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双性)(4)
“陶宁,你逝世一周有余,我搬进了何泽的家里和他同居。说是同居,其实也不尽然,他只是把我当小猫小狗一样收留,给我一个避免风吹雨淋的地方窝着。
我的父母去年离婚了,我一直没敢告诉你。我妈妈终于怀了新的孩子,可是高龄产妇总有诸多危险因素,那个孩子熬不到三个月就流产了。我父母为此大吵了一架,我爸指着我妈鼻子辱骂她是不下蛋的母鸡。我沉默地听着,仿佛我是一个外人,身上流的不是他们的血脉,他们从来没将我真正当做亲生儿子对待。
离掉了也好,可以重新组建新的家庭,不必互相折磨了。我妈办完手续就嫁给了她的老同学,去了美国给三个比我小一点的女孩当后妈;我爸则娶了他的下属,那个女人给他生了一个正常的儿子,五官眉眼长得很像他。
只有我无处可去,像一袋垃圾,没有人会在乎我被丢去了 哪儿。所以我顺着何泽的意愿跟他去操场上做爱,希望他能给我一个容身之处。何泽这个天天被我骂狗杂种的人,居然是有钱人家的私生子,我都没有意料到。不过他能给我一个安定、不会被随时驱逐走的环境,这就足够了。我这种人又有什么资格嘲笑他?
他塞给我的录像带,我已经看完了两盘。陶宁,你为什么要欺骗我说何泽讨厌我?在学校的时候,你总说带着我去见何泽,何泽会不高兴,但是为了我们之间的友情,你可以不顾何泽的不高兴。
明明何泽讨厌的人是你。
你看,你假期在他家里的第一天,他就不允许你穿衣服,让你像狗一样系着项圈,屁股里塞着巨大的按摩棒,还把按摩棒根部的人造毛当成狗尾巴,对着他摇尾乞怜。
我能理解你喜欢他所以不顾一切糟践自己的行为,如果你不嫌弃我是一个双性人,像何泽那样愿意和我上床,我也会为了你戴上各种性玩具。但你根本就不会愿意,我知道,因为我不会用鸡巴肏你,用手帮你撸阴茎也不比何泽把手捅进你的屁眼里让你舒服。
不过我最伤心的还是你欺骗我的行为。你用拔虎牙的理由骗我跟你接吻,转头就在何泽脚边邀功,跟他说你的嘴巴前几天亲过我,求何泽跟你接吻。那你骗我给你手淫,还经常逼我玩你的乳头,是不是也是为了让何泽摸你的鸡巴,舔你的乳头?
你再看看你赤着身体穿围裙的那次。仰躺在餐桌上,四肢大敞,希望何泽能爬上来,将你乳头、肚脐、龟头这几处敏感点的奶油舔干净。何泽却只是戴上安全套,把你屁眼里的木塞拔掉,等红酒全部流完了才扶着鸡巴肏进去,姿势都懒得换一换。就让你晚秋时节躺在冰凉的玻璃餐桌上,含了一天的鸡巴。
你应该不知道吧?何泽做爱的时候,其实是特别花样百出的一个人。晚上我洗完澡,坐在你曾经和他交媾过的羊毛地毯上,何泽怕我着凉,把壁炉烧得很旺,我只穿了一件他的T恤也不会感觉到冷。
何泽也同样脱了衣服,让我跪趴在地毯上,抬高屁股,舔我下面两个穴口。他没拿项圈给我戴,他说我这么漂亮的人扮狗太浪费了,所以他给我戴了两个脚环,串着铃铛,我颤抖一下就会跟着叮叮当当响。何泽觉得好听,又拿红绳子串了一枚铃铛系在我的阴茎上。
他今天也要玩我后面的屁眼,铃铛其实还堵着我的马眼。我勃起了没法射,快感又强烈又痛苦,他只能更加卖力地舔我的阴道口。知道我阴蒂敏感,手指插入后穴之后,就一边吮吸着我的阴蒂,一边抠挖甬道,我爽得淫水泗溅,喷湿了羊毛地毯,整个屋里都回荡着咕咕水声。
何泽鸡巴便忍不住又涨大了一圈,插进后面的时候,那么粗长那么炽热的肉棒几乎把我操到崩溃。他见我已是意乱情迷,沉浸在快感里只会满口喊“好粗……好热……”。又抽出了一点鸡巴,叫我再抬高一点吃。每次戳到了最敏感的那点,我刚爽得浑身发抖,就把鸡巴往外多抽一点,渐渐的,我不知何时就扶着沙发站了起来,何泽从背后继续肏我,时不时还在我被捆着红绳和铃铛的阴茎上撸一把。
他仿佛尝到了我连续潮吹,甚至失禁后阴道痉挛时带来的极致快感,在我屁眼里射了一次,又拦腰抱着我坐在壁炉旁边的摇椅上。我双腿大张跨坐在他再次勃起的鸡巴上,蚌穴含进了整根阴茎后,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两颗卵蛋也紧紧贴着我的阴道口。
他摇动了摇椅,也不扶着我,往上顶弄的时候我就像飘在海面上的浮木。我尖叫了一声慌忙撑着扶手,鸡巴在我子宫口乱戳,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粗暴,但快感也比任何一次都要迅速猛烈。
我不记得潮吹了几次,只记得最后一次肉壁绞紧,他疯了似的忽然掐着我腰,把我固定住往即将射精的鸡巴上按。一股接一股滚烫的精液打在我宫口上,烫得我呜咽着差点落泪,学着你软软的喊了一声:“子宫要烫坏了……啊……骚逼……骚逼也要坏了……”
何泽射过精的龟头居然又开始跳动,下一秒我就感觉到一大股强劲有力的液体喷在我阴道里,我被刺激得叫都叫不出来,倒在何泽怀里大口喘气,前面被铃铛堵着的鸡巴居然爽得也射出了精液。
完事后,他应该抱着我去洗了澡,我醒来身上干干净净,也闻不到他喷的尿骚味。羊毛地毯换了一条新的,比你要求他买的那条更柔软更舒适,所以我想,他不会想不到地板上冰凉,不适合做爱。只是他懒得管。
他临睡前还煮了牛奶放了一碟松饼,像是知道我会通宵看你的录像带一样,怕我饿着。我有一刹那在幻想,如果我要是真正的女人就好了,可以正大光明的嫁给何泽,做他的妻子,跟他永远生活在这栋房子里。
陶宁,你每次被他肏屁眼的时候爱喊骚逼,是不是也这样幻想过?
我开始后悔,当初最先爱上的人不是何泽。”
第5章 宋清如主动(?)骑乘play
清早下起雨,天色阴沉的像是黑夜永至,伴随着时而乍响的惊雷,教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魔鬼开启了末日大审判。
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被人打开,何泽在充满潮湿空气的房间里睡醒,拧着眉头揉按他那条自骨缝里开始刺痛的右腿——这一条腿曾经受过伤,虽然平日里不妨碍他正常运动和生活,但一碰到大雨滂沱的时节,后遗症便如数反馈给他,提醒着他,这副皮肉下的骨头记录了一段抹不去的阴郁过往。
他趿拉着棉拖鞋下床找止疼片,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十分滑稽。宋清如放完最后一盘录像带,准备关掉电视机,扑灭壁炉里的火时,看到他下楼的这德行先是一愣,继而笑弯了桃花瓣似的眼角,电视屏幕里红橙黄绿的光投映进他眼里,宛如雨过天晴后的彩虹,斑斓得令人心头一颤。何泽冷不防与他四目相对,险些一脚踩空,滚下剩余的半截楼梯。
宋清如便不敢再放肆大笑了,手背抬起来挡住唇,只有一双眼月牙儿似的舒展不开。何泽很少见他笑得如此爽朗,不禁暗暗懊悔,方才为什么要直视着他?他肯定误以为我在瞪他,心里骇得正打鼓吧?
昔年何泽初次邂逅宋清如,不懂得收敛是何物,直勾勾地盯着他猛瞧,犹如小孩子盯着橱窗里的糖果,把最纯粹的渴求写在脸上,充满了势在必得的野心。宋清如便总躲着他,明明宿舍门对着门,频繁的进进出出可以让他们时常打照面,宋清如却有法子避而不见,眼角余光都控制得极好,尽量不往他身上瞥去。
宋清如与陶宁简直是一冷一热两个极端,何泽想融化他这块终年不化的冰,就必须利用陶宁这把熊熊燃烧的火。世间万物总是相生相克,就譬如宋清如受陶宁克制,陶宁则被他克制,而他不由自主地被宋清如克制得死死的。
又譬如现在,他为了哄宋清如开心,故意拖慢了步伐,像一个佝偻老人似的双手扶着楼梯扶手一点一点挪下来,最后走到台阶尽头,还不慎丢了一只拖鞋,那场景比卓别林的默剧还惹人发笑。
宋清如破天荒的主动靠近他,蹲下身帮他捡起右脚那只鞋,单膝跪在木地板上,一手托着他旧伤复发几乎提不起力气的脚,一手替他穿好:“你这是怎么弄的?以前住校的时候,也没听谁说过何泽到了下雨天就会原形毕露,变成一个瘸子。”
他口中骂“瘸子”,一口清冽软糯的嗓音却听上去异常温柔,何泽没法对他发脾气,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实话实说道:“小时候摔的,为了从我哥手里抢一把玩具枪。”
何泽被宋清如搀扶着,在昨天晚上刚做过爱的摇椅上坐下。他的右腿一触碰到硬物,就会像钝刀刃割着皮肉一般,掀起锥心的疼痛。宋清如颇晓得察言观色,立刻拿了药箱和一杯清水给他;何泽一边吃止疼片,一边被他脱去鞋袜,宽松的睡裤裤脚也往大腿根部卷,享受着宋清如手法独到的按摩。
“你……”何泽欣喜若狂,做梦也不敢奢望宋清如会自愿跪在他腿边做小伏低,却强作不在意地说,“我收留你是我们说好的条件交换,你肯陪我上床就已经足够了,不必再讨好我,为我做这些琐碎的事。”
宋清如讪讪收回手,依旧跪在摇椅一旁,低着头声如蚊呐地问:“那你的腿吃了药以后,还要不要紧?”
止疼片发作得很快,何泽的右腿像被打了麻醉剂一样完全没有了痛觉,但是同样的,也暂时失去了知觉。他以手肘支撑着摇椅扶手,活动了一下健全的左腿,脚趾在宋清如离地面很近的屁股上磨蹭:“录像带你全部看完了?”
“看完了。”
何泽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脚趾一面磨蹭一面挪到宋清如腿间,脚掌踩了踩他的大腿内侧,宋清如温顺地分开双腿,方便他足尖找到肚脐下的秘地。昨天被何泽按在地摊上舔穴的时候,宋清如就是光着下体,只套了何泽一件深色T恤勉强遮住阴茎以及小阴唇,蚌穴和肉眼儿反倒半遮半掩,若隐若现,产生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淫靡。
宋清如直到现在也没穿上任何裤子,深色T恤上甚至残留着干了的白色精液,一看便知穿着衣服的主人有多淫荡放纵。何泽用大脚趾撩开过长的衣摆,让他下体全数露出,轻而易举地找到了粉嫩光滑的蚌穴,踩在阴蒂上面没轻没重地揉捻。很快淫水就流了出来,宋清如的呼吸加快了节奏,咬着手指克制自己变了调的呻吟:“唔……嗯……轻……轻点……夹得太重了……疼……唔……”
“看了一整夜我的大鸡巴,把你憋坏了吧?碰一下你的阴蒂,小鸡巴和阴道口都开始兴奋了。”何泽拨弄着越揉越红肿的阴蒂,宋清如只觉得他搔刮的速度太快,快感一升起就传遍了全身,不仅鸡巴和阴道口,浑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都同时兴奋酥麻,盼着何泽像对待蚌穴里的阴蒂一样,狠狠地揉搓它们。
“嗯……你的鸡巴在镜头底下,勃起之后粗得吓人……啊……太快了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宋清如话未说完,饱涨充血的阴蒂就被何泽无法控制的力道夹到了高潮,他尖叫着弓起腰,阴道里滴滴答答溢出的骚水在屁股底下形成了一个小水洼,跪在地板上的膝盖打着颤,好几回想并拢双腿,都被何泽两次三番拿脚趾继续戳阴蒂的动作阻挠,掀起的持续性快感又爽又激烈,差点让他还没被鸡巴插入就已经尝足了性高潮的滋味。
何泽收回左腿,从裤裆里掏出半硬的鸡巴,对宋清如勾了勾手指:“就只是勃起的时候粗得吓人吗?”
宋清如膝行上前,被他扣着后脑按到胯下,嘴巴紧贴着湿滑的龟头,类似男人精液的膻腥味直冲鼻尖,呛得宋清如登时眼眶通红。何泽又顺势腾出一只手把他套着的T恤脱下来,袖子缠到秀气的手腕时,在手腕上绕了几圈,也不打结,只让宋清如自己固定好,衣服若是散下来了,这一周都不拿大鸡巴肏他。
等宋清如束缚住自己,他又轻轻柔柔地用指甲划着宋清如后背光洁如玉的肌肤。宋清如习惯了粗暴的性爱,对这种温柔攻势提不起劲,任何泽怎么摸都无法带来快感。他只好自己直了直上半身,乳头抵在何泽膝盖上,打着圈磨他的棉布睡裤,一边销魂地磨着一边贴着何泽龟头说:“什……什么时候都粗……啊哈……勃起的时候……嗯……又粗又硬,捅得我下面都合不拢,一看到你的大鸡巴……就……就会主动张开等着鸡巴肏进来……”
柔软的嘴唇一开一合,时不时会探出来的舌尖都搔刮着何泽的龟头和马眼,他的阴茎肿胀得越来越大。一手改为捏着宋清如下颌,把鸡巴送进他口中抽插,一手摸到腰以下的地方,拍打了一下宋清如挺翘紧实的屁股,命他抬高把肉眼和蚌穴露出来,指尖在肉眼口和阴道口逡巡。
“我来看看你下面两张嘴是不是真的张开了……”何泽摸到一手湿淋淋的淫水,蚌穴和肉眼果然都松软不少,手指头轻轻一顶就肉唇紧紧含住,吮吸着不放。
何泽满意极了,鸡巴也被他舔得坚硬如铁,于是从他口里抽出来,指挥道:“跪上来,自己摇椅子。”他说跪而不是坐,便是要宋清如跨坐在他腰间时,也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两条长腿也得缩在椅子里,不许他支撑着地面。
宋清如爬上去,小心翼翼地扶着鸡巴往蚌穴里塞,咬得稳稳当当了以后才敢跪坐在何泽身上卖力摇晃,骑木马似的前后摇摆,又粗又热的鸡巴就在他蚌穴里前后戳弄,照顾阴道里的每一个敏感点。
何泽躺在摇椅上也不动身体,只有一条胳膊虚圈在宋清如腰上,防止他重心不稳摔下去。另一只手则捅开肉眼儿,鸡巴从阴道里抽出来,手指便猛力插进肉眼深处,两种不同的快感在宋清如身体里起起伏伏,不给他片刻停歇。直把宋清如爽得热汗淋漓,蚌穴和肉眼都绞得死紧,潮吹的时候亦含着一点点龟头舍不得放。
宋清如等阴道高潮过后,再一次把鸡巴吃进蚌穴里,进的比之前还容易。何泽射过一次的肉棒持久力也比之前长,他从手边的药箱里摸出比拇指粗一点的小药瓶,一瓶塞进蚌穴里,一瓶塞进肉眼,宛如不会振动的跳蛋,堵得宋清如又痒又难受,口中胡乱喊着:“别……别塞奇怪的东西进来……鸡巴……拿鸡巴狠狠操死我……”
何泽把药瓶推到两个穴的深处,鸡巴才带着药瓶抽动。宋清如蚌穴内壁好似有两根东西在狠肏,前所未有的感觉令他陡然瞪大了眼睛,有些害怕自己会被捅坏似的埋在何泽颈间低低呻吟,甜腻的“嗯嗯啊啊”中透出一点哭腔,何泽一边心软一边又颇矛盾地想操死他。只能亲着他侧脸和耳朵安慰道:“不哭,不哭,不会捅破的……”
肉棒却毫不温柔地死命挞伐,手指也和肉眼里的药瓶并驾齐驱,在甬道里抢先恐后地肏肉眼里的凸起。
宋清如被肏到意识昏沉,下体猛然喷薄的时候,竟分不清是蚌穴潮吹了还是肉棒射精了,亦或是两处都同时达到高潮,余下的一波淫水却是失禁。
两人清理干净以后,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何泽的腿仍在隐隐作痛。宋清如穿着自己的居家服,利用冰箱里储存的一些海鲜干货和菌菇做了两碗海鲜面充作午饭。
何泽孤零零一个人住,除了他那个经常失踪的妈突然出现,其余时间都是在外面随便解决填饱肚子的问题。他没什么家人会时刻叮嘱三餐要均衡,父母唯一的关心就是不断地往他卡里打钱,让他自己想办法满足自己的各项需求。
头一次吃到自家厨房做出来的食物,颇有点惊讶:“你竟然会做饭?”
按理说宋清如和他的童年轨迹差不多,都被父母丢在寄宿制学校里由老师们看管着长大,进了大学就更不必操心做什么吃喝,要操心的只有吃什么和喝什么。
宋清如埋头狼吞虎咽,吃得挺快,但吃相不难看,趁咀嚼的空隙回了何泽道:“生存本能。从我小学我妈折腾试管婴儿开始,我就学会了怎么独立照顾自己,免得被扫地出门了,做流浪汉都不晓得应该在垃圾桶翻什么东西吃。”
何泽咬着筷子,忽然觉得这碗面吃起来特别不是滋味,每一口都泛着苦味。他吸了一下鼻子,强作笑容道:“你那么害怕你父母遗弃你,为什么会顺从的看着他们给你生弟弟妹妹?”
宋清如懵懂的眨了眨眼,无法理解他这番话的意思,何泽在桌下捏了一把他受过重伤的右腿,徐徐说道:“如果陶宁是你这般处境,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让父母明白,他不比正常的小孩子差,甚至比他们更优秀更听话。要是父母一意孤行,陶宁也不会选择你选的路,而是帮他的弟弟妹妹选择一条路——”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何泽,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陶宁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家庭美满,成绩优异,长得又好看。我卑微的暗恋了他将近十年,同我这样的人他身边有很多很多,多到十根手指都数不过来,怎么会心理扭曲到去杀人?”
何泽听了,心里不禁鄙夷,冷冷地说道:“越是一生顺风顺水的人,对于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执念越是深。杀人和让他从云端跌落相比,根本不值一提。陶宁狗一样求着我操他的录像带你也看了,他嫉妒你嫉妒得发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有察觉到吗?他豁出脸皮勾引我之前,连我都被骗得团团转。”
宋清如喉咙一哽,录像带里陶宁欺骗他、利用他作为媒介爬何泽的床,他全身心都直刺得痛,实在找不出理由反驳何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