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 背对着摄影机, 对着辛诺坏笑,忽然掀起自己的下摆,语气像个大变态,“给你看看大宝贝。”
粉色的布料掀起,白皙的皮肤跃入眼中,女生年轻紧致的平坦腹部,隐约可见肌肉痕迹,两条微深的马甲线勾出长痕。
“怎么样!”徐鹤然骄傲地说,“我觉得再过两个月我就有四块腹肌啦!”
她的手按在腰与胯交界的地方,再往上一点点,利落的身体曲线陡然往里陷入。辛诺盯着她的腰,脑子里莫名出现一句话,“紧致不柴,肉质鲜嫩,真是一只好猪猪。”
“徐鹤然!”辛诺耳朵发热,猛地伸手,把她衣服拽下来,“你能不能不要像个变态一样!”
她动手慢了两秒,辛诺身后身旁,不少练习生看到徐鹤然炫耀的腹肌,她们瞪大眼,嘴里“啊啊啊”喊叫,“小珍珠,厚此薄彼!快给我也看看!”
“辛诺不想看,我看!快让姐姐看看!”
“有的人背着我们偷偷努力锻炼身体还不给我们看,天呐,怎么会有这么小气的小珍珠啊!”有人语气抑扬顿挫。
徐鹤然扬着下巴,掸去肩上不存在的灰,“小场面。”
她扭头对着抑扬顿挫的女生道:“你也想像我一样优秀吗?”
人生信念就是躺平的江琼:“不,我谢谢你。”
辛诺叹了口气,低下头。
“珠珠,你东西掉了。”
对辛诺没有任何怀疑的徐鹤然连忙低头,“诶,什么东西?”
“脸皮。”辛诺语气冷漠。
徐鹤然:“……”
江琼:“……”
“哈哈哈哈哈!”哈雅大长腿往前探了一步,“这就优秀了?”
她学徐鹤然掀衣服,整整齐齐四块腹肌马甲线,从小学街舞的哈雅肌肉线条非常漂亮,她是训练营唯一一位天天跟徐鹤然泡健身房的练习生。
辛诺冷静点评,“不错。”
她说完,斜眤徐鹤然。
某珠气鼓鼓地扭开头。
只要我不看,我就看不到!
看不到,就是没有~
“小心眼。”辛诺轻笑,抬手轻轻拍在徐鹤然屁股上,“再练练吧,珠珠小朋友。”
哈雅的笑声中,徐鹤然转转手腕,咬了下舌尖。
摄影师们换完录像带,休息片刻的宁芸菲重新主持。
“三个队伍选择完毕,那么在接下来,我们将要决定表演顺序,虽然只有三个队伍,但表演的顺序同样重要。”宁芸菲微笑着说,“三队竞演顺序,将通过一个小游戏决定。”
她说完,已经撤掉隔离板的偌大空间,走来一群工作人员,他们肩上扛着软垫,快速将垫子扑在地上,又有一群工作人员拎着成箱的星耀牛奶,摆在垫子的中间位置。
好奇地练习生们左右张望,“诶?”
“我们的游戏是,抢牛奶!在十分钟内,抢到最多瓶牛奶的队伍获胜!获胜队伍有权分配出场顺序!”宁芸菲笑眯眯地说。
啊……这就是有广告的节目吗?好不遗余力!
不少练习生感叹地想。
工作人员将三个箩筐,分别放在垫子一角。垫子很长,空间很大,练习生提前脱掉鞋子,站在自己的阵营中。
“七个人往返抢夺,所有人必须出去一次!允许肢体接触,再说一次,允许肢体接触!”宁芸菲看热闹不嫌事大,举着手卡兴奋道,“允许抢夺敌方阵营的牛奶!但是每次只能出去一个人哦~”
有练习生立马举手:“菲菲姐,可以咬人吗?”
宁芸菲立马挂上“你玩的可真大”的表情,语焉不详,“这个你们自己考虑哦。”
“不可以咬人!我们先说好,不能咬人,不能抓头发!”孙灵犀手举得高高的,站在自己的队伍中喊道。
“不抓头发,可以咬人!”萨萨立马说。
徐鹤然疯狂摇头,看起来很嫌弃。
怎么能咬人的,脏哦。
“嗯,不能咬人。”辛诺忽然开口,看向徐鹤然。
其他人的目光跟着看向徐鹤然。
徐鹤然一脸“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干这种事”的表情,举起手麦,“我只能保证,不咬其他人。”
辛诺脸一黑,听懂的其他练习生互相抓着手大笑。
嗯嗯嗯,对对对,没有错,我们就是其他人!给我咬,咬辛诺!
“徐鹤然,你给我等着。”辛诺冷笑。
一队二队的人立马排兵布阵,故意把徐鹤然和辛诺放在第一个。所有人脸上表情兴奋,就差把“打起来打起来”贴在脸上。
“辛诺,孩子大了,不听话,现在不教育以后就管不了啦!”哈雅胳膊肘外拐,和江琼一唱一和对着二队煽风点火,她们好想看辛诺诺暴打徐鹤然。
这是“家暴”吗?不,这是情趣啊!
哈雅震声。
游戏还没开始,有的队伍就要因为内讧分裂。
“各队各就各位!”宁芸菲站在前面,举起哨子,“计时十分钟,预备,嘟——”
尖锐响亮的哨音响起,一队中风一般掠过黑影。
徐鹤然一马当先,接近奶箱时双膝跪地,一个膝滑跪在奶箱山旁。人腰高的奶箱被撞得晃晃悠悠,徐鹤然扬眉,手指插进下面,将粉色的,印着草莓与黑发少女海报的奶箱抽出来。
“哗……”
奶箱全倒,刚刚到的三队穆月亮发出一声尖叫,连忙蹲下来拆奶。
节目组要求,只能拿成盒的,不能使用场上的奶箱当搬运道具。
“没有剪刀啊!”穆月亮大喊。
身后,喊加油的练习生出谋划策,“用你的牙!拿指甲划开!”
“穆月亮,拿出你徒手拆快递的气魄来!”孙灵犀大喊。
辛诺跪坐在地上,她身旁,徐鹤然伸着两条大长腿,已经拆开奶箱,往衣摆里装奶。
“徐鹤然,给我。”辛诺命令。
小珍珠扭头,“我不!”
“哼。”
眼看着徐鹤然装着满满的奶要起身,二队和三队队员发出焦急的感叹音。
“辛诺,你快抢徐鹤然的奶!”哈雅声音宛若平地惊雷,炸响辛诺心中的蠢蠢欲动。
徐鹤然转身那刻,辛诺忽然扑上来,抓住徐鹤然的脚腕。
徐鹤然:“!!”
“哇——”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哈雅大笑着跟江琼击掌。
“是辛诺扑小珍珠,不是小珍珠扑辛诺?”练习生们惊讶地感叹,果然人活得时间长,什么都能看到。
“姐姐,你抓我我也不会给你的。”徐鹤然笑嘻嘻,弯下腰,还顺手从辛诺身边散落的奶盒里拿了两瓶,然而她弯腰时,怀里的奶盒跟着落下来,砸到辛诺肚子。
“啊!”辛诺抱住肚子。
徐鹤然吓了一跳,连忙蹲下身子,“砸到了吗?对不起诺诺姐姐,快给我看看。”
她松手,怀里的奶盒散落一地,手刚碰到辛诺的肩,原本躺在地上委屈的咬唇的女生立马往旁边一滚,漆黑的眼里漾出笑。
“笨蛋,骗你的!”
辛诺抬手,把地上所有奶往怀里一揣,抱起来就跑。
“哈哈哈哈哈!”
“快看小珍珠脸上的表情,笑死我了!”
“单纯的小珍珠,麻麻不是告诉你了吗?漂亮的女人不能信啊!”
徐鹤然悻悻的,抱着剩余的奶回来。
第二棒哈雅冲出去。
“先把所有的奶拆掉!我们负责抢!”还未出场的练习生指挥道。
场上三位练习生眼睛一亮,开始拆奶。
“怎么说?”江琼笑眯眯地问生无可恋的徐鹤然。
“人生处处充满欺骗,善良的珍珠该何去何从!”徐鹤然感慨万分,拆掉吸管,插进奶盒里,人心复杂,她要喝口奶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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