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哭万人迷的一百种方法(5)
一名不懂事的小师弟道:“可是三师兄不是说有伤风化,破环环境吗?”
吴小山恨铁不成钢看他一眼:“大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吴小山小心观察薛轻衍的神色,暗下揣摩一番。想明白后,他一把揪住还坐倒在地的客栈老板的衣领,恶狠狠道:“以后不准再卖白衡玉与其他人的画册,听见没有!”
见薛轻衍没有吭声,他心里有了数:“至于白衡玉与我大师兄的画册有多少进多少,直接给我打包送到薛府去!”
作者有话要说: 堆一屋子画册的小薛露出了变态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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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随意的3瓶营养液!
谢谢!!!
第5章
陆浔见白衡玉一路都闷闷的,也不敢开口说话,目光动作都十分小心。
白衡玉气过了头冷静下来,感觉身侧的少年没有跟上来。
陆浔道:“师父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好吗?”
没过一会儿,陆浔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头拿了串红彤彤的冰糖葫芦。一脸渴望地看着白衡玉:“小时候我不开心的时候我娘就给我买糖葫芦串吃,吃了糖葫芦穿就开心了。我想让师父也开心一些。”
白衡玉已是化神,早就辟谷,并不需要吃凡间的食物。而且要命的是,他每次一吃凡间的食物就过敏,浑身上下都起红疹子。
面对清秀端方的乖顺少年渴望期待讨好的眼神,任谁都会心软。
白衡玉没有:“不吃。”
“......”少年的心意碎了一地。
陆浔眼神划过一丝失落,整个人都讷讷的没有生气,正暗自神伤的时候。
白衡玉突然转过身来,轻轻掀开幂篱一角,伏下身子,从他手里咬下一颗糖葫芦。
吃下一颗,末了嘴巴有点黏滋滋的,伸出舌尖在唇上扫过一遍。甜甜的,至少目前感觉还不算坏。
走出几步,察觉到身后的人又没有跟上来,白衡玉不悦道:“愣着做什么?”
陆浔这才回过神来,他看着白衡玉如仙人一般的身姿,脑海中不断闪现白衡玉舔舐红唇的那一截粉嫩的舌尖。
再低头看着那串被咬过一颗的糖葫芦,心跳猛地加快:师父吃过的糖葫芦.......
回到客栈之后,陆浔跟在白衡玉身后:“师父,这些东西放在哪儿?”
白衡玉奇怪的看他一眼,又拿出一个储物戒,将东西都装了进去,又将储物戒交到陆浔手中。
陆浔后知后觉,这些东西都是白衡玉买给他的:“师、师父.......我.......”他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反而哭起来。
白衡玉面色疑惑,伸手去擦他脸上的眼泪。这回,陆浔连哭都忘了,只怔怔地看着他:“除了我爹娘,从来没人对我这样好过。”
白衡玉微微皱了皱眉头,一本正经道:“你是我白衡玉的弟子,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子。你若真想报答为师,就好好修炼。然后捶爆薛轻衍那厮的狗头,把临萧宗摁在脚底摩擦。”
陆浔:师父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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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大会十年一届,由仙道榜上排名前十的仙门联手承办,然后承办的十个仙门中,可以依照自家的财力物力申请主办。
举办仙门大会虽然荣耀,但是费钱,而且是极其费钱。上一届的主办方白鹤门,在办完仙门大会后直接宣布破产。迄今白鹤门的镇山宝剑,还在典当行里挂着。
而这一次主办方乃是这几年的后起之秀玄机门,玄机门别的没有,就是财大气粗。除了沧州薛家,再无其他宗族门派敢与他们比有钱。
为了突出表演效果,每回的仙门大会开幕式都定在晚上。
此次的主办方玄机门门主李时御在会上说了几句客套话,而后与其他九大仙门的掌门一同落座。
天际放出一枚礼花,上一届仙门大会魁首薛轻衍身着银线绣白鹤的劲装,马尾高束,雪白脸庞被夜色衬得更加英俊非凡。长眸冷冽,御剑当空俯身冲下。在暗夜之间划出一道白色流光,似流星坠落,俊挺如九天神祗下凡。
薛轻衍御剑停在半空之中,而后前十甲选手分别从不同角度飞来,绕在其身侧。
临萧宗、玉仙门、百花门、玄机门......等其他十大派弟子以薛轻衍为中心布阵摆列,纵剑归位。
只闻整齐划一的一声清喝,薛轻衍带头演练,纵剑穿梭在浮云夜空之间。千百条流光纵横交错,五光十色,美轮美奂。四下一片拍掌叫好。
剑阵一字排开,布列出一条康庄大道。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银铃声,四匹长着翅膀的飞马拉着一辆金光灿灿的马车从大道一端奔驰而来。
倏尔,马车停了。
珠帘被拉开,从里头走出一个人来。
热烈的掌声骤歇,四下仅剩一片赞叹的呼气之声。
白衡玉身着绣金星雪浪的锦袍,花纹繁复,却不显艳俗。只因他身材颀长,气质出尘。青丝高束进白玉冠中,在浩荡长风中轻轻飘动。
眼眸半垂,纤长睫羽扫下一片阴影。微微抬起眼,一双桃花眼如遇春风化水。薄唇紧抿,唇瓣瑰丽,好似皑皑白雪之中一点梅花初绽。仅仅一个清淡的眼神,就足以夺取在场所有人的呼吸。
布列剑阵的弟子离他最近,早就呆了个彻底。
白衡玉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他迈开步子,缓缓顺着剑阵排成如银河一般的大道向下走去。
袖摆摩擦之间,清风所过之处,皆带一缕淡淡幽芳,醉人心脾。
白衡玉走了几步,感觉十分不对劲。上马车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异状,从后背开始一片瘙痒,他本来想强忍到开幕结束后。可是那种瘙痒越来越强烈,顺着脊椎一路向下,蔓延到了大腿根部。
不用猜测,肯定是那颗糖葫芦闹的!
昨晚回客栈后,他还特意去找了最近沉迷炼丹药的五徒弟屈缙。屈缙拿出一瓶药振振有词,吃了一定没事儿。
白衡玉简直气绝!
假药害人!
他忍得辛苦,一步一履都是煎熬。额头沁了薄汗,双颊带着浅浅的晕红。
在走到剑阵中心的薛轻衍身侧时,他听见后者红唇间吐出一句: “大庭广众下扭腰摆跨,你是想勾引谁。”
白衡玉本就被那瘙痒憋的快要抓心挠肝,听了他这话更是生气,抬脚就向他踹去。
对方却是早作准备,一把握住了他的脚腕。
本来他还不至于太过失态,可是过敏引起的瘙痒已经快要将他逼疯。
他抬起头,正好对上薛轻衍一贯冷淡的凤眸间暗藏的一抹轻蔑。白衡玉彻底炸了,薛轻衍不放手,他就扑上去和人扭打起来。
“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
台下人被这变故惊到,终于回过神来。
还不待人看清,就见那原本扭打在一起的人突然从大道上滚落出去,径直从半空中掉了下来。
“衡玉!”十大掌门宝座之上,傅景明一个飞身冲上,就要接到人的时候,白衡玉爆吼一声。
“退后!今天不是我活,就是他死!”
原本还想英雄救美的傅景明抱了个空,胆战心惊地拍拍胸口:师弟好凶!
薛轻衍的青光剑于半空之中将二人接住,白衡玉就像疯了似的骑上薛轻衍的脖子,一把薅住人的头发。
薛轻衍的墨玉冠都快被他拽掉下来,头皮被扯得发麻,牙关都咬的错位了:“放手!”
“不放!今天我就要把你薅干净了,叫你和我过不去!”
底下围观群众看的目瞪口呆。
薛轻衍一个折腰好不容易将人从脖子上撸下来,对方却抓住空档朝他下身踢去。薛轻衍一个侧身,白衡玉没了支撑从剑上掉了下去。情急之下,他伸手抓住薛轻衍的裤子将人从剑上一起拉了下来。
现场有人赶忙施法给二人一阵缓冲,其余人立马躲得远远的,生怕被砸到。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摔趴在地的白衡玉抬起头。抬眼就见一片丛林,茂密的丛林里还住了只沉睡的大鸟。
一张芙蓉白面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那么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