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丁筠就是觉得这个画面很色情。
比那些小说里面直白又刺激的描写都要色情:辛扉明明衣冠整齐地坐在那里,就勾得他眼睛发直,喉咙发干,浑身发热,鸡鸡发硬……
丁筠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怎么能随意许诺要给辛扉搓背呢?
可他既然这么许诺过,哪有轻易抵赖的道理?
直到他硬着头皮扒开辛扉的浴袍,然后猛然领悟,自己竟然是个禽兽:才刚看到辛扉的雪白的后背,他就硬了,硬得又快又彻底!
但活儿是他自己揽下的,浴袍是他扒的,搓澡手套是他戴的,辛扉是被他扳过身去的。
…………
丁筠有点想哭,自己作的孽,硬着也得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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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从来没经历过搓澡的辛扉,倒是从中尝到些甜头。
只是有一件事让他有点挂心,他微微侧目,问丁筠:“你以前给很多人搓过背吗?
丁筠想了一阵,才说:“嗯,很多。”
“你以前,是不是很受欢迎?”辛扉心里一阵忐忑。
丁筠又想了很久,回答说:“还行,主要是我手上有巧劲儿……往年夏天收瓜的时候,得把瓜藤从瓜屁股上拔下来,我拔得最好了,基本上不会留残藤。”
他总结说:“咳,反正、反正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辛扉察觉到丁筠有点心不在焉,老是可着一个区域搓,于是自己挪了挪身,又将浴袍向下拉了一些,方便丁筠搓到他的腰。
丁筠手上的力道又轻了些,还老是咳嗽。
“其实,我是想问你,”辛扉咬咬嘴唇,终于继续,“你之前在魏家村,有没有过给喜欢的人搓过背?”
辛扉大丁筠六岁,担得起他一声“辛哥”,现在又跟他结了婚,成为了家人——这样的问题,还是可以了解一下的吧?
丁筠又是一阵沉默,沉默得辛扉心里直发慌。
什么意思,怎么不说话了,他不是一直很会说漂亮话的吗?
还是被他说中了,他和丁董真的棒打鸳鸯,拆散了丁筠和他的小相好?
辛扉有点泄气,揉了揉头顶的湿发,说:“算了,你不想说别说了,这么珍贵的人,值得你好好藏在心里。”
他还想告诉丁筠,好好忍耐,早日成材,等你坐稳了丁盛的董事长的位置,可以提出离婚,然后迎娶真爱。
他也是拿钱办事的,绝对不会纠缠。
“要不今天就先搓到这里吧,”辛扉转过身,下逐客令,“我放松了不少,谢谢你。”
没想到丁筠又重新把他的身体扳了回去,他的视线又重新定格在浴室的瓷砖上。
“辛哥!”丁筠说,“没有什么相好,我连别人的手都没牵过。”
丁筠支支吾吾:“我还是个……雏儿,火气又旺,不好意思……”
辛扉一头雾水,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到底是想表达什么?
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可丁筠板着他的肩膀,根本不让他回身。
“辛哥,”丁筠的声音有些颤抖,“那啥……我先走,你数十个数儿再出来行不?”
辛扉不喜欢这样的故弄玄虚,非得扭过身关切他,“你到底怎么了?”
“硬、硬了……”
辛扉使劲儿扭着脖子,也只能看到丁筠通红的耳廓和通红的半边脸颊……丁筠说:“辛哥,你把衣服往上拽拽,再看下去我都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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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丁,你看书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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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12
辛扉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丁筠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又是那么真切地敲进他的耳朵里。
我、硬、了!
硬硬的丁筠溜得飞快,停在他耳根上的红云没追上,所以轻飘飘地,降落在了辛扉的脸上。
想到刚认识丁筠的时候,对方还是个愣头青,拧着眉头,将每根水笔的末端都咬出明显的痕迹,对他讲:“辛哥,俺学不会,俺还是回去种地吧。”
只一晃眼,丁筠就戒掉了咬笔头的毛病,像是雏鸟懈掉胎生的稚羽,换了一层斑斓的丰满层叠的羽毛。
丁筠长大了。
也是,不长大怎么跟他结婚,怎么肩负起丁董留下的公司……可是,这也长得太大了……
辛扉第一次意识到,丁筠是有欲望的。
他毫无防备地饲养了一只小鸟,等它羽毛落成,舒展翅膀时,他才发现那是一只苍鹰。
这感觉让他茫然、害羞,同时又觉得有些有趣:傻小子,给人搓个背都能硬。
等丁筠真的遇上喜欢的人的时候,鸡鸡不得翘到天上去?
辛扉遐想了一秒,随即觉得不妥,调了稍凉的水又冲洗了一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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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辛扉驾车载着丁筠去上班。
这是辛扉自己的要求,上班的时候他们是同事关系,辛扉的职位低于丁筠,理所应当由他开车。
丁筠拒绝过几次,后来因为那是他“辛哥”坚持,还是妥协了。
换作往常,丁筠总喜欢坐在副驾驶上跟他分享从公司里听来的八卦。
他的好人缘延续进了公司,午餐的时候喜欢和秘书助理一起去吃职工食堂,一来二去,就获得了不少新鲜资讯。
丁筠贴心地将它们分成上下集,在下班和次日上班的路上,分主题说给辛扉听。
只是今天早上,丁筠出奇地安静,对昨晚的事情耿耿于怀。
辛扉将车开进公司的地下停车场,泊到总经理专属的车位里,跟丁筠说:“专心工作吧,昨晚的事我都忘了,你也别想太多。”
丁筠攥着安全带的带子,纯情得像是误入歧途的高中生,“辛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你有什么错啊?”辛扉轻轻笑,“都是男人,我理解的。”
“等等……”丁筠反应过来,“辛哥,你的意思是,你也有过?”
“当然啦,成年男人谁都会有点欲望。”辛扉故作坦荡地说。
只不过辛扉的那点欲望早就被繁重的工作给磨没了,每天结束工作, 唯一的念头就是洗澡躺平。
碰上他爸住院,他连躺平的机会都没有,上学时看到班里个子高高的英俊男生时的那种悸动,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听到他这么说,丁筠倒是松了一口气,“你理解就好,辛哥,我怕你多想。”
辛扉揉揉他的头发,“臭小子,心思还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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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一场行政部门主持的会议,丁筠和辛扉都得出席。
期间,丁筠问了几个颇有难度的问题,让负责汇报的小经理们稍微捏了把汗,后面的人再上来做汇报的时候,能明显感觉措辞更加严谨了。
这很了不起,辛扉不由地瞄向斜侧方,看幻灯片的光芒之下,丁筠的轮廓清晰的侧脸。
今早醒来的时候,辛扉的内裤上沾了精液,因为他昨晚做了一场奇怪的梦。
梦里面,辛扉回到了主卧配套的那间浴室里,丁筠站在他身后,用宽大的手掌抚摸他,从他的颈后向下延伸,划过他后背中央明显的凹陷,抵达他的臀尖。
丁筠的大拇指抵在他的穴口上,用力向下按,施加的力度很巧妙,大概能轻易挤出水蜜桃鲜嫩的汁水,让甜腻的液体顺着毛绒绒的外皮滑落。
丁筠的拇指就那么一下,一下地顶入,辛扉咬着嘴唇,射了精。
辛扉想,这个梦如果能再梦一次的话,丁筠一定会有一张更加深刻的脸庞,眉头轻轻蹙着,嘴唇微张,呼出的呵气拍在他的鼻梁上面,融化他的眼皮,轻易让他流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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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扉,辛扉!”丁筠在叫他的全名。
不是客套的“辛哥”,或者暧昧的“老婆”,而是辛扉。
他看到丁筠的嘴巴张了张,声音才慢半拍地被他的耳朵捕捉:“辛扉,你要参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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