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状态可能是被催眠了……”
“催眠?”对谢无忧而言,这是个陌生的词汇。
曲尽更是不知道,但他想到了沈斯年,沈斯年的异能不也是催眠吗?
或许二者之间有相似之处?
“我可以试试,”阿瑟道,“但我不保证他能正常醒过来。”
“什么意思?”谢无忧问。
阿瑟道:“他可能被人种下了某种心理暗示,醒过来之后,和之前相比,也许会有所不同。”
“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得看催眠他的人到底给他下了什么心理暗示。”
这种心理暗示,当然不仅仅是心理学层面上的,而是加入了异能。
在谢无忧和曲尽两人的注视下,他们看到阿瑟对着饶晨打了几个响指,说道:“醒来。”
某种奇异的能量随着这个响指四散开来,阿瑟的声音仿佛从灵魂深处响起。
下一刻,饶晨倏然睁开眼睛。
这一幕看着有些诡异。
尤其是当饶晨睁眼后,没有其他任何动作,只是呆呆地躺在那里,像一个木头人。
阿瑟微微皱眉,表情有些凝重。
他再次打了个响指,加大了异能的输出,沉声道:“醒来。”
饶晨忽然一个激灵,眼神突然就灵动起来了,他腾地坐起身,呆呆望向身前几人。
看到谢无忧时,他仿佛看到了极为可怖的东西,吓得整个人都缩进床角里,抱着脑袋尖叫:
“别杀我,别杀我。”
“上将,我什么都没做,别杀我!”
“饶晨?”谢无忧疑惑上前。
饶晨立刻尖叫一声,拉起被子蒙住脑袋。
谢无忧只好收回手,看向阿瑟:“这是怎么回事?”
“这或许就是冯佚给他种下的心理暗示吧。”阿瑟摇摇头叹气道,“除了冯佚本人,应该很难有人能解除这种心理暗示。”
“但是冯佚……”
剩下的话,阿瑟没说出来,谢无忧也明白。
冯佚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为饶晨解除心理暗示呢。
见饶晨如此怕他,一直躲在被子里发抖,谢无忧只能让阿瑟把饶晨催眠再次睡着。
否则,饶晨处在这种精神状况下,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对此阿瑟有些歉疚:“抱歉,我没能帮你们治好他。”
“没关系。”几人从客房出来,恰好池锦凡已经把饭菜给做好了。
为了节省做饭时间,她用异能加热,加快了速度。
看到几人从饶晨房里出来,池锦凡问道:“怎么样了?”
阿瑟有些低落地说:“没成功,他现在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我估计只有冯佚本人能解决。所以就让他继续睡了。”
见阿瑟一脸自责,池锦凡连忙安慰他:“这不怪你,你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啊。”
“你看上将都没办法,你没办法也是很正常的事。”
谢无忧:“……”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个冯佚,”安慰完阿瑟,池锦凡又气愤道,“我等会儿就去找他!”
“就你?”曲尽轻嗤,“别又把自己赔进去,让你家上将去救。”
“我家宝贝可没那么闲,天天去异能局捞你们。”
池锦凡虽然想反驳,却反驳不了,昨天是她太大意了,才落入冯佚的圈套,害得要上将去救她。
上将还因此去公安部喝了茶。
“……我会注意的。”池锦凡弱弱地说。
阿瑟帮腔道:“池将军也是一片好心,怪就怪冯佚太狡猾。”
“嗯嗯。”池锦凡连连点头,感激地看了阿瑟一眼。
阿瑟真好,竟然还帮她说话。
池锦凡小心翼翼地问谢无忧:“不然,这次上将陪我去?”
在池锦凡心里,上将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人,没有什么能难倒他。
“我自然要去。”谢无忧险些把手里的筷子捏断,淡淡道,“动了我的人,这笔账,我早晚和他算清楚。”
便是没有饶晨这一出,谢无忧也是要去找冯佚给原主报仇的。
吃过饭,池锦凡主动提出要送阿瑟回研究室。
阿瑟婉拒。
池锦凡便道:“你今天帮上将作证,肯定得罪了冯佚,他说不定会找你麻烦。”
“我保护你,他就不敢乱来了。”
女孩眼里带着期待,笑盈盈地望着对方。
谢无忧也表示赞同:“你一个科学家,虽然有异能,地位也特殊,但保不齐冯佚会做什么。多个人多点保障。”
阿瑟这才勉强同意。
目送池锦凡陪阿瑟出门,曲尽看向谢无忧。
刚才的话仍在耳畔,谢无忧清清嗓子,指着还没收的餐桌道:“你先把碗收了,然后洗了。”
“等池锦凡回来做。”曲尽道。
“不行。”谢无忧说,“你住在人家,吃人家的,这么点儿家务都不能做?”
“以后如果咱俩住在一起,你又要等谁做?”
“咱俩会住在一起?”曲尽眼睛一亮。
第069章 我喜欢你,曲尽
“……”谢无忧满头黑线,心想这人会不会抓关键。
他咬牙解释,表示自己并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举个例子,你不能事事都依赖凡凡,万一她哪天不在家呢?”
“你说我们会住在一起的。”曲尽很执着地认为关键在这儿。
谢无忧懒得和他争辩,叉着腰道:“好吧,就算是这样好了。”
“那你去不去收碗?”
“去。”曲尽答应得很爽快,动作也利索。
手一抬,一股水流凭空出现,把桌上的碗筷卷走送到厨房,放到洗碗机里。
不多时,碗筷便洗好了。
曲尽扭头看着谢无忧,眼巴巴地问:“宝贝还满意么?”
谢无忧扶额:“……行,勉强满意。”
虽然这样很偷懒,但达成的效果没差别。
曲尽:“那我们可以聊聊池锦凡的事了么?”
谢无忧立刻心虚起来,眼神乱飞:“有什么可聊的?那时候她年纪还小,才十四岁……”
“十四岁不小了。”曲尽强调。
好吧,在修真界,十四岁确实不小了。女孩儿这个年纪都可以成亲了。
但是在现代,就是很小,只是个还在上中学的小孩儿呢。
“还是个孩子呢。”谢无忧想想就头疼,这是原主的锅,却要他来背。
若是他自己,肯定不会和一个十四岁已经可以成亲的女孩儿同床共枕的,那还像话吗?
一旁,阿离捂着耳朵道:“主人,不要在小孩儿面前讲这些。”
辣子鸡“咯咯咯”表示附和。
秀恩爱地滚一边去,这对它这种单身鸡来说太不友好了。
曲尽正有此意,拉着谢无忧的手把人往卧室里拽。
谢无忧直觉进了卧室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死活不愿进去。
到门口时,他还扒着门框不愿意松手。
然而和曲尽比力道,他永远是完败的。
进了卧室,曲尽“哐”一声关上门,直接把人抵在门框上。
“说说吧,”曲尽的腿很危险地卡在谢无忧两腿间,“具体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谢无忧咽了下口水,喉结一滚,后背贴着门,心道阿离无情,竟然见死不救。
“也、也没有什么……”谢无忧低声道,“那时候我外出执行任务,偶遇他们一家人。”
“她父母都被异种咬死了,只剩下她自己,我就把她救了下来。”
“小丫头当时年纪小,目睹父母死亡的惨状后,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晚上总做噩梦,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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