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夏:多了一道门,一道门,一道门……
周夏:……呆住了。
还能这样?
晚上,陆容恒回来,他先打开通往侧卧的门,检查看看。
他很满意的点头。
侧卧也收拾好了。
陆容恒甚至很贴心,把周夏最喜欢的,他睡的深蓝色的珊瑚绒被,给搬到了周夏的床上。
被子,还沾.染.着他的味道。
陆容恒:“嗯,好了可以了,你进去吧。”
周夏:“……”
周夏走进去逛了一圈,其实还行。
侧卧很大,还很空旷,但感觉不错,以后应该可以装不少他自己的东西。
随即,周夏转头过来,还是道:“谢谢。”
陆容恒摸了摸周夏的脑袋,看他的眼神又很柔软。
“今晚早点睡,晚安。”他向周夏道来晚安。
而他人,站在那通往主卧的一墙之隔,就那道门边。
这样他就不必担心了,随时有事也可以去找到周夏,也不用害怕他消失了。
“……嗯,晚安。”坚决要保持点隐私的周夏,得了卧室,乖巧凑在门边,挥手跟他道别。
然后,陆容恒眼前,这扇门,在周夏的慢慢推下,周夏最后看了他一眼,真的慢慢的关上了。
陆容恒静静在门边站了一会儿,也回身去自己的床上。
……还是慢慢来吧。
而且和周夏分开睡,陆容恒微微一顿,暗叹中,却也松了一口气。
虽然陆容恒奇怪的感觉,他们就像是结婚了一样。
怎么就分居了。
·
——然而,因为,与周夏分开睡后,陆容恒就放松了警惕,从而也容易造成一些预料之外的事件。
就在第二天早上立刻发生了:
迷迷糊糊的早晨,周夏早早醒来了,他睡梦中从单人床铺上醒来,还有点恍惚如梦,起身张望了两眼,才恍然想起来,他昨天郑重的向陆容恒要了一间自己的卧室,今天起来空旷旷的感觉,是因为他从独自一人的床上起来了。
他不由眯眼,伸了个懒腰醒神,不得不说,自己一个人睡觉的感觉就是不同。
两个人睡,像是两只小鸟挤一个窝,是挺暖和有人气的,但是一个人睡也挺爽,一大张床都是自己的。
周夏回味了一下,神清气爽,手脚利索的起身了,他都没有走自己卧室的门,惯性的就下意识推开了连着隔壁陆容恒卧室的门,熟悉的进到了陆容恒的寝室。
今天的陆容恒还没醒来,周夏扭头看了眼挂钟,现在才6点半不到,是自己醒得早了,大概是因为昨晚睡得很好。
看了时钟的时间,周夏这才恍然,反应过来,时间还这么早?
也是,玻璃窗外映衬进来的微光,也还很弱,衬映得室内有了几分灰朦,只有照射在了软床上的光,照出那身搭在陆容恒身上的那张浅粉色的珊瑚绒被子。
大概有着几分反差萌,周夏十分喜欢。
——没办法,昨晚,周夏把陆容恒的珊瑚绒被子拿走了,又觉得十分愧疚,大半夜跑去招陆容恒,还用很惭愧的目光望他。
陆容恒没得办法,无奈只好把这买一送一的浅粉色的珊瑚绒被子找了出来,盖上,周夏这才拖拖拉拉的回去睡了。
到后来,陆容恒也懒得再去找被子,就这张被子躺下睡了。
于是早上,周夏就见着了一个盖着粉红色珊瑚绒被的猛男·陆容恒了。
他颇为喜欢,凑上去,就爬.上了陆容恒的.床,缠.上了陆容恒,伸手去够着抱他,叫他醒来:“早上了,陆容恒,你要起来去晨跑了吗?”
他说着,手在伸出去抱人,自己也懒洋洋的往上一躺,就靠在了陆容恒发.烫.温.热的躯.体上,在睡梦中被骚扰得直皱眉的陆容恒的身边乱摸,然后周夏顺着他的胸口往下,按到了让他惊奇的东西。
他的手一顿,好奇的低头,凑近扒拉看那个鼓..起来的东西。
他的手掌摸了个结实,还好奇的摸了摸,仔细反应——
然后,猛地下一秒,陆容恒就喘了一口气,直接像是一条活鱼一样腾地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来!
他恼火地瞪着什么好事都不做还捣乱的周夏。
那双怒腾黑沉沉的眼眸,看得周夏心虚,微微松开了手。
但周夏又有点不解,担忧问陆容恒,“你这个好像不对劲,你没事吧?”
说着,周夏还严肃皱眉,没想起来是什么原因!
他一脸严肃,生怕陆容恒是生病了,认真思考。
一大早脑子十分短路的周夏,又把手放了回去,非常结实的用手诊断症状。
陆容恒……陆容恒被弄得要炸了。
他咬牙切齿的按住周夏好奇的手,把他手捏开,不得不向他从牙缝里面挤出解释:
“……那是人类生存的本能。”
“哦……哦!”周夏被陆容恒推开手,总算反应过来,那陆容恒意思是他没有生病。
过了一两秒,周夏才反应过来,恍然领悟:
哦哦,就像是阳台的斑鸠到了求偶的季节那样——
“所以你也到了求偶的季节了吗?”
周夏往陆容恒使命遮住的被子下看,如此自然的张嘴询问道。
陆容恒也到求偶的季节了?
周夏睁圆了眼睛询问,他语调还颇为惊喜。
陆容恒使劲揉脸,压下被周夏搞得直冒火的情绪,不要生气发火,他不停告诉自己。
但为什么作乱的人还一脸惊喜?
他简直被气笑,现在整个胸腔都是烧起来的,沉沉地眼眸盯着周夏:
“嗯。”
他直白回答了。
按住捣乱的周夏,陆容恒想撵他走:“——所以你还不出去?”
周夏还在往他身上贴,想要抱抱。
陆容恒伸出的胳臂肘隔开周夏,把人推开。
周夏还是眼神发亮,抱着陆容恒胳膊硬是凑近,贴着脸更近了,还多了几分狡猾的讨好,看得陆容恒呼吸一滞,他几乎屏住了呼吸。
而周夏那张小嘴一张一合,说着他感觉自己听不懂的话。
周夏眼神亮晶晶,他并没有人类的羞耻,没有被人类的伦理到的所束缚过,他说:
“其实我也是!我之前也感觉到了……只是今天早上没想起来……可能是因为我变成人的时间不短了,所以现在也是人了,所以感觉得到这种事情很舒服。”
“嗯……嗯?”低沉的声音从陆容恒喉间发出,他喉结滑动,心不在焉,应着周夏的清晨聊天,然后他最后的嗯变成了疑问。
他听到了周夏在说什么?
在光明正大的跟他讨论这种事情?
然后,周夏居然吻了他。
毛茸茸的发丝拂过,温热的气息,柔软的皮肤。
陆容恒,他被周夏吻了。
是周夏主动吻了他,很积极。
最后还是他狼狈的推开周夏,质问他:“这是干什么?”
“我想……做,和你一起做这种事,可以吧?”
周夏指锻炼身体。
缠人,又积极,热情。
他简直让陆容恒不知所措,太措手不及了,他本来以为该是他来……
不是,他感觉自己狼狈得才像是那个被逼良为娼的小可怜,他眼睁睁看着周夏又凑近来了……
因为,陆容恒是他最亲近的人了。
周夏想。
这有什么不对?
周夏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而陆容恒确实……确实被逮着,占尽了便宜。
周夏要吻他,而陆容恒下意识地低头,他就从了,甚至很顺从地,就自己凑近,吻了上去,感受到了周夏在他耳侧毛绒绒的发丝在蹭过。
但与其说是陆容恒主动吻他,倒不如说,陆容恒还是认为,他被周夏给亲懵了。
而后,陆容恒垂眸闭眼了,他开始要使出浑身劲儿,希望让周夏感觉到满意。
等到陆容恒回过神来,喘口气,推开周夏。他看着快乐得像只小鸟一样、讨了足够的亲吻的周夏时,他们已经足足不停得试着吻了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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