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岑宿只能和他睡了!
周桓煦心里得意地狂笑,他把作案工具放回院子里,深藏功与名。
等岑宿洗完澡出来,就看见一个演技浮夸的周小狗坐在沙发上,表情遗憾又带着几分窃喜地和他说:“宿宿,我们家没有多余的被子了,你今晚只能和我睡一床被子了。”
“哦。”岑宿甚至没有多问几句。
他心里清楚周桓煦这家伙,就算没理由他也会想尽办法让自己跟他一屋的。自己今天傍晚只是逗逗他而已。
周桓煦见他那么爽快也傻眼了。
早知道宿宿这么简单就答应了,他还去浇什么被子,被他妈知道还得挨鞋底打。
岑宿看他表情怪异问:“干嘛,你不开心?”
周桓煦疯狂摇头:“没有没有……”
他怎么可能不开心,但是他现在就是一个百感交集的状态,非常复杂。
岑宿穿着他的黑色睡衣躺靠在他的床,朝他拍拍床铺说:“来吧,现在睡觉还早来点床上活动。”
周桓煦看着他的眼睛骤然一亮。
床上活动!
虽然宿宿说的不太可能是那个意思,但是床上活动还能有什么活动呢?
这不就是那个意思吗?
况且今晚的宿宿特别好说话,说跟他睡觉就跟他睡觉了,问都不问一下,犹豫都没有就同意了。
说不定,说不定呢!
他们都是亲亲超过五分钟的亲密关系了,他们之间有下一步的发展也不是很奇怪吧?
就是他还没有准备好呢……他从各种地方收集了一些学习资料放在U盘里,想着高考完确定关系之后,自己好好学习一下的。
但是如果宿宿他非要的话……自己肯定是无法抵抗住宿宿的诱惑的。
周桓煦羞涩地看着床上的岑宿,本来刚刚没有想歪的,现在宿宿这么一说,宿宿看上去好涩哦。
他躺靠在床上,清丽漂亮的眼眸望着你,睡衣里裸露出来的那一点腰肢柔韧纤细,身材匀称,皮肉白得透粉。他微微仰着头,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
更吸引他的是,他穿着自己的睡衣,躺在自己的床上。
光是这一点,周桓煦就感觉自己的火气蹭蹭地往下窜。
吉尔硬邦邦。
他想涩涩。
年轻漂亮的老婆穿着自己的睡衣,躺在自己的床上,这谁顶得住?这谁不上火?
更何况岑宿还故意说那样挑逗的话。
周桓煦年轻气盛,他顶不住。
岑宿看他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他若无其事地说:“来玩个英语接力,单词首字母接龙。”
一盆大水浇到了周桓煦身上,人生的大起大落莫过于此。
但是火气都烧到那里了,岑宿的这盆凉水浇不灭周桓煦那气盛嚣张的火焰,反而引起火焰嚣张地反扑。
周桓煦就像是一头饥肠辘辘的饿狼一样,看着岑宿这块美味的食物眼睛直泛绿光,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他直接扑上去亲!
岑宿自己挑的火,他环住他的脖子,异常热情地回应着他。
他喜欢周桓煦。
他的情绪从除夕夜就一直不安稳,这是他从重生回十八岁以来,第一次这样情绪失控。
上辈子他和周桓煦其实也就谈了将近一年的恋爱就结婚了,他还是在和周桓煦度蜜月的时候重生的,正是烈火甜蜜时。
处在热恋期的是他,离不开恋人的是他。
只是他一向冷静自持,直到他们再次亲密,再次别离的时候爆发了。
他渴望和恋人在一起,不想分开。
周桓煦本就躁动火热的心绪被他心中不安的情绪所触动,他们搂着彼此,热烈而疯狂,似乎要通过亲吻来表达自己内心汹涌的情意。
他们抵死缠绵,一同沉浸在热烈深吻之中,享受着他们的亲密时刻。
岑宿手缓缓松开他的脖子,秾丽的小脸绯红,眼眸闪着莹润的水光,他靠在周桓煦肩上喘息着。
周桓煦他感受着恋人传递给他的不安信息,宽大的手掌搂着他柔韧的腰肢,清瘦得他一只手就能轻松揽入怀中。他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他上下起伏的背部安慰着他。
“宿宿,宿宿你怎么啦……”他轻柔地询问。
他不知道岑宿为什么不安,但是他要做的就是安抚他,让他有安全感。
岑宿靠着他没说话。
过了今晚,他就得离开,直到开学才能见面。
尽管岑宿心里知道这才分开一周而已。
但是……他就是一周都不想分开。
两个人这样沉默了许久,周桓煦一直抱着他,不停地轻抚着他,用动作安抚他的情绪。
岑宿低垂着眼眸,低喃道:“不想和你分开……”
他的话轻得像羽毛拂过一样。
周桓煦听觉灵敏,自然不会错过。
他想了下说:“宿宿你要是想,我可以偷偷跟着你去亲戚家。”
他们就像地下情一样,偷偷见面。
岑宿有一瞬的心动,但是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不行。你也得和家人过年。”
周桓煦认真地说:“但是你不想和我分开。”
岑宿沉默了一会,趴在他的肩膀上,低声说:“我好矫情。”
明明只是一周,之前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周桓煦说:“矫情个屁。我离开你一天我都要日思夜想,一直跟你聊天,跟你视频通话,才能数独,那我才是究极矫情黏人精。”
岑宿忍不住地笑了下:“你确实很黏人。”
周桓煦亲他一口,愉悦地说:“那就是了,你就当是我传染你的。你黏我我要高兴死了,我恨不得和你天天黏在一起。”
岑宿也学着他,亲他的脸颊。
这样别扭爱生闷气的自己,老是传播负能量的自己,也就周桓煦受得了了。
“你不难过啦?”周桓煦扬眉问他。
岑宿说:“现在只有一点点。”
“那就当你不难过了。”周桓煦肯定地说,“刚刚哄你了,现在你也要来哄哄我。”
“?”岑宿疑惑地看他。
周桓煦眨眨眼,低头示意他。
岑宿顺着目光,看着他依旧气盛的状态。
岑宿:“……”
“我要睡觉了。”岑宿无情地卷起被子,躺下。
周桓煦委屈气愤:“你怎么这样!你伤心我哄你,还愿意给你当地下情人,而你都不愿意哄一下我。”
岑宿淡定地耍赖说:“我现在好了,我也不用地下情人。”
“宿宿!”
周桓煦随手关灯,一掀被子跟着钻进去,从背后抱住他,不安分地蹭蹭他的•屁•股。
岑宿被他吓得一激灵:“你干嘛!”
“我就蹭蹭。”周桓煦瘪嘴控诉,“你难过你来挑我的火,现在好了就穿裤子不认人,你个渣男!”
对于特殊部位和他的唧唧亲密接触这件事情,岑宿非常警惕和抗拒。
岑宿挣开他的怀抱,奋力转身推开他,他羞恼地说:“不许蹭!”
周桓煦死死地搂着他,寸步不让:“我要!”
他强硬地拒绝:“不行!”
周桓煦退让一小步说:“那你帮帮我。”
窗外洒落的那一点微亮的皎洁月光,让岑宿在漆黑的夜晚里还能清晰地看到周桓煦那双充满爱•欲的眼睛。
岑宿心头一跳,心里又气又恼。
这个笨狗平时百依百顺,什么都听他的,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倒是出奇的强硬倔强。
死都要蹭点福利才肯收手。
岑宿愤愤地踢他一脚,不情不愿地伸了只左手给他。
看在他今晚表现还不错的份上。
但是再进一步的事情,他绝无可能答应。
周桓煦牵着老婆香香软软的手,开开心心哼哼唧唧地搞完。
他还伸出手,很贴心地问他:“宿宿你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岑宿脸已经像是煮熟的虾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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