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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
鹿昔年吓一跳,他回头：“你回来了。”
他还没弄好啊，还差一点。
鹿昔年立刻过来捂住了相柄的眼睛：“你回来得太早了。”
相柄：“啊？”
不早啊，正常放学。
鹿昔年才不管,他推着相柄去了书房。
“你在里面看书，我不喊你你不准出来。”
相柄笑：“昔年，不用......”
鹿昔年凶相柄：“听见没有。”
相柄：“好的，听见了。”
鹿昔年将书房门关上，不放心又推开一个缝，探脑袋进去：“不准偷看,乖乖看书。”
相柄双手拿起书示意，自己会乖乖的。
鹿昔年满意关上门,还差最后几个步骤，装饰餐厅，点缀美食，然后他洗个澡换身衣服。
十分钟不到他就将餐厅剩下的收尾做好了，然后去了相柄的房间里洗澡，洗完换了一身好看的衣服。
这是他特意带过来的。
鹿昔年背后藏着一束花去敲书房门。
相柄在书房里压根看不进去书，一直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心里非常高兴，昔年今天是来给他过生日的吗？
虽然他进门什么都还没来得及看见，但是肯定很漂亮。
他数次想出去，但最后都老实的坐着等昔年喊他。
一听见敲门声，立刻去开门：“昔年。”
鹿昔年从身后拿出花：“生日快乐。”
相柄看着白玫瑰，抑制不住地笑：“谢谢昔年。”
鹿昔年：“出来吃饭，我给你做了蛋糕。”
相柄更加惊喜：“你做的。”
鹿昔年点头：“是啊。”
相柄在巨大的欢喜里勉强找回一点理智，他去牵鹿昔年的手。
鹿昔年：“做什么？”
相柄拉起两只手认真检查，没什么水泡，只是大拇指上面点红了。
相柄轻轻摸了一下：“烫着了？”
鹿昔年没想到相柄是看这个，鹿昔年道：“第一次做，只是不小心碰到了一点，我很厉害了。”
相柄低声笑：“嗯，很厉害，昔年最厉害了。”
鹿昔年不好意思了，他可以自夸，但是相柄跟着夸就让人很难为情，他凶巴巴的说：“吃饭。”
相柄：“我想先吃蛋糕。”
昔年做的蛋糕，不想晚吃，哪怕是一分钟。
鹿昔年更凶了：“先吃饭。”
他照着菜谱折腾了好久的。
相柄：“好吧。”
相柄看着桌上的三个菜，一时有点怀疑，三个菜？菜色看着很鲜艳，点缀了鲜花，餐桌上也插着一束花。
他夹起一块土豆，有一点点焦了，吃了一口，不咸不淡，仅此而已。
他望着鹿昔年，鹿昔年正睁着眼盯着他。
相柄心里一软，立刻明白了，这桌菜也是昔年做的。
相柄：“好吃。”
鹿昔年笑起来：“好吃你就吃。”
相柄望着桌上只有他的碗，他问鹿昔年：“你不吃吗？”
鹿昔年摇头，他做失败的太多了，除了不能吃的扔了，剩下的他都吃了，现在最多只能再吃两口蛋糕，多的一点都吃不下了。
相柄没说话，他起身：“我给你拿水”
鹿昔年：“不用，我不……”
相柄伸手揉了一下鹿昔年的头发：“坐着等我。”
相柄来到厨房，大致扫了一眼，看了垃圾桶，果然，昔年做了很多吃，光试菜都吃饱了吧。
他沉默了会，去拿了山楂汁。
相柄回来：“喝这个。”
鹿昔年：“这是什么啊？”
他之前也在冰箱看见了，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没动。
相柄：“山楂汁。”
他前几天有一次忘记吃饭了，后面吃完去睡很难受，第二天去买来预备的。
鹿昔年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
鹿昔年：“快吃饭，一会冷了。”
相柄：“好。”
他用半碗饭配着，将所有的菜都吃了。
鹿昔年：“你慢一点。”
相柄点头：“嗯。”
但是速度没有慢下来，不一会桌上就被扫空了。
相柄：“谢谢昔年，很好吃。”
“下次我给你做。”
鹿昔年笑：“我们来拆蛋糕吧。”
相柄：“好。”
相柄拆开蛋糕，蛋糕不大，旁边还有蜡烛和王冠。
鹿昔年：“快带上。”
相柄将王冠戴上，鹿昔年找出火柴点了蜡烛，然后去关了灯。
“饼饼快许愿。”
相柄许愿，希望鹿昔年一辈子都开开心心。
鹿昔年给相柄唱歌。
生日歌是他为数不多简单还跑调的歌，鹿昔年小时候还唱，长大后就不怎么唱了，今天为相柄再破例一次吧。
“祝你生日快乐......”
相柄笑得眼睛都弯了。
歌唱完，相柄吹灭了蜡烛。
房间里一下子就全黑了。
鹿昔年：“我去开灯。”
他摸索着去开灯，才走了没两步就被抱住了。
相柄借着黑暗将鹿昔年抱在怀里。
“昔年，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
鹿昔年脸红了，不过因为是黑暗，没人看得见，他也抱了回去。
“饼饼。”
黑暗仿佛是一个钥匙，让相柄和鹿昔年都突破了一刻。
相柄抱着人不想放，不过他也知道这不行，他放开手：“我去开灯。”
鹿昔年：“好。”
相柄走过去，鹿昔年赶紧捧着自己的脸深呼吸，想让自己降温。
相柄开了灯。
鹿昔年脸依旧烫，他察觉相柄的望过来的目光，鹿昔年：“太热了，为了让菜不冷，暖气开太足了。”
相柄温柔地跳过这个话题，他笑：“我们切蛋糕吧。”
鹿昔年：“好。”
蛋糕是水果蛋糕，表面都是草莓。
相柄将刀给鹿昔年：“你切第一刀。”
鹿昔年这会顾不上什么相柄是寿星该相柄切，他拿着刀切了蛋糕。
相柄将第一块给鹿昔年，然后接过刀。
鹿昔年：“你不吃吗？”
相柄：“今晚吃菜一不小心吃多了，我们吃一块蛋糕吧，剩下的冻冰箱，我明天吃。”
鹿昔年：“好吧。”
相柄喂了鹿昔年第一口，鹿昔年弯着眼睛：“好吃，不愧是我。”
相柄跟着夸：“不愧是你。”
鹿昔年吃了几口就不吃了，他吃不下了。
相柄将剩下的蛋糕吃了。
“现在还早，要不要看电影？”
鹿昔年：“好啊。”
相柄去放了影片，给鹿昔年又倒了一杯山楂汁。
两人窝在沙发里一起看电影，电影是鹿昔年喜欢的星际片。
看到一半，相柄感觉肩上一沉，他低头看过去，鹿昔年睡着了。
借着影光他能看见鹿昔年眼底的青色，这几天应该都没睡好觉。
相柄轻轻抚摸对方眼底，看时间九点了。
他在家都睡得早，这段时间住到学校这边来，事情太多，每天习惯十一二点睡觉了。
相柄将影片声音调小，就这么看着鹿昔年直到影片结束。
怎么睡久了不舒服，他轻声喊：“昔年，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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