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气的不想理他,不过这会儿嘴里的味道似乎没那么苦了,而且慢慢还有点回甘,但也是在没勇气将这一颗吃完,实在太酸了,这颗要是吃完,牙齿估计都要酸没了。
可就这么扔掉又不太好吧?浪费可耻,之前那些水煮白肉,无双要么不吃,吃了肯定会将自己吃过的吃完,绝不浪费粮食。
就在他夹着酸梅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幽九魈站起身,拉着他的手,就这他手里的筷子,就这么将那颗酸梅吃了下去。
无双一惊,看着幽九魈问:“不酸吗?实在不行就吐掉吧,小心一会儿酸的胃疼。”
幽九魈咀嚼了两下,道:“甜。”
“真的假的啊?”无双还没说完,乙先一脸吃惊,他看了看那梅子,又看了看幽九魈。
幽九魈脸上神情自若道:“真的。”
乙有点不相信,盯着幽九魈看了好一会儿,见幽九魈确实没露出一丝被酸到的表情,乙又看向无双,无双朝他无辜地眨了眨眼。
乙想了想,也从酸汁罐子里夹了一颗梅子出来,凑到鼻子下闻了闻,抬头问无双:“殿下,真的甜吗?”
无双:“嗯,开始有点酸,之后就感觉嘴里甜丝丝的了。”
乙还是有点犹豫:“真是甜的?是像蜜一样甜吗?”
无双:“差不多吧。”
乙挣扎了片刻,还是决定尝试一下,他张开嘴,准备像无双那样,先咬一点尝尝看,谁知他刚一张嘴,无双直接将他筷子上的酸梅拿下来,一整颗塞进了乙的嘴里。
乙顿时被酸的汗毛倒立,浑身被点击一样一个激灵,他就要吐出来,无双嘻嘻哈哈警告道:“不能吐出来,乙,不可以浪费食物!”
乙抿着唇,酸的一张脸五官都移了位。
无双笑的没心没肺:“哈哈哈哈!怎么样,现在知道到底是甜是酸了吧?哼!让你贪吃!哈哈哈哈哈!” 第86章去青州的探子
锡推门进了相康的房间,隔着床幔,就见里面躺着两个纠缠的身影,锡离着两米的距离就没再靠近。
锡颔着下巴,低声唤道:“大人,大人。”
床上传来动静,相康软言软语地安抚了身边的床伴,穿着亵衣掀开床幔下了床,掀起的床幔内,隐约可见一具赤裸纤细的身体,竟还是个未长开的稚嫩模样。
相康很清楚,如果不是有要紧的事,锡不会在自己休息的时间来打扰自己。
相康带着锡,绕过屏风来到外间的桌椅旁坐下。
相康双手放在膝盖上,双腿微开,问锡道:“这么晚了,是什么事?”
锡:“大人,去青州打探的人回来了。”
相康:“回来了?他说什么了吗?”
锡看了相康一眼,朝相康身边凑近,低声在相康耳边道:“去青州的人说了两件事,第一,无仪侯一个多月前在黑山遇到了强盗,上百的士兵死伤惨重,无仪侯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相康一愣,指着窗外的方向道,“他人不是已经在我府邸住着呢么?”
锡:“这就是奴才要说的第二件事,这次去的人之所以查了这么久才回来,是因为还有一件事,是从幽州的丘城传出来的,传言曾经有一伙人假冒无仪侯,从丘城城主那儿骗了不少银子走呢。”
“假冒?!”相康被惊得豁然起身,音量也跟着拔高,想起床上还有个人,相康立马警惕,他朝锡抬手示意,“走,跟我去书房说。”
锡跟着相康去了书房,门刚合上,相康便迫不及待地问道:“丘城城主被骗这消息是否可靠?”
锡:“这个,奴才也不是很确定。”
“不确定?”相康当即道,“去,去把从青州回来的人给我叫来。”
锡:“是,大人,奴才这就去。”
锡出了书房,不一会儿就带回来一个健壮的男子,一看就是个手脚上有功夫的人。
那人进了书房,朝相康跪下行礼:“大人。”
相康道:“我问你,丘城城主被骗这事,青州是怎么知道的?这么大的事情,没道理青州知道,我白城没有半点风声吧?”
探子回道:“这事儿没传开,昌候那边的探子说,这件事只有昌侯身边寥寥几人知晓,而且昌侯自己亲自下了令,不许将这件事宣扬出去,违者杀无赦。”
相康蹙眉:“昌侯这是什么意思?他向来与燕侯最是不和睦,如今拿了燕侯的把柄,居然不趁机对付燕侯,反倒还帮他瞒下这么大的糗事?这到底是为何?”
锡想了想:“兴许……昌侯是觉得这事儿其中有诈?”
相康讥笑:“冒充无仪侯是多大的罪名?那可是要全家掉脑袋的!且不说这个,燕侯拿这事陷害昌侯,他就不怕得罪无仪侯吗?虽然说个废物,可到底是陛下的弟弟,无仪侯不敢把他怎么着,陛下又会怎么想?新帝登基,就这么被一个伯候打脸吗?”
锡:“那……难不成这事是真的?那这么说,咱们府邸里这位无仪侯,他会不会——”
相康抿唇:“应该不会,他手上的文牒我已经仔细查验过了,是真的,况且白城可不是丘城,白城没有银子,连粮食都没有,这么一座罪城,有谁会好端端的跑来这受罪?”
锡惭愧:“奴才愚钝,还是大人您英明。”
相康瞥了他一眼,责备地语气骂了一句:“我要你有什么用!”
可脸上却没有半点努力,甚至还带着几分自豪,尤其在他这么说完之后,锡又说了几句“大人英明”之后,相康脸上就彻底没了半分不悦。
相康坐在那儿,将锡告诉他的话左右又想了一遍,片刻后问面前的探子道:“无仪侯在黑山遇强盗的事情,可有探出点别的?到底是哪一伙强盗,居然这么厉害?”
探子:“黑山在幽州与兖州的交界处,因为是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所以幽州和兖州从来不将其纳入自己的地域,差不多算是个三不管的地界,所以到底是哪伙儿强盗,谁也不敢说,不过——”
相康:“不过什么?”
探子犹豫了一下。
相康催促道:“说!磨蹭什么?”
探子:“不过奴才听说了一点风言风语,说那伙儿人根本不是强盗,毕竟是上百的夏朝士兵,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被杀了精光,而且连尸体都见不着。”
相康蹙眉:“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那会儿人根本就不是强盗,还是说,其实根本就没遇到什么强盗?”
探子:“……两个都有可能。”
相康骂道:“废话!”
探子立马跪回了地上:“大人息怒,这件事奴才也查了很久,但最终没能查出结果,奴才知道大人这边等着回禀,就没敢再继续耽搁下去,想着想回来,将打探到的事情先告诉大人,再由大人定夺。”
相康站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走动,他脸色有些深沉,锡比较是跟他最久的人,见相康明显是有心事,便上前道:“大人,是否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不妥?要不要奴才找个机会,从无仪侯身边的奴才身上打探打探?”
“不行,”相康一口否决,“这个无仪侯,我原以为他是让强盗吓破了胆,所以连报仇都不敢,但如果那些人根本不是强盗呢?他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他若知道,却还只字不提,那恐怕咱们就得重新认识认识这位无仪侯了。”
相康一抿唇,对跪着的探子道:“你再去青州,好好给我查查这强盗的事情,一旦有什么消息,立刻回来告诉我。”
探子:“是,大人!”
探子出了书房,连夜赶往青州,片刻都不敢逗留。
相康这边也是心事重重,他坐在椅子上,望着眼前的烛火,脸上的表情晦涩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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