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莳看看时间,确实也挺晚了,平时这个时间他们差不多都该做完睡觉了。
“那你来吧。”
关葭葭冲他挤眼睛:“我就说吧?这要在家能坐得住?”
夏南莳本来觉得没什么,给她弄得不好意思了:“顺路而已。”
江岳到得很快,快到夏南莳怀疑他是不是早就在附近了。钓鱼的叔叔爷爷们显然也很养生,江岳身上没有酒气,只有茶香,挺好闻的,夏南莳凑过去闻了闻:“什么茶这么香?”
江岳说:“绿茶,打翻了一杯。”
夏南莳摸他衣服,干的,又摸裤子,果然还有点潮,江岳按住他的手:“往哪儿摸?”
夏南莳瞪他一眼,本来只是摸一下腿,给他这么一说,搞得跟什么一样,下意识往前面看,司机专心开车,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带了几两回来,你喜欢明天可以尝尝,晚上喝多了影响睡眠。”
“你不是也喝了吗?”
“所以今天要晚点睡了。”
到家了夏南莳才知道江岳的“晚点睡”跟“早点睡”其实是一个意思。他也没直接做什么,就是抱着夏南莳闻他身上的味道。
“alpha的信息素。”
夏南莳知道那么多alpha在,肯定会有一点信息素,但是他也没贴着人家,应该没那么明显吧?他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只闻出来今天用的香水味。
怀疑江岳在诓他。
江岳又低头闭眼在他身前仔细嗅闻:“四个。”
夏南莳服气了:“你怎么闻出来的?”
江岳答非所问:“你老公在外面陪人喝茶应酬到半夜,你找了四个alpha享受人生?”
“你之前不是说保持联系就行吗?我都在那边睡着了你也没喊我早点回家,那次你还出差,我还叫了七个人陪呢。”
江岳眯了眯眼,在他下唇咬了一口:“之前不算,今天喊了四个人,那晚上用四个吧。”
夏南莳被他扛起来往卧室去,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四个”是什么意思,开玩笑,他们标记期信息素需求最迫切的那天也就四次,一整天和一晚上是一回事吗?
一晚上来四次,不要命了。
但是江岳好像不是开玩笑的意思,他甚至说:“明天周日,我不去公司。”
“……”
夏南莳本来挺理直气壮的,给他搞得也心虚起来,转换一下视角,江岳要是回来带的不是茶香是四个omega的信息素……
他试图劝阻,还搬出某次公开课的标题:“节欲惜身,细水长流,质量比较重要。”
江岳把他放在床上,拉开床头的抽屉:“你可以计时,从进去开始算,少于四十分钟加一次。”
夏南莳:“……”
谁要加啊!
江岳已经在往手上倒人工顺滑液了,夏南莳急中生智:“两个人葭葭叫的。”
怕他不信,还说:“真的,不信你去问,你不是有电话吗?两个男的两个女的。”
江岳信了,也很好说话的样子:“那两个吧。”
夏南莳:“……”
他怀疑江岳就是吓唬一下他,他怎么不说全是关葭葭喊的,好朋友不就是用来在这种时候背锅的吗?
第30章
标记期过了之后夏南莳就没再被咬过腺体,今天江岳明摆着是故意的,一直叼着他的腺体不轻不重地研磨,omega腺体很敏感,真要标记就算了,这样要咬不咬的,夏南莳快给他弄哭了。
因为他不停躲,他们位置移动有点大,而且一直那么刺激,体力消耗也很大,用完一个夏南莳就感觉有点累了,昏昏欲睡。
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脸碰到了凉凉的硬物,想起来,江岳说要计时,放了个手机在枕头旁边,后面又因为硌人扔出去了。他捞起手机看了眼,生怕江岳一会儿说时间没到加个钟什么的。
结果根本就没计时。
夏南莳松了口气,暂时没力气去跟他计较吓唬人的事,在睡意中浮沉挣扎。江岳碰他他也只是稍稍躲了躲:“歇会儿。”
卧室的床很大,刚刚他们离垃圾桶有点远,江岳去扔垃圾了,这会儿上来重新把人捞过来搂着,夏南莳也懒得挣扎,闭眼趴在他身上。
江岳的心跳已经慢慢平复下来,夏南莳耳朵贴着他心口,感觉有点吵,略微动了动,想起来:“我的斑点狗还在花园。”
江岳轻轻按着他的腰:“明天你自己去骑还是叫人骑回来?”
夏南莳现在一点都不想动:“叫人骑回来吧。”
“你是不是,拒绝过我上你车,说是没有头盔。”
江岳:“……”
夏南莳本来不是很确定,感受到他的沉默,觉得八九不离十了,抬头去看他:“真的啊?”
“嗯。”
夏南莳从他的态度里品出点不一样的东西来:“真的没有头盔吗?”
“有。”
夏南莳就从他身上下去了,转过去背对他。
江岳在身后:“生气了?我后座没有人坐过。”
夏南莳其实也不是有什么难过的情绪,他本来都忘了,要不是昨天真没多余的头盔,他都想不起来这个事,可见当时也没放在心上。
今晚因为花园和四个alpha的事,他一直处在下风,两次其实也还好,但是他现在太困了,不想用第二个了。
他要趁机找回场子,然后躲掉剩下一次。
江岳这样说他也没回头,但是在听他说话。
江岳从后面搂住他,贴着他的背:“留给我的omega坐,明天有空,带你去兜风。”
夏南莳有点借机发挥不出来,只好转过去,往他怀里拱了两下:“我要睡着了。”
语速缓缓的,声音软软的,确实是要睡着的样子,但是江岳说:“还剩一个。”
夏南莳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我睡着了。”
江岳:“不洗澡了?一身汗。”
夏南莳:“冲一下。”
江岳看他是真的困,抱他起来去洗漱:“欠着,明天还。”
于是第二天天不知道亮没亮,夏南莳还在做梦就被他挖起来还昨晚的债了。他迷迷糊糊地只感觉江岳在动他:“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睡。”
江岳只开了低处的夜灯带,房间里依旧幽暗,夏南莳还是很快睁开眼睛,这也不是他想睡就能睡的,虽然遮光帘拉着,看不见天光,但身体告诉他,现在肯定还很早,不然他不会那么困,江岳调整好后,他又闭上了眼,骂他:“包身工都没有那么剥削的。”
江岳笑得滑了一下:“你还知道包身工?”
夏南莳不知道做什么梦了,闭着眼继续胡言乱语:“怎么不知道了,无良地主,可怜小奴隶天不亮就被喊起来干活。”
“谁在干活?谁是地主?嗯?有地主大早起来自己耕耘的吗?”
夏南莳腿给他双手分开抬着摆在腰际,宽松的睡衣往前滑落,露出一截腰,因为用力,从腰腹到大腿绷紧成了一条线,肌肉收得很紧,薄薄的腹肌在幽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腿被抬起来,腰悬空了,江岳节奏又快,夏南莳这样受力很累:“江、呃、枕、”
气息被节奏影响,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过了一会儿江岳才缓下来,伏下|身问他:“要什么?”
江岳呼吸依旧缓,但不平,重了很多,胸膛起伏,下巴上的汗滴落在他脖子上。
夏南莳像一张拉满的弓,搭在弦上的箭下一秒就要射出,偏偏拉弓的人就是不松手,还在弓弦上乱拨,引得弓弦不断颤动,他小臂撑在床上,五指用力攥着床单,咬牙不让自己发出多余的声音:“腰。”
江岳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他腰下:“还要什么?”
夏南莳摇头,他就继续,这么一松一紧的,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也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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