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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求放过(24)

作者:陈柑 时间:2018-01-09 16:12:40 标签:情有独钟 系统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圆柑子正在撸大纲,立志要比这一篇写得更好~~握拳!一定要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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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装神
  小比在长水营的校场上进行,这是梁珏的提议。毕竟在自家场地上进行比赛,可以有主场之便。
  梁朴没有反对,在他看来,屯骑营是赢定了的,在哪里比都一样。
  校场乃兵卒操练之地,长约八十丈,宽约六十丈,大概有后世的两个足球场那般大。
  春天时校场上会长出一些小草苗,但绝大多数很快就被马蹄以及兵卒们的臭脚踩倒踩死,存活下来的极少。现下已是深秋,场上便只有稀稀拉拉的几点黄。
  此时长水营与屯骑营参加小比的共一百名卒都已到场,校场边上还站着很多观战的长水营兵卒,端得是热闹非凡。
  既然是比赛,自然得有裁判。经徐冲与梁朴的同意,班始请来了越骑营和射声营的校尉,再加上他自己,一共三人来做裁判。
  越骑营校尉名胡冲,是个老好人,射声营校尉名刘简,与梁朴关系较密切。这也正是梁朴同意请他俩做裁判的原因,在他看来,班始一定会偏袒长水营,但他只要得到胡冲与刘简的支持,在屯骑营发挥正常的情况下,他就可以稳操胜券。
  对于徐冲来说也是同一道理,正因为胡冲是个老好人,易于争取,所以只要长水营表现出色,班始加胡冲两个人就已经可以判定长水营赢得小比。
  早在几日前,梁珏就请来木匠在校场上搭了一个简易的高台,以便于观看比赛情况,当下他便充当迎宾,请几名校尉与班始一道登上高台,安坐于榻上。
  胡冲与刘简第一次见到梁珏,他俩隐约知道此人就是引起长水与屯骑两营进行小比的原因,今日终于看到了他的样貌,心中均想:果然美貌非凡。
  梁珏请几位官长坐下来后,就开始了他的表演。
  他叫一名侍从端上来一只已经起了火的小铜炉,将它放置在小几上,然后将一只陶罐放在炉上,又取出一个袋子,从里面抓出一小把茶叶投进罐中。
  汉人称茶为荼,荼产于蜀地,但量并不大,运于各地贩卖,其时算是珍稀之物,价格高昂有如后世的极品名酒,非富豪之家不能有。这一小袋子荼是梁珏从任府那里得到的。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梁珏的举动吸引了过去,只见他取了一对长木箸,伸进陶罐中将荼叶不断翻炒,待逸出一阵焦香后,又叫侍从汲水过来,将清水徐徐注入,稍煮片刻。最后取出几个如玉般透亮的白瓷杯,缓缓地将煮好的荼汤倒出来,每杯只装个半满,清澈微黄如一轮暖月。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神情怡然自得,一举一动间像是带着某种韵律,风姿清雅,几可入画。
  梁珏微笑着将瓷杯一一奉到几名校尉和班始面前,然后返回班始身边坐下,举起杯子,朗声道:“有客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特奉上荼汤一杯,供贵客品尝,请。”
  胡刘梁三名校尉如梦初醒,学着他的样子捧起杯子,先将放在鼻间轻嗅一下,馥郁芬芳的香气顿时令他们精神一振,再将杯子凑近嘴边,浅啜了一口。入口只觉甘滑醇和,回味无穷,那种甘香在口中流连,久久不散。
  汉朝人虽也煮荼,但往往要加入很多调料,加糖加盐都是寻常事。在场的这几名校尉包括徐冲在内都是武夫,只偶尔喝过文臣令侍婢煮的加了很多料的荼汤,今日喝了梁珏奉上的荼汤,便觉得甘醇滋味远超自己以前所喝过。
  心中不禁暗想:莫非人长得美,煮出来的汤也会格外好喝?
  梁珏微笑着说道:“‘我有嘉宾,鼓瑟鸣琴’。我们长水营待客是讲究礼节的,此处无瑟无琴,特奉上清荼一杯,聊表寸心,还望各位将军不要嫌弃。”
  胡刘二人连忙向徐冲道谢,徐冲也觉得脸上有光,笑着自谦了一句。只有梁朴没有说话,贪婪的目光停留在梁珏脸上,心中炽火更旺,暗想:如此一个可人儿,若得到了他,一定会有许多乐趣。
  正如此想着,忽觉一道森冷如剑的目光扫了过来,抬眼一看,就见班始直直地望向自己。梁朴只好讪然偏过头,寻话与刘简来说。
  此时梁珏已表演完毕了,便向官长告退,走下了高台。
  陈贵站在高台下,望着他笑嘻嘻地走过来,不解地问道:“我们今日是比武,不是比文,为何你特地翻捡库房找出铜炉陶罐,就为了给他们几个人煮荼?”
  一旁的庞长关注的却是另一件事:“你方才煮的那荼是不是很好吃的?怎地不留给我,偏要给那等人吃?”
  梁珏微微一哂:“你们两个懂什么?无论做什么事都讲究一个‘格调’,格调怎么来?装出来!我特地在比武之前煮荼,就是为了让那两个裁判有一个先入为主的良好印象,让他们觉得我们温良恭谦让,我们是文雅人,长水营与屯骑营之间的纷争,纯粹是屯骑营在欺负我们长水营。”
  微风徐来,吹拂着他的袍袖,一代装神梁珏,昂首挺胸,遗世而独立。
  陈贵若有所思,庞长却半懂不懂,傻乎乎地说:“哦,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是文雅人,万一输了,面子上也不会过不去,是吗?”
  梁珏立刻变了脸色,他伸出手,紧紧地把住庞长的双臂,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说:“大错特错!我们是会打架的文雅人!待会儿我们一定要把屯骑营打得落花流水,从肉体到灵魂都完全崩溃!我要让他们知道,得罪了我梁珏,绝对没有好下场!”
  庞长:“……”
  好想擦一擦被他喷到脸上的口水……
  这时,高台上的刘简站了进来,望着台下闹哄哄的兵卒,大声宣告:“小比正式开始!”
  屯骑营带队的队率名许牛,人如其名,长得跟一头蛮牛似的,浑身都是肉。许牛听刘简这么一叫,连忙喝道:“儿郎们,出列!”
  他那队的兵卒便嘻笑着,踢踢踏踏地跟在许牛身后走到校场中央,散漫地站着,有好几个人还挑衅地向长水营的兵卒招手:“来啊,来啊!”“认输吧,你们打不过我们。”
  郭大胆心中有几分激动,练了这么多天,今日终于要与屯骑营一决高下了。他按捺住自己,大喝道:“儿郎们,拿出精神来!开始!”
  人群中立时跑出几个人,分别是庞长、陈贵和另外三个梁珏指定的什长,只见他们的右手臂上都绑着一条红布条。
  五人齐声叫道:“全什听令!以我为准,向我对齐!”语音刚落,他们右脚一旋,人往后一转,立定在原地,同时高高举起绑着红布条的右手。
  队员们便依照事先排好的顺序,奔出来每十人排成一列,并进行碎步调整,令自己与什长对齐。
  较场上的兵卒都觉得诧异,纷纷议论起来,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高台上的胡刘梁三人也都凝神望去,看他们在玩什么把戏。
  陈贵那什的队员们最先调整好队形,排在全什最后的一名队员见自己这什已经对齐,便大叫一声:“好!”
  站在最前面的陈贵喝道:“全什听令!跟着我,走!”然后摆臂踏步,领着什中兵卒走向校场中央。这时其余四什也已纷纷整理好队伍,跟着自己的什长踏步向前。
  他们摆臂的幅度并不完全一致,脚步也不算非常齐整,然而每个人都绷紧脸,目视前方,认真地走成一条线。众人都不明白他们为何要排成一列出场,但莫名地觉得这样很威风,议论的声音不知不觉间变小了。
  那五十名兵卒走到校场中央与许牛那队相邻的位置,汇合在一起,每人都向最右边的那人看齐,碎步调整自己的位置。片刻后,人们便看到这五十名兵卒不管是横、竖、斜都站成了一条直线。
  每个人都精神饱满,昂首挺胸,直视前方,肃杀而沉默,虽然只有五十人,但却站出了五百人的气势。
  这种气势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校场上变得安静无比。许牛望望他们,又望望散漫的自家队员,羞愧感油然而生。
  再说胡刘梁三人,初时他们还只是漫不经心,待见这些长水营的兵卒排成一线雄纠纠地踏步而行,眼睛就睁大了,无言地看着这五十人面对着自己,在校场上排成一个整齐的方队。
  郭真容见队员已列好了队,就小跑了几步,跑到高台下冲着徐冲行了一礼,大声吼道:“报!队中/共有五十人,实到五十人,请官长示下!”
  这种报告方式原先并不存在于军营中,是梁珏提出来实行的,言道说如此能令官长更有威仪,郭大胆便采用了。
  徐冲望着郭大胆的这支队伍,只见他们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意气风发,年轻的脸上洋溢着昂扬的斗志。
  某种久违的情绪越过长远的岁月,在徐冲的心湖泛起:他年轻的时候,也是这般的无畏无惧,坚信自己能超越一切障碍,成就一番事业,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突然就老了,绑手绑脚,多走一步都不敢,变成了自己年轻时最为不喜的那种人。
  这支由梁珏操练出来的小队伍,多么像他年轻的时候,不,比他年轻的时候还要质朴,还要单纯。但他们的眼神中却又透着一股坚忍与顽固,像石块般的顽固,似乎在向他诉说他们不会改变,至死都是如此。
  徐冲的眼睛有些发潮,他呼出一口气,长身而起,大声喝道:“儿郎们!拿出你们的全部本事,让我好好看看!”
  团队作战有许多技艺,其中列队而行是最直观的、最能令人感受他们的精气神的一种,能给观众一种强烈的震慑。这就是梁珏训练他们走队列的目的。
  校场上弥漫着一种激昂的气氛,无论观战者或是参战者,每个人的脸都涨得通红,眼中涌着热情。只有梁珏仍然冷静,心想:烹荼之艺在于“装”,练兵之技也在于“装”,只有装得像模像样,才能吓唬人,现在看来,我装得还不错。


第46章 开始
  长水营的出场方式让胡刘二人觉得有些震憾,心想:莫非徐冲以往都在藏拙?且看今日他们如何表现。
  梁朴却不以为然,身为军人,能打能杀才是正道,上了战场,走得直不直有谁看?
  但不管如何,梁珏的目的都达到了,胡刘二人对长水营的表现不自觉地有了期待。
  这次比武分了骑术、骑射与马上搏击这三个细项。
  第一场比的是骑术,郭大胆往前走了几步,将一把刀平抛在地上,而后返回原地,喝道:“开始!”
  在八十步开外之地,庞长所在的那个什中的一名兵卒翻身上马,一抖缰绳:“驾!”胯/下的马儿小跑起来,仅过了几息就变成纵步。在离那地上的刀还有两个纵步的距离时,他利落地滚身下马,左手仍扯着缰绳,右手飒然一抄,刀把便已握在手中,而后两脚快速地在地上轻点几下,翻身上了马。他的动作轻便敏捷,上下马只在几息间就完成。
  见他身手利索,围观的兵卒均轰然称好。因这一关的难度不算很大,屯骑营的人也完成得不错。
  其后又比了马上掠物、勒马回奔等项。长水营与屯骑营派出的兵卒都顺利完成了这些项目,算是打了个平手。
  但双方都不以为意,因为,对于骑兵来说,骑术是最基本的、必须要掌握的技艺,双方都做得好很正常。后面那两场才是决胜局。
  第二场比的是骑射。
  骑射首先考验的是骑手骑马的稳固程度。因为射箭时双手要放开缰绳,只能用身子来平衡,若一个不小心,就很容易从马上坠落。
  其次考验的是骑手的判断力。骑手需得综合考虑地形、风向及提前量,要在一瞬间就做出判断,射出那一箭。
  最后考验的则是骑手射箭的力度和精准度,坐得稳,判断也准确,但射不中,那也是无用。
  以上三项很难同时做好,所以善骑射者是骑兵中的精锐。
  这一场屯骑营的人先上,只见一名兵卒稳稳地坐于疾驰的马上,双手弯弓搭箭,“嗖”一声,那箭正正地射中了五十步开外的靶。
  依次排着三个靶,每个靶之间间隔好几步,他纵马射了三次,前两次均中靶,射最后一次时身子有些不稳,手臂一晃,那箭就擦着靶沿飞了出去。
  屯骑营共派出三名兵卒射靶,最终成绩是九箭七中。
  站在边上的队率许牛皱了皱眉,对此结果有些不满意,但想到长水营的射箭水平比不上己方,他便释然了。
  果然,长水营所取得的成绩是九箭五中。
  高台上,梁朴哈哈一笑,对徐冲说:“徐将军,你们长水营可算是进步了,以往只能射中三四枝箭,如今竟能射中五箭了,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他这么说当然是在嘲讽。徐冲微微一哂,没有理会。
  梁朴继道:“骑射尚未比完,接下来长水营想必会有更好的表现,令我等大开眼界,哈哈,哈哈!”
  这时校场上已开始进行骑射的第二轮比拼了。
  仍然是屯骑营先上。他们派出十名兵卒,兵卒们翻身上马,纵马缓慢奔驰。一名兵卒提着一个巨大的鸟笼走上前,笼子里面有三十只正在翻腾跳跃的麻雀。
  他猛地拉开笼门,麻雀们俱都争先恐后地钻出笼子,扑楞着翅膀往四面八方飞去。
  屯骑营那十名兵卒立刻边纵马边向着麻雀引弓发箭,场上响起一阵嗡嗡之声。
  射麻雀是有讲究的,必须乘它们还在低空之时就将它们射落。因为等麻雀已飞到了高空,那么就算发出的箭射中了目标,只怕也会被带到较远的地方,不好拾取。
  所以,为了方便统计,比赛规则是射中麻雀的箭枝必须落在校场范围内才可得分。
  一轮乱箭过后,屯骑营与长水营共同派出的六名兵卒便将射中麻雀的箭枝拾回来,结果是射中了十六只。还有两枝箭虽射中了麻雀,但却落在校场边缘的树梢上,那便不算数了。
  平心而论,这样的成绩算是不错了。
  高台上,射声营校尉刘简笑着对梁朴说道:“屯骑营之射术可谓是日益精进啊,差不多可以和射声营分庭抗礼了。”
  梁朴笑道:“刘将军何其过谦!我们屯骑营的射术,其实也就是比长水营略好一点而已。”
  他说得极其放肆,因为在他心目中,长水营已是必输无疑,根本无需再给徐冲面子。
  校场上,郭大胆望了望高台上的人,就见梁朴的嘴巴一张一合,虽然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想也知道,他一定是在奚落讥讽徐冲。
  郭大胆想起了梁珏说的话:“……一开始先不要拿出法宝,以免引得梁朴警惕,待他们得意非常的时候,我们再一击制胜!”
  此时已轮到长水营派人上场了,郭大胆站了出来,大喝一声:“儿郎们,准备!”
  十名兵卒应声而出,他们纷纷拿出一个怪模怪样、如雁翅竖起的物事放在马背上,而后翻身上马坐于其上。
  高台上的胡刘梁三人因隔得较远,看不清楚,纷纷问徐冲那是什么。
  徐冲微微一笑,道:“各位且看着,等一下便知道了。”
  这时已有一名兵卒将另外三十只麻雀放了出来,长水营的兵卒们立刻纵马引弓。只见他们被马背上的雁翅夹着,坐得极稳,身子一点都不曾在马背上滑动。
  胡刘梁三人都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想看清那放在马背上的到底是何物事。
  这时,只见校场上正在纵马奔驰的庞长突地站立而起!
  站在校场上观战的众人一阵骚动,大为惊讶,他怎么可以在虚空中立起?
  仔细一看,原来马腹边竟悬着两个木杈环,庞长将双脚套在木杈环中,站了起来,那双粗大的手一用劲,拉了个满弓,恰如一轮圆月。
  “嗖”,羽箭急如闪电,对着一只在低空中正欲窜高的麻雀直射而去,“笃”,那枝急如星火的箭从上至下射穿了麻雀,牢牢地钉在了地面,尾部的羽翎还在不断地颤动。
  嗖嗖嗖!笃笃笃!
  如是者三,庞长一连射出了三枝箭,竟将三只麻雀钉在了地上。这是何等精准的角度!何等霸道的力度!
  最后统计后发现,长水营共射中了二十九只麻雀。
  二十九比十六!
  长水营大胜!
  长水营的兵卒们顿时一片欢腾。
  “这,这怎么可能?”高台上,梁朴不可思议地问。
  方才他还说屯骑营的射术比长水营好,结果骑射的结果却给了他一记耳光,他的屯骑营,竟以这么大的比数输给了长水营。
  徐冲捻了捻自己的胡须,笑道:“如何不可能?此事是你亲眼所见,难道还会有假?”
  一旁的刘简也觉得事有蹊跷,想了想,问道:“徐将军,能否将马背上的物事拿来一看?”
  片刻后,高台上的胡刘梁三人便看到了一件古怪的物事:竖起的雁翅由几块粗糙的木板拼在一起,上面绑着一块皮子,下面则连着两个大的木杈环。
  “这物事是庞长想出来的,”徐冲微笑着说道,“他某日不慎从马背上跌落,气恼下突发奇想,便在马背上放了两块木板,把自己夹在中间,如此就不易滑落。这两个大木杈则是木匠送的,说是可以方便庞长上马。如今看来,确实是方便,哈哈,哈哈!”
  “为什么要说雁翅马鞍是我想出来的?”几日前商量小比战术时,庞长这样问梁珏。
  “因为你的背景最大后台最硬。”梁珏道,“梁朴那种小人,就算我们没错也要挑出三分错出来,他一看到雁翅马鞍的效用,说不定会质疑为何我们添了这种器具。然而若说是你平日里训练中用惯了,而后推广到全营,那他就没话说了。毕竟你是太尉之孙,家学渊源什么的也说得过去。”
  庞长对梁珏已颇为信服,当下便依了他,看了看木杈环,又问:“这两个木杈太寒酸了,你不是打好了铁马登吗?为何在小比中不用?”
  “都说是你突发奇想做出来的物事,又岂会太精致?”梁珏耐心解释,“铁马登只是给你们在训练时用的,小比之时仍要用木杈环。因为若是让梁朴看到一整套完好精良的皮马鞍和铁马登,他心中定会产生不平之感,觉得他们屯骑营都没有这种物事,长水营又怎能有?但若是马鞍十分简陋,他便不好再做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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