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触碰毫无预兆,被拉回去那的一瞬间练和豫就像是见了鬼,惊惧地尖叫出声。
贴上来的是一具温度和味道都很熟悉的躯体,对方把练和豫圈在怀里,安抚般地沿着他的肩胛位置上下顺气。
裴衷控制住剧烈颤抖的练和豫,将他的脑袋按在胸前,声音通过骨传导隐隐约约地传递了过去。
别怕。
练和豫是真被吓到了,惊魂未定地倒在裴衷怀里喘气。
他只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甚至都顾不上生气。
胸前传来冰凉的触感,略微凹陷的乳头被拨弄了几下,从浅褐色的乳晕里探出头来,被带了些力道的细长东西夹住。
有点麻痒,又有些刺痛。
不是手指,更像是……乳夹?
练和豫前后动了动上半身,夹住乳头的物件上的金属部分随着动作晃荡了几下,让他更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裴老师,你的学生们知道你这么会玩吗?”
明明听不见裴衷说话,但练和豫就是闲不下自己这张破嘴,才刚从感官剥夺的刺激中缓过来,他就忍不住揶揄起了对方。
从得瑟到后悔,前后不过五分钟。
绑住的腿朝两边被分到最开,冰凉的润滑剂抹开在穴口,形状陌生的东西被缓慢地推进练和豫阴道里。
推到底时,这物件的另一头扣在了练和豫的阴蒂上。
“这什么东西……操操操——!”
体内那玩意儿猝不及防地震动起来,练和豫话还没说完,就被震得变了调。
这是一根带了吮吸功能的按摩棒。
吮吸口紧紧地贴合在阴阜上,高频率地敲打和吸附着敏感的阴蒂。
略微上翘的按摩棒棍身在阴道里连续刺激和抽插,不到一分钟,练和豫的大腿内侧肌肉便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慢、慢点……太刺激了……”
练和豫的腰绷得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
他的手被绑在背后,没法去拔在体内肆虐的东西;被弯曲着绑住的大小腿,除了分开腿挨操,也做不了其他任何动作。
练和豫只能靠着小腹发力,意图用穴壁蠕动的力道,将体内的异物挤出去。
但他越用力,震动棒反而吃得越深,到后来几乎是在追着练和豫抽插和吮吸。
“唔呃——!”
潮吹和射精是一起到来的,怕练和豫射太多后继乏力,裴衷及时将按摩棒的力度调到了最小。
练和豫无力地躺在裴衷怀里,任对方的手指在后穴里抽插扩张,只有在被按到敏感点时,才会低低呻吟出声。
眼罩和耳塞被取掉时,突然明亮起来的视野与腿间传来的嗡嗡震动声,让练和豫有些不太习惯。
真丝面料的眼罩被浸得透湿,眼前突然失去吸水的东西,生理性的泪水便只得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刚刚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噶了。”练和豫把眼泪一股脑蹭到裴衷肩膀上,嘴唇还在哆嗦着,真心感慨道:“不过好爽耶……”
好不容易重见光明了,练和豫这才有空打量身上、床上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黄铜制的乳夹将乳头夹得充血,左右乳夹中间还连着根细细的链子,随着练和豫的呼吸频率上下起伏。
腿间的黑色按摩棒一大半埋在练和豫体内,低频地刺激着他阴道和阴蒂上的敏感点。
床边还摆着个未拆封的罐子,乍一看有点像个保温杯。
“这是什么?”练和豫努力朝罐子那边探头看,动作时一个牵扯不小心压到了体内的按摩棒,捅得他嘶了一声。
“飞机杯,”裴衷低头亲了亲练和豫的额头,抽出沾满了润滑油都手指,“待会我给你戴上它,然后按摩棒负责插你前面,我负责插后你面。”
这360度环绕式的安排简直令练和豫叹为观止,“你可别把我搞死了……”
“受不住的时候就叫安全词。”裴衷落下一句,便将闲置了小半天、已经梆梆硬的阴茎楔入练和豫的肛口。
“……靠。”
练和豫只觉撑肠拄腹,脖子上的青筋都不自觉地憋了出来。
体内的按摩棒与裴衷的阴茎之间就隔了道不厚的肉墙,让练和豫产生一种随时会被肏坏的错觉。
飞机杯被裴衷拆开,套在了练和豫半硬不软的阴茎上。
“和豫,那我开动了。”裴衷亲了亲练和豫的嘴角,将按摩棒和飞机杯的档位开到了最大。
被送到潭州的外婆家去之前,练和豫曾学了一段时间的小提琴。
他已经记不清那些基本的乐理知识和考级琴谱了,但练和豫对于这种每次用之前都要重新校音、调音的乐器的厌恶依然记忆犹新。
那时,练和豫为了偷懒,常常将琴弦拧得很紧,以至于在演奏时,只要一有慷慨激昂的和弦、或是复杂多变的揉弦,小提琴便很容易崩弦。
练和豫昏昏沉沉地在欲望里沉浮,他仿佛变成了童年回忆里的那把练习琴。
在裴衷轰烈的演奏下,他开弓即来、停弓则止,清晰明亮地传导着饱满、集中的共鸣声。
到达临界点的那一刻,四根琴弦齐齐崩断,练和豫耳边甚至传来了弦断时“噌”的幻听。
他闻见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混合了精液、体液的腥臊味。
“太多了……”练和豫刚刚经历了毁灭性的高潮,他抬手想去抱裴衷,但伸了半天手也使不上力,这才想起自己是被绑了起来。
明明没有将渴望出口,但裴衷似乎是看懂了,把手伸到练和豫背后去解开了绳结,将对方布满勒痕的小臂捞到自己背上。
裴衷将怀里的人抱得紧紧的,像只大型犬似的,依恋地用鼻尖在练和豫脸上拱来拱去。
“……哎,”练和豫被肏得眼泪和口水糊了一脸,气喘吁吁地摸了摸裴衷毛茸茸的后脑勺,“射得我蛋疼……?”
“我给你摸摸。”
裴衷探手去捏练和豫射空后不复饱满的睾丸,心满意足地收获了一串嘶哑的呻吟。
连续高潮后的练和豫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就连眼皮上都在冒汗珠。
龟头上的铃口在飞机杯里一张一缩地吐着无色的前列腺液,阴道里的水液被按摩棒堵在体内咕叽咕叽地被搅出水声,肠壁更是被肏干得拍出白沫、痉挛不止。
练和豫被顶得直摇头,嘴里乱七八糟地喊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裴衷有些担心过了头,将飞机杯和按摩棒拔下来丢到一边,强行按捺下想把人干晕在床上的阴暗念头,放缓了身下的速度。
“别停……”
被吊在高潮边缘、却迟迟落不下的练和豫全身发痒,肏干得淫靡不堪的下半身里窜上一股无名火,气得他掐着裴衷的腰往自己腿间拽,“你是不是不行了?我既然没说安全词,就是让你继续做——”
裴衷:……
“不行?”
裴衷抬起练和豫的腰,让对方的整个下半身悬在半空中,气得笑出了声。
“哥,我今晚一定会好·好·操·你。”
裴衷毕业后就很少叫练和豫哥了,要么叫他小名、要么就黏黏糊糊地缠着他叫老公。
这个称呼在这几年里出现的次数,与练和豫被做到第二天直不起腰的次数完全成正比。
两人都是重欲的性子,又喜欢探索些能让双方都快乐的花样,所以练和豫这几年被调教得愈发敏感,裴衷的耐力也越来越好。
尤其是这几年练和豫的心理阴影被攻克了以后,连带着对时不时被裴衷做到失禁这种事也没那么抵触了,以至于每次做起来都像打水仗似的。
一开始他们还没这一块的常识,只得做好干湿分离——在次卧湿哒哒地做完、去主卧干爽爽的睡,搞得次卧的床垫都前后换了十几张。
最后还是防水的床笠夹层拯救了两人于水火。
被质疑不行的裴衷气昏了头,往刚刚抽出按摩棒的阴道里塞进了三根手指,熟练找到G点抽插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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