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用户125:“确认过眼神,是一起守夜的姐妹。他俩真的很神奇,明明从游戏花絮到日常上下班一直黏在一起,正式公演和练习室居然到现在还没同框过……”
是花花不是fafa:“szd神奇。”
oyy老子爱你:“神奇+1,所以一直有传闻说这俩只是私下营业而已,其实辛迟根本看不上时绍。”
用户125:“……扎心了。”
……
辛时szd:
“?一会儿没看怎么上热评了。
我不觉得他俩是营业啊,那个笑错不了的。ls那个欧阳粉丝别来ky。
他俩公演一直不在一个组很正常啊。
初舞台文灿有自己的队伍,位置测评两人各有各的擅长。
[图片]时绍往郑子俞那里走的时候辛迟的眼神根本不意外好吧,明显是之前就知道。
二轮就更不用说了,欧阳懿第一个挑人。不过我说一个细节。
欧阳说出时绍名字的时候他笑了一下,看着挺无奈的,然后辛迟拍了拍他[动图],他才上去的。
重点来了,时绍上去之后跟欧阳说了句话,这边镜头没对着,我放慢了好几遍才勉强读出了口型,应该是“强扭的瓜不甜”
结合后来的挑衅名场面,我猜测——
辛迟和时绍应该是之前曾经说好过要一个组,但是因为欧阳是第一,所以绕不开他,而他们谈崩了。
这个猜测可以解释作为时绍死对头的欧阳为什么一反常态第一个就选了他,生怕他被别人抢走一样,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辛迟第二轮公演突然那么狠地把欧阳两边都压到了第二。
因为在当时还不清楚决赛赛制的情况下,他要确保万无一失,才不会让室xi友fu被拐走。
如果是我猜的那样的话,接下来的决赛是他们最后一次同框机会了。我压一个同组。
等挖坟,over。”
……
用户125:“……天秀。”
是花花不是fafa:“我看呆了,并且觉得有理有据。”
oyy老子爱你:“无意冒犯,辛时szd,我抱着我们家不懂事的欧阳退出绝美爱情。”
下面洋洋洒洒一万多条回复,宛如机器的复制黏贴,整整齐齐,都是“666”以及“辛时szd”。
时绍沉默了。
“说真的。”殷瑞道,“尽管你俩就生活在我身边,我还是信了。”
“咱俩都是这么久的朋友了。”他看着时绍,企图用真情感化他,“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俩真的曾经约好了一组吗?”
时绍动了动唇,叹了口气。
“你偶像有的时候吧。”他斟酌着语气,还是开了口,“挺讨人嫌的。”
殷瑞愣了三秒,从这一句拐弯抹角的话里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咂舌。
“所以是真的啊?”
“□□不离十吧。”时绍道,“不过他本来就努力,三轮肯定不是为了压欧阳一头,碰巧而已。这个妹子估计不太了解他。”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殷瑞幽幽地道。
时绍挑了挑眉:“嗯?”
“就像是那种被逮着偷情了,开口第一句还要维护偷情对象的……唔”
时绍把一颗葡萄塞进了他嘴里。
“闭嘴。”
他面无表情。
随即站起身,“走了。”
殷瑞呸呸呸地吐了籽,赶紧问他:“去哪儿?”
就见时绍冲着他懒洋洋地挥了挥手:
“偷情。”
殷瑞:“……”
牛逼。
时绍倒没有说谎,他的确是回去找辛迟的。
在那天他们彻底挑明了之后,辛迟告诉他“想什么时候说都可以”,所以,他就真的花了这么些天来整理他的思绪。
到了今天,终于想明白了。
他应该相信辛迟一次,他说能接受,说不定……
说不定是真的能接受。
而且,他咬了咬唇,殷瑞提醒了他。
为了想明白这件事,他这些天几乎都在避着辛迟走,对方似乎也看出了他需要冷静,没怎么主动来找过他,因为公演的事,两个人名义上室友,几乎也没怎么碰过面。
接下来马上就是决赛了,他……
反正,他不太想继续维持这种有些尴尬的局面。
宿舍楼静悄悄的。
公演结束,大多数人都在补觉。
他小心翼翼地将钥匙插入锁孔,“咔哒”一声拧开了锁。
开了门,时绍一怔。
辛迟正坐在沙发上撑着头看书,听到声响,抬起头看到他,唇角微微勾了勾。
“回来了?”他问。
“我还以为你睡了。”事到临头,时绍又有点怂了,反手关上门。
……还纠结了一下要不要今天说。
“不是很困。”辛迟道,“怕现在睡了晚上睡不着。”
“也是哦。”时绍觉得挺有道理,“那我也不睡了。”
“呃。”他在辛迟面前坐下,闭了闭眼,还是开了口,“我想好了。”
“嗯,猜到了。”辛迟道,“不过……”
“怎么了?”时绍有些紧张。
“你可以不用这么一副马上就要世界末日的表情。”辛迟有些无奈,“我说了我什么都接受,是真的。”
你也可以不用这么坦然。
时绍想。
我怕你一会儿听完直接把我扭送去研究所。
他定了定神,从那天后台睁开眼开始,慢慢地讲了起来。
下午的阳光很好,辛迟一早就把窗帘拉开了,这会儿暖洋洋的阳光照进来,温柔又耀眼。辛迟背着光支着手背听他讲,神情很认真。
没有预想中的惊讶和意外,渐渐地,时绍从一开始的有些磕磕绊绊,变得越来越流畅。
“所以。”
末了,他轻舒了一口气。
“我其实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轻轻地道,“我是时绍,但又不是‘时绍’,你明白么?”
还是,说出来了。
他想。
很奇妙的,有一种卸下了重担的感觉。
他来到这个世界太久了,也保守了这个秘密太久了。有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看这个世界的一草一木,都像隔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皿。
他始终是一个人,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一个人。
他拼命地想要融入,但是这层玻璃始终横亘在那里。
今天,他亲手打碎了它,在辛迟面前。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前的人都没有说话。
“好歹给个反应吧。”时绍笑了,“不管是把我扭送去研究所还是把我从楼上推下去,我都接受。”
辛迟的嘴角微微地弯了一下。
“我是这么心狠的人么?”他道。
这句话一出,时绍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
“这不是。”他犹豫了一下,“怕你害怕么。”
不是谁都能接受这种事情的,就算是他本人,也花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来消化。
“怕什么。”辛迟笑了起来,“怕你又犯迷糊,大中午的给我打电话说辛迟我钥匙又忘在寝室了,还是一边练习一边跟我耍赖说再加练就跟我拼命?”
他顿了顿:“结果最后还是乖乖地继续练了,在我还没有说出给你减量的时候。”
时绍:“……”
您有事吗?
“我要说的说完了,看你接受挺良好的。”他搓了搓通红的脸颊,站起身,“我,我去洗个澡。”
“等一下。”辛迟在他身后叫住了他。
时绍一僵。
“还有个问题。”辛迟低低地笑了一声,“你说,这两个世界其实是平行的,只是各自的人生出现了变化。所以,那个世界里,也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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