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泽微微蹙起了眉头,他脸颊微红,神情有些不自然,说道:“师兄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平日里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姜袭月噗了噗嘴,他耸耸肩膀,脸色苍白的靠在床角,似乎再说霍寒泽现在这个样子和自己半斤八两。
“这里是曾经的神剑宗。”霍寒泽没有在意姜袭月那点小动作,相反他还很喜欢姜袭月那些古灵精怪的表情,这让他有一种姜袭月活力师十足的错觉。
“曾经?”姜袭月意识到事情不对,他眉头轻蹙,“霍寒泽……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闻言,霍寒泽的心脏顿时狂跳不止。
要说吗?要不要告诉师兄自己是个人人憎恶的大魔头?他会有什么反应?他会害怕自己吗?他会厌恶自己吗?呵……那又能怎么样?如今他已经在自己手中,他是绝对不会让他离开自己的。
“师兄。”霍寒泽缓缓开口,他紫色深邃的眸子里倒映着姜袭月小小的身躯,“师兄……我堕魔了……如今我已是魔族之尊,我要重振魔族。神剑宗和云褚老狗想要我的灵脉仙骨,我便剃了灵脉仙骨,屠了这神剑宗,为我魔族所用!”
说完,霍寒泽静静地看着姜袭月,他害怕姜袭月会做出令他悲伤难过的反应。
然而姜袭月只是轻轻的唤了一声,霍寒泽愣了一瞬,他从未想过姜袭月会露出悲伤又心疼的表情:“寒泽……你剃了灵脉仙骨?你是傻子吗?你为什么这么做啊?那得多疼啊?怪不得……怪不得你给我的感觉都不一样了,对不起……是不是因为我你才会……”
“唔唔唔……”话音未落,霍寒泽再也忍不住,他上前一把抱住了姜袭月,倾身堵住了他的嘴,姜袭月一愣,反应过来时,他涨红着脸,动作微弱的挣扎起来。
霍寒泽发了疯似的亲吻着姜袭月,他紧紧地抱着他,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身体里,融入自己的骨血中,生生世世,一辈子都不要分离。
霍寒泽越发的坚信,姜袭月就是上天送给自己重生的最好的礼物,他上一世所受的苦难全是为了重生一次,能够有一个人真正的疼他,爱他,怜他。
然而,霍寒泽忽然想起姜袭月的身体里被自己种下情花绕,巨大的恐惧感顿时包裹着他。
“呜呜呜呜……”姜袭月几乎被吻到无法呼吸,他发出一阵微弱的求救声,趁着霍寒泽愣神的空档,他使出吃奶的劲儿,双手抵着霍寒泽的脸,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霍寒泽!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我!”姜袭月沙哑着声音大叫到。
霍寒泽心下一慌,他下意识像以前一样乖乖听了姜袭月的话,将他松开,远远的站在床边。
姜袭月紧蹙着眉头,他羞红了脸,气息紊乱,用衣袖胡乱擦着嘴。
“你……算了……你个傻子!”姜袭月脸颊酡红,他气狠了,可又无法对霍寒泽发脾气。
他想到这一世霍寒泽没几个认识的小姑娘,就算有也是姜袭渊,霍寒泽情窦初开,因为某些原因把他们两个之间纯纯的师兄弟轻易认成了爱情也不是不可能。
姜袭月又无法对霍寒泽生气,他只能幽幽的叹了叹气,说:“霍寒泽,我就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你把我送回紫极宗吧,你当着我爹娘的面儿带我到这里来可能把他们吓坏了,我就当你是想和我炫耀你的杰作,我回去之后会向爹娘解释清楚的,他们肯定还是喜欢你的。”
“师兄,你觉不觉得你这样好像……”霍寒泽不为所动,反而轻笑出声,他渐渐逼近姜袭月,脸上挂着充满欲.望的笑意,“好像你要带我去见伯父伯母……”
“什么乱七八……”姜袭月眉头紧皱,不太明白霍寒泽的意思,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瞬间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姜袭月想起在空玄秘境时,因为孕子丹自己还和霍寒泽风流一夜,不小心怀了孩子,他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霍寒泽了。
“师兄,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待在我身边吧。”霍寒泽见姜袭月不说话,只当他是生气了,他眸色微暗,语气了加重了几分,“只要师兄乖乖的,不要想着到处乱跑,我便不会动紫极宗以及所有与你有关的人。”
说罢,霍寒泽甩手而去,走到寝殿门口时忽然顿住了脚步,说:“我记得你的乾坤镯里还有玄徵前辈的灵魂吧,我知道他早就苏醒了过来,如果他需要,我可以为他找一副身躯。”
说完,霍寒泽便关上了大门,连带着封锁了整个房间的窗户,姜袭月就算想逃也无法逃脱。
“系统,系统?统子你在吗?”霍寒泽离开之后,姜袭月无力的倒在床上,他在脑海里有气无力的呼唤着系统,“我这算是任务失败了吗?”
“我在的……主……”脑海里系统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信号不好似的,但它还是在尽力的回应着姜袭月。
“只要霍寒泽……没有……世……主的……任……没有……败……”系统的电子音嘈杂无比,但姜袭月还是从残缺不全的话语中提取了重要的信息。
如果姜袭月猜的没错,系统的意思大概就是:只要霍寒泽没有灭世,那么任务就不算失败。
系统没了声音之后,姜袭月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之后的几日里,姜袭月被霍寒泽囚禁在神剑宗宗主曾经住过的寝殿中,他除了霍寒泽便没有再见过其他的人。
“袭月,你不觉得霍寒泽做的很过分吗?”玄徵从姜袭月的乾坤镯里钻出来,他跟着姜袭月在这里待了好几天,静静地观察着霍寒泽的一举一动,他的所作所为落在玄徵的眼里实在是太过熟悉,熟悉到令他浑身直冒冷汗。
玄徵试图提醒姜袭月,可每每说到点子上的时候,霍寒泽总是犹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两个的身后。
霍寒泽总是会冷冷地警告他不要做不该做的事情,不要说不该说的事情,话语间带着浓烈的杀意。
玄徵甚至觉得自己要不是沾了点死于情花绕的光,可能自己早就被霍寒泽杀死了几千几万次。
“玄徵前辈,霍寒泽如今已经完全不是仙魔混血了,他是一个纯血的魔族。”姜袭月的声音里是淡淡的悲伤,他坐在窗户旁,透过雕花镂空的窗户看外面热闹繁华的景象。
囚禁姜袭月的寝殿位于神剑宗最高的楼阁,这座楼阁可以说是神剑宗极尽奢华建造出来的“宗主楼”,如今霍寒泽占领了神剑宗,这座楼阁自然而然也成了他的寝殿。
在这座楼阁上,透过窗户能够清楚的看见整个神剑宗。
曾今满是正道弟子的神剑宗广场上,如今皆是紫眸的魔族子民。
“霍寒泽以前不是这样,他很乖,很听话,从来不会让我生气,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姜袭月虚弱的说道,他的身子不知怎么的,把孩子从肚子里取出来之后就大不如前了。
玄徵恨铁不成钢,他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脸皮子滚烫着说:“就……就……就是……空明以前也是这么对我的!”
“什么?”姜袭月的头脑不是很清明,他愣了好久才缓缓发出疑惑的声音,“空明前辈不是……对你很恶劣吗?”
闻言,玄徵苦涩的笑了笑,他无奈的摇摇头,说:“空明他……他识破我的身份,将我囚禁在他的院落里的时候也是这般,刚开始的时候只要亲亲抱抱,到后面……他因执念生了心魔……便开始无节制的索取……”
姜袭月听得头脑发昏,脑子里开始幻想自己和霍寒泽行亲密的事情,他耳尖子一片滚烫,这几日的独处让姜袭月思考了很久,他承认自己是很喜欢霍寒泽,他不知道这份感情是不是自己混淆了同门之情。
“玄徵前辈,我觉得寒泽应该不是你说的那样。”姜袭月为霍寒泽辩驳道,他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脸上苍白,说话也很是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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