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如释重负,同时松了一口气。晏柳立即跳起来,冲上去和哥哥抱住晏归一大腿:“爹,我们想去看娘!”
“好,等你娘休息一会。”晏归一说道。
两个孩子立即点头。
他们在那里围着晏归一问东问西,谢南衣拉着牧奕嘀嘀咕咕:“看起来比我想象中还要顺利,估计半月后咱们就可以回去了,我得让谢安帮我递封信,说一下我的回家时间。”
牧奕点点头,提议道:“去前你可以陪我去一趟拍卖行吗?”
“可以啊,不过你去拍卖行干什么?”谢南衣奇怪。
牧奕想到之前池渊说得女婿上门那些话,耳朵有点红:“初次登门,去给伯父伯母买点礼物,我记得你还有妹妹?”
谢南衣了然:“其实就算你不买什么他们也不会说什么的。而且不要乱花钱。”
“当然要。”在这件事上牧奕格外坚持,“我不想给你爹娘留下不好的印象。”
“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去见岳父岳母。”谢南衣下意识调侃,说完自觉失言,马上抿唇不说话了。
牧奕本就红的耳朵这次彻底蔓延了一大片,靠着谢南衣的那只胳膊都是僵硬的。
南衣为什么说这话?
是发现了什么?还是在暗示什么吗?
不,他不能想太多。
默念清心咒让自己乱飞的思绪冷静下来,牧奕嘴角却不由得翘起来。最起码谢南衣对他不讨厌,这是明摆着的事。
而且……
目光落在谢南衣精致白皙的侧脸,想到他刚才那微妙的沉默,牧奕心也跟着微微跳动。
应该不是他的错觉,谢南衣,对他也不是毫无感觉吧?
这话说出来似乎像是奢望,可牧奕光是想想,却觉得心都跟着跳动起来。
只是他还需要再等一等,才能彻底弄清楚谢南衣真正的想法。
“南衣,阿木!”郁管家的声音插入他们之间,询问道,“你们也先去休息一下吧。”
谢南衣这才发现,在他们刚才聊天的时候,其他人早就已经离开了。
“掌门让你们先去休息了,等夫人好了,咱们一起聚一聚。”郁管家乐呵呵说道,看着谢南衣的目光里却满是感激与庆幸。
幸好,幸好当年他们与谢南衣和牧奕接触,将二人带到了宗门,他们改变了神梦山庄。
谢南衣趁机和他说了两人的计划:“郁叔,我过段时间不是要带阿木回家一趟吗?回去前我们想先在庆乌城买点东西,你什么时候回去,到时候也捎带上我们吧。”
其实他们自己行动也可以,但是郁管家正好离开,大家一起,也热闹一些。
“行,我离开的时候提前两天和你们说,你们也好有个准备。”郁管家乐呵呵说道。
谢南衣答应下来,然后和牧奕回去休息。
第二天,两人在饭桌上见到了七姑。
她今日难得穿了身红色衣衫,一改之前温婉的风格,显得明艳动人。虽说大病初愈,七姑脸上还是有些苍白,但是整个人都有了光彩,眸中也是满怀希望,与晏归一对视的时候,笑容灿烂。
当年能在和晏归一赌气的时候独自去秘境探索,她性格自然有几分倔强。之前有病情折磨,她一直存在心结,所以心性也被磨掉不少。如今病情好了起来,虽说没有了之前的鲁莽,但是性格里的开朗自然被带出来了。
“师娘。”谢南衣和牧奕叫了一声,然后两人找了个位置坐在了一起。
七姑看他们靠着坐下,调侃道:“你俩关系越来越好了,不管去哪都黏在一起,一个不愿意和另一个分开。”
这话一出,把两个人都闹得有些脸红。
谢南衣悄悄看了一眼牧奕,发现他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面前的餐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脑海中不合时宜就想起了当时在幻境里的画面。牧奕捧着他的脸,似乎要说什么,到了耳边,却变成了一句道歉。
“南衣!南衣!”
谢南衣惊觉,抬头一看,发现七姑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在想回家的事情。”谢南衣笑着解释,“我好久没有回家了,有点想家里人了。”
七姑理解点头:“这事我听郁森说了,你确实该回去看看。对了,到时候师父师娘也给你准备一些东西,你带回家去。”
“不用了师娘。”谢南衣下意识拒绝。牧奕带东西回去也就算了,哪有让七姑和晏归一也送礼物的道理。
“哪能不用,你不答应师娘就生气了。”七姑虎着脸说道。
七姑知道,谢南衣给他们治病,她说给谢南衣灵石,谢南衣不一定会接受,甚至还会和他们生气,所以倒不如将这些东西换成等额的天材地宝,以送给谢南衣家人的名义给他,也算有个交代。
说句难听的。谢南衣看在他们是师父师娘的份上对他们好,可他们哪能心安理得接受小辈的东西。一来二去,总归是要寒心的。
谢南衣推脱不掉,只能答应下来。
却不知道一旁的牧奕心里压力有点大了。
七姑给谢南衣准备的,肯定不是随随便便的东西,如果他准备的要是比不上,会不会显得不庄重。
牧奕一时间犯了难,开始思索等到了拍卖会的时候,要好好挑选礼物。
之后几天,谢南衣又盯着给晏舟晏柳服用了第一次药,确定他们平安无事后,便和牧奕出发,一起向庆乌城赶去。
容时雨的消息一向灵通,他们前脚刚到拍卖行,后脚容时雨就赶来了,看到他们说道:“果然是你们,怎么舍得出来了?”
“打算回家一趟。”谢南衣含笑说道。
“你一个人?”
“我和牧奕一起。”
“哇,那我可以去吗?”问完容时雨忽觉一阵凉风阵阵,抬眼去看,牧奕正冷眼看着他。
容时雨缩了缩脖子,还是期待地看着谢南衣。牧奕也太霸道了,一点都不给别人和谢南衣一起玩的机会,他偏偏就要试试。
谢南衣摇头:“下次吧,这次主要是回去解决一些事情。”
本来目的就是带牧奕回家见爸妈,带容时雨就性质不一样了,仿佛是带朋友回去,安慰牧奕的目的达不到。更何况过去以后肯定要和家人坦露牧奕的身份,很可能照顾不到容时雨。
而且谢家也一地鸡毛,不适合带外人过去。他离家时,家里的几个长老都不太安分,这么多年,谢父谢母又是报喜不报忧的性格,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若是要处理家里的情况,就更不适合容时雨在了。不过到了牧奕这对谢南衣来说又有些不一样。总觉得就算是家里麻烦事,给牧奕看了也没关系。
毕竟牧奕是不一样的。
不过这话可不能说出来,太肉麻了。
“行吧。”容时雨有些失落。他其实很少有一起玩的好朋友,是真心想去谢南衣家里玩的。
“这次不合适,下次再带你去,反正我家又跑不了,你自己不也清楚?栖桐城谢家。”谢南衣说道。
“说起这个,谢黎那小子在的谢家和你家是主家,分家的关系吧?”容时雨问完,等谢南衣点头以后,这才立即用八卦的语气说道,“那小子进琉焰宗了,你知道吗?”
谢南衣点头。他当然知道啊,琉焰宗内门弟子的令牌还是他亲手给谢黎的呢。
容时雨立即说道:“他怎么进去的?当初城主宴他输给阿木可惨烈了,那狼狈的模样琉焰宗看了也收?最重要的是,琉焰宗收他都不收你?”
在容时雨看来,谢黎和谢南衣比起来那可差远了,琉焰宗没选谢南衣而选谢黎,那简直就是眼光太差,更何况当初谢南衣和牧奕绑定得那么紧,他们还错过了另一个天才。
“谢黎手上有一块琉焰宗内门弟子的令牌,就算不参加城主宴也可以加入。”谢南衣说道。
“那他还去出丑。”说到一半,容时雨反应过来,“哦-他是要在城主面前表现,没想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被城主府断绝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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