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爷可能分了个假手(3)
在20岁滚上一张床之前,言晟就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
言晟知道他的所有弱点,知道所有让他痛到极致又爽到极致的方法,而他的身体也跟不受他控制似的垂涎言晟,被操肿操麻的穴肉贪婪地吮吸着钢枪,恨不得与那狰狞的巨物融为一体。
“啊……啊……嗯……”他终于叫了出来,性感绵细,湿腻张扬。
他几乎一下子就感觉到,嵌在身体的粗胀巨物又大了一圈,滚烫灼人。
他不再忍耐,头颅高高仰起,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从咬破的唇角冲出,右手哆嗦着向后探,试图摸到淫靡的结合处。
言晟打开他的手,腰部往后一抽,几乎将性器拔出。
他穴口本能地收缩,肠壁与穴肉近乎眷恋地缠着尚未退出的龟头。
“不要!”情欲上脑,欲望总是走在理智的前面。
言晟微微一怔,居高临下看着他被汗水浸透的光滑背脊,眼中黑色的火焰顿时暴涨,燃出滔天的声势。
他粗声喘着气,有些艰难地侧过脸,喑哑地喊:“二哥……”
这声无意识喊出的“二哥”,几乎让言晟当场缴械。
言晟指尖轻颤,虚目凝视着他的侧脸,心脏猛收,血液暴风般扑向下身,那几欲退出的性器蓄力一冲,再次整根闯入,接着便是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挺送,毫不留情,粗暴缠绵。
季周行放肆地呻吟,意识早就屈服于情欲,结合的地方被操成泥操成水,正好应了他不久前嘲讽言晟的那句话。
言晟将他翻过来,性器在体内180度旋转,他爽得高声尖叫,脚趾蜷曲又张开,脚背绷得如一张满弓。
言晟将他的腿折在胸前,腰部像装了一台不知疲惫的永动机,阴茎在他肠道里横冲直撞,一操就是上百下。
季周行前面涌出一波湿滑,叫着要射,言晟却再一次打开他的手,拇指堵着怒张的马眼,彻底从他身体里退出。
“不!”他面容扭曲,眼底泛红,颤抖着喊:“二哥!二哥!”
言晟架着他的胳膊,将他从床上拖起来,他根本站不稳,脚一沾地就顺势一跪。言晟连扶带拉,将他卡在那一面黑晶般的落地玻璃上,一手堵着他的出口,一手将他锢在怀里,以背入的姿势再次挤入,狂抽猛插。
季周行倚在言晟怀里,身子像即将化水似的瘫软,浪叫被撞得支离破碎,精关被堵的痛处抽走了他仅剩的力量与意识,他拼命在言晟怀里蹭,哭着求饶。
“二哥……你让我……射啊,求,求你!”
言晟背脊发麻,憋着又操了几十下,这才松开手指。
季周行高叫着射精,但之前已经射过多次,这次喷射而出的精液稀稀落落,很快歇火。
阴茎还胀着抖着,急不可耐地挺着,但他却射不出来!
“呜……”他难受得快要疯掉,无力的双手不停地套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闷哼。
言晟在他耳孔里吹气,“停下来。”
他哪里听得到,继续毫无章法地摸,双手手腕却被卡得无法动弹。
言晟深吸一口气,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钢枪带着火,几乎刺穿季周行的心脏。
暖流滑过腿间,一股接着一股,是没顶的快感,也是无法抬头的耻辱。
他被操射,接着又被操得射尿。
射尿的感觉不如射精猛烈,但更加绵长更加温和更加细腻,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连绵不断的快感席卷全身,最后溺毙在那无限延长的羞耻中。
言晟放开了他,并从他体内退出。失去支撑令他神经一紧,想撑住却无法做到,如一滩泥一般跌坐在一地污秽中,茫然地抬起头,失神失智地看着面前的人。
言晟抬起他的下巴,即将爆发的巨物正对他的脸。
他看着那熟悉得早就烙入骨髓的性器,愣了2秒,竟然嘴角一扬,勾出一个魅惑又单纯的浅笑。
子弹铺天盖地地袭来,打在微张的嘴唇上,半阖的眼睑上,挂在英挺的眉骨上,落在清隽的鼻梁上。
言晟的精液尽数打在他的脸上,他似乎有些难受,呜鸣两声,粉红的舌头伸出来,近似本能地舔着嘴角的浊液。
言晟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嘴,将高潮后仍精神跳动着的性器塞进他嘴里,摸着他湿漉漉的头发,眼中的黑火渐渐熄灭,灰烬像被风扬起的雪,卷起不知是厌恶还是宠溺的情愫。
“喜欢口交?喜欢颜射?喜欢被操成泥操成水?行,我挨个满足你。”
第4章
季周行醒来时已经不在寒庐满室淫欲的套房了。
他躺在自家主卧柔软干净的床上,出了几分钟神,偏头看了看被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不知此时是日上三竿,还是暮色将合。
他屈肘支起身子,天鹅绒被滑至胸口,他低下眼睫,牵起被角一看,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
记不得昨天是怎么回来的了,只知道被彻底操晕之前,言晟将他压在吧台上,顶得他几乎窒息。
他翻了个身,拿过一个靠垫枕着酸胀的后腰,有些吃力地坐起来。
肌肉的活动扯起后穴的痛意,他呲了呲牙,沙哑地骂道:“操!”
那里肿了,或许还见了红。他手指挤进股缝摸了摸,带出一手滑腻。
嘴角的笑又冷了几分。
他仰靠在床头,闭眼就想起言晟将他操至失禁的一幕。
那时他脱力跪地,瘫在污秽中如烂泥一般,言晟还要火上浇油,将浊液全射在他脸上。
他十指紧攥,骨节泛白。
言晟像玩妓一般羞辱他,完事后又将他带回家,替他清理干净体内体外的所有污秽,帮他在被操肿的后穴涂上药,可能还按摩过,又给他换上干净的内裤和睡衣,将他抱上床,甚至还给他盖好被子,拉上窗帘,最后放了一杯水在床头柜上。
季周行毫不怀疑做这一切的是言晟——就算两人三年前就说好了分手各玩各,但这个控制欲占有欲强到变态的男人绝对不会吩咐其他人为他清理换衣。
他有些疲惫地闭上眼,激烈情事的余韵仍在身体里回荡,头很痛,身子也轻度发热,喉咙干涩疼痛,不知是因为叫得太嚣张,还是后来被姓言的捅破了口腔黏膜。
一想起自己跪在地上含住那根钢枪的样子,他就浑身燥热,烦躁难安。
那时他完全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半分排斥。言晟按着他的头抽插,他非但不觉得难受,反倒习惯性地收紧口腔,就像很久以前言晟含着他时那样。
刚确定关系那一两年,他仗着季家少爷的身份,隔三差五就往言晟服役的部队上跑。言晟带着他去镇里的招待所开房,午饭都来不及吃,从中午干到夜幕降临。
两人从小跟着兵哥训练,体力极好,年轻的肉体几乎能玩出各种高难度花样。
那时他喜欢让言晟舔,言晟乐意宠他,从他脚踝吻至大腿内侧,又吻到腹股沟,舔遍茎身上的每一处经络,含住的时候会抬起眼,装出受虐者一般的神情,可怜又迷恋地望着他。
他兴奋得难以自持,征服的快感浸入四肢百骸,好几次他都早早交待在言晟嘴里。
为了报复,他也经常埋在言晟腿间,还故意金膝点地,楚楚可怜地勾着眼。
但言晟自控力比他高上百倍,想忍的时候,随他怎么挑衅都没用。
他不知道昨天言晟有没有射在他嘴里,口腔里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反倒有一股绿茶的清香。
言晟这混账不仅用家里桂花味的沐浴乳给他搓了澡,还不辞辛劳给他刷过牙。
他干笑一声,低骂道:“绿茶屌。”
又坐了一会儿,他轻轻磨着牙,摸了摸被蹭破的唇角,拿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仰头喝了个干干净净。
掀开被子起床,刚一站起却突然天旋地转,他眼前一花,颓然往下一坐,后穴隐隐发痛。
缓了好一阵,才抬手摸额头。
手掌也很烫,根本摸不出有没有发烧。
昨晚言晟用冷水冲他,还将他按在浴缸里,他一想就来气,手脚都跟着哆嗦了一下。
晕眩感稍稍淡去后,他撑着床头柜慢慢站起,想找手机看时间,望了一圈都没发现手机的踪影。
言晟应该不会帮他将手机也带回来。
他叹了口气,慢悠悠地朝窗边走,抬手一拉窗帘,眼皮条件反射地阖上。
昨晚竟然下了雪,窗外白茫茫一片,银装素裹,院子里的腊梅傲雪而立,清高冷艳。
雪后初晴,天光洒落在积雪上,被捎带上了几分冷冽。
看样子应该是中午了。
他放下窗帘,打了个哈欠,头晕沉沉的,很重,四肢也没有什么力气,于是返回床榻,准备继续补眠。
门外却响起十分克制的扣门声。
兴许是刚睡醒,反应尚有些迟钝,听到扣门声的一瞬间,他第一反应竟然是言晟,1秒后自嘲地笑了笑,骂自己被操糊涂了。
怎么可能是言晟?
姓言的骄横跋扈,从小在院儿里横着走,打从穿开裆裤的时候起,言二少进出他的房间就从没敲过门。
更别说敲得这么恭敬,跟禁欲似的。
前阵子被打发回顾家老宅的管家弘叔回来了,敲门三声,问道:“少爷,言二少吩咐玲嫂做了蟹肉粥和鱼羹,您已经睡到中午了,是您自己出来用餐,还是我给您送进来?”
季周行心里有些憋火。
弘叔明明是他顾家的人,却老是听言晟的话。言晟让回来就回来,还拉着厨娘玲嫂一起,说不定花匠司机佣人全回来了。
当初他就是嫌烦才将人全部赶走,平时也不常住在落虹湾,现在倒好,言晟一回来,别墅又清净不了了。
言晟一定跟弘叔交待过——中午叫季周行起来吃饭。
所以弘叔根本不问“少爷您现在用餐吗”,只问“少爷您想在哪儿用餐”。
季周行一腔怒火,又不愿迁怒弘叔,忍了好一会儿才冷声冷气道:“放着吧,我自己出来吃。”
他下楼的时候披了件羊绒居家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明知道言晟不在,落座时还是警惕地四下看了看。
玲嫂将温热的蟹肉粥端上来,接着是一碟蒸得粉红透明的水晶虾饺。
他十几个小时未进食,虽然身体不适,食欲还是被挑了起来。
饭后他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困意更浓,上下眼皮打得难解难分。
弘叔拿来一杯温水和几片药,温声道:“言二少说,让您饭后半小时吃。”
他低眼一扫,“什么药?”
“感冒药。”
操……
还他妈知道准备感冒药?
季周行更来气,咬住食指的骨节磨了磨,一脸愤懑。
你他妈也知道老子泡冷水里会感冒?
你不是以为老子钢筋铁骨,皮厚耐操吗!
弘叔又提醒道:“少爷,已经半个小时了。”
季周行抬起眼,接过药片仰头一吞,重重将玻璃杯砸在茶几上,头也不回地上楼。
身子是自己的,他犯不着拿不吃药和言晟赌气。
重新躺回柔软的大床,他连翻好几个身,直到坠入梦乡,心里还在骂言晟。
言晟一直没回来,傍晚却让徐帆将落在寒庐的手机送了回来。
季周行睡了一下午,感冒还没好,但酸软的劲头过去了,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他没像很多大院子弟一样从军,高中毕业后念了大学,之后接手母家的产业,过着总裁的生活,却坚持着军人的作息。
没和言晟分手之前,他每天5点半起床,11点之前睡觉,言晟在部队里练什么,他就在自家别墅里练什么。三年前和言晟关系破裂之后,他放纵过一段时间,过得日夜颠倒,向来平整漂亮的腹肌没了,居然长出一圈小肚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