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样更引人注意。”
江琼抹了把脸蛋, “难道我已经美到妆前妆后没有区别了?”
“都说了不能全戴墨镜。”laurel拉开椅子,一边说话一边坐下来, 顺手捞筷子。
辛诺已经点完菜,在她们抵达前请服务生上菜,还冒着热气。
“都挑的一个款式,我直接报你的码数。”徐鹤然坐在辛诺身边,低声道。
“嗯。”辛诺伸出食指, 将水杯往她那戳了戳,以示友好。
其他人纷纷问候“卧病在床”的辛诺。
“没事了吧?”单纯如林薇宁,一脸忧虑地说, “我感觉你最近生病好多,这才多久,就病了两次了。”
直如laurel:“你吃什么了?”
辛诺面不改色, “可能最近比较累, 今天起得急, 就恶心想吐,头疼, 睡一觉就好了。”
“哈雅不是弄来许多补品,回去我给你一天三顿补。”laurel说, “不过我看你脸色还行啊, 白里透红的。”
徐鹤然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 老实的低头剥虾,连肩膀都缩起来。
“谢陛下。”辛诺声音平静,抬起碗,往徐鹤然手边一放,始作俑者,罪魁祸珠立刻毕恭毕敬奉上剥好的大虾一枚,敬于诺美人。
桌上,知道徐鹤然和辛诺在一起的有三人,但是知道她们具体到什么程度的只有一只狗汪汪,就算心细如发,温柔知事故的简悦音,都没想到某个小珍珠刚十八岁,就把姐姐拐床上去了。
狗汪汪清清嗓子,瞄了瞄徐鹤然,决意报仇。
她微微一笑,语气刻意而温柔,“诺诺呀,你说你恶心想吐,我听着跟我隔壁二婶子怀孕的时候症状一样呢,她那时候也是犯恶心。”
“噗。”
饭桌上,几个女生呛的呛,咳的咳,看着江琼的表情一言难尽。
“说什么呢你!”
大家纷纷指责江琼,露出的表情分明写着“你敢调笑诺美人,你想不想活了!”
江琼嘿嘿笑,在徐鹤然警告的目光中继续道:“我跟你们说哦,当时那二婶子犯恶心,睡不好,睡不好心情就不好,心情不好呢就揍那二叔,什么擀面杖鸡毛掸子,教训我那二叔是被揍都不敢大声回嘴,乖乖听话,要啥给啥,低声下气地伺候着。”
桌上的女生的目光不受控制落在辛诺肚子上,被观察的女生冷冷一笑,周围的目光瞬间收回。
徐鹤然立马举手,“服务员,这里要八二年的拉菲!”
“诶!干什么呢!跟你开玩笑,来吃饭哦,好好补补。”
简悦音余光从徐鹤然辛诺身上收回,挑了下眉,目光意外,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是要好好补补。”
辛诺后背寒了下,放下水杯,扫过简悦音。
简悦音抬了下手,笑着说:“我投降。”
“干吗呢,奇奇怪怪的。”哈雅摸摸下巴,“我觉得不对劲,你们背着我们做什么了?”
“能背着你们干吗,得问问你背着我们干吗?”徐鹤然笑着问哈雅,“上热搜快乐吗?”
哈雅的目光往低头吃饭的林薇宁身上瞄了瞄,“不怎么样吧,难为你以前三天两头往上跑。”
她旁边,林薇宁筷子戳着盘子,小声道:“反正,现在不会谈恋爱的。”
“嗯。”哈雅应了声。
她拿起手机,看了看,发了条信息。
林薇宁包里的手机响了声,她趁空闲的时间看了眼,是哈雅的消息。
“我等你。”
*
十月二十四日下午,SGS伴娘团赶赴Q省云中仙境,为婚礼做最后的准备。
季松钰和赵绒绒的婚房在一座漂亮的绿野别墅中,婚庆团队在婚礼开始前布置好一切,被鲜花气球和装饰包裹的房子,像童话中梦幻的小屋。
“太好了,我之前有个同学结婚让我去当伴娘,买气球忘买打气筒,我们几个伴娘拿嘴吹,人都要吹炸了!”江琼笑嘻嘻地说。
其他人看着江琼,脸色微妙。
“琼儿,感觉在你身上,发生什么事都不奇怪。”简悦音真诚地说。
“明明是一段快乐的回忆,但是在你嘴里,感觉我有点可怜。”江琼皱眉,“伴娘红包要少了!”
季松钰走出来,笑眯眯道:“我给你包大的!”
江琼眉开眼笑,“piu酿的茶茶姐,我难道是为了你的红包来做伴娘的吗!那还不是想亲眼看着善良的你走入婚姻的殿堂!”
“对,所以她的红包您直接发群里,人数写个八,我们直接抢。”徐鹤然建议到。
汪汪队立马发生战斗。
季松钰笑起来,脸上的笑容无比幸福。
十月二十五日,天气晴,宜婚嫁。
新娘们早早起床,凤冠霞帔,在清晨温柔地和风中走出洒满鲜花的长廊。
在国内国外摘得无数荣誉的季影后出落的大方美丽,脸上的笑却从未失去天真活泼,她像一个从小被宠到大的孩子,就算是在三十岁的年纪,仍然如世间最娇艳的花。
金红色的嫁衣有些沉重,她却一脸都不吃力,笑着仰头,去看另一个人的眼睛。
赵绒绒温柔地看着她,牵住她的手,妩媚的笑容对上女生的笑靥,目光宠溺。
徐鹤然看着她们牵着手一起坐上被鲜花装点的车,目光下意识看向辛诺。
而站在另一侧的女生跟着回眸,两个人隔着花桥,目光相撞。
“羡慕吧?”哈雅撞撞徐鹤然的肩,把跟某人“如胶似漆”“恋恋不舍”的视线扯回来。
徐鹤然立马问她:“你不羡慕?”
哈雅叹了口气,“羡慕死了。”
是啊,羡慕死了!
好日子不能叹气。
徐鹤然吸气,挺胸抬头,向着另一边的人抬起手。
辛诺笑着跟她牵手,按照排练的那样往前走。
“策划可没有说要牵手哦。”辛诺小声道。
徐鹤然笑起来。
“不管,我就要牵。”
长长的车队绕着环海公路,一路向前开,将海与森林抛在脚下,来到婚礼的地点。
开满花朵的草地上,抬头云朵近在眼前,低头海洋与树木像一幅优美的画卷,不远处的湖泊倒映着蓝天白云,一群人像来旅游的,不时发出惊叹声。
八个伴娘分为两组,在举行典礼的宾馆房间内换衣服。
“对了,咱们是怎么分的,松钰姐怎么没把你跟诺诺放一起?”哈雅问徐鹤然。
“据说,是觉得我们比较有气势!”徐鹤然说。
气势?
哈雅,laurel,宋风华歪歪头。
“是因为我们不舍得用脸,所以有气势?”宋风华问。
laurel转头,看着宋风华,竖起大拇指。
风华长大了,学会自己槽自己了。
“那我不该跟你们一组啊。”徐鹤然说,“是我的笑还不够灿烂吗?”
哈雅立马道:“我笑得贼好看好不?”
laurel拍拍她的肩,“你不笑试试。”
哈雅垂下嘴角,冷艳的表情看起来极为不好接近。
“反差萌。”宋风华笑着说。
徐鹤然立马道:“把风华踢队伍,越来越软了小风华!”
宋风华立马板起脸,两只手臂用力放在身侧。
看着她的其他三人喷笑。
“怎么回事,看猫和老鼠了?”徐鹤然笑着问她。
宋风华不好意思地放下手臂,后知后觉红起脸。
“没事的时候看。”她小声地说。
哈雅立马点了宋风华一下,“反差萌。”
中午,宾客来到,婚礼现场一下子变成红毯现场,和季松钰关系好的演员歌手,大大小小的导演,摄影……以及两位重量级的宾客。
陆满心抱着手臂,看着花毯前的两张竖起来的照片,轻笑,“不错。”
两张迎宾照片,一副是两位新娘的婚纱照,穿着婚纱的美丽女子手牵手,笑着看着宾客,另一张则是卡通画,全身上下布灵布灵闪光的漂亮女生头戴王冠,被旁边像是魔法师的女人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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