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羽辰收到秋水的信号之后,看着桌面上,那些价格其实都很便宜的烟酒,勉为其难地点头,“嗯。”
“那也不用这么多啊,你们年轻人,赚钱不容易。”五叔公看着桌面上五瓶女儿红,和五条香烟,以及一些糖果红糖之类的。东西都快摆满一桌了。
“没关系的五叔公,他有钱。”秋水站在五叔公的旁边,笑嘻嘻地说道。
“你这孩子。”五叔公直接抬手,打了一下秋水的手背,“没礼貌,就算小楼再有钱,你们一天没结婚,就不能这样乱花人家的钱。”
“没关系,我的钱,也是他的钱。”楼羽辰其实想说,秋水比他更有钱。
五叔公听了楼羽辰这话,对楼羽辰露出了满意的目光。
这小伙子不错。
虽然他刚才一直在怪责秋水,但是也在暗中观察楼羽辰。
楼羽辰的目光,全程都在秋水的身上。眼里算是秋水。
看得出来,是很在意秋水的。
五叔公满意地点了点头,对楼羽辰道:“小楼啊,喝水,跑那么远的路,肯定都渴了。我不太喜欢喝茶。所以家里也没有茶叶,真是太失礼了。”
“没关系,我们也喜欢喝开水。”楼羽辰微微扬起了嘴角,眼睛也是带着笑意的。
自从和秋水在一起后,他的笑容似乎就多了起来。
“对对,我们喜欢喝开水。”
“我也不喜欢那茶味,喝开水好。”
保镖们也纷纷附和道。
因为这次回老家农村,所以秋水带的保镖都是男的,并且还都是华国人。
如果带了女保镖的保镖,很容易招来村子人的非议。
“你们这么远来,肯定都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饭去。”
说着五叔公就要起来。
秋水连忙一把按住五叔公。
“不用了,五叔公,我们中午已经吃了东西。不饿。”
秋水等人已经在飞机上吃了午餐了。
因为坐的都是头等舱,所以吃的午餐很丰富。味道还不错。
紧接着,五叔公就开始拉着楼羽辰聊天了。
各种地打探楼羽辰的情况。
秋水见五叔公精神不错的样子,心里也放心了下来。
看来五叔公身体确实没什么问题了。
见五叔公和楼羽辰聊得差不多了,秋水道:“五叔公,今天家里怎么就你一个?大庆叔和栓子呢?”
大庆叔,是五叔公的儿子,栓子则是五叔公的孙子。
说来,五叔公的家里,其实也是惨。
五叔公天生腿脚就有些残疾。后来好不容易娶了媳妇,生下了大庆叔。
结果,大庆叔也是个天生残疾。
腿脚和五叔公一样。
后来,大庆叔十几岁的时候,五叔婆就因病去世了。
大庆叔结婚后,生下了栓子。
幸运的是,栓子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因为当时家里贫穷,大庆叔的媳妇就抛下丈夫和孩子跑了。
从那以后,大庆叔就和五叔公两人,一起养大了栓子。
后来秋水的父亲成为了孤儿后,是五叔公一家,接济了秋水的父亲。
所以就算两家没有血缘关系,也是亲人中的亲人了。
秋水家里出事后,也是五叔公一家帮了秋水。
“你大庆叔和栓子,今天拉着大黄生下的小狗,出去卖了。”
五叔公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道:“这个时间,差不多也应该回来了。”
“大黄又生小狗了?生了几只?”秋水伸手,揉了揉蹲在他脚边的大黄。
五叔公道:“生了七只。刚好满月,我就让你大庆叔和栓子一起抓出去镇面上卖。顺便买些东西回来。”
就在这时,大门外突然急匆匆地冲进来一名中年妇女。
那中年妇女一边喘着大气,一边对五叔公道:“五叔,不好了,大庆和栓子骑着摩托车,回到祠堂门口的时候,不小心蹭上了村长家儿子的车子。现在村长的儿子,拉着大庆和栓子,要他们赔钱呢。”
“什么?”
五叔公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看看去。”
说着,五叔公就着急地往外走。
秋水和楼羽辰对视了一眼,也连忙跟了上去。
秋水所在的村子,名叫秋家村。
村子里的人,基本都是姓秋的。
村子的祠堂,距离五叔公的家里很近,走路其实就两三分钟的路程。
只见一辆白色的小轿车,斜着停在了祠堂门口的前方。车子的右边的后排的门上有两两道灰色的划痕。
在车子的旁边是一辆倒下的摩托车。
摩托车的后方,还扎着一只用竹子编制而成的笼子。
一名中年男人和一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站在摩托车前。两人的头上都带着头盔。
一名穿着西装,竖着大背头,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年轻人,现在两人对面。
周围围观着许多人。
“大庆叔,我也不为难你们,毕竟也是乡里乡亲的。虽然我这车子有保险,但是我不可能为了你们的错买单。而且我的车子才刚买了不到一个星期。你们这么一蹭,我这车子就要去厂里走一趟。这折旧费肯定是要算你们的。折旧费和修车费加起来,算你们两万好了。”
“两万?”秋大庆脸上露出了慌乱的神情,“怎么会这么多?”
秋栓子直接气愤道:“秋明轩,我们的车子是正常行驶,是你要超我们的车,打了喇叭,吓到了我,我才不小心蹭到了你的车。”
“你说是我打喇叭超车?”秋明轩冷笑道:“你别以为我车子没装行车记录仪,这路没监控,就可以乱说。明明是你们超我车,才蹭到我的。”
“你胡说。”秋栓子气愤不已,“你怎么可以颠倒黑白。”
“明轩,你……你怎么可以胡说八道?”秋大庆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秋明轩。
明明是秋明轩超他们车子的时候,打了喇叭,才吓到了他的儿子。他们的车子,才会不小心和秋明轩的车子发生了剐蹭。
现在秋明轩居然反过来,说是他们超车,剐蹭了他的车子?
这不是在颠倒黑白吗?
“我胡说八道?你们才胡说八道吧。”
秋明轩指着自己车子道:“我这车子,买了不到一个星期,我是脑子有毛病,故意打喇叭吓你们,让你们来蹭我车子吗?我图什么啊?在场的各位,你们来评评理了。”
一名大妈站了出来,对两父子道:“是啊,大庆,你们这也要实事求是啊。大家都是乡里乡亲,你们蹭了人家明轩的车子,该赔多少就赔多少。怎么能够逃避责任,反过来冤枉人家明轩呢?”
另外一位大叔也站了出来,“大庆啊,我们做人要诚实。你蹭了人家明轩的车子,就要承认。”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这大庆腿瘸就算了,怎么这心也瘸了?”
“明轩也是倒霉,好不容易买了辆新车回来,结果没到家门口。就被人蹭了。”
“这新车变成这样,换我都要心疼了。五十几万车子,要修起来肯定不便宜。”
“最重要的是,大庆和栓子还不承认。我看他们就是看准了明轩车上没行车记录仪,这里又没监控。所以才想要耍赖。”
“太过分了,大庆,栓子,你们赶紧给明轩道歉。”
“就是,明轩一个名牌大学的毕业生,还能冤枉你们不成。”
“赶紧道歉赔钱吧,明轩遇上你们也是倒霉。”
围观的人纷纷都站在了秋明轩那边。对秋大庆和秋栓子不断指责起来。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
秋大庆急得直跺脚,“真的是他要超我们的车,我们才不小心蹭上的。”
“我爸说的对,这事就是秋明轩的责任。我们才是受害者。我和我爸都受伤了。”
秋栓子听了他们的指责,也是急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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