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货我们是一流的(109)
他们的执政官就是凭借着这样强悍的天赋能力跟政治才能,在家族被推翻统治以后流亡到美国,又再重新召集了追随者回到国内,重临顶峰。
只是曾经辉煌显赫的家族,如今就只剩他一人。
他虽然是他们历史上最伟大,民众支持率最高的一任执政官阁下,但也是最孤独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执政官爷爷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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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0 章
“你出去。”
这三个字犹如晴天霹雳,令朱利安的头脑一片空白。
他刚刚那番充满勇气的自我剖析和告白挽留完全没有起到作用——自己就要失去她了!
在他面前, 索菲亚此刻只想着要跟国内通讯, 完全没有心思分在朱利安身上。
执政官在国外流亡的那段经历,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个迷, 他在那个时候遇见了什么人, 得到了怎样的支持和帮助才能回到国内,东山再起,这都是疑问。
索菲亚作为由他一手培养长大的下任继承人,对这些信息的知悉比其他人要多。
她知道执政官在流亡期间遇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将他从深渊里解救出来, 然而两个人却没能在一起。
在他们分开的时候,对方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 因为国内的情况, 局势的未明, 所以执政官把自己的伴侣留在了美国, 没有把他跟孩子一起带回来。
在经过几年的时间以后,国内的情况终于明朗了, 执政官取得了最终的胜利,重新回到了这个位置上,然而他再回去找自己的伴侣,却没能找到他。
他们两个人的孩子,也因为他伴侣的情况特殊,并没能像普通的新生儿一样建档。
就如一滴烟墨浸入海中,这个承载了他们两人基因的孩子消散在无边的信息海洋里, 无人知道他的去向。
在之后的许多年里,执政官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他的行踪不能暴露,也不能稳定让人发现。
每次找到一些线索,汇报回来,他都不能亲自去看,只能等待他们的人过去核实。
一次次地等待,一次次地落空,终于在几年前,他找到了他伴侣的墓碑。
原来在孩子出生几年之后,他的伴侣就因为一场重病而去世了,他们的孩子也归入了美国的福利系统抚养长大。
尚未找到那个孩子现在在哪里,执政官只秘密地离开了国内,来到了美国,在夕阳下静静地站在自己的伴侣墓前。
在他到来之前,墓碑下的人已经在这里静静地沉眠了四十年,索菲亚同近卫队的成员一起分散在左右,看着执政官摘下手套,从胸前的口袋里取下了那朵装饰的玫瑰。
他从来不用这种花做装饰,今天来之前,却让人从花园里剪来了最新鲜的花朵,带着它从另一个国度过来,来到了久别的恋人墓碑前。
执政官在墓碑前停留了很长时间,在这之后,他就放弃了继续寻找自己的孩子。
国内的形势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但实则暗潮汹涌,执政官很快就要从这个位置上退下来,谁应该成为他的继任者这个问题是目前争执得最厉害的话题。
作为执政官一直带在身边倾力培养的第二顺位继承人,索菲亚有着很高的呼声。
他们的国家在经历了动荡,铁血,稳定,高速发展以后,现在需要的是能继承执政官的风格,又能做出和他不同的选择的人。
无论从哪个方面看,索菲亚都是很好的人选。
可问题就出在她只是第二顺位继承人,在她前面还有出身更纯正,血统更高贵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那个第一顺位继承人不是执政官意属的人选,但却是另外几个家族共同选定的继承人。
最可惜的时候,执政官没有后代。
他的家族古老,荣耀,显赫,是绝对的统领者。
如果执政官有继承他能力的后代的话,那么任何问题都将不再是问题。
索菲亚这次来澳洲,是怀着寻找执政官后人的目的来的。她查到了当初为执政官的伴侣接生的那位医生的消息,知道他退休之后就回了澳洲。
或许当初那个被美国福利系统收养的孩子在长大以后,想要追寻自己的源头,会找到汉克医生,跟他有过交流和接触呢?
如果可以在汉克医生这里找到一些信息,那凭借现代的科技跟数据库,索菲亚觉得自己就有很大的把握能够把人找到,将他带回国内,像执政官当年回来终结乱象一样,终结这场权力之争。
按照计划,她会在明天去拜访汉克医生,可是没有想到,她会在这里遇到一个拥有着执政官能力的少年。
根据时间计算,执政官的孩子出生于四十五年前,如果他是在二十七岁结婚生下长子的话,那么这个孩子今年也就十八岁了。
执政官的孩子继承了他的能力,这能力通过血脉的传承,也继承到了他孩子的孩子身上。
而且这个姓楚的少年还不光是一个人。
他有一对龙凤胎弟妹,他现在还怀着两个孩子。
索菲亚猜测这样孕育的体质应该是遗传自执政官的伴侣。
在过往的几十年里,执政官独自坐在他们的权力顶峰,像生长在山巅的松树一样,树干孤独、笔直地伸展向天空。可是现在,就像是在异国留下的种子长成了新的树,树下又再长出了三棵幼苗,血脉的传递让执政官在失去家族之后,又有了血脉相连的后人。
索菲亚迫不及待想验证。
她按捺住了向执政官发起通讯的冲动。哪怕这种催眠能力已经是最强力的证明,但她敬仰的老人不能再承受一次这样的打击。
她要去见楚鸣谦,用最直接的手段做出最清楚的证明,然后再把他带回去。
“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索菲亚在脑内迅速地安排好计划以后,一抬头发现应该出去的人还站在这里,不由得问道。
朱利安心里一突,慌乱地思考着自己现在跪下来抱着她的大腿哭,是会让女友回心转意,还是会让她把自己一脚踢出去,于是膝盖要弯不弯的。
索菲亚看了他片刻,从朱利安的神情一直扫到他的腿,然后意识到他为什么杵在这里不动了。
她抬起了一只手,朱利安心道这怕不是要把我打出去,刚要条件反射地护住自己的头,死也不要从这里出去,就感到自己被女友推了一把。
“——!”朱利安毫无防备,往后一退,撞到了身后的桌子上。他伸手在桌面上一撑,感到手下硌人的是项链,柔软的是丝巾。
索菲亚卡着他的腰,把人抵到了桌上,然后单手捏住了朱利安的下巴,一手撑着他的大腿,仰头在他的唇边亲了一下,在这个极近的距离里没有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朱利安望着女友的眼睛,有种被大型猫科猎食者盯上的感觉,心脏扑通扑通地加速急跳了起来。
“这次就原谅你。”索菲亚说,“下次你再跑,就把你关起来。”
朱利安头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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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楚鸣谦吃掉了碗里的肉,鼻尖渗出了一点汗。
厉承钧刚刚给他摘掉了帽子,他的头发有一缕翘了起来,在头顶竖着。
朱利安上去之后,索菲亚一直没下来,而大家又都觉饿了,路易就直接让他们上了菜。
这里上的几道菜都挺辣的,楚鸣谦却吃得很欢,厉老爷子看着,忍不住对身旁的亲家姥爷说:“酸儿辣女,我看可能是两个小龙女。”
外孙女正坐在旁边戴着手套给剥虾,姥爷看了看楚南星认真的表情,转过头来对厉老爷子说:“小丫头好啊,你看我家南星多疼人。”
厉老爷子听到这话,不由得转头看了看两个孙子。
长孙正坐在对面,在亲力亲为地照顾怀孕的小情人,而次孙倒是坐在自己旁边,不过完全没有要照顾自己爷爷的意思。
他自己反倒像个爷爷,在被路易亲力亲为地照顾。
厉老爷子:“……”
楚南星剥好了一碗虾,给了自家姥爷一半,又分给没人照顾的厉老爷子一半:“给,爷爷。”
厉老爷子听见她的声音,低头看自己碗里多出的虾子,顿时觉得亲家姥爷说得对。
还是小丫头好,知道疼人!
隔了片刻,包厢的门被打开,这回却不是服务员进来上菜,而是索菲亚跟朱利安终于下来了。
楚鸣谦停下了进食的动作,也不管厉承钧喂到嘴边的青菜,只望着朱利安,用眼神用力传达自己的疑问:怎么样,挽留成功没有!
朱利安先是忍不住对他露出一个笑容,然后又站在索菲亚身后很快地收敛了起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楚鸣谦就看到他脸上还有着浅浅的红痕,像是被打了一巴掌。
楚鸣谦:“???”
怎么回事,这上去告白挽留还挨打了?
他是说了多余的话,还是做了多余的事?光是上去说话不应该待那么久,但你说要做点别的事又好像时间太短了……
朱利安看着楚鸣谦的神色变得古怪起来,就猜到他不知是在想什么:“……”
“张嘴。”厉承钧就看不惯楚鸣谦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菜都夹到他面前了,他还不吃。
“哦——”楚鸣谦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吃饭,连忙张嘴从那筷子上叼过了青菜。
索菲亚一进来就看向了楚鸣谦。
他摘下帽子以后,索菲亚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轮廓。
从肤色看,他完全就是东方人,看不出带有他们东欧的血统。
而她不确定他的眉眼间是否真的有执政官的影子,还是自己太过迫切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