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千禾不想嫁给无权无势的沈黎,一心喜欢太子沈绥,其实倒也并不是她有多么爱慕沈绥这个人,最主要的是她喜欢太子妃,乃至于将来的皇后的这个位置。
而崔胥和崔千禾也舍不得自己千娇百宠着长大的女儿嫁到安王府就受苦。
在崔千禾的哭诉之下,柳飘飘想起了当年江兰月生下的那个女儿。
她当年在庄子上没有弄死那个丫鬟和那个女孩,让她们逃了,柳飘飘原本是想要继续追查的,但她却突然发现自己怀有身孕,为了给肚子里的孩子积德,少造杀孽,她便放过了她们。
如今想起来,柳飘飘心里还是一阵阵的庆幸,庆幸她当年没有弄死那个女孩,否则上哪去找一个人代替她的千禾嫁给安王那个废物?
反正圣旨上写的是给沈黎和荣安侯府的女儿赐婚,又没有明确写明究竟是崔千禾还是崔昭昭,反正都是荣安侯府的女儿,哪一个嫁过去都可以。
皇帝对于沈黎这个孩子早已经没有了感情,一直没有解除婚约,也不过是不想打自己的脸罢了,至于荣安侯府嫁过去哪个女儿,对于皇帝来说都是无所谓的。
他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当做没看见。
毕竟……
荣安侯府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可比沈黎这个让他厌弃的儿子重要的多。
当崔昭昭得知自己要代替崔千禾嫁给安王沈黎以后都几乎快要疯了,明明她已经和覃钧约好了,等到覃钧高中状元就来荣安侯府提亲。
她怎么能嫁给别人呢?
可崔昭昭人生地不熟,一个乡下来的小丫头,又怎么可能敌得过荣安侯府?
她被关在高门大院里无处可逃,在好几个粗使婆子的监督下,学习高门贵族小姐的礼仪。
稍有做的不好迎接她的就是一顿板子。
若是她反抗,那更是了不得,会被直接关进柴房里面水米不得进,饿得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几番操作下来,崔昭昭怕了,也认命了。
被关在后院里不知疲倦地学习了一年,崔昭昭在刚刚及笄后就嫁进了安王府。
崔昭昭知道自己这辈子已经和覃钧无缘,便一心一意的想要过好自己的生活,无论安王究竟有多么的废物,可他终究是皇亲国戚。
在上京的这一年,崔昭昭再理解不过权势的重要性了。
她想要等到覃钧进京赶考后,就把他引荐给安王,让他在科举一途少走几道弯路。
然而,崔昭昭想的很好,可就在新婚之夜,沈黎揭掉她脸上的盖头,看清楚她脸的那一刻,却毫不留情的甩了她一个巴掌。
沈黎以为是崔昭昭抢了崔千禾的婚事,恨不得直接杀了她。
崔昭昭如何解释,沈黎根本不愿意听,崔千禾在他的心目当中是宛如仙女一般的存在,怎么可能会瞧不起他?
崔昭昭度过了一个极其痛苦的新婚之夜,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竟然是会这般的疼痛,让她直接痛的都有了阴影。
可第二天,她还得早早的起床梳妆打扮,端着一副贵女的姿态进宫谢恩。
然而,沈黎根本不爱她,又怎么可能在宫中给她面子?
沈黎拜见过皇帝皇后后,就直接早早的离开了,根本没有等被皇后敲打的崔昭昭。
等到崔昭昭好不容易从皇后宫里出来,就发现身边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了,不认识路的她满皇宫乱窜,到最后却越走越偏。
无助的她终于忍受不了这份委屈,坐在一处水塘边放声哭了起来。
却不曾想,她竟然在这里遇到了崔千禾的心上人,太子沈绥。
沈绥说了几句安慰她的话,甚至还给了她一块绣着墨竹的手帕,让她擦眼泪。
看着那块几乎和覃钧随身携带的一模一样的手帕,崔昭昭瞬间泪水决堤。
沈绥从来没见过哭的这般委屈的姑娘,一下子对崔昭昭上了心,可等到他回到东宫派人去调查了崔昭昭的身世以后才发现,原来这姑娘已经成为了沈黎的妻。
但沈绥还是控制不住的思念崔昭昭,甚至接二连三的制造了两个人之间的偶遇,一来二去的,沈绥竟然成为了崔昭昭来到上京以后结交的第一个朋友。
沈绥待人温和,处处都照顾崔昭昭,让她难得的感受到了一点温暖,甚至觉得在上京的日子都没有那么的难过了。
沈黎被皇帝厌弃,早早的出宫封王,但他却丝毫没有放弃坐上那个位置的野心。
表面上他好像已经无欲无求,只想着安安分分的做一个王爷就好,但实际上沈黎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他母亲皇后的位置虽然是名存实亡,但皇后的娘家是书香门第,沈黎的外祖父更是当过太子太傅,他的门徒遍布朝野上下。
他们的曾在金銮殿上进言,让皇帝恢复皇后执掌六宫的权利,只不过一一被皇帝否决了而已。
而沈绥被立为太子以后,贵妃一下子就飘了,她觉得自己的枕头风大有用处,于是便不停的在皇帝耳边吹,让他把自己娘家的什么表兄侄儿一类的全部都弄到朝廷里面来为官。
贵妃都飘了,再加上太子沈绥的地位固若金汤,下面的那些人便开始更加的肆无忌惮,做下了许多作奸犯科的事情。
因为贵妃正值荣宠,皇帝又偏听偏信,不少的人敢怒而不敢言,朝廷里的不少朝臣便被沈黎暗中收拢在了自己这边。
他一直都有派人暗中跟踪太子沈绥,自然也是知道了崔昭昭和沈绥之间的联系。
他便想到利用崔昭昭来陷害沈绥,以此来增加自己夺位成功的机会。
崔昭昭好不容易才交了一个朋友,而且沈绥光明正大的多,整个人温文尔雅,从来不搞那些下作的手,所以崔昭昭想也没想的就直接拒绝了。
但在她拒绝不久以后,覃钧来到上京了准备参加会试。
一来到上京,覃钧便去拜访了荣安侯府,借口彩萍给崔昭昭带了一些东西,想要见她一面。
却不曾想,明明和他约定好了等他考中状元就来荣安侯府提亲的人,却早已经嫁作人妇。
覃钧观察了安王府许久,才终于在崔昭昭一次外出的时候见到了她。
相爱的两人时隔两年多再次相见,种种思绪萦绕心头,说不出一句话,只有泪千行。
覃钧得知了崔昭昭在安王府受到的委屈,气的攥紧了拳,只觉得是自己没本事,才让自己心爱的女孩被如此的羞辱。
在离开之前,他轻轻拍了拍崔昭昭的肩膀,告诉她让她再忍耐忍耐,只要等他高中,他就可以成为崔昭昭的依靠。
两个人明明止乎情,发乎理。
可在沈黎派去监视崔昭昭的人回来禀报以后,就成了崔昭昭和覃钧私相授受。
沈黎几乎快要气炸,他不喜欢崔昭昭是一回事,崔昭昭给他戴绿帽子又是一回事。
暴怒的沈黎又一次冲进了崔昭昭的房间,丝毫不顾崔昭昭的反对,再一次强迫了她。
随后他派人去调查了覃钧的过往,如此便知道了两个人青梅竹马地长大,甚至还约定好等到覃钧高中状元,就要迎娶崔昭昭的事。
沈黎原本还担心没有办法拿捏住崔昭昭,却不曾想,覃钧竟然自己送上了门来。
于是,沈黎直接收买了科举考试中的一个监考官,污蔑覃钧科举舞弊,于覃钧考试的号舍里面提前塞入了纸条,在考场上,当着所有监考官的面光明正大的把他带走,关进了天牢里面。
沈黎以覃钧的性命为要挟,让崔昭昭去陷害太子沈绥。
崔昭昭的内心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般的折磨,她不想和沈黎狼狈为奸,可这个时候她突然又发现自己怀孕了。
覃钧的命和肚子里的孩子的命加在一块,自然要比太子沈绥重要的多。
于是,崔昭昭妥协了。
她趁着进宫拜见皇后的机会,和沈绥约在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又借口自己过得不如意想要喝酒,趁机给沈绥下了药。
沈绥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崔昭昭,一下子就中招了,沈黎派人把中了药的沈绥扔在了皇帝的一个妃子的床榻上,又引了皇帝亲自去捉奸。
皇帝看到自己最宠爱的儿子和他还算喜欢的妃子赤/裸着身体躺在一张床上,甚至是满屋子都是欢好后的气息,大喊了一声逆子以后直接就气的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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