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型人格障碍/偏执(27)
我重复着这个动作。
看见他一双腿绷着笔直,脚尖直直地似乎想触到地面,两只手按压着我的膝盖,想从我身上逃离开来。
嘴里带着一丝细微不可闻的哭腔,轻声道:“我歇,我就歇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我伸手搂过了他的腰,把他狠狠地往自己下面送着,听见他猛地哭出来,哑着声音哭道:“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我射不出来了,射不出来了。”
我伸手摸了摸他前面的东西,不一会儿又硬起来了,在他耳后舔了舔,告诉他:“射不出来就堵住吧,我帮你堵。”
他吸嗦着鼻子哭,两只手在我腿上乱挠着。
最后我跟他直接滚到了地板上,两个人身上都是一片狼藉,我抱着他一条腿,汗珠糊的眼睛都看不清前面了。
自己所有的感官都像是已经聚集到了脐下三寸,那里火热滚烫的,被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着。
我努力地往那里面送去,在最舒服的地方停住,感受着那里像是有生命在跳动一般。
抽出来又插进去。
循回往复。
像寒刀入了暖鞘。
相克又相生。
是真的,真的,停不下来了。
我听到他嘶哑的哭声,哭都哭不出来的嘶哑。
手指抠在地板上都变了形。
泪水、汗水把脸和头发全都濡湿了,我低下头吻了吻他的眼睛,小声说:“别哭了,乖。”
他吸着鼻子看我。
我身下一动,他眼睛猛地一睁,泪水又从凝聚在了眼眶里,他似乎想极力克制自己的呜咽声,最后没克制成功,憋了两口气后哑着声音呜呜道:“我很乖的,你别欺负我。”
我亲了亲他嘴巴,开始大力动起自己的下面,射精的欲望一次比一次强烈,哑着嗓子告诉他:“我是在欺负你吗?”
他眨着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两股泪水从脸颊滑下,伸手推我:“别操了,别操了,射不出来了,我要尿尿。”
手上却没什么力气。
我按了按他大腿,埋头继续动起来。
在一阵灼热感里,感觉自己脑子一片轰鸣,所有的存货都缴了出去。
听见他克制着呜咽声,看见他咬住了唇,最后猛地睁大了眼睛,我就感觉一股热流直接喷在了我小腹处,接着是一股腥臊味。
他伸手猛推我,手指摁的我胸口都有些发疼。
然后张开嘴哑了一会儿,猛地闭上嘴。
伸出双手盖住我的脸。
我伸手拿下他手,看他眼睛鼻子嘴巴包括脸都是一片通红,低下头吻他:“别哭了。”
他睁着双眼睛,有些像失神,又有些像在瞪着我。
我细细地吻了下他的唇角,好一会儿,他伸出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哑着嗓子说:“你欺负我。”
我吻了吻他的耳朵,觉得有些话还是要说出来的:“我爱你。”
等我把他半抱进浴室洗了、还上了些药,再抱出来的时候,这个人直接睡着了。
身上青紫一片的,我摸了摸他脑袋,幸亏没有发烧,倒了些温水放在床头柜上。
刚在床上坐着,他身子贴了过来,闭着眼睛还蹙着眉头,估计睡觉也不怎么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的,这个人突然一下越看越顺眼了,低头亲了下他脑袋,反手把房间灯关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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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一之第二天早上起来是这样的:
莫谦:啧啧啧。
何继:早就叫你要节制
莫谦继续:啧啧啧。
何继(翻身掀被子,压上身):嗯?
莫谦(严肃):要节制!
何继(笑)
莫谦(伸手搂他):啊啊,像你们这种天天装模作样的人,发起情来太可怕了。
何继(微笑):跟你一样天天发情,直接射尿么?
莫谦:哎呀,你欺负我!
何继:我爱你。
小剧场二之假设有反攻应该是这样的:
两人嗯嗯啊啊的一顿亲,舔舔亲亲地脱了彼此的衣服
莫谦啧啧砸吧着嘴勾起了老何的腿
叽叽喳喳好一阵调戏
老何忍无可忍表示你不行的话就躺下来乖乖挨操
然后莫谦黏黏糊糊地又一阵调戏
安全套拿出来了,然后撇嘴丢在一边表示自己要内射
老何忍了
润滑液涂进去了,脑袋发热了,身子发烫了,那啥硬的不行了
脑袋都有些糊涂了
舔着嘴角往老何身体里送去
听到老何一声闷哼
然后……
秒射了。
莫谦:……
何继:……
莫谦(委屈):我觉得我可以再来一次证明一下自己
何继(笑哭):来,宝贝儿,躺下来,对,乖一点,腿张开,换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
假装写了反攻的番外hhh 可能对比反攻我更喜欢他被操的哭唧唧的样子了
散了散了!大家收摊回家了~吃好喝好,有缘再见了~爱你啾啾啾~
第47章 番外五 他的往事
二十四岁,第一次能够真正意义上的面对面。
我说:“你好,我叫莫谦。”
二十六岁。
第一次跟他做爱。
第一次能安然入睡。
二十七岁。
第一次能相拥而眠。
二十八岁
第一次说不能离开你。
第一次说爱你。
第一次说需要你。
三十岁。
得到了一个戒指。
三十五岁。
看见这人见到小孩子笑眯眯的样子。
很喜欢小孩吗?
我说:我去泰国变性好不好?
他说:你傻逼啊。
我说:你喜欢小孩吗?
他带着恍然地表情说:变性也不能生孩子的宝贝儿。
哦,突然被叫了声宝贝儿。
第二天去公司科研部问了声:未来短时间内能实现让男人生孩子这样的事情么?
科研部的人冷漠地回我说:不会。
我有朝一日要散了这个垃圾部门。
三十七岁。
抱了个小孩回家,把人吓了一跳。
找了个代孕代了个他的小孩,如果小孩长得不像他的话我就丟给别人。
四十岁。
宝宝好可爱啊,他的翻版。
四十四岁。
他把宝宝丟给了他爸妈了,然后带我去爬山了。
走在盘山公路上的时候拉着我的手问:走不动么?
我啊了一声问他:宝宝没看见我会哭吗?
他一下变得似乎有些生气,松了我的手快步往前走了几步。
我正准备追呢。
他回身冷脸瞪我:“宝宝宝宝的,你眼里还有没有你宝宝他爹了?”
哟。
哈哈,第一次吃酯。
还是吃自己儿子的。
好可爱。
四十五岁。
性欲减弱了。
晚上更多的吋候是抱在一起睡觉。
他不怎么爱说话,永远是我嘚不嘚地说个不停,回过神来他都睡着了。
呼吸声绵长又清晰地响在我耳边。
五十岁。
已经很少做爱了。
实在有什么了,两人也是用手撸着出来了。
持久力也减退了。
随随便便就能射出来
他嗤笑着说:糟老头还做什么爱啊,半截身子都入土了。
我有些生气了。
他会不会去找个年轻的小伙子,然后让我滚?
五十一岁。
分房睡了半个月,他一脚踹开我的房门:你发什么疯?
我说:不是糟老头都看不下眼了么?
他眯着眼睛说: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是欠操呢。
我说我要分居,要离婚。
其实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
他要是真答应了我能立马扑过去抱着他的大腿认错。
他不说话,看着我。
这样我就有些紧张了,从床上猛地翻起来了,就准备乘着他转身要走的吋候猛地抱住他,没料他叹了口气往我这边来了。
坐在我床边看着我。
我当然有台阶立马就下,很果断地认锗:我锗了,别生气嘛,我就随口一说。
他过来抱了抱我,说:我现在就想搂着你睡觉,然后聊聊天,慢慢等着两个入一 起老掉,牙齿掉光什么的,不好吗?
我楞了下。
一起变老什么的,白头偕老什么的。
干嘛说的这么动人啊。
七十八岁。
最近精神有些不太好。
一天能有二十个小时迷迷糊糊睡着觉。
早知道变老以后这么能睡,我就应该乘着年轻的时候少睡点。
用这些个时间来看他不是更好嘛。
那天下午,天还挺好,我精神也难得挺好。
他眯着眼睛靠在我床边。
老态龙钟的样子。
啧啧。
我哼了几声他就醒了,一双浑浊的眼睛瞥向我。
什么嘛,还有年轻时候的神韵在里面。
我示意他撤掉我的呼吸机。
他按铃喊来了护士,房间一下变得嘈杂起来。
我在一片嘈杂声中看着他,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等到护土全走光了。
我看着他低声哼哼:好烦啊,没活够似的。
他说:傻逼。
我没忍住笑了,脑子却有些钝了下来。
他过来抓住我的手。
在一片越陷越深的黑暗中,他的声音像唯一的光亮指引着我去往我该去的地方。 他说:你先去,过段时间我就去找你了。
我应了一声。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应没应。
只知道我好像突然一下变轻盈了,好像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六岁的小孩子。 手上还攥着一双手,回身望去,这个六岁的笑脸迎着我。
我们俩在我经常见他的那条他放学的道路上奔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