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姻传(美强/双性受)(4)
杨有决这才抬眼看看他:“好。”
察觉到他的目光,钱塘扭过头和他对视:“还有什么话么?”
“其实,倒也没什么重要的事。”
“哦。”所以来道个歉就走?钱塘有些失望。
“只是不知道,你今天还愿不愿意跟我出去转转了。”
他并不是问句,不过是在陈述自己的忧虑。
钱塘哗地站起来,吓得杨有决坐直了脊背。
“走啊,愣着干什么。”
“啊、好!”
这次挑的地方不在城里,而在城外一座小山头上,离得倒也不算太远。
钱塘不介意陪他走上一段,因为路上杨有决会聊些有的没的,东拉西扯一顿时间过得也快。
来到山脚下,钱塘注意到人渐渐多了,抬头一望,用极好的视力发现上面是一座小庙。
“这地方有什么讲究?”他忍不住问。
杨有决却摇着头笑:“若搁在你回来之前,是没什么讲究的。”
“此话怎讲?”
“据说这座庙年头不短,香火却一直不旺。加上几个月前你受罚被关在洞庭湖,天气稍稍一旱,院里那棵本就半死不活的香樟彻底枯死了。可是就在你回来那天天降大雨,虽然雨量不多,香樟树却就此活了过来,还长得前所未有的繁茂。事情传出去,便成了神迹,寺庙里的僧人借此对香客们说,在树上挂写好愿望的红纸笺,神树就会保佑心愿成真。”
钱塘听得也是有些想笑:“就这样?”
“就这样。”
僧人用来骗香火钱的说法而已,杨有决不会不知道吧。钱塘看着他,搞不懂他的用意:“所以我们来做什么?”
“当然是挂红纸笺许愿了。”
这个回答就出乎意料了。钱塘紧跟在他身后,很是不信:“你还要许愿?你现在是杭州城过得最舒适的人,别太贪心行吗。”
杨有决也不看他,一味望着隐约可见的那棵树:“和贫穷人家比起来我确实舒适。可唯独少了最重要的一样,我怎么能不求上苍赐予我呢?”
“你缺什么?”
杨有决闭口不谈了,好像这个话题触犯了禁忌。钱塘也突然想到,他之前订婚的张氏还没过门就死了,这次追求他的韩小姐也红颜薄命。对男人来讲,孤家寡人还不够可怕么?
所以这家伙还是想娶妻。钱塘顿时失了兴致,甚至都不想凑上去偷看杨有决在纸笺上写了什么。
香樟树确实茂密,树冠足有丈余。他们俩大概算来得晚的,因为伸手就能够到的所以树枝已经全都挂满了。一位年轻僧人扶了把梯子在树旁,说挂高些愿望更容易实现。
是啊,不挂高些,底下的树枝可就要拽折了。钱塘只是在院里来回挪了几步,最终还是停在门口,等杨有决挂完了就马上走。
上山的那条路修了道很窄的石阶,偏偏还有人拎着篮子想截几位香客卖出些自己手作的小玩意,嘴里打着保佑你心想事成的招牌不停推销。
钱塘正想着今天出来一趟就做了这个,过一会儿很快又要回去了,实在无趣。院里似乎有人在喊着什么,有些聒噪。
他刚转过想示意那人安静,就看到呼喊的是树下的僧人,而他呼喊的原因,就是有个人影站在香樟树的树枝上,已经爬得挺高了。
看衣服和身形,很像杨有决。
这人发什么疯?!万一摔下来……
他突然就想起被杂物砸死的韩小姐。万一杨有决掉下来,恰巧也摔断了脖子死了呢?
龙神的脸色唰地白了,就在他伸手想施法化一阵风把人拽下来时,杨有决不知在哪踩空,拽着树叶哗啦啦地往下滑。
钱塘脑子里闪过了上百种救他的办法,腿也迈开了朝那边跑。可他喉咙里的呼唤还没发出,杨有决的身影就顿住了。
那人双手抓住了一根较粗的树枝,吊在半空中的身子晃了几下,伸脚刚好踩在梯子上。
“呼,吓了我一跳,还好没事。”杨有决边下来边笑着说,“好在我反应快。”
“阿弥陀佛,施主,刚才太危险了,请您下次千万别再做这种事。”
“不会了不会了。”杨有决摆摆手,转头就看见杵在一旁的钱塘。
钱塘的脸色可远没有他那么轻松,黑得快要滴墨了。照理说杨有决毫发无伤,他应该开心才是。可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样子,又气得直想揍上他一顿。
“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害你担心了?”杨有决凑过来问,抬手要轻拍他紧绷的肩胛,“没事的,这又不高,最多摔伤了腿。”
可钱塘下意识就拍开了他的手,眼底的惶然表露无遗。
“钱塘……”杨有决一僵,饶是伶牙俐齿也找不到合适的说辞。
“那个,只有你自己觉得重要。”钱塘指了指绿叶中的一片红,就是刚才杨有决挂上去的纸笺。
说完,他不想听任何辩解,转身就走。
曾经他确实视人命若草芥,害死的人也不计其数。可如今,就单有这一个人,他绝不想让他死。更别说这人自己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他不生气才怪。
不去管杨有决追上没有,他干脆去了趟地府,一不做二不休地去查了生死簿。
查完之后,心情就更差了。按那上面的日期算,杨有决也就还剩一个多月的活头。
不光克妻,他自己就是个薄命鬼。
接着他又偷偷溜到洞庭龙宫,“借”了瓶哥哥的藏酒,就等着杨有决再来时,实施自己的计划。
可是直到天黑杨有决也没出现。钱塘也不知道是他懒得再伺候自己的臭脾气还是怎么了,后知后觉地亮出窥视的镜子。
镜中杨有决正在吃饭,而且看样子是在酒楼,各色精致的菜品摆了满桌。
而他对面,坐着一个女子。
从前接近杨有决的女子都死了,之后的说不定也要遭受厄运,可唯独这位不会——钱塘认得出她,哪怕稍稍改变了容貌,他也认得。
那是龙女。
他溜回洞庭龙宫时听说了,龙女扮成凡人去了杭州城。
龙女一改之前的痴缠,和杨有决似故友般交谈着。两人有说有笑,热络非常。
钱塘的心和被丢进冷水盆里一样,冰凉地梗在胸口,让他恨不得将它挖出来扔了。
他走到桌前举起酒瓶想砸了泄愤,可转念一想,哪怕杨有决不来,自己也可以去找他,不论如何也要用上一次。
他收了镜子,坐在桌前瞪着那瓶酒,好像它会告诉他这么做是否值得。
不知对峙了多久,外面传来三下敲门声。
杨有决进来前,钱塘已经在心里说服自己心胸不能太过狭隘:既然杨有决喜欢龙女,就祝他们百年好合。不能发火,不能冷嘲热讽,更不能掀桌子打人。
“我有话对你说。”
说什么?说你其实心中一直有龙女?说希望我别阻挠你们?说……
“钱塘?你没事吧?”
“没事。”那些杂乱的念头仿佛漩涡,绞碎了他的理智后全部吸入深渊。
“那,”杨有决脸颊有些红,不知是不是已经喝了些酒,“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嗯。”不生气。生气又不会改变你的心意。
“其实,我……”
“等等!”钱塘突然抓起那瓶酒,“喝了再说。”
杨有决愣愣地看着他,接过不可违抗的酒瓶,犹豫了片刻就拔开盖子,仰头咕咚咕咚灌进肚子。
这酒只消一小杯,就会让龙神都晕得不知东南西北。那一刻钱塘甚至担心他会直接醉死。
还好杨有决喝了一半就停下了,整张脸红得像烧熟的虾。他一张嘴,忘了自己本来想要说什么。
钱塘试着叫他的名字,叫了三次他才有反应,傻兮兮地咧嘴一笑,站起身就往这边扑,然后脚步一虚,直接摔进钱塘怀里。
卑鄙也好无耻也罢,都不管了。钱塘搂着他,一时间不想分开。
直到杨有决开始顺着他领口裸露出的一截肌肤亲吻起来。
作者有话说:(爆肝啊!!!!!这个进度终于到了我的原计划!!!!!明天正文就是接着开头的肉!彩蛋也是肉!兴奋!!!!!!顺便看到有人说我的彩蛋短,我也知道很短,但是这个,时间有限,坑又太多,实在是撸不了太多,请大家多多担待)
第10章 第十章-记住辣个同心结!(接第三章的肉(蛋已补
为了不再从杨有决嘴里听到更多惹人神伤的告白,钱塘干脆用自己的唇舌把他的嘴堵上。现在他们的姿势倒是很容易这么做,当然,也为那根仍在体内的性器行了方便。
杨有决刚泛起的丁点儿清醒全被他的吻给摁灭了,便用舌尖挑开他的牙关,野蛮地冲进去。双手搂着他的背,爱抚般蛊惑着,想让他的双腿再分开些。
钱塘却不肯从,以为这个深度就足够让他满足了。
谁知杨有决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手掌下滑到他的臀肉上,用力揉捏起来。紧实挺翘的双臀手感很好,从不裸露的肌肤也细致得没一丝瑕疵,尺寸更是刚好握满,天生一对似的。
这人手劲大得超出钱塘的预料,而更可怕的是他第一时间感到的并不是疼,而是酥麻。手指陷入肌肤,本来绷紧的肌肉几下就被揉得松散了,连带着腰身和大腿也失了几分力气地往下沉。
趁着他稍微放松,书生马上挺着腰往上顶。肉茎直戳着花腔最深处的嫩肉,像要在里面捅个窟窿出来。
够了,别再往里了。钱塘唔唔地哼着,妄图来警告杨有决。
书生捏着他的臀瓣并向两边掰开,指尖钻到被撑开的花唇外,用指甲刮搔着它们的外围;而上面也不闲着,舌尖在他的上颚来回扫动。
微弱的痒意逐渐堆叠起来,麻麻地蹿流在上下两处,刺激着钱塘的脑袋和性器。所有动作虽然细小,却像针扎破了水袋,让他反抗的力气很快告罄。
预料到胜利的那根阴茎顶在肚子里继续前进,压迫感越来越强,钱塘身心都慌到极点,花穴不自觉地咬紧。
杨有决的鼻息随之加重,好像被那张小嘴吮得十分舒服,一个不小心就会射了。
而且钱塘不知道,那根阴茎的顶端感受得到深处有张极紧的小口,密实的肉贴在出精的马眼上,吸得他快要发疯。
“唔、唔唔……”钱塘想象不到他打算往什么地方挺进,只是害怕一旦他得逞,自己五脏六腑非得移形换位了不可。
花穴的内壁讨好地收缩,几丝淫液被挤出来,沾湿了入口,害得杨有决手指有些打滑。
感到他的手不再掐着自己,钱塘还天真地以为他改了主意。谁知下一刻杨有决的手指就摸索到交合处,试图找个空隙钻进去。
“嗯、嗯啊、啊哈……”钱塘顾不上别的,挣开杨有决纠缠的舌头,奋力抬高下身——要是真的再塞一根手指进来,那里非裂开不可。
杨有决好像算准了他会有此反应,手掌迅速抬起来抓着他的胯部,狠狠地将他摁下去。
仿佛坠落般,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在助纣为虐。硬挺的龟头果然突破了那道紧窄的入口,将他的女穴彻底穿透。那一瞬间钱塘发出一声自己都预料不到的凄惨尖叫。
事实上和破了身子时纯粹的疼痛不一样,这次更明显是绵绵不绝的酸胀感,不是用来承欢的部位竟然含住侵犯自己的性器,它不得不痛苦地发出抗议。
钱塘真想揍杨有决一拳,可是手抬起来竟然也没什么力气。而且杨有决也没空安抚他,要让忍了太久的精液全数灌溉在有用处的地方。
他还是托着钱塘的臀,凶狠地贯穿着。钱塘只能勉强靠在他肩头配合他的进出,身子被他顶得向上耸动,跪在床铺上的膝盖酸痛不堪。
被破开的那处隐秘泄出大量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喷到外面。娇嫩的花穴每一寸都被磨得发烫,连着钱塘的脑袋也烧熟一般冒着泡。
体内彻底没有一点藏匿的空隙,被厌恶了一生的畸形器官正用一种奇异的胀痛向主人倾诉被占有的事实。
他还没来得及品那种滋味,杨有决就厌倦了这个过于费力的姿势,重新将他推倒在床铺上,将他一条腿抬起来架在肩头,狠命地开始冲刺。
小腹又热又酸,阴茎还不时大摇大摆地擦过敏感点,花唇跟着外翻再缩回,甚至最深处也有些习惯了龟头的形状,以一种奇异的酥麻取代了酸痛。
钱塘终于忍受不住,意识有些模糊地求饶起来:“啊啊、慢些、受不了了、呜嗯……”
花穴已经濒临崩溃地痉挛起来,杨有决也再抵挡不了,摁着他的腰顶进最深处,喷射出数股滚烫的精液。
在他灌满花腔那刻,钱塘也被铺天盖地的欲潮淹没。他扯着身下的床单无声地嘶喊,足尖绷得几乎抽筋。
仿佛要让他受孕似的,杨有决并不急着拔出来,而是维持插入的姿势。
钱塘早就累得无暇他顾,他转了转脖子像找个枕头休息一下,突然发现自己脸颊上满是汗水混着泪水。暗想着痛恨那个多余的器官果然没错,只消一根肉棒就能把自己害成这样。
反正,不会有下次了。想到此处,他不禁苦笑。抬眼去看杨有决,他仍然挤在自己腿间,正微阖着眼皮喘息。
就算你不记得,就算你不想要,我也将一切都给你了。可你能给我什么?
钱塘撑起身子想和他分开些,谁知杨有决又将他压在身下,不容逃离。钱塘愣了愣,对方的手就开始再次试图抚摸他的肌肤来点起欲火。
这人竟然还要做。钱塘愤恨地把眼睛一闭。
一回生二回熟,不就是那样么,怕你不成。
然而他失策就失策在此——没正确地估量杨有决的体力。
这一做起来,时间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了。钱塘下半身几乎被撞得麻木,腿根也酸痛到不受控制,只能大敞着继续接受侵犯。他说不准过了多久,只知道花穴里的水儿都要被他肏干了,内壁火辣辣地疼。
难不成那遗欢酒还有这等功效?!钱塘咬着牙,心想别说自己受得了受不了,再任他做下去酒劲都要过了。
最终实在没办法,挥手让一道迷烟进了杨有决的鼻子,这冤家才摇晃了两下,瘫倒在床上。
钱塘瞪了他一会儿,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知道他睡熟了,下意识就踹了他一脚。
本来是想发泄一下怒火,谁知这一脚踹出去,连带着腿筋、雌穴和腰胯,全都狠狠地一疼。
身下的床若不是整块玉打造,怕是早就随着他们的癫狂而散架了。
重重叹了口气,钱塘知道自己还要收拾残局,否则杨有决那么聪明,肯定会猜到端倪。
拾起被脱得到处都是的衣服,钱塘忍着雌穴里残留的不适,咬牙切齿地一一捡回来,再帮杨有决穿上。
而穿裤子之前,还得把那根凶器上面红红白白的痕迹擦干净了。钱塘坐着这些事,本来心里就郁闷至极,慢吞吞地将他的里衣套上后,一拿外袍,一个红色的东西啪嗒掉在床铺上。
是几条红丝绦编成的佩饰,中间挽出个好看的结,低下还缀着一颗品相非常一般的小翡翠珠子。他满心疲惫没有细看,抓起来想塞回去,胳膊伸了一半突然想起它有些眼熟。
通往山头上寺庙的路上,有两个小姐妹在卖这玩意儿,嘴里吆喝的是,同心结,永结同心呐。
是买来送给龙女的吧,结果见了她太过高兴,一时忘了,就带了过来。钱塘什么收拾的心情也没了,连本想在杨有决身边待到他醒来的打算也抛弃了。
几下扯碎了那个同心结往床脚一丢,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熟睡中的杨有决当然不可能知道这一切,更没法向他解释一个字。不过要是杨有决真的知道钱塘做了这些事却连个喜欢也不敢说,大概会气死过去吧。
作者有话说:(这肉里……有玻璃渣……彩蛋补上啦!甜甜的肉嘿嘿嘿)
第11章 第十一章-唯有此心与君同之(肉蛋蛋诶嘿)
杨有决第一次见到那条龙那刻起,心便再也没有平静的时候了。好像是最珍贵的宝贝失而复得,重新回到生命中,让他眼中的世间万物都美丽起来。
这似乎有些奇怪。他们第一次见面罢了,凭什么会觉得对方属于自己呢。
杨有决不得不费上好大的力气去压制胸腔中的跳动,否则可能整个龙宫都能听见咚咚的声音。
而龙神只是张口对自己说上几句平淡无奇的话,他就连眼眶都热了,激动得想哭。
如果能和他再亲近些,即便要粉身碎骨他也甘心。
可是,靠得太近了,会被讨厌的吧?
——“亲近”的定义对两个男子来说,至多就是发于情止于礼。能与他对坐谈笑,便是上苍最大的恩赐。更何况自己是凡人,不论从哪个方面看,都配不上龙神大人。要是不小心逾矩,岂不是得不偿失。
每次想到为了忍住某些冲动用掉了多大的毅力,杨有决都要忍不住佩服自己。
比如不能夸他长得好看,只能称赞他真身帅气威武;不能表露满腔的迷恋,只能说想做兄弟般的好友;不能凑上去舔掉他唇边沾的酒,只能装作不在意,一笑置之。
甚至他来撮合自己和龙女时,也不能真的发火,不能向全天下宣布我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
越是难捱,越得忍着。
那次问起他受罚的缘由,杨有决知道自己不该过分好奇。可他隐隐觉得这事很重要,非问出来不可。
但他没料到会触到钱塘心里的禁忌。龙神无意间露出的眼神中,既痛又恨。杨有决顿时觉得心头被扎了一刀似的,热血哗啦啦流到外面。
若我不是凡人,若我能做的更多,我会拼尽全力保护你。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好在钱塘没有真的动怒,还来为他送别。
杨有决将龙神的模样刻在心里,今生今世不敢忘。他没有千百年寿命,也没有亿万数珍宝,只有一人一生一颗心,哪怕小得微不足道,也自作主张地全都献给钱塘。
回到家里,父母擅自下聘礼让他迎娶张氏,本来是无奈中的无奈,他也没想反抗。可等到张氏暴毙,他才开始想象,若是和一个不爱的人共度余生,该有多可怕。
所以他才搬到杭州城,出资修庙祭拜,日日香烛乞求天帝放归龙神。在别人眼里是积德修善之举,实则不过是他自己的私心而已。
钱塘有罪在身,困于洞庭不得离去,除非他跑去洞庭龙宫找,否则见不到面。可是他杨有决也不傻,看得出龙女有意。若是真的去了反被龙女误会,麻烦更大。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竟然真的把钱塘给求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