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舔得东倒西歪的萧枕云:“……”
五分钟之后,太极卧在天禄身边,昂着脑袋被它舔下颚部位的毛发,耳朵微微抖动,再时不时舔回去两下,狼尾小幅度地左右甩动。
萧枕云微微低着头喝下两口树汁,“……甜的。”
“很好喝吧?”司棣笑着说,“我发现这里的时候就想着要是你也在就好了,没想到下午就看见新增任务里平民的形容词前面居然加了个‘貌美’,会在这种演习活动中被这么调侃的人,除了你我真的想不到别人了。”
“嗯……很好喝。”萧枕云点点头,“那么问题来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给我松绑。”
“要不要再喝一点?”
“……那你至少把我脸上蒙眼睛的布解开。”
“不要。”司棣终于做出了正面回答,他站在萧枕云身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这名长发男人。他好似对自己的处境没有半分自觉,让人忍不住想要对他做点坏事。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性感得要死。”
说着,司棣又亲了萧枕云一下,这次的吻落在唇角。在精神不稳定期间接近向导,会带给哨兵极大的舒适感,司棣忍不住拥了上去,放肆地亲近他的向导,在额头、鬓角、侧脸……各处落下一触即分的吻,又像动物亲近同伴那样,撒娇一样拿脸蹭萧枕云的脸。
萧枕云被他磨得受不了,“司棣……空中是有监控的……”
说完他就听见一声装有消音器的枪响,司棣已经染上些许清淤的声音在耳边沙哑道:“现在没有了。”
“……”
虽然解决了飞行监视器,但司棣还没有变态到真在这种地方做点什么,他额头抵着萧枕云的肩膀,深呼吸平复状态,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司棣捏了捏腕间的磁吸束缚环,又抬头咬了下萧枕云的耳垂:“给我点向导素。”
右耳很快就在哨兵的逗弄下充血,呈现出诱人的朱色。
但与耳垂红润的颜色正相反,萧枕云面色简直冷若冰霜,说出口的声音也冷硬似铁:“滚。”
司棣:“……”
到底还是玩脱了。
银发哨兵立刻乖乖给萧枕云解了眼睛上的布条,又送开手腕上的绳。背后的黑色长尾围上他的腰,蛇一样缠紧,讨好地握住萧枕云被粗绳勒红的手腕,轻柔转圈按摩,“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
夕阳已经只剩余晖,萧枕云很快就适应了光线睁开眼,烟蓝的眸子冷冰冰地瞪着司棣:“玩够了?”
“玩够了。”
“那是不是轮到我开始玩了?”
“……”
司棣视死如归地点了点头。
萧枕云沉着嗓音:“说话。”
“是!”
“说错了,重新说。”
司棣疑惑了几秒,反应过来露出些许不可思议的神情,随后他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起身再次给手枪上膛,抬手又干掉两只几乎无法用普通人肉眼察觉的飞行监控器,接着重新半跪到萧枕云身前,试探着开口:“汪?”
萧枕云有些意外地眉尾轻挑,但显然仍不满意:“你是狗?”
“……”司棣又悟了,转头看向太极,对方迅速起身给他打了个样:“嗷——”
司棣沉默几秒:“嗷——”
天禄兴奋地站起来,晃着尾巴跟着喊:“呦呦——!”
萧枕云:“……”
很多时候,人突破了底线就会彻底没了底线,一声嗷似乎打开了司棣身上的什么开关,他将萧枕云残留有粗绳勒痕的手腕抵到唇前轻轻地吻着,萧枕云垂下眸看他,对上一双牧草色的眼瞳,下一秒,萧枕云的眼皮就落下一个吻,还有一个讨好的声音:“嗷~”
该死,气不起来。
貌美无辜平民终究是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给罪行罄竹难书的恶人哨兵送去了向导素。
不过只有一小缕,不能让他太得意。
作者有话要说:
天禄:呦呦
太极:……切克闹?
天禄:夭寿啦!黑狼说人话啦!!
第47章
“司棣。”
“嗯?”
“昨晚你睡的哪里?”
“昨晚我没睡, 和其他几名‘志同道合’的考官一起,横跨大半个考区,找到积分排名第一的那支小队, 干了票大的。”
“……”
“不过那支队伍确实厉害, 凌晨被打得七零八落, 积分掉到了第四,现在才过了一个白天, 又回到积分榜第一了。”
萧枕云觉得这个形容有点熟悉, 好像小说中和司楮不打不相识的几位同伴就是出自这支队伍。
司棣没有听到背后向导的回应,只感觉到乌黑柔顺的发丝从他肩头落下, 耳边是清浅规律的呼吸声, 在万籁俱静的深夜格外清晰。
“那今晚呢?”萧枕云把手塞进司棣衣领里面取暖,“还要去干一票大的吗?”
“今晚你在,不干了。”
萧枕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为什么, 嫌我拖你后腿?”
“昨晚为了埋伏那群小兔崽子, 我们七个考官在海里游了五公里, 又在崖底潜了一个小时, 包括两名向导。今晚他们知道考官为了折腾他们能有多残忍变态之后,只会更加警觉, 你确定?”
“……”萧枕云也不是一定要参与这种乐子, 迅速知难而退, “算了。”
司棣轻笑一声:“就是嘛, 豌豆王子就应该光鲜亮丽地睡在柔软大床上, 脏活累活留给我们干。”
萧枕云不置可否地侧过脸,故意用嘴唇贴上哨兵的耳廓, 保持着似触未触的距离, 又想到他头顶的狼耳比人耳还要敏感得多, 挺起上身对着狼耳中的白毛吹了口热气,压低嗓音问:“那么……骑士打算去哪里给我找柔软大床呢?”
“别撩拨我。”司棣皱着眉抖动耳朵。
“是谁傍晚的时候在那里撩拨我,还不知道见好就收?”萧枕云抓住了那只不停乱动的立耳,不顾哨兵的反对好好揉搓了一会。
司棣眉心未展,一本正经地说:“我能撩你,反之你不行。”
“嗯?”萧枕云还没听过这么无赖的说法,“给个理由?”
天色已完全暗下。司棣的双眼散发出狼一般幽亮的光,他停下前进的动作,一只手从身后探过去,抓了把某个他不该碰的地方。
“就凭这个。”
他微侧着脸,视线落在萧枕云鞋尖,淡淡地说:“你要碰我这里吗?”
“怎么说?”萧枕云轻笑了声,他可不是什么稍微提及一些相关话题就避之不及、害羞不已的纯情小男生,眼底泛起些许戏谑,勾唇问,“英得不行了?”
黑暗中萧枕云看不清司棣的神情,只能听见一道轻微吞咽的声音,哨兵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音色稍变,像是在忍耐着什么:“……想知道的话,你馍馍看啊。”
萧枕云又笑了,凑到司棣狼耳边低低说了句话。
司棣有些意外:“说话算话?”
“不一定,看我心情。”
“……哼。”司棣没再接话,把萧枕云往上方颠了颠,快速奔跑起来。
萧枕云还挺好奇司棣准备带他去哪里过夜,他以为回是二人流落荒岛那次一样,又是找个山洞,但他显然是吃了没仔细看实战演习规则的亏,八点之前,司棣带他出现在海岸线,那里停泊着一艘亮着灯的巨轮,长鸣最后一次汽笛,示意十分钟之后开船。
轮船边上围着不少考生,既不上船也不离开,互相对峙,气氛非常紧张凝重。司棣知道萧枕云一定不理解并且会好奇,主动解释说:“那里面一部分是买不起或者不舍得买船票,但又想上船的;一部分是仗着队伍人多势众,准备打家劫舍勒索保护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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