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我!”岑夜阑看着少年人狼也似的目光,顿时反应过来,那天晚上元徵根本什么都没有做,这段时间都是诈他的。
是自己太慌,太怕,才着了这小子的道。
元徵摩挲着指尖的柔软触感,没想到,这样的人,双腿间竟还生了个女穴。他将两指插入紧闭的穴肉里,稀罕又带了几分恶意,说:“岑将军,这是什么,嗯?”
他想,原来岑夜阑怕的是这个。那天晚上他什么都没做,这些时日不过是吃准了岑夜阑有软肋,有所畏惧。
——也是,如果让人知道,声名远扬的岑将军长了这么一副身体,只怕遭人耻笑。
他自己都厌恶的地方被人狎玩的着,肆意揉捏,岑夜阑眼尾都红了,恨的,羞耻的,受制于人,到底是咬着牙服了软,“元徵……你放过我,我帮你——回京,别的,你也大可提。”
元徵看着岑夜阑低头,兴奋得不行,下头那话儿更硬了,露骨地磨将军那双结实修长的大腿,舔了口泛红的耳廓,道:“听起来很不错——”
元徵游刃有余,坏透了,指头却碾了碾敏感柔嫩的阴蒂,刺激得岑夜阑闷哼出声,怨恨地瞪着他。
“可我现在只想操你,”元徵在岑夜阑耳边慢慢地说。
第11章
岑夜阑从来没有这样受制于人,少年人身体火热滚烫,满载着灼人的情欲,像火似的,将他围困着,火舌肆虐,好像下一瞬就要将他吞噬殆尽。岑夜阑挣脱不能,被压在元徵身下翘起屁股,强行操开女穴时,脑子一片发白,指甲几乎嵌入皮肉,疼得满头都是汗。
“元……元徵,”岑夜阑咬牙切齿,声音也变了调,“我一定杀——”话没说完,元徵又往里插了半截,生生打断了他的话。元徵存了心不让岑夜阑痛快,不过随便插了几下就换了性器蛮横地顶了进去。
女穴出乎意料的又娇又小,夹得元徵不舒服,可心里却升腾起微妙的快意。他攥着岑夜阑紧绷的腰身,凑他耳边说:“岑夜阑,你这身体可比人有意思多了。”
岑夜阑急促地喘了几声,只觉底下被滚烫的肉刃剖开,整个人都似切开了,赤条条的,再无一分遮掩。
“……竖子!”岑夜阑脸色刷白,手指攥紧了,几乎嵌入掌心。
元徵说:“骂吧,看你还能骂几声。”
他冷笑一声,遂欲挺身抽动起来。那话儿侵入得深,一动,磨得里头嫩肉都娇生生的抽搐,不啻于一场酷刑。岑夜阑惯于忍耐,却也疼得要命。他常年穿得周整禁欲,养出一身白皙柔韧的漂亮身体,道道旧疤都成了锦上添花的装点。
元徵看得眼热,撩开散在背上的头发,岑夜阑脊背前不久受了一刀,疤是嫩肉初生,滚着淋漓的汗。元徵摸了上去,顺着那条紧绷的脊背,掰过那张脸,说:“岑将军,你说你统御的那些将士知道他们的将军生了这么个骚穴么,嗯?”
岑夜阑舌尖都尝到了血腥味,不吭声,元徵狠狠一顶,逼得他仰直了脖颈,像垂死的鹤,“闭嘴——混账……”
雌穴出了水,进出越发顺畅,元徵呼吸变得越发粗重,他只消一想身下肏的是谁,就兴奋得不可言说。
他第一次见岑夜阑时,岑夜阑不过十六七岁,驯服了烈马,闪电似的,在所有人的瞩目下骑着那匹稀罕的宝驹到了御前。
少年人勒缰驻马,脊背笔挺,眉眼之间一派沉静,却也掩不住少年意气。刹那间,偌大围场,多少权贵,再没有比岑夜阑更耀眼的人了。
元徵低下头,看着岑夜阑紧闭的嘴唇,忍不住凑近了想吻,却被岑夜阑咬出了血。
“不知好歹,”元徵眼神冷了下来,用力掐着他的大腿往里顶,不知撞着了哪儿,岑夜阑低哼了一声,绞着他缠得更紧。
元徵仿佛嗅着了腥味的野兽,直接坏心地往敏感处顶。分明是极痛的,岑夜阑却感受到了几分让他抗拒厌恶的爽利,绝望之余,脑中越发混沌不堪。
床上肉欲气息浓郁,元徵舔着岑夜阑的耳朵,喘笑道:“岑将军,不是不要么,骚穴怎么流这么多水?”
他伸手去摸含着他的肉唇,绷得太紧,湿漉漉的透着股子淫靡,阴蒂都挺挺的,指腹一磨,岑夜阑在他身下抖得不成样。
他底下阴茎同寻常男人一般大小,兴许是禁欲多年,颜色干净,勃起了也漂亮得很。元徵狎弄了片刻,心里恍惚地想,岑夜阑就如同硬蚌里的肉,外头坚硬,内里却软和干净,如今被他掰开,细细占有,从头到尾都是他的。
元徵有些意乱情迷,临了将射,岑夜阑似乎察觉到什么,挣扎着要爬开,却被元徵掐住腰狠狠插了进去,少年人俯在他耳边戏谑道:“逃什么,难道岑将军还怕怀孕?”
他摸了摸岑夜阑的腰腹,经年戎马生涯,练出一身薄韧的肌肉,手感极好。
岑夜阑手腕都磨得见血,满身狼狈,精水灌入雌穴的瞬间,眼睛大睁,短促地喘了声,眼尾红得几欲滴血。
他始终忍着不出声,元徵逼狠了,才从唇齿几泄出几声。可任岑夜阑如何不愿,抵不过身体的快感,阴茎泄了,雌穴儿也吐出淫汁,黏糊湿透了。
等元徵解开了岑夜阑绑着的手时,岑夜阑筋骨都是软的,被抱着骑在元徵身上吞入勃勃狰狞的性器。
一下子进得深,岑夜阑脚趾紧紧蜷缩,肚子都似要被捅穿了,眼睛里滚下几颗水珠。元徵看着他潮红的脸,拿舌尖慢慢舔干净了,耸着腰一下一下往里顶。岑夜阑那处儿长得太嫩,不堪磨,被元徵莽撞地弄着,充血肿了,元徵看着自己的东西插进去,血都是沸的。
少年人有无限的精力,比头一遭开荤还兴奋,折腾大半宿,床榻乱得不行,整屋子里都是情事后的淫靡味道。
直到偃旗息鼓,元徵也没听岑夜阑服一声软, 分明被他没轻没重得掐揉得满身痕迹,穴儿里更是狼藉。
元徵看着岑夜阑的侧脸,红透汗涔涔的脸,轮廓柔和,一睁眼,眼眶还带几分红,目光却是冷冽憎恶的,直直地落在元徵身上。
那一刹那,元徵知道,岑夜阑是当真想杀了他。
元徵慢吞吞地露出个笑,歪着头,说:“岑将军,要喊人吗?”
岑夜阑狠狠一拳砸在元徵脸上,“无耻之徒。”
元徵没还手,低哼一声,生受了这一记,舌尖舔了舔口腔里的血,抓着岑夜阑的手腕说:“岑将军,你还不是被我这么个无耻之徒操得爽了好几回……”
话掐断了,岑夜阑勉力攥着元徵的喉咙,气得浑身发颤,“混账东西——你简直枉为天潢贵胄!”
他掐得紧,窒息感剥夺了呼吸,元徵透不过气,哑着嗓子说:“岑夜阑,你动手啊,杀了我,整个岑家和你都得死,热闹得很!”
岑夜阑盯着他看了半晌,胸膛剧烈起伏着,须臾,却还是松了手。他下了床,膝盖一软晃了晃,又站直了,捡着衣服往身上套。
元徵喘了几口气,偏过头,看着岑夜阑的后背只见弄进去的东西都从腿缝里流出来,岑夜阑脊背僵着,忍得手都攥成了拳头。
元徵想开口,却知道再过分刺激岑夜阑,只怕,今晚当真不能善了。
“岑夜阑,大晚上的你这样儿还想去哪儿,”元徵恬不知耻地说:“不想看见我,我走就是了。”
岑夜阑冷冷道:“滚。”
说完,像是一刻也不想待,摔门走了。
第12章
元徵梦见他第一次见岑夜阑。
皇帝宠元徵,皇子大大小小十来个,独他一个坐在皇帝膝头,七八岁了,个头也小,趴在案上看着那个越走越近的少年人。
岑夜阑长了副好皮囊,年纪轻,锋芒毕露,跟在岑熹将军身边上来复命。
皇帝指着岑夜阑对他说,后生可畏,此子将来必是国之栋梁。
元徵眨了眨眼睛,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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