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76)
慕千秋隔着衣衫攥住蛇尾巴,摇头道:“星阑,你最近太过放肆了。”
“可是师尊,我一看见师尊,连路都不会走了。”阮星阑扭了扭尾巴,假装被他攥疼了,苦着脸嚷嚷,“师尊,疼,师尊,疼死了,师尊!”
慕千秋的手下意识地一松。
那蛇尾巴这会儿既大胆又谨慎,好像怕再度被人攥住,直接从慕千秋的后背绕了过去,然后在他的腰上绕了一圈,那尾巴尖尖怏怏一垂,啪嗒一下砸在了小师尊上。
阮星阑眨巴眨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师尊看,伸手捞过油灯,就想看看师尊羞涩的小模样。
可慕千秋坦然淡定得很,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小把戏,并且不觉得有新鲜感了。
为了让师尊时刻对自己保持着最大的新鲜感,阮星阑咬了咬牙,使出了必杀绝技,又用尾巴尖尖环绕着大蘑菇打圈圈,每次他这么干,定然要撩拨地慕千秋动情。
趁着打圈圈的空档,赶紧提灯看美人,烛火摇曳,美人更是风情万种,眸眼像是水墨画,用毛笔轻轻勾勒出的,越看越是怦然心动,越看越是情难自禁。
眼泪从嘴巴里流了出来,一边吸溜吸溜地咽口水,一边提着灯继续照美人,恨不得这灯带了透|视功能,直接照到师尊的身体里……
等等,照到师尊的身体里?
那岂不是要……
哇哦!
阮星阑记得自己的乾坤袋里是有很多夜明珠的,从大到小都有,小的像花生米,大的像鸽子蛋。
如果能把这些东西塞进师尊的身体里,岂不就能看见了?
可是……可是师尊会同意吗?
好想看……
阮星阑苦思冥想,不知道怎么开口,这种事情当然要经过师尊的同意啊,系统说了,不能强迫。
为了爱与和平事业的伟大发展,他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眨着大眼睛问:“师尊,你知道夜明珠是干嘛用的吗?”
慕千秋蹙了蹙眉:“嵌在发簪上,腰带上。”
“不是,还有,师尊再猜。”
“磨成粉美容养颜。”
“哇,师尊连这个都知道?那师尊这么白,是不是天天都用夜明珠磨成的粉啊?”
慕千秋摇头:“不是,本座只是听说。”
“原来如此,但很遗憾,师尊猜错了,继续猜。”
“不猜了。”
阮星阑傻乎乎地问:“为什么不猜了?师尊这满不在乎的敷衍模样,是对我感到厌倦了?”
“……”
并非如此,而是他被这个小畜生撩拨的情动了,可又不得不强忍着,万一把小畜生弄出个好歹了,他此生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是两更,还有一更
第69章 生气了,哄不回来的那种
缓了口气, 慕千秋隔着衣服按住了蛇尾巴,连嗓子都哑了:“星阑,别闹了, 明晚吧。”
那可不行,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啊,万一明天晚上, 师尊又要推辞呢?即便不能碰, 看一看也好啊。
阮星阑痴缠他:“师尊, 再猜一猜嘛,很好猜的, 你看啊, 这夜明珠圆不圆?”
慕千秋点点头:“圆。”
“亮不亮?”
“亮。”
“滑不滑?”
“滑。”
“那师尊有没有走过地道?”
慕千秋蹙眉, 觉得大徒弟好像在给他下套, 可还是认真点头:“走过。”
“那有用过夜明珠开道么?”
“有。”
“那师尊知道开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你我之间一直在做的事情?做之前, 是不是得开个道?”
慕千秋的呼吸猛然一紧:“你的意思是, 你想要本座……放肆!”
很好, 师尊太上道了, 阮星阑以为,就以师尊的智商肯定啥都听懂了,于是放下油灯, 将乾坤袋翻了出来,哗啦啦倒出一堆夜明珠,挑来挑去取了一颗鸽子蛋大的。
“师尊, 这里又没有旁人,师尊的无情道被破了,为了我转修无情道, 我不能那么没良心,肯定要为了师尊的身体着想。”
慕千秋一直觉得大徒弟的想法过于清奇,可从未想过星阑居然会手把手教他怎么去查探自己的身体。
还在前面做了如此多的铺垫。
徒弟用两根细长的手指夹着一颗鸽子蛋大的夜明珠,在灯火的照耀下,眸子宛如黑曜石一般闪闪发光,满脸笑容,看起来像是讨到了天大的便宜。
不仅如此,那蛇尾巴又开始不消停了,一次次逾越。
慕千秋的嗓子更哑了:“星阑,你如此这般懂风月,难不成是在其他人身上得出的经验?”
天地良心啊,别看他满脑子黄不拉几的,可慕千秋是他第一个恩爱过的男人,哪有啥经验,全是跟《问鼎仙门》学的。
原文里说,孽徒比较好奇为何慕仙尊的滋味与旁人不同,便是用此法进行查验的。
毕竟是本海棠文,没点不可描述的东西也不可能啊。
可师尊这么一问,好像有种不信任他的感觉。
阮星阑觉得好委屈。自己身为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总攻,一直以来对师尊守身如玉,就连小凤凰,小可爱那种俊美少年成天在眼皮子底下乱晃,他也从未有过那种心思。
可师尊居然不信任他,还问他是不是跟别的男修有一腿。
生气了,哄不回来的那种!
阮星阑觉得必须要给师尊一个残忍至极的惩罚,让他永远记住今日说过的话,究竟有多么的恶劣。
于是抓住慕千秋的手,狠狠展平,然后曲着两根手指,轻轻在白嫩嫩冰凉凉的手心上一弹。拉着张死人脸,严肃道:“我真的生气了!这是我对师尊的惩罚!你好好受着!疼也不准哭!”
又凶又狠,攻气十足,帅得一批。
慕千秋:“……”
慕千秋:“……”
慕千秋:“……”
“我真的生气了!”
“嗯,哦。”
阮星阑瞪大眼睛:“我说我生气了,师尊为什么不来哄我啊?”
不对,这话说出来有问题,都是攻宠溺受,哪有受宠溺攻的。太给他脸了!
赶紧重新组织语言,又道:“为什么不过来求……嗯,请,不不不,师尊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师尊为什么不能纡尊降贵,让我原谅师尊一次呢?”
慕千秋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觉得灯光太亮,刺得眼睛不舒服,遂抬手接过了灯,随手放桌子上了,摇头道:“不哄,徒弟不能惯,容易上房揭瓦。”
阮星阑郁闷死了,觉得想刷点好感度,实在太难太难了。
吵架之前必须得先拉点事情出来铺垫铺垫,要不然显得自己很不占理。
这么一想,他赶紧在师尊腿上坐正了,板着脸道:“师尊白天在戒律堂是什么意思,那般不近人情,我都跪下来求你了,师尊还是不肯饶了小凤凰,师尊现在太……太不知好歹了,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我求着你干!”
慕千秋道:“本座是师,你是徒,有何不可?若是反过来,你岂不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了?”
阮星阑气泄了,感觉吃了好大一个闷亏啊,软在师尊怀里,用额头往他胸膛上撞,一边撞一边道:“师尊,我不是吵不过你,是因为我让着你,反正我不管,我就是不高兴了,除非你亲亲我的尾巴尖尖,要不然我就……我就……”
怎么样才能吓唬住师尊,这是个很艰难的问题。
苦思冥想了许久,阮星阑才道:“我就一个月不见师尊,看师尊想不想我!”
慕千秋:“……”
他倒不是很想,一个月时间不过弹指一挥间,活了好几百年,早对时间没什么概念了。
没有徒弟在身边叽叽喳喳,瑶光殿还清净了。于是点头:“那样也好。”
那……那样也好?呜呜呜,居然遭到了总受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