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没人知道。
过了好一会,洞里静悄悄的。卓岩感觉脸上有一只手,阿银摸了摸他的脸颊,又贴了过来,两人脸颊贴着。
“哥哥,你有点热。”
“我没睡着。”
他知道哥哥也没睡着,睡着了哥哥的呼吸声不是这样。
卓岩越想越害臊,此时听阿银这么一说,更羞耻了,眼睛也没睁开,含糊说:“你不是说你困了吗?”
“身体是很困,但是我睡不着哥哥。”
卓岩没回话。
又过了几十秒或者几分钟。
“哥哥,我可以摸摸你的屁屁吗?”
卓岩这下睁开了眼,对上一双深蓝色的眼,“你刚才看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
阿银像是狼一样,眼神幽暗,没有说话,啃了上去。
第78章
之前卓岩说过, 大猫的发情期次数频繁、续航短、叽叽小,有的豹子一周之内能交配三百五十次以上。
针对以上科普,这一晚卓岩有话要说。
咳咳……我的嗓子。
卓岩一张口, 嗓子干哑又疼,昨晚喊太过了——当时清醒的沉沦几秒,卓岩有一种庆幸:幸好豹子们很喜欢圈地盘独居生活, 洞和洞离得很远。
一想到这儿, 下一秒, 卓岩也无暇清醒。
阿银下床去给哥哥烧水喝。洞里昨晚打的那桶雪,早都化成了水,不过并没有昨晚擦洗用,而是用到了今早要烧开喝的水。
卓岩摊在床上,浑身酸软没有力气, 因为一个姿势太久了, 他的腿有点合不拢——想到昨晚, 有点羞耻和尴尬。
所以说, 什么叽叽小、续航短都是不准确的,阿银又不是真的豹子。以及, 阿银有狼的血统基因。犬科动物在交配时, 有一种‘锁结’,双方无法脱离, 持续五到三十分钟, 最长会有两个小时。
针对犬科动物的科普, 卓岩也要澄清下, 确实有, 但是没有两个小时那么夸张和久,真要粘这么久, 他的胯骨、大腿要废掉了。
但现在……确实是,动一下有种麻和酸疼的感觉。
卓岩不记得多久,但是他觉得下次快到的时候,可以换个舒服姿势。
上辈子母单二十八岁病逝,卓岩以为自己无欲无求、清心寡欲,是一个积极向上一心只装着事业的正能量青年——半点黄色细胞都没有。
现在卓岩:我当时真装。
虽然现在嗓子劈了,身体酸楚,但是卓岩:嘿嘿嘿,好爽。他一扭头,昏暗的洞里,阿银浑身只穿着草编拖鞋,皮肤很白,肌肉线条流畅,大长腿,宽肩窄背,侧身倒水入锅生火的时候,身材跟雕塑似得,真的很完美。
还有那一头银发,干活不说话的时候冷脸也很完美。
平时跟他说话就像是小狗一样热情单纯。
但是……昨晚的阿银真的有些陌生,还挺帅气的。
可能他的目光太过热烈,阿银回过头,双目幽暗的深蓝色,说:“哥哥,你不疼了吗?”
卓岩立即收到了信号,虽然很爽但是得悠着点,于是操着自己鸭子音,嘎嘎嘎的指挥阿银烧水做饭,把门后的帘子揭了,透透风。
洞里肯定都是味,但是他们俩人待久了,已经闻不到了。
阿银乖乖听话,只是眼底都是笑意,逗哥哥也很好玩,哥哥真可爱,将锅放好,起身摘掉门后皮子,外面寒风头从门头、缝隙钻了进来。
洞里……果然都是他们俩的味道。
卓岩把皮子盖在身上,阿银忙完一起上床,亲了亲哥哥的脸颊,卓岩有点不好意思,说:“先别做了,等我缓缓。”
“我没有的,我还以为哥哥你刚才又想了。”
“少来!我哪里想了!”
“哥哥你刚刚看我背影,目光跟看猎物一样。”
卓岩‘放屁’差点脱口而出,什么看猎物,谁吃谁啊。当即是捏阿银脸颊,“你真是胆子大了,哼哼,不乖了,看我怎么捏你。”
阿银就乖乖让哥哥搓,哥哥手劲小小的一点都不痛。
两人在床上打打闹闹了一通,等热水烧好,卓岩缓的差不多,可以做清洁,他们洗脸刷牙,又烧了热水,擦洗了身体。
这一步的时候,卓岩又羞耻上了。
他够不到,阿银帮他的。
只是刚做完身体清洁,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又给滚上去了。
卓岩:……
一直到这天傍晚吧,反正外面天黑了,鸡在隔壁疯狂叫,还有牙猪哼哼唧唧,提醒着俩位主人管管隔壁洞动物们的死活,该吃饭了。
卓岩:……是有点饿了。
“我去吧哥哥。”阿银很高兴,开始给牙猪、鸡、兔子准备食物,又给木桶打雪,因为热水消耗的太快了,今晚干脆用石锅煮了两大锅热水。
卓岩收回早上春风满面的话,他现在真是八十岁老汉颤颤巍巍下地了,走路还要一手扶着腰,反观阿银,从雪鹿那儿跑了个来回,还背着他,到家也没怎么休息吃喝,现在还活力满满干这个干那个。
他跟被掏空了一样。
等阿银喂完隔壁洞动物,简单收拾了下,铺了干草、木门也合上,将洞口积雪铲的七七八八,锅里还烧了饭,土豆咸肉炖一起,阿银也是会做饭的,就是味道能吃,不如卓岩做的美味。
不过现在卓岩吃什么都香。
等吃完了,阿银收拾打扫,卓岩漱口洗脸又艰难爬上床——被阿银打横公主抱,卓岩一个惊呼,直接口出狂言:“不行了不行了,在干下去你哥哥就没有了!”
他都快说:今晚谁在干谁就是狗。
阿银低头亲亲哥哥,小狗模样说:“哥哥睡觉。”
“真的只睡觉?”
“真的。”
卓岩滚到床上,把自己塞好,盖得严严实实,过了一会,作死又很装的问:“你会不会觉得我是怕做这个?”
“哥哥昨晚和白天叫的很开心啊,怎么会害怕,肯定是做太多累了,等哥哥休息好了,我们再开心。”
卓岩:……
他确实是太累了,阿银什么时候忙完了他都不知道,呼呼大睡,隐约中感觉到阿银抱着他在怀里,伸手给他捏捏捏,因为很舒服,他懒得睁开眼睛。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醒来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洞外是黑的,卓岩以为醒来的早,身体本能,冬天早晚都是黑的,结果阿银说这是晚上半夜了。
“……难怪我觉得睡得很长。”卓岩说。
阿银摸了摸哥哥头发,“热水烧好了,我还做了烤肉。”
卓岩也饿了,等他起床时,突然愣了下,看向阿银,“我腰不疼了腿不酸了。”他轮了下胳膊,蹬蹬腿,真的不酸疼了。
等他跳到石床下,两腿走路也没有别的不适感,甚至他能感觉到屁屁也不难受了,好像就一切恢复到了之前样子。
兽人基因好牛。
阿银眼睛都亮晶晶了,哥哥不难受了哦。
之后的日子有些过于规律,做二休一,很是稳定,洞口外雪再怎么大,洞里每天都热乎乎的——不是指炭火取暖,而是两个人抱着取暖。
卓岩终于明白,部落里人说没有兽人的亚兽人冬天很难熬。
取暖、精神上安慰、安全防御这些,现在每天过的特别充实,卓岩过了好些天日夜颠倒日子,都忘了第几天了,开心的做清洁、睡觉、睡觉、清洁、吃……如此循环。
直到这一天,卓岩摊在床上突然想起来,“我们是不是该抓鱼了?”
“哥哥我们回来后第十四天了,现在冰层有些厚,不过我们可以试试。”
“十四天了吗?”卓岩的重点。他一点都没以前雪季漫漫‘度日如年’的感觉,这段日子真的是一眨眼就过去了。
他每天都在干什么,正经事情一件都没做。
比如以前冬天会做点手工、跟阿银玩游戏、干不完的活,卓岩反省了几秒,跟阿银说:“我们不能太沉溺这方面了,我们还是要多干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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