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回去竟成了需要忍受的事情。
这不是好的预兆,脑海敲响警钟,可此时却被另一股情绪所占据。
不过是让裴寅跟那个学长不要往来,现在看来裴寅选择不往来的对象,却是他了。
裴寅的喜欢果然如他想象那般浅薄,风吹就散。
没什么好可惜的,该拿到的东西都拿到了,等放假回去,一切都该结束了。
至于裴寅,想来得知真相以后,肯定会对他避之不及。
现在不见就不见吧,也没什么好见的。
许斐拿出香烟,点燃后抽了一口,尼古丁将躁动与疲倦,都尽数平复。
即将走到家门口时,兜里手机在震动,之前打工认识的朋友喊他去酒吧。
许斐有部分收入就是从这来,当初跟裴寅见面的那个派对,他就是过去给人送酒的。
关系需要维护,而许斐此时此刻,却是真的想喝酒了。
他转身得突然,暗处等待的裴寅甚至为来得及出声,就见许斐背着包走到街上,拦下车走了。
裴寅下意识开车跟上,许斐对身后的追踪一无所知。
到了地,是酒吧的外摆区,朋友叫他纯粹是凑个数,多个人摇骰子。
许斐一落座就开始喝,赢也喝,输也喝。
朋友见状,含笑凑到他耳边,问他是不是蹭酒来了。
许斐单手夹烟,微微侧首听朋友耳语,闻言暼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舍不得酒钱了?”
朋友是个心直口快的性子,一把将人揽住:“哪能了,你帮我赚得可不少,哥哥我怎么会舍不得这点钱。”
许斐懒得搭理他嘴巴上占的便宜,他也不推开对方的手,由着对方用揽着他的肩膀,伸手玩骰子。
酒局过半,许斐喝得有些多了,要去厕所。
朋友下意识拍了拍他的腰,跟他说:“你可别中途跑了。”
朋友叫许斐过来,也是想多个人跟他一起把这群喝醉的客户送回去。
他一个人搞不定,许斐安抚地拍拍他的头,在外人看来十足宠溺的动作,两个当事人却浑然不知。
他们认识太久,是关系亲近的朋友。
许斐走到酒吧的厕所,走廊上昏暗的紫光,看着人有些眼晕。
刚走到厕所,还未解开裤链,就被人从后方扣住肩膀,强行拖去了厕所隔间。
门被用力关上,隔绝外面躁动的音乐。
顶上一盏小灯,许斐醉了的身体有些软,突如其来的挟持也让他有些懵。
还未呵斥,就感觉下身一凉,他被人粗暴地扯开了裤子,捂住了唇。
第22章
许斐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他下意识试图反抗,却被过大的体型差牢牢压制。
是遇到了醉鬼,是会被侵犯?
诸多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一一闪过,许斐面上血色尽褪,几乎是拼尽一切去反抗。
直到他胳膊击中身后人的腰腹,他听见一声熟悉的闷哼。
那瞬间许斐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身后人却没有因此住手,反而将手探进他的裤子里,肆意揉捏。
许斐盯着门板,寒声道:“裴寅!”
被叫破身份的裴寅不但不住手,还死死勒住他的腰,往自己下腹上抵。
许斐闻到了一股酒味,眸色更冷。
但声音却异常温柔,甚至是亲昵道:“放开我吧,弟弟。”
这是裴寅第一次听许斐这么叫他,像是在喊暧昧宠溺的交往对象,温柔得不可思议。
裴寅停了手,困在臂弯中的许斐转过身来,下一秒,裴寅的脸就被扇得偏了过去。
许斐一点都没留劲,巴掌声扇得很响。
裴寅脸颊火辣,嘴角红肿。
许斐眼中烧着冰冷怒火,盯着裴寅。
就算有十分醉,现在也该清醒一些了。
为了学长跟他闹脾气,现在还敢玩尾随强迫这套。
他这看着阳光开朗的弟弟,可真会玩,公共场合都敢胡来。
不过想想也是,第一次见面就敢跟他玩车震。
现在不过是酒吧的洗手间,又有什么差别。
多的是喝醉后又看对眼的人,在这种场合乱搞。
但许斐就是感到愤怒,这种愤怒让他恨不得再扇裴寅一耳光。
“是你说要交往,现在又来炮友这套是吗?”许斐语气危险道:“看来不过一天没联系,我们就已经分手了。”
在听到分手这个词后,裴寅终于露出慌乱神色。
他再次俯身压住许斐,用红肿滚烫的脸颊蹭许斐的脸,就像狗狗示好般,在许斐脸侧落下湿润的鼻息。
醉酒的男人口齿有些不清,但语气相当执拗。
“没有分手,不许分手。”裴寅像是想将自己整个人都揉进许斐怀里。
却因为个子的问题,看着倒像是要将许斐扑倒一般。
甚至还有点委屈:“你还摸他的头,你都没摸过我的。”
裴寅舌尖舔过火辣的嘴角:“你只打过我。”
这抱怨任谁听了,都觉得许斐过分。
许斐却不这么认为,他只觉得裴寅真会装。
现在就想靠撒娇蒙混过关?
谁告诉他这套有用的,裴寅那些前任?
他伸手攥住裴寅头发,用力往下扯。
裴寅吃痛皱眉,却不敢反抗,由得许斐将他拉到平视的高度。
许斐面无表情:“你不是想做吗。”
裴寅眨了眨眼。
许斐似笑非笑道:“想做可以,只是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
第23章
一门之隔,声音只剩一点遮挡。
脚步声,谈话声,嬉笑声。
一扇门内,含糊的,粘稠的水声,隐晦地从被磨红的嘴角传出。
许斐微微仰头,舒适着半眯双眸。
手里依然是裴寅的头发,随着指节用力下压,他听到了裴寅难受又急促的鼻息。
许斐当然没这么好心,牺牲自己,愉悦裴寅。
只是裴寅够贱,被他这么对待,也爽得不行。
他垂下眼,脚踩着马桶盖的边缘,足尖朝向的位置,是被牛仔裤勒住的地方。
涨起了一大包,却没能得到丝毫缓解。
中途裴寅试图握住他的脚踝,却被他毫不留情踢开。
与此同时,他动作愈发恶劣,抵得更深。
他没有束缚裴寅,只是命令对方将双手背到身后。
他站着,裴寅坐着,从他的角度望去,裴寅的右手死死握住左腕,小臂因用力而贲张着青筋。
犹如强迫野兽自控,意外的性感。
许斐没忘了他的惩罚,他是让裴寅不许射。
不给予刺激,不施加爱抚,裴寅忍起来也没有那么困难。
他抬脚往前一踩,感觉到裴寅瞬间弓起的背脊。
背肌的轮廓清晰浮现眼前,不时微微抽动。
许斐忍不住想起这人结实压在自己身上时,指尖滑过汗湿皮肤所引起的颤栗。
裴寅敏感的要命,他松开了手里的发,顺着裴寅后颈往里探。
衣服没有挡住的后颈,耳廓,瞬间通红了一片。
包括裴寅的双眼,泛起暗红,牢牢盯着许斐。
许斐被这目光打得背脊发麻,还未发作,裴寅的目光便顺着他的脸颊,胸口,小腹,以及他分开的双腿看去。
仿佛以目光进犯,他知道许斐身体的每一次,也知道进入时的感觉。
气息,温度,与内里的轮廓。
裴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许斐被目光激怒,狠狠摩擦着裴寅被他打肿的唇角。
不多时那肿胀的唇便滲出血来,顺着下巴往下淌。
许斐轻笑着说了句好可怜,脸上却丝毫不见同情。
他在裴寅身上四处点火,脚下若有似无地给予触碰,几乎要将裴寅逼到了极致。
他看着裴寅近乎失控的脸,低声道:“我说了,不许动。”
忍耐,克制,听话。
每一道指令都让裴寅身上的温度升得更高。
中途许斐的手机响了,是朋友给他打的电话。
许斐那时已经在裴寅嘴里出来了,看着裴寅喉结微动,一口口咽下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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