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什么犬种?”孟清被他闻得痒,忍不住问。
叶疏桐将他抵在紧闭的门上,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舌尖跟着舔上去。
“孟医生喜欢什么样的,我就是什么样的呗。”
气音顺着敞开的领口慢慢往下探去。
孟清眉心一跳,按住他的手。
“外面有人。”他压低嗓音,警告叶疏桐。
叶疏桐不乐意地说:“咱们在这儿要呆三天呢,难道只许看?”
孟清掰开他的手,不自在地扭开头:“是的。”
只能看,不能碰。
叶疏桐掰正他的头,迫使孟清与自己对视,鼻尖相碰。
“我觉得,阿姨应该已经知道了,”叶疏桐一边亲他,一边分析,“她都没让我去睡客房。”
孟清被他亲得头晕,按着门把手才支起身体。
唇舌搅动的水渍声在房间内无比暧昧。
叶疏桐总喜欢亲他,有时蜻蜓点水,清纯得很。有时就像现在这样,不断肆意地试图占有。
突然,敲门声在孟清背后响起。
“孟清,你洗完澡了吗?”陈霁的声音传来。
孟清被叶疏桐扣住手腕,大口喘息。
叶疏桐盯着他,露出狡黠的笑容,用口型说:“说话啊。”
孟清稍微平顺了几秒呼吸,才回答:“我马上出来。”
他的声音微颤,因为叶疏桐在舔他的喉结。
他抓住叶疏桐的头发,好不容易才挣脱,然后把一旁搭着的干净浴巾丢给他,按下门把手。
“你记得给我要个名份啊。”叶疏桐眨了眨眼,扮个无辜模样。
孟清说:“那要看你表现。”
说完,他开门往外走,尽量无视身后炙热的视线。
客厅里,陈霁似乎已经等了他挺久。
王群坐在她旁边,看看手机,再看看孟清,一度准备起身,被陈霁拽住:“你坐下。”
王群和孟清同时坐了下来。
孟清见她一脸严肃的沉默,先开口:“妈,我年前去宁州,那边也没什么事。我和他们说过了,以后我也不会再去。”
陈霁说:“大过年的,提那晦气的一家子做撒额。”
王群挤出笑容附和:“就是就是。”
孟清微微抬眼,有些意外。
陈霁问:“今天晚饭前,你和小叶干什么去了?”
孟清想,他应该是在车里睡着了。
还没开口,只听王群说:“是这样的,那个,我和你妈都觉得,你和小叶是在谈恋爱吧?”
孟清一愣,只见两双视线同时直勾勾地望向自己。
他低声说:“……是。我和他现在,是在恋爱。”
再抬眼时,陈霁竟然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神色,反而是松口气一样。
陈霁说:“那就好,我说你跟小叶去北城呢。”
孟清说:“妈,那个时候还没……”
“小叶他家里人也知道了?”陈霁问。
孟清说:“嗯。”
陈霁恍然大悟:“我就说除夕那天他妈妈忽然给我打电话给我拜年。”
孟清一怔,确实是没想到。
陈霁扭头看了眼走廊,确认没人在听,然后问孟清:“小叶妈妈给了你多少红包?”
孟清:“……啊?”
陈霁让王群拿个红包装钱,然后跟孟清说:“咱也不能让别人压一头。还有,以后结婚之前,我们也给你攒了个首付,起码有个自己的地方。”
王群说:“就是就是。”
孟清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才开始谈恋爱,怎么一见家长都开始提结婚。
虽然有点快……但是被家人完全接纳的感觉,非常好。
孟清去厨房烧水,刚一出来就看见叶疏桐已经工整地坐在沙发上,喜气洋洋地捧着陈霁发的大红包。
“谢谢阿姨和叔叔,”叶疏桐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放心吧,我肯定会照顾好孟清的。”
陈霁觉得这话听起来别扭,说:“你们俩男孩子,相互照顾,平时别吵架啊。”
叶疏桐弯着眼睛:“我绝对舍不得和他吵架。阿姨和叔叔都这么恩爱,我们以后肯定也这么好。”
这话说得贴心窝子,陈霁忍不住满意地笑。
王群说:“你们也不急,结婚的事慢慢来,毕竟都有事业要忙。”
叶疏桐答道:“主要我和他都不小了,要是可以的话,我希望明天就领证。”
“叶疏桐,”孟清经过沙发后面,友善地提醒,“你差不多行了,别太夸张。”
叶疏桐可怜巴巴地眨眼:“我说的是真话啊。”
孟清一个眼神,叶疏桐立刻刹住。
目睹了这一幕的陈霁忍不住说:“你怎么对人家小叶这么凶哟?”
王群默默把茶杯推到她面前,低声说:“一家人,都这样。”
“你什么意思?”陈霁抬高了音量。
回屋之后,叶疏桐抱着孟清不肯撒手。
“我是真的想结婚,”叶疏桐贴着他的耳后嘀咕道,生怕孟清不相信,“我先求婚,你再答应,咱们就去办婚礼……还是先领证呢?”
孟清建议道:“要不然,我来求婚?”
叶疏桐说:“这么重要的人生经历那当然是——”
孟清截住他的话:“是啊,很重要。所以一人求一次婚,不对吗?”
“对对对,”叶疏桐神情苦恼,“可是我妈给我家一人都留了一个传家宝,用来结婚的,我得用上啊。”
孟清问:“什么传家宝?”
叶疏桐从身后抱着他,收紧的手臂一顿:“就是一枚宝石……不过,我好像忘记放在哪儿了。她给的太早了,那时候我才十几岁,根本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就见过一次。别担心,等我回家再找找,保准给你一个惊喜。”
孟清转过身,忽然问:“什么样的宝石?”
叶疏桐想了想,说:“叶渺渺女士声称是祖母绿,挺大的。”
……别的就不知道了。
孟清沉默了几秒,说:“你等会儿。”
他走到书柜前,打开玻璃门,拿出了一枚长方形的木盒子。
是一套做工精细的木质书签,雕刻成了不同的植物模样。唯一共通之处在于,书签的中央都镶嵌着一块祖母绿的宝石。
孟清摆在他眼前,问:“你都不记得了?”
叶疏桐产生了一丝微妙的怀疑:“呃。”
孟清说:“这是我十七岁那年,你送我的生日礼物。”
叶疏桐过去送过他太多东西,有意义的无意义的,贵重的或实用的,他都好好保存着。
但叶疏桐自己都不记得了。
现在孟清提醒,叶疏桐才隐约有了一丝印象。
他那时候就觉得这块宝石挺漂亮,适合送给孟清。刚好孟清要过生日了,于是他从叶渺渺那儿拿到的第二天就丢给了一个设计师,拿去切成了好几块做成书签。
孟清听他风轻云淡地描述了一番,说:“幸好我不识货。”
不然这么大一块成色近乎完美的宝石……就这么随便切了。
实在令人发指。
而且孟清当学生的时候对这些根本毫无了解,也想不到是能有多贵重——再贵也就是书签,回礼时攒钱买支钢笔就算报答。
此时,叶疏桐惊讶又激动地道:“这么久之前的生日礼物你还留着?”
孟清说:“因为是你送的。”
也幸好是叶疏桐。要换一个人送的,放到哪里都不知道了。
这样的回答显然让叶疏桐更兴奋了。
“你送我的礼物我也都好好留着,”叶疏桐忍不住去亲孟清,“你对我最重要。”
窗外的路灯从布帘的缝隙泻下,照亮了闪烁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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