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惟十指深深掐进了徐霜策的手臂,但阻止不了那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硬的动作。渐渐地他好像听见水声,开始并没有意识到是从哪里发出来的,直到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渴望从手指摩擦处升起,轰然席卷了四肢百骸,连大腿内侧都被浸得濡湿而柔滑。
宫惟头脑发昏,竭力仰起上半身想要渴求什么,突然捂住他的手松开了。
连丝毫停顿都没有,宫惟直接抱住了徐霜策的脖颈,颤抖着把自己完全贴了上去:“徐……徐白……”
“该叫什么?”徐霜策撤出手指,低哑地问。
那手指扩张时强硬又可恶,一旦撤离却好像带走了魂魄,从未有过的急切空虚立刻占据了身体。宫惟仓促地想要亲徐霜策,嘴唇湿润颤抖、不得章法,徐霜策拉着他脑后流水般的长发迫使他抬起头,又问了一遍:“该叫什么?”
宫惟连呼气都像朵盛放的桃花,急促颤栗又甜蜜:“师尊……”
徐霜策紧箍着他后腰的手筋骨突起。
“……师尊,求求你,”宫惟用力地贴上来,紧贴着徐霜策的唇角小声地央求:“我喜欢你……啊!”
尾音突然尖锐到走调,因为比手指庞大得多的东西狠狠捅了进来,强悍滚烫惊人,就着湿透的入口一下就冲进了头!
宫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迎来的会是什么,顿时头脑空白,血液冲到脑顶,连耳朵都在嗡嗡作响。他条件反射就开始拼命蹬腿想要挣脱,但徐霜策却早就料到了他会反悔,仅用一手就把他禁锢在了怀里,那根青筋勃起的巨物也毫不留情一寸寸钉了进去。
“不……”宫惟艰难地发出声音:“不要,徐——”剩下的字音被吞进口中,因为徐霜策掐着他下颔吻了下去,唇舌纠缠无间无隙,好像要把他整个人这样活生生地吃下去,同时下身也残忍地重重一顶,深入至底!
“迟了。”徐霜策终于略微放开他通红的嘴唇,低声道。
入口被撑到了极限,宫惟被迫挂在徐霜策臂弯里无意识地抽搐着,连气都喘不过来,但紧接着被硬生生楔入体内的巨物就开始抽动起来。
“啊……不,慢一点——”那极具威慑力的巨物哪怕稍微动作都会在体内掀起巨浪,宫惟立刻开始垂死挣扎,用手去推徐霜策,下一刻被抓住了手腕按在软枕边。
不论怎么乞求都没用,急促的水声盖过了他的哭腔。抽插越来越深重、越来越猛烈,内里甬道绝望绞紧想把入侵物推出去,然而这只会给它更加剧烈的刺激,甚至让它硬到了吓人的地步,每次都几乎完全退出来再狠狠地插到底,响亮紧促的水声淹没了一切。
直至抽插了不知道多少下,宫惟透湿的大腿已经被迫张到了极限,神智混乱不堪,嘴唇红肿张开着,突然感觉自己被悬空抱了起来,那作恶的硬物终于暂时离开了体内。
但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感觉徐霜策让自己跪坐在床褥间,硬生生地按了下去。
“啊——”饱经折磨的入口毫无抵抗之力,就被迫生咽下了完全勃起的东西。
宫惟竭力扬起脖颈缓解压力,但根本不起作用,这个跪坐的姿势让巨物进入得极其深,五脏六腑都痉挛起来,仿佛连单薄的身体都被它剖成了两半。
“宫惟,”徐霜策低声地喃喃道。
“……”宫惟咽喉像堵住了什么似地完全说不出话,断断续续发出哽咽的呻吟。
徐霜策其实并不需要回答,只是紧紧盯着他狼狈不堪的、被泪水浸透了的脸,仿佛是要确认似地,尾调带着叹息:“宫惟。”
然后他探身再次亲吻那颤抖的嘴唇,就着这个相连的姿势一下一下向上顶弄起来。
还没得救片刻的甬道再次被强行挤开,被蹂躏得流水绞紧,从极度痛苦中又升起蚀骨的愉悦,就像电流无情鞭打身体,不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出半寸。
那恐怖的快感让宫惟全身绵软无力,像被抽了骨头,根本无法直起身逃离,全靠徐霜策一只手紧握着他的腰来勉强保持平衡。但这对酷刑无事于补,因为折磨漫长没有尽头,他只能在剧烈的颠簸中趴伏在徐霜策肩上不住抽泣,那抽泣也是随着被侵犯的频率断断续续,间或夹杂难耐的惊喘,然后被亲吻吞没,消失在越发鲜明的水声里。
混乱中宫惟丧失了对时间的概念,甚至数不清自己到底失去意识了多少几次,然后又被新一轮巅峰般的快感逼醒。到最后他嗓子已经喊哑了,连哀求都没法发出声音,月华般皎洁的上半身竭力向后弯,削瘦的腰几乎要折断,感觉到体内那硬物勃发得可怕,每一下都像疾风暴雨般贯进身体深处,前所未有地凶狠残忍。
尽管不知道将迎来什么,但宫惟本能地感觉到了恐惧,已经被鞭笞透彻的身体突然濒死挣扎,竭力向上退出了寸许。
但紧接着他被徐霜策一把就狠狠按了回来,动作沉重冷酷至极,凶器随之进入了致命的深度,重复数十下后热流突然完全喷发了出来!
宫惟眼前发黑,仿佛连魂魄都被吞噬了,巨大的刺激让他想昏迷过去都无法做到。
就在被彻底占有的那一瞬,右侧锁骨下那个血红的小字终于完完整整地浮现出来,一笔一划清清楚楚,是个篆体的——徐。
就像被无形的铁链重重锁住,又仿佛被某种记号烙刻进灵魂,但宫惟察觉不了。
滚烫的漫长过程逼得他全身一阵阵抽搐,瘫软在徐霜策怀里,被迫承受体内一轮又一轮的冲刷,然后被扳起下巴接受炙热绵密的亲吻。
“宫惟……”
恍惚间徐霜策好像在耳边说了句什么,他语调带着奇怪的颤栗,像是某种誓言,然而宫惟昏沉听不清楚。漫长的喷射过程对他而言太难熬了,在得到解脱的刹那间他就闭上眼睛,彻底失去了意识。
但夜晚还没有结束,因为禁殿内的昼夜是被徐霜策控制的。
宫惟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在猛烈的顶撞中醒来,每一次他都踉跄想爬走,手指紧紧抓着床栏想支起身,但颤抖变色的指关节又被一个个扳开;徐霜策一手抓着他细白的脚腕,那力道如铁钳般挣脱不得,轻而易举就把他拽了回来。
入口早已被侵犯得湿润火热,再次被顺畅地侵犯至底。过度的消耗让他很快连手指都动不了,偶尔能哭两声,又消泯在唇舌碾压之间。
可能是终于被徐霜策教会了人的本能,在被冲撞到巅峰时宫惟也射出来了好几次,后来就没什么能射的了,只能被尖锐又干涩的高潮反复鞭打,全身哆嗦成一团,又被无情地打开接受下一轮侵犯。
最终他体力完全被透支尽了,饱受蹂躏而神智模糊,无助的泪水又急又快,只要大腿内侧被稍微碰触就条件反射地抗拒挣扎。徐霜策抱着他低声地哄,声音好听让人沉迷,凶猛的动作却一点不留情,最后一次射出时宫惟被他一把抱了起来,悬空重重地抵在了墙上。
宫惟的抽泣一下就被堵回了咽喉。他脚尖着不了地,全身唯一着力点只剩徐霜策掐在腰间的手和体内巨大的硬物,喷射时仿佛要把他钉穿,从未有过的高潮闪电般窜上了脑髓。
“……”
这种剧烈的高潮简直要命,宫惟抽搐仿佛濒死,全身晶莹被水浸透,平坦削瘦的小腹被顶得清晰突起。
血液急速冲撞耳鼓发出轰响,徐霜策却在这时俯在他耳边,低声说:“以后不要再……”
不要再什么?
宫惟根本听不见了,最后一点意识是徐霜策又探身来亲吻他,仿佛对唇齿纠缠抱有某种执念,要借此把他整个人活生生吞进骨血里。
——明明前世百般央求都不肯亲的。
宫惟想咬住牙关不让亲,但一丝力气都不再有。他全身虚脱痉挛,徒劳地阵阵发抖,过度刺激让意识终于彻底断线,俯在徐霜策臂弯里迅速坠入了黑甜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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