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宇不好意思地说:“是你的羽绒。去年,你唯一的那条白色羽毛裙不是被蟹鸮撕坏了吗?我说以后一定送你一条白裙。不过羽绒漂白有些失败,裙子做不出来,最后我就只纺了一根线,做了项链。”
他想了很多办法制作过氧化氢都失败了,最后想起硫磺燃烧后的二氧化硫既然可以漂白蚕丝和羊毛,是不是也能漂白羽绒?
尝试以后,他发现羽毛漂白不了,羽绒还能勉强漂白一点。
楚鹰捧住了赵飞宇的脸:“我以为你忘了。”
“怎么会忘呢。”赵飞宇有些不敢直视楚鹰漂亮又深情的金眸,莫名脸红。
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脸上,颈上,一路向下。
赵飞宇忍不住抱怨:“你不要啃这些露在外面的地方啊!”
楚鹰完全没有停下动作:“你穿刚刚那件衣服。”
赵飞宇:……
好家伙,原来那件宝宝衣还有这个用途。
可惜,楚鹰没能如愿,因为蛋蛋回来了。
“爸爸,父亲!你们怎么把门栓插上了,快放我进去。”蛋蛋很焦急,他的礼物得快点送出手才行。
赵飞宇光速把宝宝衣穿上,让楚鹰去开门。等他换好衣服离开卧室,就看到蛋蛋一本正经站在门口,爪子下面按着什么灰色的东西。
蛋蛋看到赵飞宇很激动,忙说:“爸爸,父亲,我给你们准备了结婚一周年的礼物!”
赵飞宇有了不好的预感:“什么礼物?”
蛋蛋扑腾翅膀,松开了爪子:“我刚刚出门亲自抓的,这是我第一次抓到猎物呢,可新鲜了,你们一定要吃啊。”
赵飞宇和楚鹰看着地上四处逃窜的两只老鼠,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这是吃,还是不吃呢……
第178章 第一间澡堂
最终, 赵飞宇还是没有克服心理障碍,吃掉那两只老鼠。
他只能让楚鹰再去偷偷抓了两只田鼠,冒充蛋蛋的老鼠, 一家三口一起分吃掉了。至于那两只老鼠,全进了家里两只搅基蛇的肚子里。
反正蛋蛋的心意, 他们收到就行。
他们现在每天吃两餐,差不多每天早上十天左右一餐, 晚上六点左右第二餐。
彩鹦改造了一下她在老家学习到的平面日晷,做了两个倾斜角不同的日晷放在广场上,一个在春分到秋分之间使用,另一个在秋分到春分间使用,咳, 方便鸟儿判断上班时间。
不愧是事业批!
赵飞宇第一次见到的时候都惊了, 这不就是赤道式日晷吗?果然高智商鸟才就是不一样。
今天的早午饭吃完后, 赵飞宇就问蛋蛋:“小宝贝, 今天想去哪里玩?”
蛋蛋趴在楚鹰怀里,娇声娇气地说:“今天去哪,应该爸爸和父亲说了算。”
咳, 你父亲说了算的话,结果就是不用出门了, 一天到晚在床上最好。赵飞宇在心里默默吐槽, 然后说:“爸爸我也没什么好主意,你有什么建议吗?”
蛋蛋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爸爸,我们去澡堂洗澡吧?”
赵飞宇:……
说实话, 他们领地的澡堂建好很久了,他一次都没有去过, 总觉得公共泡澡堂不怎么卫生。同理,公共厕所他也没去过,反正羽族肠子直,每天吃完东西后定时上厕所。
赵飞宇纠结地说:“你在家里洗澡,还没洗够吗?”
蛋蛋:“感觉不一样啊,澡堂有沙浴!”
赵飞宇:“沙浴?”
赵飞宇和楚鹰跟着蛋蛋来到了烧砖厂附近的澡堂,看着蛋蛋十分熟练的掏出零花钱和小鸟员工预约时间。
小鸟见到赵飞宇心情很激动,明明在和蛋蛋说话,却一直忍不住用眼睛偷偷瞄他:“圣子,水浴可以预约十二点的场次,沙浴只能等到下午一点,你们要包场吗?热砂还是凉沙?”
蛋蛋把盐递过去,点头说:“嗯嗯,一点的沙浴,包场,要凉沙。”
离开澡堂后,他们准备去附近随便转一转。赵飞宇撩了一把蛋蛋头顶上的呆毛:“你小子还挺熟练,经常来吗?”
在楚鹰怀里的蛋蛋叹了一口气,老气横秋地说:“没办法,最近天气太热了,不洗洗难受啊。”
赵飞宇:“宝啊,现在气温才二十度……”
他们这里不像去年一样出现异常天气,正常的夏季最高温也就是二十四五度。
只有不到一岁的蛋宝宝委屈巴巴地说:“可是,这已经是我从小到大经历过的最高温了。”
赵飞宇和楚鹰:……
到了下午一点半左右,他们一行又回到了澡堂,跟着服务员在木板隔断之间左拐右拐,来到一个砖砌的露天浴池中,池子里都是细密的红沙。
蛋蛋已经迫不及待地跳了进去,在沙里自由的打滚,享受地发出哼哼声。楚鹰也没什么接受不良的地方,变成鸟跳了进去,把蛋蛋埋进了沙里。
蛋蛋钻出来,呸呸两声吐出嘴里的沙子:“父亲,你好沉啊。”
楚鹰用翅膀把蛋蛋托起来,健壮的后腿就在沙里划动,将沙子扬的满天都是。
红沙弥漫之间,只能听到蛋蛋兴奋的声音:“父亲,好爽啊,再来点沙子。”
池子边的赵飞宇:这什么鬼,母鸡洗澡吗???
楚鹰坏心眼地翅膀一扇,赵飞宇就掉进了池子里。
赵飞宇气得想打鸟,奈何类人形在沙子里行动不便,只能变成鸟追上去叼楚鹰。在沙子里滚了几圈之后,他发现真的很挺舒服,有种深度皮肤按摩的感觉。
鸟儿的羽毛有基础的防水作用,用鸟型洗水浴其实并不是很舒服,赵飞宇在家里洗澡基本都是用类人形,没想到鸟型在沙子里打滚这么舒服。
怪不得他们学校食堂旁边的沙坑里,总有一群麻雀在那里排队洗沙浴,有时候为了争夺沙坑还会打起来。
他们一家就这样在沙坑里,一边相互梳理羽毛,一边用沙子清洗身体,度过了愉快的一个小时。
抖干净细沙的赵飞宇表示:“以后有时间可以再来!”
回去的路上,他们没有选择飞行,而是慢悠悠地散步。路过一条河边时,还看到两只黑天鹅夫妇和两只凤头鸊鷉夫妇在河边打架,周围有不少小鸟在围观。
水禽的搏斗方式非常简单粗暴,大家巨大的蹼快速游水,胸肌对胸肌正面冲撞,就看谁先被撞倒了。
天鹅的飞行能力强于鸊鷉,于是对撞没多会天鹅夫妇就不讲武德了,扑腾翅膀飞起来,踩到了鸊鷉夫妇的身上。
鸊鷉夫妇潜到水下,躲过了天鹅夫妇的霸凌,也极为不爽,头顶莫西干发型的冠羽,都炸成了大背头。他们快速煽动着翅膀,直立起了身子,在水面上高速奔跑,用力啄着天鹅夫妇的头,打得对方抱头鼠窜。
赵飞宇讶异地说:“黑天鹅和鸊鷉也会打架吗?”正常来说,大天鹅只会霸道地欺负体型更小的野鸭或者小天鹅。
一只围观的青头潜鸭热情地对赵飞宇解释说:“神子大人,他们是因为抢生意,才打起来的。”
赵飞宇和蛋蛋:抢生意???
小鸟们见到赵飞宇也迅速放弃了对打架斗殴的围观,转而围观起赵飞宇来,一个个争抢着说。
“打了好几天了,昨天就打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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