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谈老师的婚姻,是偶然还是必然?”温辞冷静地问。
杜悠然愣了下,回眸,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她的阴鱼,微微一笑,“我看到齐家滔天的气运,在滚滚魔气中哀嚎,这种手段他们用了不止一次。”
温辞叹了口气。
所以,所谓的一刀两断,不过是为了取悦谈昭云的手段,利用深爱他的女人的资产创业,在吸取她的气运蒸蒸日上,离婚后分割财产,还要一副我很大方,施舍给你的模样。
看似美满的爱情,其实是处心积虑的阴谋,谈老师的前夫,以及这个不知干了多少事的齐家,简直恶心透顶!
“那谈老师被抽走的气运就这样被利用?”温辞生气地说,“凭什么呀!就没人管吗?”
“当然有人管!”
胡萋萋拉开门爬进来,愤怒地举起手,“京都办事处特别行动队队员胡萋萋向您报道!”
客厅中的人:“……”
“瓷儿我跟你讲,像这种手段一看就是魔修的手笔,他们就喜欢歪门邪道,这些手段机遇修为来得快,但是一旦被破除,会十倍百倍反噬回去!”胡萋萋跑到温辞
旁边的地毯上坐下,娇滴滴地说。
杜悠然看了她一眼,眉毛皱紧:“瓷儿?”
胡萋萋立刻哭唧唧地说:“杜大人,我是温老师的女儿粉。”
“呵。”杜悠然看起来要把胡萋萋做成粉,“不许叫瓷儿。”
“嘤嘤嘤。”胡萋萋开始抹眼泪。
谈昭云被胡萋萋突如其来的闯入搞得有些迷茫,但她不蠢,反应过来说:“所以我们国家,有处理这件事的机构?胡老师就是这个机构的人?”
胡萋萋点点头。
“看不出来……”谈昭云心想国家真是人才辈出,众人皆知的大花瓶竟然是“专业”人才。
温辞牵住杜悠然的手,又拍拍胡萋萋的脑袋,温柔地说:“不要吵架哦。”
杜悠然:“?”
胡萋萋:“嗯呐。”
杜悠然抬起手,客厅拉门忽然打开,胡萋萋被一只无形的手丢出客厅,门“啪”关上。
“哇——”
温辞呆了呆,举起手要鼓掌,谈家母女的下巴久久没有合上。
“说正事。”杜悠然一脸冷漠,“你前夫只是吸取你的气运化为他的财运,但真正用手段,让他吸取你的气运,让你产生心魔痛苦而死的是魔修。解决魔修,所有吸取他人气运的人遭到反噬,他们通过吸取你气运所得,最后会还给你。”
谈昭云低声道:“如果今天我死了,是不是连讨回公道的机会都没有?”
“妈妈。”齐芮甜害怕地抱着谈昭云。
杜悠然冷静地说,“如果背后作恶的魔修被惩罚,而吸取你气运的人以及享受你气运得利的人未死,他们仍然会被反噬。”
谈昭云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问杜悠然:“大师,这件事我要怎么做?”
“这件事过去太久,我只能看到你前夫在其中运作。”杜悠然说,“他背后的力量你无法抗衡。”
温辞笑着说:“你好好休息吧,这件事交给我们来做,好吗?”
“放心,我们一定会解决的。”温辞笑眯眯地讲。
胡萋萋坚强地爬回来,骄傲地竖起大拇指,“对,我们是专业的!”
*
殷自豪走下车,不放心地看了
眼左右。
“看你那点胆子,我们可是有高人庇佑,绝对不会暴露。”面容娇艳的女人走过来,挽住他的手臂,娇嗔地说,“这可是为了你我的未来。”
“我知道,我已经感觉到那位大人的力量!”殷自豪想到自己开始蒸蒸日上的事业,忍不住舔了下嘴。
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挽着他往电梯的方向走,随口道:“骆薇借着《亲爱的你》又火了一把,她越火,对我们越有好处,也就是你心疼你那个不跟你姓的女儿,要知道咱可是两个人,就骆薇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够用。”
她不开心的拍了下殷自豪,让他再考虑考虑。
“不,我有人性,娜娜毕竟是我的女儿。”殷自豪说,“如果骆薇的气运对我们有用,大不了我们再选其他人就是了,毕竟我们可是两个人。”
“切,满嘴你女儿,骆薇都不舍得让孩子跟你姓。”
殷自豪抱住女人,忍不住笑:“怎么,思柔宝贝,你吃醋了?我之前不是没遇到你,如果早一点遇到你,肯定没这个孩子!”
罗思柔轻哼,不开心道:“反正机会难得,你好好想想吧,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拥有现在这个地位。”
“大人施法的前提,献祭的人必须是你的亲人,等你和骆薇离婚,你还想去娶哪个潜力股?”罗思柔翻了个白眼,说,“也是咱俩有上进心,如果跟我外祖父家里的那些兄弟姐妹一样只求财,我早就躺平了,名和利绑在一起,我们不得不珍惜呀!”
她紧紧抓着殷自豪的手,劝说。
殷自豪顿时有些负责,心想难不成真的要把骆萌娜的气运一起吸取了?可是她还那么小……
“算了,我一会打电话,让骆薇她们赶紧回家,我们先赶紧火起来。”殷自豪搂住罗思柔的腰,手指点点她的鼻子,说,“你别急啊,等我们两个人火起来,圈里那些想往上爬的人,哪个不想跟我们在一起?而且你们外祖父家那么有钱,随便砸钱不就捧起来了,到时候我们有的是气运可吸!”
呵呵,蠢东西。
罗思柔靠在殷自豪的肩上,浅笑,眼里却闪过一丝凶狠。
气运这东西,千万人中也就一两个值得吸一吸,师父可是多次警告,让他们低调行事。如果她们想
吸谁的气运就吸谁的气运,她还要这么辛苦接近这个蠢东西?
殷自豪,看着老实,是家里的好丈夫好爸爸,她只是勾了勾手指,又漏了点底,就跟狗一样贴上来。只是老婆事业比自己好,就委屈得要死要活,真是太可笑了。
他们进了酒店房间,云雨结束,罗思柔靠在殷自豪的怀中,眉目一转,警告道:“你不要忘记,我们已经被大师做法结血誓,你得到的一半气运会分给我,我同样如此。”
殷自豪看起来有些困,敷衍地“嗯嗯”。
“那你帮我一个忙。”罗思柔眼睛闪过一抹冷色,摘下手腕上的黑绳,递给殷自豪。
“你明天就飞回去,把这枚玉佩,和你老婆那枚玉放在一起。”
殷自豪睁开眼,只看了一眼,顿时变得精神。
那是一枚血红的玉,指甲大小,刻着温辞两个字。
“你想吸温辞的气运?”殷自豪猛地坐起来,抓着血玉,表情充斥着惊喜震惊,最后化为狂喜,那可是温辞啊!她的气运,至少比得上三个骆薇吧!
“不过不是必须献祭亲人才可以,我们和温辞可没有任何关系?”殷自豪怀疑地说。
罗思柔躺下来,柔柔一笑,“你可知道,大人每隔十年才施一次法,也就是大人选中了我,才有我们这次的机会。这枚玉和你老婆的那枚不一样,我可是求了大人许多年他才答应我做这件事。”
她伸手,抚摸过玉佩上的名字,眼神逐渐凶狠。
“这枚血玉,是大人书写的献祭告文,名字是温辞亲手签下,里面还有一滴温辞的血。”罗思柔笑起来,仿佛看到被她吸走气运的温辞凄惨的未来,脸上笑容逐渐猖狂。
“温辞的签名和血?”殷自豪惊讶地说,“怎么弄到的?”
罗思柔随口道:“大师的手段哪能告诉我们,你只要知道有了她,我们就可以吸取温辞的气运!”
“好!”殷自豪不困了,腾地起身,“我今晚连夜飞回京都,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罗思柔挂着缱绻的笑意,目送他离开,等到门关闭那刻,她嘴角的笑容一下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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