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会为盛苍云的心疼心跳加速。
他捧起盛苍云的脸,目光落在对方微红的眼眶,吻走对方要从眼眶滚落的眼泪,说:“不能哭,影响明天拍戏。”
盛苍云不高兴了:“那你把我弄死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生日礼物」
马上就是梁煊的生日了,
盛年早就为大伯挑好了礼物。
生日当天,
梁煊在全家的见证下拆开了盛年的礼物。
里面是……一款纯铜 的木鱼。
已经不能是木鱼了!完全是铜鱼。
梁煊欲言又止,小朋友满眼期待:伯伯,生日快乐。
于是当晚,梁煊表演了五岁时的……
敲木鱼。
因为是铜的,差点被投诉扰民。
第62章
盛苍云这句话带着点赌气,也有邀请。
但和他在一起的男人摩挲着他的脸,很是郑重地回答:“以后不要说死。”
温水能洗去人一天的疲惫,死过两次的人对死已经没了敬畏,却害怕这个字落在爱人身上。
盛苍云偏头咬了一口梁青时的手,没太用力,这种时候不用明示 ,眼神已经表达了一切。
梁青时笑了,“是不是太用力了?”
“疼。”
盛苍云抱住他的脖子,带着梁青时一起沉了下去,也发现了自己比以前更需要温存 。
他低声说:“我也疼的。”
以前盛苍云说「我没你不行」这样的情话。
分开后的他能带着盛年独自在异国生活,发现没有谁没谁不能活。
现在梁青时回来了,五年的分开加速了他对梁青时的瘾。
想被打开,被入侵,证明有些人从未离开过,他们灵魂可以合二为一,更代表生死不离。
梁青时:“还是算了吧,你明天也要很早拍戏。”
他想抱着盛苍云起身,却被对方摁得更紧,盛苍云:“要的。”
他眼眶有点红,“明天你是外景我是内景,我又要见不到你了。”
想到这里盛苍云又蹙起眉头,抱怨了一句:“我提的要求分明……唔……”
梁青时吻住他的唇,“那就一次。”
盛苍云笑了笑,眼里全是狡黠,“你确定你忍得住?”
梁青时嗯了一声,“我怕有些人又要又不要,最后还要怪我。”
池水氤氲,没人再说情话,等盛苍云躺上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忘了他本来是回来背台词的。
不过梁青时记得。
他给盛苍云吹完头发,自己头上盖着毛巾,拿着手机看消息,正想问一句的时候,躺在床上看他的盛苍云问:“真的不用再来一次么?”
梁青时拿了桌上的墨水屏阅读器,他无名指的牙印结痂后泡了水显得很红,年轻男人却毫不在意,看了眼还脸带浮粉的漂亮前辈:“再来一次我明天又被你的粉丝私信轰炸了。”
梁青时还叹了口气,他有在克制,可惜盛苍云就是故意的。
公馆那天也是这种情况,影帝大前辈蓄意引导,等到最后上药的时候又开始各种埋怨。
梁青时确实有责任,现在他斩钉截铁地拒绝,盛苍云笑得意味不名,说:“那我用……”
“不用,”白发还湿漉漉贴在额前的男人摇头:“你可以睡觉了。”
盛苍云没想到对方说一次真的一次,怎么说都不愿意再来,他翻了身,看了眼时间:“这个点小乖都没睡呢。”
梁青时:“不困的话我陪你对对词。”
盛苍云转身看他,壁灯光线卡在舒服的一个点,灯下坐在床沿的男人眉眼的温柔都化不开,盛苍云伸手去摸,梁青时很是无奈,“我认真的,你总戴着耳机也不好。”
盛苍云嗯了一声:“你明天是不是跟夜场?”
梁青时的排班表写得很清楚,他也知道盛苍云的安排:“室内戏要小心一点,现在为了拍摄好看,地板都是拿湿布擦过的,很容易滑倒。”
盛苍云倒是不在意,“这是剧组的工作,我只要确定定点就好了。”
他伸手抓过梁青时的领子,“哥你靠过来一点。”
梁青时:“怎么了?”
他很顺从地倾身,盛苍云却咬了梁青时一口:“你刚才咬我了,我咬回来。”
梁青时问:“很疼吗?”
他又伸手要去检查,盛苍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小乖是喝奶粉长大的。”
他也没有说得很直白,梁青时却身子一僵:“我有很用力么?”
盛苍云:“有,我都要以为我有了。”
他眼尾还泛着红,像是餍足的小猫,嘴唇在光下很是惹眼,浴袍露出的一侧红肿都是一个始作俑者。
梁青时懊恼地低头:“对不起。”
盛苍云搓了一把他的头发,对方头发吹得半干,摸上去触感还不错,他问:“你还有别的事?”
梁青时:“陪小苍对台词不是事?”
盛苍云:“你明天几点走?”
他又顺势摸了摸梁青时的脸,梁青时:“五点。”
盛苍云:“好早。”
梁青时:“你也很早,忘了?”
以前他也不觉得什么,现在重头来过,发现生活才是最重要的,又叹了口气说:“那怎么办呢?”
盛苍云想了想:“我反正要拿的奖都拿完了,以后也做幕后好不好?”
梁青时笑了一声,学盛苍云粉丝的口吻说话:“我们宝云哥的脸不演戏简直暴殄天物。”
盛苍云也看过这种话,微微侧着脸说:“那也得看演什么,现在挑个好角色都很难的。”
梁青时:“不着急,反正这个通告结束,我还要高考。”
想到这个事他就想到梁煊热心的推送,亲哥明显是幸灾乐祸,梁青时抱住了盛苍云,也很不爽:“很多年没考试了。”
盛苍云把人带到了床上,他戴上眼镜看墨水屏上的台词本,说:“你自己放话的,能一样吗?”
他也讨厌考试,“当初考死我了。”
想到从前,现在盛苍云又觉得风水轮流转,“我以前都拍完戏了你还逼着我写数学题,写完还要对台词,我都睡着了。”
梁青时:“不是我抱你去睡觉的吗?”
盛苍云噢了一声:“真是体贴的导演,深夜抱着演员进房间就是见色起意。”
他掐着一口怪腔怪调,目光落在台词上,又顺势念了一句原句:“实在是下流。”
梁青时辩解道:“到底谁下流啊,趁导演午睡偷亲。”
这事过去好多年了,拍摄《银莲花》的时候盛苍云还以为梁青时没发现,发现的是容谣,对方当时一副你疯了吗的眼神。
盛苍云愣了几秒,别过脸说:“你居然装睡。”
梁青时:“你亲得实在用力,走后我还擦了口水。”
他声音含笑,眼神揶揄,分明是取消盛苍云当年的莽撞,盛苍云把手上的墨水屏砸向对方,却被人搂进怀里,梁青时说:“好了,背词了。”
/
接下来的几天盛苍云和梁青时都就算在一个剧组每天也只能酒店碰面。
他对安排也没什么异议,只是休息的时候都会给盛苍云打电话。
团队的人都觉得诧异,怎么一个剧组都像是异地恋。
盛苍云人在片场,上班上出了上坟的感觉,一起拍戏的男主角虽然不是新人,但年纪很小,加上盛苍云和对方母亲认识,两个人也会聊几句。
大概是盛苍云很少有幕后传闻,退隐五年又显得很神秘,就算拍摄休息期间,也有人要可以路过看看他。
穿着戏服的男人倒在躺椅,偶尔和主演说话,大部分的时间都拿着手机。
混了几天终于跟盛苍云助理混了个眼熟的工作人员问了一句:“不是说盛老师眼睛不好吗,怎么还老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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