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见疏脸瞬间红了:震惊!
宗政稷:好小一只。
时见疏:“怎么可以公主抱?”
宗政稷:“那,小孩抱?”
时见疏想:哪个看起来没那么奇怪?
宗政稷看他没开声,直接换个抱法。
时见疏没心理准备,被换个方向手慌乱挥几下,抱住这人的脖颈,看不见的不安感让他腿碰到物体时,直接缠上去。
“呵!”
低沉的轻笑声让时见疏耳根都红了。
“你在笑我。”
“没有。”
语气非常愉悦。
时见疏恨恨用力把人抱住,与公主抱相对,这样的姿势更亲密,而且,他的心跳好像有点快。
虽被允许下一楼,但是在交代完水稻的事,药力发作,他又睡过去了。
第三天清醒,时见疏就感觉到哪里不一样了,心不由有点慌,伸手胡乱摸摸,摸到一只小小的身体,黍离离。
期待的心情瞬间失落,抱着黍离离的手微微收紧。
“哥,你醒了?”黑暗中响起容宿的声音,几道脚步声响起,感觉人来到床边,“哥,那个叫叶的说你今天可以拆纱布了。”
“你今天不用上学吗?”时见疏把黍离离放到肚子上,撑着身体坐起来。
“今天周六呢!感觉学校气氛有点不好。”容宿语气有点失落,这股气氛是从校长和老师他们身上传出来的,非常奇怪。
“是不是不习惯?”时见疏问道。
“不是,怎么说呢!我们中午不是在学校吃吗?感觉饭量和菜量都少了很多。”容宿觉得打饭阿姨的神态都不太对了,虽然打饭阿姨是一个机器人。
“吃不饱?早上让包婶弄多点包子,你带点过去吃。”时见疏记得学校是农业部拨粮的,学生在那里吃虽也要星币,但是价格会比外面便宜。
之前就有新闻出来,说秋季外星进来的那批粮会在开学的时候发放,特别是学校会是重要照顾对象,想来是粮还没到。
“小公子醒了?”叶站在门边,看到两个少年望过来,一个还包着纱布,笑道,“起来吃个早饭,然后拆纱布了。”
“先拆了再吃吧!”时见疏原是想应好的,可是想到自己“瞎”着眼,什么也看不到还要洗漱、吃饭肯定会跌跌撞撞,之前有人帮,现在得自己来了。
叶有点错愕,不过很快想明白了,点点头,想起这人看不见,又应了一声。
时见疏拆纱布大家都来了,在他看来挺小一件事,突然弄得严郑重其事。
拆纱布并不复杂,小心绕开就行,主要还是看伤口恢复情况。
当时时见疏做了一个小手术的,缝了几针,三天过后,意外地看不出来,只有点红红的痕迹。
时见疏三天没见过光,客厅里特地调暗光线,他睁眼时并没太难受,缓一会儿就适应了。
“看得见?”叶手在他面前挥挥
“看得见。”时见疏应道。
“头痛吗?”
“不痛。”
“伤口呢?”
“有一点点,一阵阵的。”
叶问,时见疏答,好一会儿才把客厅的窗户打开,再次测试眼睛,发现没问题大家松口气。伤口离眼睛神经太近,大家最担心的就是眼睛问题了。
“伤口恢复的非常好,后面只要等骨头长合就没事了。”叶松口气,昨晚阁下感觉到自己维持人形的精神力快耗尽了,特地交代了不少事。重点提的就是拆线后的事,让他务必要小心谨慎,特别是后面的伤口看护,脑袋检查,一定要谨之又谨,绝对不能出问题。
要知道小公子这几天不是单单睡觉而已,冲击让他脑子受到震荡,第一天少有的几次清醒都伴随着呕吐,当时阁下的眼神都快要杀人了。
幸好第二天开始好转,现在是第四天了,眼前的少年脸色虽还苍白,却是好了不少。
“不过这两天你还得住在这里,我要给你做脑子检查。”叶在平板上记着东西。顾洛已经回一区了,留他在这里照顾小公子,这是元帅看好他,必须要把这事做好了。
“好。”时见疏倒也没拒绝。
拆完线后,时见疏刚吃完早餐就被拉去做了一个检查,这时他才发现,一楼几间房子全是医疗仪器,其中一间还被改成无菌室,里面各种东西齐全,短短三天,这里都成一个小型医院了。
时见疏检查完后就想去菜地了,被吾皇拉住,“戴顶帽子。”
时见疏奇怪看着他,从醒来,他发现吾皇对自己的态度怪怪的,有点恭敬,有点小心翼翼。
百少菽见他没动,也劝道:“哥,戴吧!风大,别吹到伤口了。”
伤到脑袋非同小可,必须要保护好了。
时见疏哭笑不得,他伤口都包着纱布,根本吹不到,不过看到几人关心的样子,还是戴上了。
跟着时见疏一起去菜地的除容宿外,还有百少菽和魏航、吾皇,前两个能理解,吾皇就有点不理解了,“你种子数据怎么样?”
吾皇:“我发现轩老爷子的种子跟你晒过的种子数据不太相同,有些元素数据更高,后面等你催完芽后,我再取一些。”
他听从小嫂、时见疏的建议,准备把每个阶段的种子情况都记录了。
“好。”
“对了,李大叔的新种问题我也在处理,已经让人重新寄新种过来,到时检测后,我跟你说。”
李大叔的新种都种了,吾皇没原始数据,没法做数据分析和对比。
“辛苦了。”时见疏拍拍吾皇的肩膀,这个青年还是很可靠的,“我要开直播间了,你介……”
时见疏正想问吾皇介不介意,看着手腕上的终端愣住了。
不一样。
他之前的终端一看就是很劣质,甚至有点塑料,现在这个终端非常好看。银色的光芒在表带和表盘上流转,带着一股冷冽的气质。
明明很温和的人,用的东西却似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
时见疏几乎一瞬间就确认是谁的东西了。
吾皇看他呆呆望着表盘,以为他会问,却没想到竟然没问,这个少年,真的很特别。
“我原来那个呢?”时见疏问道,并打开终端。
“你受伤的时候,被魏航捏碎了。”容宿也是事后才知道这件事,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要捏碎。
时见疏点点头,并没追问下去。终端的东西都保存在主脑中,并不怕遗失,点击进去,果然发现之前做的种子记录,还有农场初始计划表之类的都在。
“吾皇,我要开直播,你要避开镜头吗?”
“要不你给我换个脸?”
“怎么换?”
时见疏还没用过这个功能。
“就是把我脸数据录入你终端里,然后改变一下,以后你直播,终端捕抓到我这张脸,就会自然变成另一张假脸。”吾皇越来越发现,少年对很多常识似乎都不懂,难道是哪个深山老林里跑出来的?
时见疏懂了,但还是不会操作,让吾皇自己弄,弄着弄着,吾皇看着他手腕的终端发呆,时见疏默默捂住,收回手。
——我的。
吾皇看到他表情这样说。
时见疏把吾皇的脸改好后,又在他的指导下从表盘放出一粒如黑豆大小的东西,然后它长出翅膀,飞上半空,投出全息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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