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囚禁了心爱的摄政王之后(4)
见我来了,黑琉璃般眼里闪过斑斓细密的光,淡淡道:“你既如此恨我,何不直接杀了我?”
恨他?杀他?
怎么会呢?我永远不可能杀他。
我沉默走到他的面前,放肆地盯着他。他惯来气势压人,那双眼更是满含威慑,无人敢直视,但如今我要看他,他却阻拦不了。
这张脸因染了病气露出几分苍白的脆弱,却仍俊美得动人心魄。我感到心脏正在胸腔剧烈跳动,忍不住抬手,轻柔地摩挲他干涩的唇,想让这处柔软添上丝血色,想让他身体尽快恢复。
面上却极为平静道:“您终于落到朕手上,朕怎舍得杀你呢,仲父?”
有那坚固的锁链在,挣扎反抗不过是自取其辱。他却猛地抬眸,狭长的凤眸中似有森冷的光,利箭般射向我。
即便身为阶下囚,这双眼仍旧居高临下,看我如看脚下蝼蚁般,冷漠而不屑。
我爱极了他这样的眼神,越发觉得兴奋不已,直勾勾地盯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墨色长发自我的掌心垂落,酥酥痒痒的,像羽毛挠在心尖,勾得我神魂颠倒,想亲他的侧脸,想嗅他发间的香,想吻过他身上每寸皮肤。
但我刚凑上去,他却厌恶地别过头去,这回连轻蔑的眼神都不肯给我,声音冷如冰锥:“敢亲下来我一定杀了你。”
我心中酸涩难耐,过去我们曾肌肤相亲,如今却连简单的吻都不让,不想让我亲,那想让谁亲?楼兰公主吗?想到这,我以越发冷酷的口吻地威胁道:“还以为你是摄政王吗?再反抗朕便杀光你的手下。”
他无动于衷,不屑地移开视线,不理会我。
他的冷漠让我骤然冷静下来。我不怕他动怒,不怕他惩罚我,却只怕他漠视我,竟不知拿他怎办才好,想想觉得人已经到手了,今日不让碰,总有一天会妥协,何必急于一时?更何况他还带着伤。
十年都等了,还差这几天吗?
我有无限的耐心,也有一生的时间等他看向我。
最终只是讪讪地离开了密室。
刚回寝宫,服侍他的侍女便奉上一枚透绿温润的玉佩给我过目,是他昏迷时怀里掉出的。我把玩着那块碧玉,细细描摹着上面雕刻的龙纹,恍然想起这是我过去丢失的那枚,恍然想起我曾对他说过永远不会背叛他。
他为我出征打仗,受伤流血,回来却被我夺去尊贵的身份,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定是恨我入骨。我虽不后悔那么做,却多少有些愧疚,接连两日没敢再去招他,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还要顾及朝政,整个人瘦了一圈。
无可奈何决定请教太傅。
太傅是我的老师,学识渊博,世上之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他殷勤地令人给我奉茶,见我唉声叹气,关切地问:“寒王病逝,圣上刚去了心腹大患,何故叹息?”
心腹大患吗?
我想,他的确是我的心腹大患,他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能轻易地牵动着我的心魂,让我为之痴狂,茶饭不思。
面上却漠然道:“朕有事请教太傅。”
太傅颇为感动道:“圣上果真勤政爱民,为国殚精竭虑,是在忧心贪污大案还是楼兰之事吗?”
我无表情道:“是关于情爱之事。”
太傅愣了一下,忙出言弥补说:“寒王在时圣上的确后宫空虚,可是看中了哪家女儿?”
我冷漠道:“是个男人,近来不知何故总是躲着朕。”
太傅年纪大了,闻言哆哆嗦嗦地捂着胸口咳个不停,好半天才含泪劝谏道:“圣上英明,丞相乃国之栋梁,虽男生女相,陛下又怎可重色轻义,欺辱臣子?还请圣上以社稷为重,切莫寒了人心。”
我无法解释,只好默默告辞离开。
回来的路上我便在思索,大概我平日太过严肃,手下的臣子们无法领会我的意图,总认为我痛恨寒仲抢我江山,寒仲的手下也多这样认为……既然如此,为何要将他送到我手里?
这么想来再问派去杀他副将的手下结果如何,答曰被他逃了。
我若有所思,觉得此事蹊跷,待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正站在密室门口。我知道自己出现定会惹他不快,但还是推开了门。
我实在太想他了,虽只是两天未见,我却像已被煎熬了两年。
铁门吱嘎推响,小侍女恰被那动静惊得素手轻颤,不慎将汤药洒到他的皮靴上,忙取手帕跪地为他擦拭。
他并没拒绝,视线扫过我时,却依旧冰冷厌恶。
我心中腾地升起一股无名怒火,觉得凭什么侍女就可以伺候他,我只是想亲一下便对我冷眼相待?这样公平吗?
便喝令小侍女退下。我想此时我的眼神定是极为阴鸷,她骇得双目含泪,怯生生地跑出了密室。
我没理会,只是一言不发地走到寒仲面前,阴沉地盯着他,几乎要将他望进心里去。两日未见,他身体的每处,每个眼神,每个动作,我都想得发狂,便默默跪低身子,拿起那条手帕为他擦去他靴上倾洒的药汁。
他怔了怔,即便惯来看不出喜怒,我仍能从那双浓黑的眼底看到难以言说的惊愕。
好半天,忽得低笑出声,边笑边道。
“陛下,您可真是个荒淫无耻,空前绝后的昏君。”
我不知这话是何意思,却觉手上一沉,扭头却看到他的靴底正踩住我的手背,在我怔愣的视线中极缓、极缓地碾了碾。
我浑身僵住,双目大睁,只觉全身血液瞬间尽数涌上心头,顿时呼吸粗重,面颊泛红,再无法装作若无其事。
第六章:
靴底粗粝的触感摩擦着手背,我浑身发颤,几乎用尽全部的意志力平稳自己的呼吸。刚要开口,却感到他的右脚蓦地踩住我的脑袋,难得恢复的冷静被再次轻易打乱,我不由艰难地喘息着,彻底说不出话。
我并非无法反抗,只是被他这么一踩腿都酥了,哪还爬得起来?只能呆呆地跪在地上支着脖颈由着他戏弄。
只听头顶传来他清冷的声音,命令道:“把锁链解开,我讨厌这个。”
那怎么行?
虽说他被我灌下迷药封锁内力,但我本就生得不高,十七岁后便生长极缓,仍是少年模样,若是解开他还不当场杀我泄愤?虽说死在他手上我也甘之若饴,但我刚把他弄到手,还没来得及享受,怎舍得死?
于是不吭声,装听不到。
他冷哼一声,不满地踩着我的头磕到柔软厚重的地毯上,我刚抬头,又再次被踩下去,如此反复,看起来就如小鸡啄米般在他脚下不住磕头。他边蹂躏着我边逼问:“解不解?”
“朕……”
“解不解?”
“唔……”
我面皮烧红,被他玩得七荤八素,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既不敢拒绝又不想答应,下/身早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坚硬如铁。
大是大非面前,我毕竟还是有两分骨气的。他见收拾不动我,便停了动作,冷眼看着我伏在地上大口喘息,发冠被他碾落,长发散乱垂下,狼狈不堪。
我以为他终于消气,放弃折腾我了,正欲软趴趴地撑起身体,他却突然踩住我腿间顶起的硬物。我做梦也不敢想象这幕,顿时耳根红透,腿间孽根越发怒涨,抵在他冰冷的靴底。
我艰涩地垂下眼睫,虚扶着他的肌肉匀称的小腿,哑然开口,好似很痛苦地哀求道:“不要这样,仲父……啊!……”
话说一半,他的鞋尖隔着衣服上下磨蹭着茎身,逗弄着我,我便如被掐住喉咙般,微微张开口却叫不出声,战栗不已。
他听出我夹杂在痛苦中的欢愉,让我乖乖脱下他的长靴。
我来时他应当刚被锁着沐浴过,身上还留着淡淡的香气。我垂眸出神地盯着这白净莹润的双足,弧线优美,骨肉匀停,指甲圆润整齐,每根脚趾都修长透白,如白玉雕琢而成,勾魂至极,让人不禁生出拜倒亲吻的欲/望。
我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觉得他定是天神下凡,不然怎会连脚都生得这样好看?
可我偏想将他强留在身边,想亵渎他,想捧起他的脚踝舔吻吮/吸……
我正为这幻想兴奋不已,他便在我膝盖内侧轻踢了踢。我知晓他的意思,立即顺从地褪下亵裤,还将双腿分得更开,让他更方便地玩弄那暴露在空气中的淫根。
他漫不经心地反复碾踩着脚下的龙根,如踏着一条肉虫般将它踩扁变形。强烈的快感涌上,我听到自己喉中溢出一声压抑至极的呻吟,没几下便已承受不住想要射/精,他却将出口堵住让我无法泄身,足背继续挨擦着两侧的小球,消磨着我的意志。
他不在时我已许久未发泄过,怎经得住这般挑/逗?我感到大腿内侧的肌肉抽搐般紧紧绷着,两只囊袋涨得几乎炸开,眼角微红,崩溃似的颤声求饶。
“饶了我吧,仲父……让,让朕射吧……”
他冷酷地俯瞰着我被欲/望折磨得迷离的眼,眸色越发深沉。半晌,薄唇轻碰,冷冷道:“堂堂一国之君,竟跪在自己臣子脚下祈求释放,不觉得羞耻么?”
我难为情地低下了头,不敢再求,但想到那双高高在上眼里露出不屑的神情,冷淡的语气,下/身却越发肿胀硬得发疼,只觉得欲/火焚身,煎熬难耐。
他一言不发地盯着我,好半天,视线朝下一点,沉声道:“舔硬,自己坐上来。”
我大为欢喜,乖乖地褪下他的裤子,他腿间的硕大立即弹出。我便将它尽量深地含在口中,直顶在喉咙,感觉那巨龙在口中涨大一圈,我连吞咽都很艰难。只听到头顶他呼吸的节奏同样乱了,再将那孽根吐出,仔细地舔舐龟/头下沿的冠状沟,连两旁的囊袋也小心舔过,再匆匆涂了早就准备好的药膏,跪坐在他大腿上,缓缓沉下腰。
由于许久未经人事,他尺寸又过于巨大,甬道开口仍太过狭窄,又因为这姿势能正面看到他俊美逼人的脸,看得我心神荡漾,竟猛地将那根巨物吃进大半,我闷哼一声,剧痛让我腿间的昂扬瞬间软了下来,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眉峰微蹙,大概嫌我太笨,便道:“把手铐解开,我不会逃。”
我当时思维已有些混乱,下/身又疼又渴望,他被锁链束缚的样子虽然诱人,我也不想总绑着他,他肯顺从我,我自是高兴,只觉得他向来说话算数,应当不会骗我。
无论他挣扎或是服从,都无损我对他的爱。
于是我在他逼迫的视线下,不得不含着那根吞进大半的巨物费劲地挪动,待将那紧锁着他的镀金镣铐解开,已满头大汗。
我盯着他的手腕,即便那手铐打造得再是轻巧,仍是将他洁白无瑕的手腕勒出条浅浅的红印。
虽说这都是我造成的,但我也会觉得心疼,正想给他擦点伤药,他出手如电,准确有力地扣住了我的脖颈,如掐一只小鸟般掐得我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