心里不由得一阵满足,他爱护短,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也爱吃独食,虽然已经在努力改了。
但这只饭盒好像在明晃晃地纵容他的坏习惯,不由分说地偏袒他。
“阿桃阿桃,你吃了吗?”敖凛抱着饭盒问。
“吃过了,做的时候尝了两个。”饭过三旬,应桃走进走出在收盘子。
“我吃不完这么多,再分你点。你的饭盒在哪?”
应桃弯腰从柜子里取出来,看着敖凛接过去,高高兴兴分了一半给他。
厨房墙上的大洞突然探出林故的脑袋:“在吃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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