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到花店花了 152 块钱买了一束蓝蔷薇花。
店员找零时宣从南说:“我想要一张很新的20块,有吗?”
漂亮的人赏心悦目,从他一进店门,店员就一直盯着他,闻言连忙说道:“有的有的!没有我也得给你有啊!”
宣从南道:“谢谢。”
店员:“不客气不客气!”
他走后,店员立马给朋友打电话说刚才遇到了一个长相绝艳的人,可惜的是结婚了,无名指上戴着戒指呢,他连联系方式都没敢要。
回到家六点不到,宣从南指纹开门,抱着花在玄关矮柜旁换鞋。
顾拾走过来,说道:“送我的花。”
宣从南抬头应:“嗯。”
送花收花的次数多了,顾拾接得理所当然,每次的愉悦情绪都很高。虽然他表情不多,但宣从南能感受得到。
他喜欢看顾拾开心。
现在家里好多花瓶,什么样式的都有,顾拾在网上买的。
刚开始知道最贵的花瓶一个一万多块,宣从南吓了一跳,让顾拾退掉顾拾不退。
因此家里每次都是一万块的花瓶插一百多块的花。
暴殄天物。
顾拾正要接那束蓝蔷薇,发现今天除花以外多了一样东西。
是个红包。
他先接过红包,打开看,里面是520块钱。
顾拾豁然抬眸直视进宣从南的眼底。
宣从南坦坦荡荡,道:“发工资了。”
他大方道:“给你红包。”
顾拾怔道:“为什么?”
“我看你喜欢 520 ,”宣从南说道,“我想给你。”
他把蔷薇花往顾拾面前递了递,让他接住去插在花瓶里。
下一秒,宣从南觉得腰间倏地一紧,脚下豁然失重。
“诶!”失去平衡的腾空感令宣从南低呼,他下意识去扒顾拾肩膀。
整个人被举起来放到矮柜上坐下,宣从南除了反应未及,便是震惊顾拾竟然他把举起来了。
他一米八,成年男性,在顾拾的精心投喂下现在 121 斤。
但顾拾却掐着他的腰把他举起来了!
坐好后,由于方才慌张,手里的花直直地往地上掉去,顾拾看也不看,但把蓝蔷薇稳稳地接住了。
现在顾拾一手拿花,一手仍放在宣从南腰间。
宣从南两手扒顾拾肩膀,低头和他对视,失措:“怎,怎么了?”
顾拾说道:“我手机在裤子口袋里,帮我拿出来。”
宣从南想让他自己拿,但顾拾的眼神很认真执着,就是想让他拿。宣从南便有些别扭地动起手,全程非常小心,没怎么碰到顾拾的大腿。
把手机递给顾拾,顾拾先把蓝蔷薇放他旁边的矮柜空处,接住手机。
他当着宣从南的面垂首,输入0520的密码,解锁。
然后宣从南又眼睁睁地看着顾拾点进一张银行卡页面,大额转账需要在银行卡操作。
签婚姻协议时顾拾就是这样给他转的500万。
这次,顾拾给宣从南进行转账——520000。
宣从南觉得心脏都骤停了一下,小声吸着气说:“我,不是想要钱......”
“嗯,我想给你。”顾拾说道。
一直坐在矮柜上不舒服,宣从南本来想让顾拾放他下来,听到他这么说不再动了,还心想能在矮柜上面坐一坐挺好的。
值52万。
顾拾低声:“从南。”
宣从南有喊必应:“嗯。”
“抱住我脖子。”顾拾说。
宣从南没问为什么,52万足够顾拾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他松开顾拾的肩膀不熟练地搂住他,动作带着试探和缓慢。
“......怎么了吗?”宣从南的声音也低下来,不解。
这个过程持续得详细,所以耗了点时间,顾拾耐心地等他。
脖子上挂了两条手臂,顾拾先说一句还是太瘦,以后要继续多吃饭。
接着双手扶在宣从南腰上。
眼下触碰是提前知道的,宣从南微微一僵,觉得两边的腰很痒,有点控制不住地想战栗。但他忍住了,并恢复自然。
“上次是我主动的,”顾拾说道,“这次你主动一下吧。”
宣从南没懂:“什么?”
随后看到顾拾不知为何变得炙热的眼神,他很快想到上次的亲吻,心跳慌了半拍,些微磕绊道:“怎么......主动?”
顾拾教他:“靠近点。”
宣从南抿唇,缓缓、缓缓地靠近。
“现在——亲我。”顾拾说道,“要亲很久。可以咬我。”
【 作者有话说】
顾拾:老婆主动起来才好看。现在亲亲主动,以后爱爱主动。[认真.jpg]
从南:?
感谢支持,给大家鞠躬啦~
第31章
“......嗯。”在顾拾错眼不眨且直白不避的眼神里, 宣从南低低地应了一声。
他的唇贴上了顾拾的唇。
柔软、温热。触觉明显。
和上次的毫无准备不同,这次宣从南有经验了,但还是显得笨拙生疏。
他将唇.瓣微启开一条缝, 用不限于贴一下的方式试探地撬顾拾的牙关。
失败了......他不会。
顾拾说要亲很久。
但主导权在宣从南这里, 他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可以吧?
情感不外露的人做亲密事容易不好意思,一次小小的失败就能换来绝对的退缩。
宣从南觉得脸颊发热, 不愿意再试,心想敷衍两下得了。
搂着顾拾脖子的胳膊渐渐放松,他想后退说亲完了, 今天就这样吧。
然而后脖颈突然按上来一只大手, 将他刚跟顾拾拉开的一厘米距离瞬间消弭。
毫无防备下宣从南颇重地撞上顾拾的唇, 被压着后脑勺深深地与人紧贴热吻。
......
“不能说话不算话,”良久顾拾放开宣从南,拇指抹掉他唇角的津液,嗓音沙哑强势, “你答应了要亲很久。”
宣从南赧然,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我,不太熟练, ”他完全不看顾拾的眼睛, 且半阖着眸子挽尊,“这不是在学吗。”
顾拾:“嗯, 学得很好。”
“......你,放我下来。”宣从南说道。
顾拾怎么把他举到矮柜上的又怎么把他举下来。
小时候宣从南经常被宣运霆这么举来举去......
拖鞋掉了一只,宣从南默默地低头穿鞋,瓮声说道:“你去把蓝蔷薇, 插到花瓶里面吧, 我回画室画会儿画。”
“好。”顾拾抱起那一捧硕大的蓝色蔷薇, 说道,“要不把画架搬到客厅吧。”
宣从南疑惑道:“嗯?”
鬼使神差地,顾拾看见宣从南的耳垂粉莹莹的,上手捏住说道:“别躲着。”
宣从南:“......”
他连忙拂开顾拾的手,换自己捏着。
有点烫。
宣从南闷头走进画室,不出来了。
顾拾在外面喊几声都没用。
说是画画,到了画室对着空白的画架无声发呆,宣从南连今天该用什么颜料都没考虑好。
他坐在窗前,看外面的天色一点点地变暗,心想和顾拾领证了,他能拿一个亿的工资,做这些事理所当然,顾拾不可能什么都不要。
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只是看到自己的画,宣从南蓦地想起,顾拾第一次买他的画时,说要将那副艳丽的夕阳与火烧云送给以后的爱人。
当时宣从南和顾拾只是合租室友关系,顾拾喜欢什么人是他的私事,跟他无关。
但领证后,宣从南会自动将两人的关系更改为亲密一栏,比如“老公”的昵称。
顾拾好像也忘记了他心里那个喜欢的人似的,不再提起,只和宣从南鬼混。
难道顾拾也把他当替身?
宣从南抿唇,觉得心里不舒服。这次他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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