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忧脸色一黑,推开曲尽:“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样的人?世界上可怜的人那么多,我怎么不一个一个……”
话没说完,嘴唇被堵住了。
曲尽轻柔地吻他的唇瓣,一边解他的上衣扣子。
这个吻和曲尽以往的亲吻都不同,充满了柔情,异常的温柔。
少许的亲吻后,曲尽放开他,贴着青年的唇瓣低语:
“我不许。”
“不管你是因为什么,你都只能是我的。”
不然就吃了你。
第062章 上将居然是受
谢无忧弯起了唇,手指插进男人的发根里,轻轻笑道:
“那你可得加把劲儿了。”
“不然我可是很容易移情别恋的。”
“移情别恋?”曲尽眉梢一动,敏锐地抓住关键,“你是说,你现在喜欢我?”
谢无忧:“……”
“我没说过。”
“不,你说了。”谢无忧的衣服扣子已经全解开了,曲尽低头亲吻他的脖子。
“你说了你现在喜欢我。”
“我都听到了,你不能否认。”
灼烫的吻落在颈侧敏感的皮肤上,谢无忧痒得缩了肩膀,偏过头。
“不许躲。”曲尽咬住他颈侧的软肉,低语道,“是你自己要的。”
谢无忧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低哼:“轻点儿,你咬的我疼。”
曲尽松了嘴,含住青年的耳朵轻舔,对着他的耳际宣告:“放心,我不会让你有移情别恋的机会的。”
谢无忧低笑了声:“谁喜欢你了,少自作多情。我只喜欢毛绒绒,要不是看在你是猫的份儿上……”
“难道你也会和阿离做这样的事情吗?”曲尽的手摸到了下方,眼神危险又令人沉迷,“阿离抱你亲你,你也会有这种反应吗?”
谢无忧喉头哽了下。
当他把阿离代入到这种场景,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耳尖嫣红得滴血。
“阿离怎么能一样?”谢无忧攀着男人的肩膀,在他耳边吐气道,“少叽叽歪歪的,要做就做,不做拉倒。”
“要不是看在你今天心情不好的份儿上,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的。”
“上回就是你做攻。”
“下回必须是我来了。”谢无忧有些不满,“而且还得两次。”
毕竟他都受了两次了。
曲尽:“所以你还会和我睡至少两次?”
谢无忧:“……”
“我是说如果的话……”
“两次不够的。”曲尽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要是早知道失控会让你有这种反应,我就天天失控了。”
谢无忧:“……”
曲尽笑了声,亲了亲谢无忧的额头:“你给我睡一次我就不失控了。”
谢无忧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干脆抬头堵住对方的嘴巴,不许他再说这些有的没的。
谢无忧和曲尽一回来,就回到房间里,也不知道在干嘛。
池锦凡担心,贴在门口偷听了半天,发现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她有点疑惑,就算在里面睡觉也该有呼吸声,她也能听到啊,怎么会什么声音都没有?
阿离啃着鸭架含糊地说:“听不到的,主人设了结界。”
“结界?”池锦凡更加不解,“那是什么?”
阿离想了想,也不知道如何解释:“结界就是结界啊,里面发生什么外面都听不到也看不到,攻击也攻击不进去的。”
“总之就像是……一个特别结实的房间?”
阿离尽可能地用通俗易懂的语言描述。
池锦凡似懂非懂,摸着下巴自言自语:“还有这种异能,好奇特。”
“看来上将这次去无人区,确实受益匪浅啊。我都想去无人区了。”
当然,只是想想。
无人区之所以叫做无人区,就是因为那里是生命禁区。
对于绝大多数人类而言,都是个有去无回的地方,池锦凡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冒险。
她百无聊赖地坐回沙发上,问阿离:“那你说上将设这个结界干嘛,难道他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不能让我听的吗?”
她可是上将最信任的人!
如今上将竟然有秘密了,瞒着她,不让她知道。
阿离也很疑惑,啃着鸭架道:“不知道,主人从来没对我设过结界。”
前世在修真界,谢无忧住在自己的洞府中,与阿离等毛绒绒为伴,清心寡欲,除了修行,撸毛绒绒,鲜少做别的事情。
自然也没什么需要防着这些毛绒绒,不让他们知道的。
辣子鸡鄙夷地看一人一狐一眼,发出“咯咯咯”的声音:我知道!
但池锦凡和阿离都听不懂它的意思。
辣子鸡不能显示自己的聪明才智,非常不甘,于是扑腾起来,向阿离模仿自己找母鸡时的场景。
阿离看了半天,问道:“辣子鸡,你怎么又要找母鸡了,这里可没有母鸡。”
笨!辣子鸡气得又来啄阿离。
阿离赶紧躲到池锦凡身后,生气道:“你干嘛总是啄我?又不是我不让你找母鸡,你到底想说什么?”
池锦凡看一狐一鸡交流得这么吃力,突然灵光一闪,问道:“辣子鸡,你会写字吗?”
辣子鸡骄傲地点头:它可是一只聪明绝顶的鸡!
“那就好,我给你拿笔,你写字。”池锦凡说着,就去书房拿来一支笔,递给辣子鸡。
辣子鸡叼住笔杆,蹦到茶几上,在池锦凡拿来的本子上写道:
“主人肯定在和曲尽交配!”
它加了个大大的感叹号。
辣子鸡可明白得很,毕竟它是一只成年鸡了,不像阿离是只未成年狐。
池锦凡又是脑子里除了上将和军队什么都没有的傻姑娘。
一人一狐看到纸上的字,都愣住了。
下一刹,阿离气愤地跳起来,直接把纸给撕掉了,怒道:“你胡说,主人怎么可能跟坏蛋交配?”
辣子鸡:“咯咯咯咯!”
——我没胡说!
阿离竟然领会到了它的意思:“你就是胡说!主人才不会喜欢那个坏蛋呢。”
它气鼓鼓地坐到一边,捧着小脸,虽然不想承认,但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
阿离便自顾自地伤心起来。
主人要是成亲了,就会每天抱着那个坏蛋睡觉,不抱着它睡觉了。
想到再也不能跟主人一起睡觉,阿离难过得要命。
池锦凡也怒不可遏,曲尽除了长得好看一点,实力强一点,有哪点配得上上将?
像是为了证明辣子鸡在胡说,她跑到卧室门口去敲门,一边敲还一边问:
“上将,上将?你在吗?”
“上将,你们在做什么呀?”
卧室内,谢无忧满面潮红,跨坐在曲尽身上。
湿漉漉的欲望如野草般疯狂滋长,男人毛绒绒的大尾巴缠在他腰部,还时不时扫过他胸口。
听到声音,谢无忧颤抖着捉住曲尽的尾巴不许他作乱,低语:“等、等一下……”
曲尽不想他在这个时候分心,尾巴往下一拉,谢无忧便跌到他胸怀,被男人含住了唇瓣。
曲尽的动作愈发猛烈,直到谢无忧在极致的愉悦中抖成一团。
思维飘飘然好像升上了云端,整个灵魂都飘离了身体。
他在恍惚中听得曲尽低语:“不等。”
“不要理他们,你现在只能看我。”
“你的嘴不能发出除了‘啊’之外的声音。”
于是,池锦凡当然没能得到上将的回答。
哪怕是一声装模作样的敷衍。
所以池锦凡心态崩了。
她蹲在上将卧室门口,神情呆滞地抱着膝盖:上将这么快就被那个男人给泡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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