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大帅比校草到底是被咱们经管小王子给拿下了哈哈哈哈哈,与有荣焉与有荣焉。”
姜云满被薛开逸夸张的情绪逗乐:“你要不要这么夸张。”
“元旦我结婚是不是能多个伴郎啊,让哥们儿也沾沾光。”薛开逸直呼,“想想,京大风云人物,鼎鼎有名的两个大帅比给我当伴郎,够我吹一辈子了。”
这个事情姜云满做不了边既的主,他往驾驶座的方向看了眼,选择保守回答:“我回头帮你问问。”
薛开逸:“好,谢了兄弟。”
挂断电话,边既才问姜云满:“你怎么不直接答应他?”
姜云满说:“我当然要问过你的意思再说,万一你不愿意做伴郎呢。”
边既如实说:“单论做伴郎这件事是没什么兴趣。”
姜云满一副“看吧我就知道”的表情望着他,下一秒却听见后半句:“但是跟你一起穿西装这件事我还挺喜欢的。”
姜云满怔了怔,脸颊微微发热,低眉嘀咕:“是别人结婚又不是我们结婚。”
边既轻踩刹车,变道进入匝道,轻笑道:“迟早的事。”
姜云满抬眸,有点不可思议:“我们刚刚才在一起你已经在考虑结婚的事了吗?”
“这需要考虑吗?”
边既没有刻意的郑重其事,仍是闲聊的口吻,笑意自然融入一言一语中:“对我来说这是一种跟你恋爱之后附加的憧憬,这个憧憬没有特定的时间,没有固定的时限,我只是期待它发生,也希望它会发生。”
姜云满听得嘴角止不住上扬,腼腆,但是坦诚。
“我也是。”
停顿片刻,他回过神,提醒:“不过同性结不了婚吧。”
“国外可以。”边既无奈道,“你抓重点一直可以的。”
姜云满不好意思地垂头:“我煞风景了吗?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
靠近收费站,车速渐渐慢下来,边既看了姜云满一眼:“你能想到这个,是你用心考虑的体现。”
姜云满偷笑,转而问:“所以你愿意给开开做伴郎吗?他婚礼是一月一号,元旦那天。”
边既:“可以,我没问题。”
“那天你有空吗?做伴郎挺忙的,很早就要起来陪着接亲。”
边既有多工作狂,跟他一起住的这段时间姜云满已经充分感受到了。
他不止一次庆幸自己不是边既的同行,否则他第一个被卷死。
天才本身已经够可怕了,自带奋斗批buff的天才简直恐怖如斯。
“提前计划好就有空了。”边既诚意满满地说,“你好朋友的婚礼,我怎么可能答应了又反悔。”
“好,那我跟他说。”
姜云满还是给他打了一剂预防针:“开开可崇拜你了,他这人又比较爱显摆,你做好心理准备吧,估计没两天我们那一届的校友圈子都知道你要给他当伴郎了。”
边既开车驶过ETC通道,车速渐渐提的六七十码。
听到这,他不甚在意地说:“这没什么,又不是丢脸的事情。”
姜云满彻底安心。
“ok,那我真的跟他说了!”
“好。”
姜云满在微信给薛开逸发过去一条消息,说边既同意给他做婚礼伴郎。
薛开逸刷屏尖叫了快一分钟,然后:【问问你俩在一起的事情我能往外说吗?不能说回头别人问我怎么认识校草的,我就随便编个理由。】
【满,你放心,虽然兄弟我是个大喇叭,但如果你要深柜,兄弟我势必死守柜门顺便给你上把锁。】
【——来自你永远可以相信的好兄弟,小薛】
姜云满被薛开逸这三两句笑得不行,给边既念了一遍,询问他的意见:“要怎么回复他?”
边既态度很随意:“我都可以,很久以前我性取向就不是秘密了,看你的意思。”
姜云满同样:“我也都行,既然都不介意,那就让他说?”
边既惊讶了一瞬:“你不介意吗?”
姜云满不解:“你说公开出柜吗?不介意啊,为什么要介意?”
边既轻笑:“你真的很难得,在接受自己变化这方面,跟你的性格一样坦率。”
“有吗?”姜云满不以为然,“我是觉得,如果一件事只关乎自己,既没影响别人,也没伤天害理,那就随我心意,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说的介意我大概能get,类似于直男了二十几年,一直强调自己不是gay,结果突然gay了,觉得打脸?不排除有人会有这种想法啦,这种想法也是能被理解的,但我不是这种性格。”
“人本来就是不断变化的,方方面面都是,最近网上不是流行一句话吗,叫‘书翻到哪页读哪页’,人生短短几十年,何必给自己设限,一定要做什么或者一定不做什么,享受过程很重要,不必追求一个结果,说极端点,每个人的结果不都是死亡吗,从出生那一刻就在倒计时了。”
不小心兀自说了好多,姜云满难为情地笑笑:“是不是太说教啦,嗐,我就是想表达一个意思,出柜这个事情我随时随地都ok。”
“没有说教,我喜欢听你说这些。”
边既由衷道:“我一直觉得你身上有一个强大的能量场,就算不间断把能力分享给其他人,能量也不会因此被消耗。”
姜云满听得愣愣地,冒出一句:“原来永动机藏在我这里。”
边既笑了笑:“对,你藏好了,当心别被坏人抓走了。”
“如果我被抓走了,你会来救我吗?”
“会。”
话音落,姜云满兀自笑起来,自我吐槽:“受不了了,我们怎么会产生这么幼稚的对话。”
边既无所畏惧:“反正没人听见。”
“太子听见了。”
姜云满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排的狗子,狗子听见自己的名字,抬头望过来。
边既明目张胆说小狗坏话:“没事,啃破塑料的笨狗听不懂。”
太子又汪了他一声。
姜云满笑得不行。
边既被笑声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
只有无辜小狗在后排接连汪汪,越汪前排两个两脚兽笑得更厉害了。
小狗麻了,小狗生气。
等车停到宠物医院门口的时候,太子一看就招牌就开始在车里上蹿下跳,冲着两人疯狂狗叫。
车里空间就这么点,姜云满折腾半天,愣是抓不到它,最后还是边既出马,用无情铁手抓住了小狗命运的后脖颈,三两下把狗锁在怀里。
还用言语威胁:“再闹把你阉了。”
姜云满温声提醒:“他很久之前就是公公了。”
边既怜爱改口:“别闹了太子公公。”
姜云满笑骂他过分。
两人抱着狗说说笑笑走进宠物医院。
姜云满跟医生说了下情况,面诊完,太子被送进去做检查。
两人坐在诊室外面等。
过了会儿,太子被牵出来,医生说它没事,肚子里也没异物,以后注意收纳好塑料制品就行。
听到这,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离开前,姜云满想起太子的营养补剂快吃完了,顺便让医生开了点。
等护士拿药的间隙,边既看了眼时间,快到饭点了。
“要不要吃了饭再回去?”他问姜云满。
姜云满摇头拒绝:“不了,直接回家吧。”
边既看了眼姜云满还是不太敢使力的左脚:“你今天别做饭了,多休息。”
“我不做饭,回家叫外卖吧。”姜云满扯扯他湿润润的裤腿,“你赶紧回家洗个热水澡,我真怕你会感冒。”
边既安慰他:“我一年都感冒不了一次,不要紧的。”
“可别这么说。”姜云满眉心微蹙,“反正拿完药就回家,我给你煮点姜汤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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