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力忍不住亲下他的眼睛,温温柔柔地又喊了声“杨絮。”
他眼里的温柔和认真落在杨絮眼睛里,“你……”
沈力却(小绿)上他的(小绿)了他要说得话,顺着他的双唇到下巴、脸颊,再到耳朵,与他耳鬓厮磨。
“嘘,不要说话。”他说,声音又轻又柔,贴着杨絮的耳朵。
杨絮喉结上下滚动,微微张开的嘴缓缓闭上,感受着这份等了很久的温柔。
沈力又去(小绿)他,从耳朵到下巴、到脸颊、到嘴唇,往深了地,像是要将他(小绿)入肚腹,镶进身体里。
沈力坐下,将杨絮抱到怀里,由着他抱,由着他(小绿),由着他双手搂紧他,甚至力度重的让他有些轻微疼,他也不在乎。
许久,沈力轻口耑着松开杨絮,却依旧跟他很近的距离,近到鼻尖贴着鼻尖,呼吸(小绿)着呼吸。
杨絮长睫轻颤,轻轻喊了声,“沈力。”
“叫我姜颂。”沈力说着又去亲他,一点一点的亲,温柔的不像话,一只手抚上他的后背,轻轻地(小绿)着。
杨絮眼睛里露出惊讶,下一刻成了喜悦,就好像他很早以前就知道沈力是姜颂了。
“嗯,姜颂。”他说。
姜颂一笑,“嗯,我是姜颂。”
剧烈的、真实的幸福感袭来,杨絮,不是梦。对姜颂的情意,这个秘密在他心头压了这么些年,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重见天日的那天,现在他跟姜颂坦诚相见,互表心意,甜蜜充满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他抱紧了姜颂,感受着他的真实。
“是热乎的。”杨絮点评,“不是假的。”
沈力笑,附在他耳边,轻语,“我小绿要你。”
杨絮身子一僵。
“我要小绿你。”沈力的话像是砸在了杨絮心头,一股酥麻遍布四肢百骸直冲大脑,让他瞬间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感受到他略微僵硬的身体,沈力低笑,脸颊蹭他的脸颊,“我会温小绿柔的。”
“姜颂,我……”
杨絮欲言又止,实在太多问题要问了,沈力是姜颂,姜颂是沈力,这无疑是超过他所求所,他喜悦,他庆幸,无法用言语准确的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无论怎样,这个时候那个,是不是太……
两个人已经明白了彼此的心意,姜颂就没必要在伪装成谦谦君子,他将他(小绿)在||身(小绿),极为深情地凝视他,像是要把他刻印在眼睛里。
眼睛里的赞美、欣赏、喜爱,以及那份谷欠望毫不隐藏地显露出来。
“杨絮,”姜颂笑起来,恶劣又深情款款落落大方,“我||要||你。”
杨絮喉结轻轻滚动,喉咙出泛起淡淡地痒意,昏黄的烛光下,沈力的脸,不,是姜颂的脸那么清晰、那么温柔、那么让他着迷。
这张脸,这个人,无数个白天,无数个黑夜,他都不敢光明正大地、堂堂正正地像这般凝视。
但今天,不一样了,一切都变了,他可以名正言顺地看他,他,抱他,甚至亲他。
杨絮没说话,重重情绪尘埃落地之后,用行动回应他,动情地(小绿)上姜颂的(小绿)。
杨絮的主动,无疑是一味强心剂,姜颂立刻(小绿)回去,用尽全身地爱,迷恋般地、朝圣般地、深情地(小绿)他。
一只手轻轻扯着杨絮后脑勺的头发,让他微微扬起下巴,与他往近了再近了的。
然而贴的最近是两个人的心。
杨絮闭上眼睛回应,双手慢慢(小绿)攀(小绿)向……
燃到尽头的蜡烛,缓缓滚落下来的烛油,交(小绿)织在一起动人的(小绿)。
这夜,很美……
第二天,天才刚亮,张明远和蒋成功提着东西推开了杨絮他们俩的房门。
脚步一迈进屋,就给屋里的凌乱吓一跳,衣服、洗脸盆、毛巾满地都是,再看睡着的两人,当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哎哟,我的老天爷来!”张明远扭头就往外走,还不忘催促蒋成功,“出去!出去!”
后头跟着的蒋成功一只脚刚进屋门,还没摸清哪跟哪呢,就让张明远给撵了出来。
“咋啦?”他一头雾水,篮子里提的鸡蛋差点让张明远碰掉。
“你说咋啦?”张明远没好气,“人家小两口还没起呢。”
“没起就没起呗,你撵我干啥。”蒋成功更困惑。
张明远嫌弃道:“你看你那傻样,你说我撵你干啥,人家结婚还没半年的新婚夫夫,睡着呢,懂不?”
蒋成功把篮子放地上,“小水哥和沈力哥不就是抱一起睡觉吗?这有啥,结了婚的不都是抱一起睡觉。”
“你闭嘴吧你。”张明远把手上提的挂面、罐头放地上,嘟囔,“来早了,看状况,昨晚上很激烈,恐怕得睡到明天。”
“你们俩不下地干活,跑这来干什么?”姜颂起了,边扣衬衫扣子,边走了出来,声音里透着点不耐烦。
因昨天杨絮和姜颂去县城送来凤,所以今天休息一天。
“当然是找你俩有事了。”张明远指了指地上的东西,“大家伙凑了这么些东西,这儿还有二十块钱,”他从兜里掏出钱递给姜颂,“你们去县城的时候,带给建国。”
姜颂看眼地上的东西,又看向那钱,“你拿回去还给大家吧,建国那边不用担心。”
“这是大家伙的一点心意,”张明远直接塞姜颂手里,“没多有少,你再替我们跟来凤问个好。”
“对,沈力哥,大家伙……的心意。”蒋成功附和道。
“这是二十个鸡蛋,两个罐头、一罐麦乳精还有半斤红糖。”张明远说着问,“你俩今天去县城不?”
姜颂迟疑了下,把二十块钱放兜里,说:“去,把你们的东西和钱送过去。”
“那正好,这有几封信你们俩帮大家伙寄去吧。”张明远从怀里掏出几封信递过去。
姜颂眉头一皱,“负责寄信的方文明呢?”
“嗨,别提他了,昨晚上被老鼠挠了,哭爹喊娘的一天没下床,这还有他一封信呢,说是写给他爸妈,让他们坚强,这可能是他最后一封信了。”张明远说着嘴一瞥,“那孙子就是偷懒。”
“被老鼠挠了?”姜颂听得云里雾里,接了信,“还有什么事吗?”
“暂时没了。”张明远说。
姜颂眉头一蹙,“什么叫暂时没了?”
张明远一笑,“看样子小水还得睡会,我回去问问大家,问完再来向你汇报。”
“既然知道他要睡觉,那你们俩回吧。”姜颂弯腰拿东西。
“我帮你。”张明远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不用。”姜颂给他一个冷淡眼神,提着东西进了屋,顺脚把门一关。
“吃饭号响了,快快快小远哥。”蒋成功着急忙慌的。
“着什么急,又不是吃大席。”张明远说着揽上蒋成功的肩膀,“小结巴,我问你,此时此刻你娶媳妇不?”
蒋成功目标明确,毫不犹豫,话不带结巴,“我吃饭。”
张明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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