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选择本命蛊的时候,有提示最好是雌性蛇虫、蚁后和蜂后为最佳。如果是雄性,现在就麻烦了。至于上次白锐和系统念叨的改变蛊虫的性别,那都不知道要多久之后了。
拥有了更多的手段,可以获得更多的蛊虫。
但是,白锐看看小青,再看看傻白那个虽然已经进入良性循环,但是发展缓慢的蜂巢,白锐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着急的去做什么。
在与黄蜂的战斗中,小青出现,虽然最后是喜剧结尾,可这充分告诉了白锐,这个世界上什么叫戏剧性。如果那天的一切能够重来,白锐一定不会放傻白就去复仇,因为他那天的风险太大,他收服小青完全就是不得已的。反正黄蜂巢一直在那里,再迟一些,等自己发展得更强壮一些,把握更大一些的时候再去,难道不可以吗?
小青成为了他的蛇蛊,他们俩还需要时间培养默契。
另外一方面,冰蚕蛊虽好,可白锐还没到那么需要的时候,尤其虽然每次傻白能生产的冰蚕蛊至少有十只,可是对傻白和小青的消耗也是巨大的,它们俩之后少说也要有半个月的时间,一个必须回到白锐的身体里去休眠,一个也要气虚萎靡挂着虚弱的负面状态。
现在正是多事之夏,还不如让傻白多多生育蜂子和虫虫。等到冬天来了,白锐想着那时候他已经把技能完全熟悉了,傻白和小青不需要活动了,而冰蚕蛊既然有个“冰”字,寒冷的季节的季节反而是他们的最爱,一个冬天过去,冰蚕蛊正好结茧变成碧蝶了。
第三十七章
白锐计划得挺好,也身体力行的执行着,每天一半时间用来练功,一半时间用来熟悉技能。
这天,白锐正一边啃着一块干肉,一边看着系统里虚拟人物演示虫笛的吹奏。
“哎?黑……”突然嘴巴被捏开,白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塞了一嘴又苦又辣又涩的植物叶子。
“嚼碎了,抹身上。”黑爸坐在他边上,正在给自己抹着。
“黑、咳!黑爸,这是什、咳咳、么?”这东西越嚼越辣,不过不是香辣或者麻辣,而是苦辣和涩辣。白锐叫着叫着就忍不住咳嗽,甚至眼泪都辣出来了。
“驱虫的。”
“啊?呸!呸!”白锐吐出辣叶子,连灌了三杯水下去,才觉得舌头活过来了,“黑爸,你没觉得今年有些不同吗?”
“今年家里周围虫子是少了,所以这事我和你果爸都忘了。你实在受不了,我嚼给你抹。”
“不用。”白锐拦住又去拿叶子要朝嘴里塞的黑爸,有些得意的说,“黑爸,有我在就不怕其它的小虫子敢来招惹!”
身为五毒蛊师,怎么可能会为小虫子头疼!——看来某人已经忘了刚来的时候,连蛋蛋和小兄弟都被咬肿的事情了。
“你的原因?”
“应该是我的原因。”
其实去年秋天的时候情况就是这样了,白锐跟着猎茅外出从来都不会被蛇虫攻击。但不被虫咬当然是一件高兴的事情,白锐的注意力也正放在内功修炼和升级上,坏事还会让他注意,这种好事他却不会花心思去想,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一直到上次去进攻黄蜂巢,回来的路上白锐才意识到了不同。
蛇虫不是因为怕他而离得远远的,而是把他当做自己“虫”。不吹响虫笛,只是让白锐不会对它们的行动施加影响,但在碰到白锐的时候,无论是蛇类还是昆虫,都不会攻击他,反而表示出一定程度上的亲近——如果小青或者傻白没有突然冒出来,把它们赶走或者吃掉的话。
白锐也想过这会不会是小青和傻白的原因,但是很快发现自己想错了。
蛇怎么样,白锐不清楚,昆虫并不会躲开小青与傻白。
很多虫子喜欢朝小青的身上爬,寻找可能的食物。上次小青回来,白锐发现自家的虫虫爬满了它的身上,把他吓了一跳。后来才发现,虫虫们不是要把小青溶解吃掉,是在吃它出去之后身上带回来的寄生虫,小青也感觉很舒服。
白锐同样见过野花较多的地方,自家的工蜂与其它地方飞来的蜜蜂、蝴蝶和谐相处。
所以,果爸和黑爸身上的异样,应该只是白锐的原因。
“那还得抹!”
“黑爸!”白锐还以为已经逃过劫难了,但还是被黑爸一把拎过去,大手一挥,白锐就被黑爸前胸后背抹了个彻底。那么辣的东西,抹到身上就像是抹了辣油,烧得难受。结果黑爸竟然还要扯他的裹腰布,白锐顿时有一种我命休矣的感觉。
万幸,这个时候果爸来了,一把拎过来白锐,把他救出了“黑”手。
“欺负孩子干什么?”果爸很严肃的质问。
“看他哇哇乱叫好玩。”没节操的黑爸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果爸给了黑爸一个白眼:“滚远点!没事去玩你的蛋去!”
“我想玩你的蛋行吗?”
“你伸爪子试试。”果爸的翻白眼变成了眯眯眼,而黑爸,白牙越发闪亮的伸出了爪子。
白锐“扑腾!”一声掉在了地上,大家应该还没忘了他刚刚被果爸救走,不过果爸自己貌似已经把这事忘了,和黑爸说话(调情?)间,手一松,白锐就摔在了地上,还是脸朝下的。
QWQ白锐满腔悲愤的捂着鼻子从地上爬起来——这是亲爹?
但是很快,他就顾不上悲愤了,因为黑爸和果爸已经一路纠缠到了洞外边,那场景可是非常的好看。
=-=不要误会,把鼻血吸回去,不是那种带着颜色的好看。
黑爸和果爸正在……搏斗?对打?比斗?或者是求偶?传情?秀恩爱?
他们打得很激烈,不是拳击、不是什么拳道,不是武术,没有任何的招式,但充满了野性和力量,直接并且干脆。
果爸一拳头击中了黑爸的左眼,黑爸一脚踢飞了果爸。果爸打了个滚,躲开黑爸随后的扑击。黑怕扑在地上,一个转身依旧抓住了果爸的腰。他们你来我往,身上沾满了泥土,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第一眼会以为他们是生死相搏,但无论是谁只要再看一眼就能知道并非那样。他们俩都在笑着,脸上的表情是兴奋与愉悦。
这两位刚才一路摔摔打打出去的时候,正在外边撒欢的二哈们都吓了一跳,等到发现这两位是做什么的,二哈们很快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
白锐正看两个爸爸看得入神呢,就听“嗷呜呜呜~~”几只二哈咬成一团,严肃的时候还算英俊的狗脸,现在扭曲成各种模样,外加狗毛乱飞着,就从他眼前过去了。
刚才还让他看着热血沸腾的搏斗场面,为什么在多了一群二哈选手之后,看起来那么怪呢?
“嘿哈!”另外的观众来了,是猎满。这位女战士,也渐渐恢复了她应该的面貌,就算生育过两个孩子,她依旧不是很丰满,不过也不下垂,她的整个身体都没有多少脂肪,肌肉匀称,胳膊长腿长。她把头发扎了起来,她的脸有些长,眼睛鼻子也都是细长的那种,嘴唇却很丰满,她说话的声音很沙哑,按照后世的审美,她该算是很丑的那种。但她的性格坚强沉稳,如果白锐对女性有性趣,应该会觉得她很吸引人。
现在猎满出来了,与刚来时的麻木晦暗相比,现在的她也是充满生气的。她大声呼和着,挑衅的对着猎羊抬起下巴。
“嘿哈!”猎羊瞪着眼睛,也回应她。
于是两个男人和一群狗里,又加进了打斗的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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