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可挡(29)
大部分的毛发剔除干净后,袁纵的刮刀下移,开始刮那些稀疏的小软毛。
夏耀感觉这个过程好漫长,尤其刮蹭敏感皮肤带来的那种酥麻感,待在皮肤上久久不肯散去。夏耀一直尝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越是想避开,思维越是一根筋地往那扎。眼珠转转转转最后转到那,此情此景,越看越觉得色情。
袁纵要尽量避免刮刀触碰到夏耀的性器,所以他的手一直在有意地护着。结果手掌包着盖着,里面的物件突然有点儿不安分,有种要弹跳出来的架势。
袁纵审视的目光投向夏耀,您……”这是怎么个意思?
夏耀臃肿的肥脸露出窘迫的憨态,配上那肿胀淤青的眼圈,好似一只发了情的大熊猫,瞬间戳中了昔日军爷的萌点。
袁纵笑着在夏耀的“萌物”上揪了一把,老实点儿!
终于,所有的毛都剔除干净,袁纵的头还凑在夏耀的腿间,看着独特的胯下风情,那没有毛发遮挡更显得干净的阳物,忍不住在打理干净的区域亲了一个遍。
“尼玛……干嘛啊你?……”
夏耀已经被袁纵的变态举动臊得彻底没脸了,眼睛一闭不睁就这么忍过去了。
手术固定后,夏耀就躺在床上不动弹了。
这会儿已经是深夜,住院部大楼很多病房的灯光都暗了,安静下来的夏耀显得有些怠倦。目光迟缓地移向窗外,好像才意识到自己要在这度过很多天,各种麻烦和不便都会随之找上门,单位、父母、朋友的探望和盘问……
“诶,袁纵。”夏耀唤了一声。
袁纵不知在沉思着什么,听到夏耀的召唤才把目光移过来。
“怎么了?”
夏耀说:“我想暂时先不把这事告诉我妈。”
“这么大的事你瞒得住么?”袁纵问。
夏耀说:“先瞒两天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我就说临时去外省执行任务,然后再让我的同事帮我圆个谎。我想起码等我脸上的伤好一点儿再告诉她吧,不然我怕她承受不了。”
“你怕她承受不了就不怕我承受不了?你就这么舍得刺激我?”袁纵怒瞪着夏耀,“非得跟他打么?如果你当时跑了,也不至于落成这个下场吧?”
夏耀心里愤愤不平,“他本来打不过我,我已经快要把他拿下了,谁想那小子使阴招!他丫往我脸上甩粉,草!”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生活和比赛要分开,你不要总把你在格斗场上的礼数拿到生活中去套用。在自保的前提下,你用多阴多狠的招数都不过分,偷袭本身就是一件缺德事,你跟他讲什么道义?”
“知道啦。”夏耀不耐烦地应了一声。
袁纵看夏耀被自个儿数落得蔫头耷脑的,心里揪着疼,硬朗的面孔浮起难以言说的苦楚。夏耀是因为他受伤的,如果不是一心想帮衬他,根本不会把自个搭进去。
“我困了。”夏耀说。
袁纵攥住夏耀的手,“睡吧。”
旁边还有一张单人床,袁纵没有躺过去,就那么攥着夏耀的手硬挺挺地坐着。一直到现在,夏耀被人在地上拖拽的场景还让袁纵心有余悸,生怕一撤手,人就没了。
夏耀很快就睡着了,夜里好几次想翻身,都因为翻不了被疼醒。每次醒来都有人握着他的手,突然就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第二天一早,夏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从枕头底下摸出小镜子照脸。
“嘿,你有没有感觉我脸小了?”问袁纵。
袁纵扫了他一眼,“那你觉得镜子变大了么?”
夏耀猛的将手里的小圆镜朝袁纵抛过去,袁纵两狠手指飞快夹住,在夏曜仇视的目光中,敛着笑塞回他手里,顺带在他肥脸上戳了一下。
“对了,你能不能去一趟我家,帮我把那个大JB抱枕拿过来?”夏耀问。
袁纵纳闷,“你要它干嘛?”
“晚上睡觉抱着啊!”夏耀说。
袁纵凑到夏耀眼皮底下,问:“我就现成的在你面前,你非得抱它干嘛?
“你那此忒硬,没它软和。”
袁纵突然露出一个男人味十足的笑容,嘲弄道:“你想哪去了?我说的是我这个人现成的摆在你面前,谁说那个呢?”
夏耀脸上又露出袁纵稀罕的窘迫大熊猫的萌态表情,明明自个一口一个JB,还指着袁纵假模假式地贬斥道:“别特么耍流氓啊!”
袁纵故意逗夏耀,“我跟你一个没毛的秃鸡蛋耍什么流氓啊?”
夏耀反应过来后瞬间翻脸,“你丫是不是找抽啊?”
袁纵怕夏耀闹狠了又牵扯到伤口,便恢复正色,“还有什么要拿的?”
“把我阳台上的鸟放到我妈阳台上去,免得她忘了喂。”
袁纵刚要出去,夏耀又把他叫住了。
“那个,还有一个东西,你把我车里的那套护肤品帮我拿上来。”
袁纵诧异,“你这脸现在天天涂药,还有必要用那个东西么?”
夏耀含糊其辞,“我是怕放在车里丢了……”你就帮我拿上来吧。”
袁纵只当夏耀是臭美,也没多想,趁着医生和护士都在的工夫赶紧出门了。
109大小眼儿。 vip (3517字)
过了几天,夏耀脸上的浮肿减轻了许多,淤青和细小的伤痕也淡退了。就是眼角的伤疤比较重,导致两只眼看起来极不对称。骨折回复得很快,这两天可以下床简单的活动了,才陆陆续续打电话通知家人和朋友。
这两天夏耀频繁照镜子,一天不知道要照多少次,导致他看到最后已经脸盲了。完全想不急自个儿以前长什么模样,也不知道这张脸恢复到什么程度了。
“夏耀捅了捅袁纵,“你觉得我的脸完全恢复了么?”
其实袁纵看起来,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区别,顶多就是细微之处稍有瑕疵。而且袁纵还挺喜欢这种瑕疵,尤其喜欢夏耀浮肿时一笑就挤出的双下巴,看起来特别的喜感。
“差不多了。”袁纵说。
夏耀又问“差不多是差多少啊?”
“基本没什么区别。”
夏耀就像中了五百万似的,呲牙咧嘴狞笑得得瑟的笑。趁着袁纵弯腰收拾东西的时候猛地在他结实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这一巴掌来的有点突然,袁纵身形一凛,扭头诧异的朝夏耀看过去,夏耀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袁纵想笑,“干什么?”
夏耀依旧笑眯眯的,大小眼挤出滑稽的神韵。
“没事,突然觉得你特别招人稀罕。”说完又在袁纵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哈哈哈奸笑两声,“你怎么这么招人稀罕呢?”
袁纵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早就五迷三道了,硬汉也不禁夸,更何况是心肝来夸。即便这心肝仅仅是打着夸奖的旗号掩饰内心对容貌恢复的狂喜,也不妨碍人家表情生动的勾人,足够袁纵陶醉一阵子了。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袁纵过去开门,看到夏母,顿时露出和气的笑容。
“阿姨您过来了。”
夏母朝袁纵笑了一下后,马上急匆匆的走进病房,所幸看到夏耀无大碍,心里的石头瞬间放下了,但也忍不住抱怨和心疼。
“你这个孩子……让我说你什么好?开着还不注意力集中点儿!”
怕夏母多想,也为了给袁纵洗脱“罪名”,夏耀只是和夏母素自个儿是出车祸了,跟其他人也是这么说的,而且不允许袁纵说出实情。
夏耀说:“车半路除了鼓掌我也没辙啊!”
“行了,没出大事就好。”夏母叹了口气。
夏耀朝袁纵使了个眼神,暗示他回公司看看,这里有他额娘照顾就好。袁纵本来就有一大堆几艘的事要办,看到夏目再者照应着也放心啦,当即收拾东西闪人。
袁纵刚从病房里出来没几步,就看到一抹靓影从电梯里出来。
袁茹一身亮色大衣,手捧鲜花,保持着百分之百回头率的身姿朝夏耀病房走来,女王范十足。
“你来这干什么?”袁纵冷着脸问。
袁茹说“我来看看他啊!探个病不行么?”
袁纵倒不是介意袁茹探病,而是介意袁茹这张嘴。
“我跟你说,你一会儿到病房里看他,不要对他的脸指指点点,尤其是不能提大小眼的事,听见没有?”袁纵冷脸吓死命令。
袁茹被袁纵威慑的目光真得一脸慎色,忙点头保证。
不能提大小眼的事……不能提大小眼的事……袁茹反复提醒和絮叨着推开病房的们。
“阿姨好!”
看到夏母,袁茹礼貌的问候。
夏目定睛看了袁茹一眼,心里不由得感叹,这姑娘太漂亮了。不过没有直白的表达出来,只是笑着招呼她坐下,接过鲜花插在花瓶里。
袁茹坐下后,第一件事就是下意识的盯着夏耀的眼睛看。心里直憋笑,艾玛……还真是大小眼啊!其实袁纵如果不提醒她,她可能还看不出来,因为夏耀的眼睛之差只有笑起来才会很明显,他果断不会对袁茹笑。
夏母在旁边问袁茹“姑娘也是北京的么?
“不是,我十几岁才来的北京,老家是东北的。”
“东北的……夏母心中突然燃起一把小火苗,有种诡异的预感在心底升腾。”
“东北哪儿的?”夏母又问。
袁茹说“黑龙江的啊!”
夏母某种预感又强烈了些,在袁茹最后的一句陈述中达到了巅峰。
“刚走的那个男的,他是是我哥。”
夏母好像一瞬间明白了夏耀为什么大过年的往东北跑,而且还在相亲的节骨眼上。至于和袁纵那种亲密无间的关系,似乎也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这么一想,夏母忍不住和袁茹多聊了几句。
夏耀一直没有参与她们的退化,两只手时不时的伸到眼角上比划一下,总有种不对称的感觉。
袁茹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站着和夏母告别。
“阿姨,我要回去了。”
“路上小心点儿。”
刚走到门口,正巧一个护士敲门,顺手递给袁茹一张单子。
“下午做个眼部检查。”
夏母在后面问:“这是什么啊?”
袁茹一顺嘴就说了出来,“护士让做个大小眼检查。”说完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想修正已经晚了。
夏母用比她高亮十几分贝的声音反问“大小眼检查?”
夏耀的脸蹭的一下变色了。
“什么大小眼?”夏母说着朝夏耀看过去,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哎哟,你不说我还没看出来,还真是一眼大一眼小,怎么回事啊这是?”
夏耀的脸有难看了几分。
夏母刚要过去查看一下,袁茹赶忙拽住她,用最容易引起误会的方式趴到夏母耳边小声说“阿姨,您别说他大小眼,他不乐意听。”
夏母瞬间露出会意的笑容,忙着点头。
“那就不提了,那就不提了。”
其实没有这个提醒,夏耀还不会怀疑袁纵提前打了招呼,现在果断的脸色更差了。
袁茹一脸尴尬地走了出去,不停的呸呸呸,,,,我这张漏斗嘴,怎么又给秃噜出去了?正想着,突然看到一个身影急匆匆的朝夏耀的房间走来。
宣大禹看了病房门牌号,刚要进去,就看到门口横着一个大美女。
袁茹定定的看着宣大禹,问,你是来找夏耀的么?
宣大禹上下打量了袁茹一眼,一下子就锁定了她的身份了。因为彭泽和他提到过几次,他也看过照片,一般人都会把眼中钉的模样深记于心。
“是。”很淡漠的回答。
但袁茹却很热心肠,拽着宣大禹的胳膊和他说,“我跟你说啊,进去一定不能对他的脸指指点点,怄气不能提大小眼的事。”
宣大禹对这番话没有异议,单纯的不爽袁茹用警告和暗示身份的举动。
“我跟他说什么,聊什么,用得着你管么?”
袁茹立刻翻脸“你这人怎么则会有啊?我好心提醒你、、、、”
“用-不-着!”
远大于冷硬的将袁茹推开,精致推门进去,再哐当一声撞上门,将自个儿第十的态度表现的淋漓尽致。
“什么人啊这是、、、、、”袁茹骂骂咧咧的走了。
宣大禹进去之后,夏母笑着和他打招呼,“大禹来了。”
夏耀看到宣大禹心里顿时就两趟了,宣大禹看到他心情正好相反,别说看夏耀腿上的绷带和脸上的伤,就是看到这白床单、白枕套和病号服,都心疼得不行。
“妈,您去帮我把这些换来下的衣服洗了吧。”夏耀故意支开夏母。
夏母走后,宣大禹走到夏耀病床前坐下,定定的看着他,不发一言。
夏耀先打破尴尬的气氛,继续用调侃的语气和宣大禹说“你不是跟我决裂了么?你不是受不了我么?还来看我干什么?”
宣大禹依旧嘴硬,“我是想看看你遭多大报应。”
夏耀也不介意,依旧用逗弄的目光调戏着口不对心的宣大禹。
宣大禹明明心疼却一副酸溜溜的口吻,“有人还不乐意你受自己,专门告诉我别提你大小眼的事儿,你已经把自个搞成大小眼儿了你还怕别人说?”
夏耀那张脸瞬间绿了。
之前他只是换衣袁纵提前打了招呼,经过袁茹层层披露之后,他终于确定袁纵确实干了这么一件不光彩的事
110解除心病。 vip (3603字)
而他也确实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
最让他痛心疾首的不是这个,而是早上那句“招人稀罕”白夸了。
事实证明,宣大禹比袁纵看的更细致。
“你瞧你这幅德行!眼睛一大一小就算了,鼻子旁边还有一片青青紫紫的小点儿,看着就跟雀斑是似的。鼻头也肿了,人中都短了一截,两个腮帮子也不对称。”
夏耀“……”
宣大禹继续死撑着“我今天就是来看你笑话的,让你丫一天到晚臭美啊,到处嘚瑟啊!”
“还有个更大的笑话你看不?”
夏耀突然问。
“看,为啥不看?”
夏耀从柜子里费力的拿出那套护肤产品,扔进宣大禹的手里。
“这是什么?”宣大禹问。
宣大禹不吭声了,手里摆弄着那套护肤品,心情有点儿复杂。看夏耀一直盯着他,实在躲避不及了,才硬着头皮开口。
“送我这个干吗?”
“干嘛?”夏耀没好气的说“糊墙!”
宣大禹再次静默。
“你所干嘛?哄某个孙子说我不把他当回事,说我对他态度语文题。”我就为了证明他在我心里有分量,大中午不吃饭跑去给他没护肤品,晚上下班记者给他送过去,结果车在路上出问题了……算了,不锁了,浪费感情。
夏耀这么一说,宣大禹瞬间觉得自己不能释怀的某种东西变得没理了。
他和夏耀就是普通哥们,普通哥们儿见的感情是纯粹自然的。如果主观要求呢么多,就不是重感情而是矫情了,想想夏耀和彭泽之间,二十多年的感情,平时不也就几个电话的事么?说到底,还是自己对夏耀的独占欲超过正常界限,近乎变态了。
夏耀看宣大禹不支声,故意问“你不是来看笑话的么?怎么不小啊?”
一听这话,宣大禹笑了,不过不是夏耀所谓的那种笑,而是一种尴尬的、底气不足的、却应给自个儿找面儿的笑。
“不是,妖儿,你听我说,我这人吧……”
“你甭说了!”夏耀点了一根烟,哼笑道,“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你呀就是表面爷们儿火大,内心就跟菜市场大妈似的,一毛两毛穷算计。”
宣大禹温柔的呲牙瞪眼,“瞧你把我形容的,就算我娘们唧唧的,那娘们儿还分境界呢,非得是菜市场大妈么?你就不能说是大姑娘么?”
“瞧你丫那点儿追求!”夏耀噗嗤一乐,“我说错了么,你说我藏着掖着,那我前几天给你打电话,求着你哄着你,那是那个孙子不鸟我?牛哦我磨磨唧唧,那你倒是给我个痛快啊!”
宣大禹决定把憋屈在他心里好多天的事一股脑倒出来,好好说的说的。
“那就说那天晚上吧。”
夏耀一脸那纳闷的打断,“那天晚上?”
“就那天咱俩都喝醉了,我把你背到我们家,然后第二天早上咱俩这样那样……”宣大禹比划出一个裸体加捆绑的动作。
夏耀的目光瞬间扫向门口,一脸的焦灼不淡定的表情。
“不是说不提那晚上的事了么你丫的怎么还没完没了的?”
宣大禹眉毛一拧:“不是你让我给你个痛快么?”
“你这样我更不痛快了……”夏耀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
“哦,没啥。”夏耀指指门口,“你去把门关上。”
宣大禹一边走一边想,这么怕别人听?看是真当回事了。
门一关,夏耀的心里踏实许多了。
“你说吧,想说什么躲说出来。”
宣大禹迟疑了片刻,开口问:“关于那天晚上,你有什么看法?”
“看法?”夏耀嘴角抽了抽,“看法我不是都和你说了么?只要你别把这事说出去,我就当没发生过。”
“不是这个意思。”宣大禹有点儿语言混乱,“我是说你对那天晚上本身…本身的实质内容…有什么看法?就是你有没有深究过?”
要说深究,夏耀还真深究过,比宣大禹还认真,那经验人士至今还在他“好友”里,时不时打声招呼请教两句。
“没有啊,我深究它干嘛?”死不承认。
宣大禹一看夏耀遮遮掩掩的表情,再联想到夏耀反复强调不能说出去的警告,心里琢磨出几丝所谓的“真相”。
“也就是说,那天晚上其实咱们俩…”
“没有!”夏耀断然否认。
宣大禹纳闷了“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我没醉。”
宣大禹一惊,“你没醉?那你心甘情愿让我绑的?”
“……”
此时此刻,夏耀的第一反应不是立刻解释,而是下意识的看门口,然后来转过头呲牙怒道“你特么胡扯什么,谁心甘情愿让你绑?”
“你都没醉,不是心甘情愿还是我强迫你?真要是我强迫你的,那你第二天早上干嘛那么问我?再说了,我也强迫不了你啊,你一只手就能把我撂一个跟头。”
夏耀感觉这事越缠越乱,还不如一次性揭开,以除后患。
“其实吧,我早就想和你说这件事了,就是开不了口。我第二天专门问别人,就是…真要发生那种事了,有什么铁证,然后他就巴拉巴拉跟我说了好多,然后我一对照,没事,咋俩正常,啥也没的发生,就是闹着玩儿!”
宣大禹还不死心“你找谁问了,问什么?”
夏耀又鬼鬼祟祟的瞟向门口,然后继续说:“问了一个经验人士,就问他…那事啊,还用得着我明说么?”
宣大禹不是好笑,“你还真有这方面的觉悟啊?”
“我这不是让彭泽给传染了么!”夏耀给自个儿找了个完美的借口。
宣大禹质疑,“他说的话准么?”
“准啊!特准!”夏耀一脸深信不疑的表情,“我给你看他的网名——一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那得多有经验啊!是不?”
“草,这孙子…真特么多嘴……”宣大禹小声嘟囔。
夏耀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事,既然你都问清楚了那就没啥了。”宣大禹略显失望。
夏耀忍不住问,“我怎么感觉你情绪有点儿不对啊?”
在夏耀心里,宣大禹听说了这件事应该有种大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结果表露出来的反倒是各种不能释怀。
“啊、、、、是这样的…”宣大禹挠挠头皮,“我这不是怕自个儿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么?是吧…要真是那样我得补偿你啊…”
“没没没!”夏耀无比客气,“你对我够好了。”
“哈哈哈哈…”宣大禹笑得无比尴尬,“既然这样,以后这事就不用再掖着了,随便拿出来说也没事了,夏小妖差点儿让老子给爆菊了!哈哈哈哈…”
我草!夏耀惊恐的望一眼门口,然后猛地捂住宣大禹的嘴。
“别你妈胡说八道成不成?”
宣大禹完全不知道夏耀心里的小九九,一看他这种反应,以为夏耀是不好意思,是怕别人说,顿时调侃他的兴趣更浓了。
“怎么不能说了?唉,我就说,夏小妖的小菊花差点儿不保了,夏小妖的小菊花差点儿不保了夏小妖的小菊花差点儿不保了……”
哎哟我的妈呀,夏耀简直要疯了,早知道宣大禹的嘴这么欠,就不和他说了。
“你特么给我闭嘴!”夏耀扼住宣大禹的喉咙,“我没跟你开玩笑,这事真不能拿出来瞎说,听见么?”
“为什么?”宣大禹看着夏耀。
夏耀又瞟了一眼门口,没说话。
宣大禹发现夏耀总是鬼鬼祟祟,注意力不集中,心里顿生疑惑,“你到底怕谁听见?”
“没谁?”
夏耀点了一根烟来稳定情绪。
宣大禹又把他嘴里的烟抢过来刁进自个儿嘴里,面色由玩闹变得凝重。
“你是不是跟那个丫头好了?”
“哪个丫头?”
“你说那个?就刚才的那个。”宣大禹指的是袁茹。
夏耀其实特别想说实话,但是想到宣大禹走的那几年,自个儿饱尝了知己离散的那种滋味,真心不敢冒这个险。而且他和袁纵的关系也没到那种可以确信无疑拿出来说的份上,这种时候最关键还是要解决当务之急。
“也不算好,反正也差不多了。”夏耀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宣大禹心里咯噔一下,确实纠结了一把,但没到自个儿预期的地步。毕竟夏耀是个纯爷们,和女人在一起天经地义,宣大禹早有心理准备。夏耀这么坦白出来,他反倒是放下了担子,不用每天疑神疑鬼了。
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儿酸涩涩的。
“什么叫差不多了?”问夏耀。
夏耀厚着脸皮说“就是…正在培养中。”
“那就赶紧扼杀了吧!”宣大禹说;“那丫头一身的淫荡之气,他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夏耀不爱听了,“你怎么把她哥扯上了?”
宣大禹恼了,“我说她哥你都不爱听,你对她是有多死心塌地?”
“反正你别提那天晚上的事就对了,我俩就差一层窗户纸没捅开,你要真瞎说,那层窗户纸就变成钢板,彻底捅不开了。”
尽管宣大禹极度不乐意,但夏耀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在较真真久没劲了。
“行,不提了成吧?”
夏耀终于松了一口气,总算解除了一个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