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星河有些感兴趣:“初初在学什么乐器?”
“唢呐!”
小胖宝超骄傲:“舅舅我吹给你听啊!”
“别了——”
“改天吧宝宝!”
沈初:“……”
讨厌!
……
既然决定都搬回来,那就要回去收拾更多的行李过来。
不过这也是急不来的事情。
今天他们还都住在老宅,正好明天周末,可以再一起回去。
项星河还是被邀请留下来住一晚,他正好也舍不得才和沈初就待这么一会儿,于是就答应了,等聊完,就抱着沈初在老宅的后花园闲逛。
原本沈初想下来自己走的,但项星河没让。
哎,舅舅太喜欢我了——
“你小短腿走得慢。”
沈初:“……”
舅舅你要这样说,那我就不要和你好了啊!
项星河不止说,还抬臂掂了一下沈初:“分量也挺足,实心的啊。”
小胖宝瞬间眯起眼睛,想了想,又突然笑道:“是呐,舅舅,上次简行哥哥抱着我走了两三步路,就累得直喘,还不如舅舅有力气呢。”
一听沈初提起“简行”这两个字,项星河嘴角的笑意就僵了僵,有些无奈的看着沈初。
“故意的?”
小胖宝笑眯眯,舅舅你猜呢?
宝宝好无辜的。
“舅舅,你和简行哥之前就认识的吗?”
“嗯,高中的时候认识。”
沈初喔哦了一声,捏了捏项星河耳后的头发:“那好久了哦。”
“是啊,好久了。”
项星河说着话,不禁显得有些怅然。
沈初瞄了项星河一眼:“那之前的时候,舅舅怎么好像和简行哥哥吵架了呢?”
“难道舅舅和简行哥哥的关系不好吗?”
项星河有些无奈,屈指弹了弹沈初的额头。
“好奇心这么强啊。”
“嘻嘻。”
小胖宝吐了吐舌头,朝项星河嬉皮笑脸的,一点都没有和他相处起来陌生的样子。
项星河看着他的目光有些感慨也有些莫名的复杂。
“原来所谓的‘豪门’也不都是一个样子的。”
“嗯?舅舅你在说什么?”
沈初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
项星河却摇了摇头,伸手揉了揉沈初的小脑袋:“你被他们养的很好,我很感激。”
所以越是感激,越是心情复杂。
越是发现沈初被养得很好,也就越是犹豫和迟疑。
不过也没必要先想那么多,最起码他在国内还有一段时间可以和沈初相处。
无论之后的结果会是怎样的。
……
苏落悦是许荣华电影里的主演,项星河和许荣华有合作,还要帮忙拍摄,电影进度耽误不了太久,两人第二天都要出发去工作,于是一起离开了。
沈鸣州平时也忙,也不是每个周末都有时间,就比如这个周末,还要去工作劳累。
所以一起回去的也就只有几个小的,外加周伯一起跟过去帮个忙什么的。
不过倒也不是要全部一下子都搬回老宅去,这样也不现实,还是得先可着紧要的来,剩下的东西则可以一点点收拾,再慢慢送回老宅去。
除此之外,沈家工作的佣人也会跟着一起去到老宅,总不能让人家平白丢了工作。
正好他们都搬过去的话,老宅估计也缺人手。
但也不是全部人都会过去。
就比如待在副楼的……
主人家要搬的事情的确引起了一阵不小的动静。
搬去老宅固然好,可如果没有自己的份儿,那就不好了,哪怕多领一大笔钱离开,可与有一个稳固的挣钱工作相比,那肯定是差着的。
不过周伯一起跟过来,就是为了处理这种事情的。
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大管家,安抚人的手段还是有的。
只不过,有一点难办。
就是副楼那边的祝芳珍母子两。
这对母子两是不可能一起带去老宅的,但也不可能就这么直接送走。
再加上主宅的房间也需要定时打扫,一时半会儿也都搬不完,所以也不止是祝芳珍母子两个,还有少一部分人会跟着一起留下做工,只能先这么办了。
这会儿周伯带着几个孩子都进了家。
但沈逸才进房间没多久,就怒气冲冲地冲了出来。
“谁动了我的吉他?!吉他弦都断了!”
是沈初和谢时铭昨天才一起送给他的生日礼物,让人早早就送了回来,可今天沈逸回来一看,却发现吉他上面的弦断了,明明昨天他试弹的时候还是好的!
“早知道要搬回老宅,昨天就不让人送回来了。”
沈逸颇为郁闷,而且不止是郁闷,还很生气。
任谁刚收到心仪的礼物,结果发现被弄坏,估计都心平气和不了,而且这把木吉他,他可喜欢得很,意义非凡,所以刚才一看,直接就气上心头了。
实在忍不了,就让周伯去问了昨天送东西回来的人。
周伯问完回来开口道——
“小逸少爷,昨天生日宴紧缺人手,所以对方送了东西过来,就放在了客厅,好等着其他人给您送到房间里去,不过昨天主宅大部分人也都去老宅帮忙了,所以……”
说到这里,周伯顿了顿,不由得看了谢时铭一眼。
“周伯,所以什么呀?”沈初主动开口问道。
周伯这才继续开口道:“所以过来帮忙收拾两位少爷生日礼物的,是从副楼那边过来的人……我又问了下其他人,祝芳珍女士也有带着她的儿子过来。”
“收拾礼物到两位少爷房间的,就是那位祝芳珍女士。”
……
最后还是把当事人给叫了过来。
谢俊泽也有跟着一起。
听周伯说完,再看向摆放在茶几上,显得雕刻精美,做工精致细节到位,却断了一根弦的木吉他,祝芳珍的脸色有些不好。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把木吉他是她儿子抱着把玩过的,也是她儿子送进房间的。
当时没和她一起,所以她不知道……
但显而易见,弄断木吉他弦的,除了她儿子外,恐怕也没有别人了。
可祝芳珍一向溺爱孩子,这会儿不怎么愿意承认。
更何况不就是断了一根弦吗?
又不是不能再找新的安上,沈家这么有钱,怎么就非要揪着这种事不放了?
越想就越是心里有怨气。
再加上今天收到的通知,哪怕能留下来,可以后的工资也多半是要减半的。
毕竟这里活计不多了。
可她儿子上学怎么办?!那是需要很多钱的!
其他人愿意缩减工资也要留下来,可她能一样吗?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母子两个?是不是要逼他们走?!
祝芳珍早就有诸多不满,这会儿被叫过来询问,就更是一时间生出了许多想法,也越发有一种抗拒抵触的心理,让她此时此刻不想主动开口去说些什么——
她很不想就这么低头承认。
但不承认,可不代表就能蒙混过去。
“女士,不提其他,让您在这里工作,是我们夫人和少爷仁善,但工作就是工作,在工作时间,您要带孩子也可以,毕竟您现在是单身母亲,这点我们也能理解。”
“可工作也要做好,您说对不对?”
比起苏落悦和沈鸣州来,周伯要说些什么,可更好去开口。
更何况他之前询问其他人的时候,那些人明里暗里竟都表达出了对祝芳珍的不满——
因为祝芳珍哪怕去了副楼那边,也一直都暗示着她和谢时铭的关系,无形中就透着种颐指气使的态度,很有种拿“身份”压人的架势。
平日里做工不积极不认真就罢了,还总想着偷奸耍滑,难怪会让太多人心生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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