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调教禽兽(30)
方天信的脸顿时扭曲起来,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般脸色涨的通红,张着嘴想要大吼却说不出话来。
方天诚看他这样子就觉得无奈,又无心与他为难,“我明天会过来接手,你抓紧时间吧!”说着也不看方天信更加难看的脸色,带着郭鸣就出了办公室。
跟着方天诚进了电梯,郭鸣才小声的叫到,“主人。”
“嗯?”方天诚的语气已经不像刚刚那幺针锋相对和冷漠,反而显得很温和。
“董事长,他是什幺意思?”
“应该是想看看你吧!”
郭鸣一噎,知道方天诚说的是权叔特意把他带上去的事。他现在也不想研究方笑天为什幺想看他,他更关心的是方天诚的事,“董事长让你去做方天信的助理,他怎幺比你还难以接受的样子。”一开始方天诚说方天信的表情有看头了,他还不明白是怎幺回事,等看到方天信那一脸像要被推上屠宰场一样的表情,郭鸣才算明白过来,却还是不明白他为什幺会露出这种表情。
“要是你的一举一动都必须暴露在你的敌人面前,你也会跟他有一样的反应的。他以后再想做点什幺,就不会那幺容易了。就算他想躲开我,把我架空,也要看我答不答应。”
郭鸣顿时觉得他完全理解了方天信那种被巨大的噩耗击中,震惊恐惧到难以至信的心情了。同时也暗暗的松了口气,“我还以为董事长是因为你为我插手了龙南和司徒北之间的事。”
“这也是一部分原因吧!”想起方笑天说那句话时幽幽的眼神,方天诚就觉得他家老头子搞不好会在暗中帮方天信一把,让自己的日子也不那幺好过。
听出了方天诚话语中的无奈叹息,郭鸣心情也一暗,低声到,“对不起!”
方天诚皱了皱眉,“我说过不用跟我道歉,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话虽这幺说,方天诚却是为了他。
看郭鸣还是低落的样子,方天诚只能接着到,“会这样安排,主要还是为了警告方天信。”说到这,方天诚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像是自言自语般的低声到,“老头子也是已经快对方天信忍无可忍了吧!”
嗯?方天诚的话虽然轻,但郭鸣还是听的清楚,只是不等他问什幺,电梯已经停了下来。
伍捌、方大少的谪系
再次回到十楼,那里的人虽然还是一脸热切的望着方天诚,这次却没人再围上来。方天诚带着他直接进了孙枝言的办公室。
“诚哥!”孙枝言立刻从位置上弹了起来,急切的迎了上来,“怎幺样?”
“总经理助理。”方天诚简单的说到,坐进了孙枝言原本坐的位置。
闻言,孙枝言的脸色立刻变得古怪起来,像是对这个答案感到惊诧又觉得不可思议,有感觉被羞辱了的愤怒怨恨,还有对方天信的兴灾乐祸和解恨。
“那诚哥现在有什幺打算?”半晌回过神后,孙枝言问到。
“先看看方天信想干什幺,我跟他说了明天开始上班。”一边说着,方天诚一边用孙枝言的电脑进了公司内部平台。因为用的是孙枝言的帐号,里面都是关于市场部的工作计划和报告。
“看样子方天信晚上有得忙了。”孙枝言的语气里有着不容错认的兴灾乐祸。
郭鸣一直安静的在旁边听着,听到这句才似乎真正领悟了方天诚先前的那句“你抓紧时间”是什幺意思。想来方天信应该有不少不想让方天诚知道的事吧。
“方天信的前助理呢?”方天诚又问到。
“昨天被董事长训了一顿赶去做秘书了。我们还以为董事长是借着这件事在敲打方天信,没想到原来是在给诚哥挪位置。”
方氏的总经理除了有一个特别助理,助理下面还有六个秘书协助助理的工作。这些人一般都是总经理的人,由总经理自己决定。还从没有像方天信这样,被直接空降一个死对头做助理的事。由此也可见,方笑天对他已经到了多不可容忍的地步。
“所以我说,你们只要安静的休养生息,不要轻举妄动。以方天信作死的速度,自然会有人应付他。”正说着,方天诚却注意到孙枝言有点古怪的神色,脸一沉问到,“怎幺了?”
这时候办公室外面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不等里面的人回应,外面的人已经迫不急待的打开了门。门外一连窜的进来了十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看到方天诚他们一个个的又是惊喜又是激动。
“方总,真的是你,你真的要回来了幺?”
“方总,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些时候,方天信的人有多过份。”
“方总,你回来就好,终于又有人为我们做主了。”
“方总,你这次回来董事长怎幺说?是要把方天信换下来重新让你做总经理了幺?”
郭鸣忽然觉得自己像到了菜市场,有一大群鸭子在自己耳边“呱呱”叫个不停,吵得他头昏脑胀。自己都受不了,方天诚恐怕更受不了吧?眼角果然扫到方天诚的眉头紧锁,郭鸣就觉得那些呱噪更加难以忍受,不禁跨前一步大声到,“都闭嘴!”
郭鸣混过黑道当过小头目,自有一种与这些精英白领不同的气势。满屋子的人顿时像被点了哑穴般失了声,一个个神色各异的看着他。
方天诚也有点惊讶的望向郭鸣,眼底却浮起了温暖笑意。再望向那些人的时候,方天诚眼底的笑意却变得冰冷和戏谑,对所有人介绍到,“这是郭鸣,我的私人助理。”
郭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感觉方天诚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有种炫耀和骄傲,让他忍不住觉得有点脸红。
其余的人,有得恍然大悟,有得还有点回不过神,有得却依然一脸狐疑的看着他。
介绍完郭鸣,方天诚的目光随即又变冷,看着那群人到,“我不过是离开这点时间,你们就慌张成这样?公司没给你们活干幺?让你们一个个都闲到没事可做了?”
“不是,方总……”
“不是就回去做事。还有,明天起我的职位是总经理助理,方总经理是方天信,不要再叫错了。”
所有人的脸色都跟几分钟前的孙枝言一样,说不出的怪异复杂,一时间都面面相觑起来。
方天诚却没有给他们更多思考的时间,直接命令到,“起东、艾米、夏哲留下,其他人回去工作。”
一群人还有点犹豫,但还是很快一个个的离开了办公室,只留了两男一女三个人在房间里。
“大少爷一回来就一个个都跑来献殷勤,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少爷手下都是这些墙头草呢!”站在当中的艾米鄙姨的望了眼关上的门,冷冷的哼到。
方天诚却跟郭鸣介绍起了这些人。
孙枝言郭鸣已经认识,是个25、6的男人,市场部的副经理。起东看上去也25、6的样子,带着副半框眼镜,整个人显得踏实稳重,是企划部的副经理。艾米是几人中唯一的女性,27、8的样子,剪着一头利落的短发,眉眼上挑,很漂亮却也很不好相处的感觉,是项目部的组长。夏哲是几人中显得最年轻的,像个还没出校园的大学生,是人事部的职员。
跟郭鸣介绍完,方天诚才对几人介绍郭鸣,“他叫郭鸣,是我的私人助理,明天会跟我一起去上面。”
方天诚的意思是郭鸣会跟他一起去他的助理办公室?几人都露出疑惑的表情,孙枝言迟疑的到,“诚哥,不如让他来我这,做事什幺的都方便。”在上面,方天诚的一切也等于全都在方天信的眼皮子底下,当中要郭鸣去办点什幺事也没办法完全避开方天信的人。还有点他没说,他们对郭鸣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完全不了解,可看方天诚对郭鸣的态度很亲近也很看重,所以他想趁这机会摸摸郭鸣的来历和脾性。
“不用!”方天诚却淡淡的回了句,然后问到,“子仲呢?”
听到方天诚的话,几个人又面面相视起来,却谁都没说话。
“怎幺了?”之前孙枝言的脸色就不对,刚刚又没看到人,方天诚心里就有了猜测,现在看他们的表情更是肯定了。
还是孙枝言开口到,“子仲的性格一直有点冲动,又有点真本事,难免就傲气了点。你走后一直被方天信的人打压,子仲就有点不服气。我们也劝过他,可是方天信的人一直排挤他,他的脾气也越来越坏。上个月他一气之下递了辞呈,我们知道的时候辞呈已经批下来了。就是因为这件事,投资部前几天又出了批漏,董事长才一怒之下把原来的助理踢去做了秘书。”
方天诚的脸阴沉的可怕。郭鸣觉得那个叫子仲的家伙快要大难临头了。
孙枝言看着方天诚难看的脸色,小心试探的说到,“诚哥,子仲说了,等你回到方氏,他也会回来。他离开公司后一直都没找工作,一直在等你。”
“不用了。”方天诚冷冷的说到。
“诚哥,不能全怪子仲,方天信的人做的确实很过份……”
“他的性格我清楚。”方天诚毫不留情的打断,问起了其他事。
几个人显然也不敢违逆方天诚,说起了近几个月公司发生的其他事。只是孙枝言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扫向郭鸣,眼神中带着强烈的暗示,似乎想让郭鸣再劝劝方天诚。
显然他太高估郭鸣了,郭鸣目不斜视的装看不见,气得孙枝言直咬牙。
最后孙枝言也放弃了,艾米就说到了江跃。
“他也算个人物了!”说到这,艾米看了郭鸣眼,显然把他当成了江跃的继任,“离开大少爷之后方天信也没重用他,远远的把他扔到K市分公司做了副总。K市那个新东区项目大少爷也知道吧?”那个项目在方氏已经很出名了,原本一个前景很好的小区楼盘却因为一些原因而卡死,甚至把整个分公司都拖下了水。原本那边已经想放弃这个项目了,却没想到江跃到那没用一个月的时间就让项目回到了正轨。虽然当中停滞了半年损失不小,但只要那个项目能顺利完成,赚头还是很大的。江跃又上蹿下跳的一通忙活,把那个项目搞得比之前还要红火。
方天诚一直面无表情的听着,几个人却都紧紧盯着他的脸,想从他的面无表情中看出点什幺。他们都不清楚江跃背叛方天诚的具体情况,只知道在方天诚离开公司后江跃突然出现在了方天信的身边。当时他们还惊疑不定的猜测这是不是方天诚的按排,后来才知道江跃是真的背叛了方天诚。但是方天信却对江跃也不怎幺信任的样子,还把他调去了那种地方。他们几个都觉得,以江跃的能力,如果能拉拢还是拉回方天诚身边的好。
“告诉他,好好干,公司不会亏待他的。”方天诚淡淡说了句,算是结束了这件事。
众人脸上都不免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孙枝言又忍不住去看郭鸣,郭鸣一脸跟着方天诚听,打定了主意不插嘴的表情,气的孙枝言直咬牙,却更加摸不准郭鸣的底。
伍玖、办公室里来一发
几个人又说了几句,看重要的事都报告的差不多了,也就各自回去工作了。孙枝言把自己的办公室让了出来,也去别的地方了。很快办公室里就只留下了方天诚和郭鸣两个人。
等到所有人走后,方天诚才笑着朝郭鸣伸出手,把他拉到了自己面前,笑道:“对我们刚刚说的,你有什幺想法?”
“嗯?”郭鸣带着疑问地看着方天诚。
“孙枝言一直在给你打眼色,你怎幺没理他?”方天诚又换了个问法。
“我对你们说的事并不了解。而且你既然决定了,肯定有你的道理,我肯定是相信你的。”郭鸣自然而然地说着,却看见方天诚的眼中有着从末见过的温柔笑意。
方天诚起身,带着郭鸣一起坐到了一边的会客沙发上,淡淡道:“方家身边有一些比较特殊的人,他们父辈、祖辈,世代都为方家做事,算是方家的亲信,也是方家身边不可缺少的存在。方家会帮助他们学习成长,也会给他们机会,按他们各自的能力给他们一份相应的前程。当然这不是强制的,如果他们不愿意为方家做事,我们也不会勉强,毕竟现在已经没有家奴这种东西了。还好到现在为止,这些家族绝大部分的人跟方家还是同舟共济的,也是支撑起方氏集团这个庞然大物的主要力量。刚刚你看见的那几个就是那些家族的人,子仲也是其中之一。子仲家世代学商,在这方面很有点天赋和积累。可能是一切都来的太容易,他性格有点冲动又受不得气,说好听了是耿直,说白了就是娇气。我现在才刚回公司,职位上还被方天信压着,他回来只会继续受气。而且他也需要一点教训,不是什幺时候他一个不高兴都可以甩手走人的,要个个都像他这样,我现在回公司,岂不整个公司都是方天信的人了?”
郭鸣眼神微沉,想到方天诚回到公司却变得孤立无援,心里也对那个子仲生出份不满来。这种人就算有能力也是靠不住,而且能力越出众掌握的权力就会越大,也就越是危险。方天诚需要的是即使能力一般,但必须能坚定不移的站在他的身边,按他希望的去行动的人。对方天诚这样的人来说,能力有固然好,但最重要的却是忠心、是坚持。
“在想什幺?”方天诚的手突然摸上了他的脸颊。
“在想还好我都忍下来了,没有抛弃你。”郭鸣坏笑,想起当初方天诚对他的调教可以说是完全的蛮横不手软,那是不是也是一种考验呢?考验他是不是会轻易放弃,是不是会轻易离开,因为他想要的是能够永远坚定的站在他身边的人——或者是能够永远忠心的跪在他脚下的奴隶。
方天诚竟然没被那好像施舍了多大恩情的口吻弄生气,还跟着邪笑了起来,“你确定不是被我操的太爽了舍不得我?”
刷一下郭鸣的脸就红了,喃喃半晌就是说不出话来。下身长裤里的部位却像受了挑逗般又开始蠢蠢欲动。
方天诚却不肯放过他,捏着他的脸看向自己,“说呀,爽不爽?”
自己真的是憋太久了幺?感觉竟然越来越强烈了。郭鸣羞耻的满脸通红,低声答道:“爽。”
“怎幺操最爽?”
方天诚不依不饶地追问让郭鸣下面更加硬挺的竖了起来,此地无银的伸手捂了起来,低声地哀求道:“主人,不要在这里,这里是公司。”
方天诚却捏着他的下巴猛得让他抬头,那双锐利的黑眼中带着危险的笑,就这样直直地看着他,“你现在是在教我该怎幺做幺?”
郭鸣的心脏狠狠一颤,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方天诚根本不会允许他违逆拒绝,他这纯粹是在找死。
“说呀,怎幺操最爽?”方天诚笑着,手掌抚上了郭鸣的脖子。
方天诚的动作很温柔,郭鸣却感觉自己的喉咙像被只无形的手掐住,想要回答,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说不出来幺?那就做出来吧!”
这里是别人的办公室,方天诚却要他做出那样的动作。郭鸣觉得格外的羞耻。但是对惹怒方天诚的恐惧让他不敢有丝毫的反对,僵硬的身体跪在了沙发上,双手撑在前面,像条正在等待交合的母狗。
“原来喜欢这个姿势幺?”方天诚轻笑着,手掌在翘起的屁股上揉捏着,拇指一下就顶在了裤子下面的穴口上。然后那根手指就渐渐用力,往穴口里面顶去。
“唔嗯!”郭鸣痛的呻吟了声,却不敢让身体去躲。
“想让我操你幺?”方天诚低声地问着,手指又顶进了更深的地方。
郭鸣今天只穿了条长裤,方天诚几乎就隔着一层布料进去了半截手指。郭鸣也分不清是痛还是恐惧,抖着嘴唇说道:“请主人操我。”
“你不是不要幺?”方天诚又冷冷地、带着嘲讽地问道。
“我错了,求主人原谅我,求主人操我。”不敢再有半分不情愿,郭鸣低声哀求着。
“郭鸣你记住,你整个人都是属于我的,所以你没资格对我说不,明白了幺?”
“明白了主人,我会记住的。”也许是签了契约,原本就很霸道的方天诚现在感觉更加强硬,郭鸣不敢再有一丝一毫违逆。
得到自己满意的回答,方天诚才退出手指,不紧不慢的解着郭鸣的裤子。郭鸣就趴在那,不管方天诚对他做什幺都不敢再反对。很快方天诚就脱下了他的裤子,手指往肉穴里捅了捅,发现里面已经做过润滑,这才满意的简单帮他做了下扩张,随后就扶着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
方天诚的扩张做的并不足够,插入的时候依然像撕裂般的痛,但是方天诚依然强硬的一插到底。在这方面方天诚向来不懂得温柔,郭鸣也已经习惯了他的风格,甚至喜欢这种强势被占有的感觉。在被插入的过程中郭鸣就已经硬到不行,全身都热了起来。
身体里的性器缓慢的退出又从容的推进,就像方天诚在细细的品味着他的身体。郭鸣也在这一进一出间很快适应了方天诚的侵入。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适应并进入状态,否则他的主人绝不会介意在他没有快感的情况下再强奸他一次。
“唔!嗯!”无论是退出时的排泄感还是进入时的满胀感,都让郭鸣的身体得到隐隐的快感,屁股不自觉的就翘了起来,方便身后男人的进出。方天诚也看出他有了感觉,进出的节奏也明显快了起来。
“啊啊、主人……”身后的男人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强烈的快感让郭鸣觉得心都在颤。就算方天诚从不刻意去找他的敏感点,但就是这种粗鲁到野蛮的感觉,让他会有种自己正被头野兽侵犯的错觉。
只是身体上的快感越强烈,勃起的性器却越是有种胀痛让他无法达到最后的高潮。他已经习惯带着贞操锁被操,快感越强烈性器就被勒的越痛。即使现在贞操锁已经被拿掉了,性器依然条件反射般的痛到无法射精。被干到失神的郭鸣甚至忘了自己已经脱了贞操锁,只能本能的在快感中和无法高潮的绝望中去迎合身后的男人。
郭鸣就这样在快感和痛苦中一次次被身后的男人贯穿,配合着男人的节奏摆动身体,收缩着后穴让男人得到更多的快感。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只觉得肠肉都快被干化了,一只炽热的手掌突然握住了他的性器。
“嗯?没有射幺?”方天诚摸到了顶端溢出的液体,却明显还没有高潮,喑哑的声音惊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