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要进行突破,就让他来当破窗人。
何青荷想了想,说道:“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傅琛此时虽然憋得难受,但对何青荷无比耐心,温柔地说:“有什么你尽管说吧。”
何青荷说:“其实……每次我们那个的时候,我都有点疼。”
傅琛:“……”
第68章
何青荷说完, 眼巴巴地看着傅琛,表情有点忐忑。
傅琛乍一看很平静,他平和地重复何青荷的话:“每次?都?”
何青荷小心翼翼地解释:“就是指的……普遍情况。”
傅琛懂了, 他继续问:“疼是指什么感觉。”他淡定地说, “是不舒服吗,可你每次都出来了。”
何青荷万万没想到要如此深入地聊这个话题, 硬着头皮说:“也不是不舒服,就是, 我希望你能温柔点。”
完全不舒服的话, 他也忍不下去, 但他毕竟不是M, 如果不让他那么疼就好了。
傅琛追问:“温柔点, 是哪里温柔,怎么样才叫温柔。”
何青荷慢慢地把旁边的薄被子拉过来, 盖住自己的脑袋, 瓮声瓮气地说:“我也不知道。”
傅琛伸出手,重新把眼镜戴好, 从另一边上了床, 躺在何青荷旁边。
何青荷紧张地想, 要开始了吗。
结果傅琛没有动。
何青荷悄悄把被子拉下来一点, 露出两只黑溜溜的眼镜,谨慎地去看傅琛, 发现他正抱着胸靠在床头, 表情实在说不上好看。
何青荷懵了一下,问:“你生气了吗。”
傅琛面容阴沉, 唇角下压,明显非常不悦, 却回答:“没有。”
何青荷不明白怎么回事。
安惟不是说,无伤大雅的小情趣,对方都会包容的吗,安惟给杨铭远买小药丸,杨铭远都没生气,怎么傅琛就生气了呢。
何青荷咽了咽口水,问:“那还做吗。”
被挑明技术有问题还做得下去才有鬼。
傅琛转过身,把何青荷连人带被子抱住,塞进怀里,用力薅了一把。
既生气,又无奈,还一时半会没有办法。
傅琛抱着何青荷,让他把脑袋埋进自己怀里,说:“先睡吧,晚安。”
不做的话,有那么一点可惜,但何青荷不敢再多说,怕越说傅琛越生气,乖乖靠在傅琛怀里,闭上眼睛。
昨天他们还睡得井水不犯河水,今天就搂在一起。
何青荷无声地叹息,还是傅琛的怀里睡起来舒服。
×
第二天早晨,四组嘉宾在酒店大堂集合的时候,大家发现傅琛的脸色更不好了。
以前傅琛周身的气息像西伯利亚的寒风,现在连西伯利亚都无法形容傅琛的气场,温度低到堪比海王星。
安惟怔怔地观察傅琛与何青荷,何青荷看着倒还好,只是眼神游移,不去看傅琛,傅琛这一副臭脸,明显心情恶劣。
安惟跟杨铭远对视一眼,怎么一晚上过去,两个人不仅没变亲密,反而更奇怪了呢。
杨铭远用眼神安慰安惟,婚姻这种事,也不是聊几句就能解决的,顺其自然吧。
也只能如此了。
今天嘉宾们继续到演员中心排戏,何青荷与傅琛进入自己的房间,拿着剧本,迟迟没有开始。
一看到剧本就想到昨晚演了一半发生的事,实在尴尬,根本演不下去。
何青荷非常后悔,早知道昨晚就不跟傅琛说那些了,夜晚的气氛类似酒精的作用,令人迷醉,昏了神智,何青荷一时冲动,把藏在心里的话脱口而出,早晨起床的时候,才意识到,他伤到了傅琛的自尊心。
哪个男人喜欢听伴侣这样说啊。
更要命的是,早晨何青荷在傅琛怀里醒过来,明显能感觉到傅琛又起了反应,但他依旧什么都没做,直接起身,下了床铺走进浴室。
何青荷一早晨都不敢正眼看傅琛。
这时候何亦竹突然一阵风一样地闯进来,丢给何青荷和傅琛一人一本册子,说:“我想了想,让你们按照原剧本演太难为你们了。”
本来就是两呆子,要他们演撕逼大戏,杀了他们都做不到。
“我昨晚重新把剧本修了修,写了新的版本,应该适合你们,你们自己看看,至于要不要按照我的修改演,全看你们自己。”
说完,他又风风火火地离开,到其他嘉宾那里去了。
怪不得昨天晚上没看到何亦竹,原来是去改剧本了。
原电影虽然票房没那么好,但是非常有名气,在国外还得了奖,何亦竹竟然有修改这种剧本的功力。
何青荷再次对何亦竹的专业能力有了全新的认识,他以前一直以为何亦竹在娱乐圈单纯为了好玩,现在看,何亦竹有认真提升自己的能力。
只是他的性格太随心所欲,在圈里总差口气。
何青荷与傅琛一起看了何亦竹抛过来的新剧本,两个人看完,互相对视。
何青荷有些惊艳,说:“没想到还能这样处理,我认为可行,你觉得呢?”
傅琛也点头:“改了以后,变好演了。”
何青荷拿着新剧本,问摄像师:“自己改动剧本可以吗?”
摄像师说:“徐导说过,可以让嘉宾们自由发挥,没事的。”
何青荷笑:“那我们就按照新的演。”
两个人花费了一些时间进入状态,依旧会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但都心照不宣地再也不提,等熟练了几遍以后,他们竟然能顺顺利利全演下来了。
下午的时候,何亦竹再次到他们这边来,检查他们的成果。
两个人排演一遍,这一回何亦竹没有打断,而是在他们演完后,告诉他们一些技巧以及需要改进的地方。
何亦竹说完,再次扬长而去。
从何亦竹的反应看,他们应该有所进步,何青荷顿时放心不少。
经过一天紧张充实的排戏,嘉宾们也累了,节目组跟昨天一样,晚上没有安排项目,让大家自由活动。
这一次,何青荷没有再到外面去逛,而是跟傅琛商量,两个人再练练。
傅琛表示同意。
两人早早回到酒店,继续练习,一遍比一遍熟练,终于有点像样子了。
只不过门外汉的上限在那里,何青荷觉得他们已经差不多摸到自己的天花板,于是对傅琛说:“就这样吧,明天听天由命。”
傅琛点头。
何青荷清了清嗓子说:“早点休息?”
傅琛说:“好。”然后他走到摄像头前面,把镜头关掉。
何青荷盯着他的背影。
今天一整天,傅琛都板着脸,只在对戏的时候表现出一点情绪,其余时间全跟冰窖似的。
说他生气吧,他听何青荷的话,不管何青荷说什么他都照做。
说不生气吧,他身上的冰渣子冻得方圆两米全是冰天雪地。
何青荷问:“先去洗漱?”
傅琛说:“你先。”
何青荷从浴室出来,直接躺到床上,过了一会傅琛也沐浴完毕,打点好自己,躺到何青荷身边。
何青荷深吸一口气,拉过被子将两个人仔仔细细地盖住。
傅琛扭头看他。
何青荷低着头,不敢看傅琛。
昨天他用指尖抠了抠傅琛的掌心,成功撩起了火,今天他决定用另一招。
何青荷暗暗给自己加油鼓劲,当着傅琛的注视,红着脸躺下去,小心地伸出脚,在被子里慢慢移动,直到碰到傅琛的小腿,接着用脚在他的小腿侧面来回轻轻地刮。
傅琛:“……”
何青荷从没做过这种事,羞耻得脸颊红成一片,他闭上眼睛,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被子里的动作却越来越大胆。
两个人的脚碰到一起,何青荷用脚趾去勾傅琛的脚背,傅琛感觉自己的脚背划过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像缠人的蛇,腻得人起鸡皮疙瘩。
何青荷逼着自己去做这些事,都怪安惟让他破窗。
这下他不仅把窗户打破了,把自己的面子也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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