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蝴蝶飞地极快,大白和青铜剑扑了一个空。
等它们放弃时,小蝴蝶焉坏焉坏的又飞回来绕着它俩的头顶转悠。大白它们又开始欢快的扑蝴蝶了,与隔壁家的傻狗没啥区别。
此时,厨房里面传来一阵阵饭香。宗珹围着小熊围裙正在做饭,上一次黄家村的村民送的纯天然蔬菜,到宗珹手中变成各种各样的美食。
巫琏又吃了一顿宗珹的饭菜,撑着肚子另一间房间里面,一进去,就能看见塞满了整个房间的玉石。
桌子上还有一半未雕刻完的蝴蝶玉佩,他坐在椅子上拿起刀开始慢慢雕刻起来。
宗珹上一次说自己送了一点玉石来,巫琏原以为是点就答应了,没想到他送来的是亿点。
搞得巫琏肉痛一阵,拿了一张卡给他。但宗珹没有要,他只说,自己家都是用玉石铺地,不在乎这点玉石。
巫琏觉得自己欠宗珹的人情越来越多了,还都还不完。
想到宗珹心尖的心蛊,心生灵感,用了一个冰种玉石雕刻了一只他脑海里面想象出来的心蛊破茧后的样子。
巫琏坐下认真雕刻,室内柔和的暖光打在他的脸上,精致好看,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等宗珹拿着一碗凉粉过来,看到就是这样的一幕,他的心头猛地一阵跳动,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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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巫琏的天师证发下来了。
送天师证来的人正是应星,还有他的师父,玉虚子。
玉虚子是专程来向巫琏道谢的,上次应星受伤,他忙着照顾应星就没有来的道谢,这次正好跟着应星一起来过道谢。
巫琏到觉得无所谓,反正那次他是救大白,应星只是顺道。
玉虚子坚持要谢,放下一瓶在现如今极稀少的碧玉丹,还有五千万的卡,在巫琏桌子上。
他又从怀里拿出一个锦囊袋子,“这里面有我画的雷符,还有替身符,你拿着用,用完了,我会让星儿再给你送来。”
巫琏喝了一口茶,“不必,你这倒不是来送礼的,而是来托孤的。”
玉虚子沉吟道:“我马上要闭关了,少则一月,多则一年,星儿万一遇到危险,我想让巫道友能帮他一把。”
应星哽咽道:“师父你又要闭关了吗。”
玉虚子摸了摸应星的发顶,“巫道友可以吗?”
巫琏耸肩,“算了,就当我临时好心吧。”
玉虚子起身对巫琏做辑道:“多谢,等我出关之后,必有重谢。”
“那倒不必,”巫琏摆摆手说道。
玉虚子带着应星走后,七处一组成员全部来了。
他们其中有修习风水的人,在门口观望了一阵,惊叹中带着羡慕,“聚风望气,吞金藏龙,天圆地方。好风水!”
肖笑搂着冷柳的手臂,翻了个白眼,“还用你说啊,咱们琏哥住地方,能不好?”
龙飞飞插了一句,“就是就是,咱们队长家的风水,还是琏哥做的,那一进去的感觉,跟原地飞升没啥差别。怎么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就这么大呢,我也想琏哥帮我布置风水局啊~”
晋斯嘲笑道:“你还嫌队长这几天罚你不够啊,没眼力劲儿。”
龙飞飞:我柠檬,酸了酸了。
这次,他们来主要请巫琏布置七处的风水局,七处的风水局十几年前是张宗师布置的,张宗师是玄门修为最高的人,他只说能保证七处风水十五年。
如今张宗师不见踪迹,也不知道是在什么犄角旮旯藏起修炼了,还是已经去归于地府了,无人知道。
一进门,一组成员双双酸了,灵气充裕的灵花灵草满地,还被大白当做床睡在上面。
众人心如刀绞,这是灵花灵草啊,每一株都是外界挤破脑袋都想要的东西,就被大白这么一压在身下,得坏好多哟。
龙飞飞心痛搂着一堆灵草,“暴殄天物啊——”
巫琏在后院修剪灵花,听到熟悉的声音,走过来一看,不由抽抽嘴角。
“龙飞飞你在干什么?”
龙飞飞讨好道:“琏哥啊,这草你还要吗?”
巫琏笑道:“你想要也不是不行,给你们便宜价,草三万块,花就要贵一些,十万一株。”
龙飞飞听了之后,立马给巫琏转账三万。使劲在大白身下薅草。
其他几个人,没有微信添加巫琏的微信。他们比龙飞飞这个穷逼有点多了,十几万二十几万转给巫琏。
冷柳给她师父打了一个视频电话,老人看到满院子的灵花,兴奋给冷柳转了两百万,让冷柳能带多少就带多少。
但巫琏无情地说道:“灵花灵草,一次不能多买,万一给我薅光了呢。一人只限制在十万。”
众人一听有些失落,不过一听限制十万块,大家又觉得合理。
灵植物本来就十分稀少,能有就很不错了。
等宗珹从公司回来,习惯性先去巫琏家,看看他在不在家,刚进门就看见,院子里面他的属下正在‘拔草’。
宗珹:“..........”
在院子拐角有个四角亭子,而去往亭子的走廊,搭建着一个葡萄架子,或许是院子里面灵气充裕。葡萄藤叶涨势不错,叶子中还藏着许多未成熟的葡萄,估计到了六月份就能采摘了。
巫琏靠在摇椅子中玩手机,轻风轻抚他额间的碎发,茶色的眼眸看上去湿漉漉,很可爱。
宗珹站在不远处,喉间滚动了一下。
“宗珹我饿了。”巫琏连头都没有抬,语气自然又随和说道。
“饿了?我去给你做饭。”
宗珹银色的长发用发带扎起来,放在身后。或许是极为好看的相貌,让他一身西装与长发相搭配起来,并没有显得异类。反而有种妗贵高冷的上位者气势,让人不能直视。
当巫琏开口说话,宗珹浑身尖刺瞬间收起来,格外乖巧。
巫琏的眼神看向宗珹身后的长发,忍不住摸了一把,感叹道:“你的头发?”
宗珹没有动,任由巫琏摸自己的头发,十分自然坐在他旁边说道:“一年前出了一些意外就变成这样了。”
巫琏摸了一把,宗珹的头发又顺又滑很舒服,他没忍住又摸了一把。看见宗珹眼底暗藏的阴霾,没有主动去追根究底,“这个发色挺好看,挺衬你。”
宗珹忍不住问了句:“你喜欢?”
巫琏:“?”
巫琏组织了一下词汇说道:“我只是觉得白色与你搭配很好看。”
“我先去做饭了。”宗珹起身离开。
巫琏:“........?”
我有说错什么吗?
在院子里面‘拔草’的一组成员,正在互相传瓜。
首先瓜田地里面的头号猹,菜.龙飞飞.鸡,“我总觉得咱们队长与琏哥之间gaygay的。”
二号猹晋斯咂舌道:“瞅瞅,以前的高岭之花队长,现在为爱辗转成了爱的厨子,天哪,我觉得他们在就地杀狗!”
三号猹,琏哥的忠实粉丝:“ennnnn...........虽然但是,我觉得他们好配啊。”
剩下的人:“........”
我们不在时,错过了啥。
原本想继续留下来‘拔草’且想继续吃瓜的一组成员,被他们的队长冷着脸无情赶走。
巫琏隔天就把七处的风水重新安装好了,这种风水在他看来只是小菜一碟。
临时,还去看了一下南洋跨界而来的降头师,这次巫琏抓着的降头师叫阿赞成,是阿赞比那的师弟。
只不过阿赞成的嘴巴很严实,无论七处的人想尽法子逼供,但阿赞成就是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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