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明没辙,思前想后把电话打到了陶瑞泽那边去。
第二天程锦明走后不久门铃响了,陈木默默坐在沙发上没动,他抬头去看彭显,彭显离他很远,站在窗户边整理花盆,像没听到一样。
门铃一直在响,陈木只好起身,去玄关开门。
“好久没见了,陈先生。”
门口站着两个人,带着甜甜笑容向陈木打招呼的是个Omega,他身旁的人则是个Alpha。
陈木愣了一下。
他认识这两个人,去年跟着程锦明去酒店的时候见过,当时这个Alpha还嘲讽过自己,程锦明为此还把他揍了一顿。
陈木窘迫地低了低头,“他,不在,刚走。”
“来的路上碰见了,我们不是来找锦明的,是来找你的。”左瑜胳膊肘捅了陶瑞泽一下,陶瑞泽咳嗽了一声,别别扭扭地对陈木说,“去年聚会时候的事,对不起了,那天我结婚,喝大了,嘴上乱讲的。”
陈木站着没说话。
左瑜又轻轻推了下陶瑞泽,“行了,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快去公司吧。”
“哦,那你小心着点,我晚上来接你。”
陶瑞泽嘱咐了几遍才走,左瑜无奈地叹气笑道,“他总是这样很烦,是吧?我可以进来坐吗,陈先生。”
陈木不明白这个人来干什么,但是他不能不让他进来。
Omega怀孕了,肚子夸张地凸出来,看这个样子应该得有七八个月了。
陈木犹豫了一下,两只手搀扶着Omega的胳膊慢慢走进来。
“谢谢。”左瑜坐到沙发里,陈木在他背后添了块软枕,“这么久才来给你道歉,因为之前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我们得知锦明带你回北京了,想着一定要来看看你。”
陈木又去给他接了杯温水,递到手里才在他旁边的沙发坐下,“没事。”
“还没正式介绍吧,我叫左瑜,你叫我小瑜就好。刚刚走的那位是我的丈夫,他叫陶瑞泽,我们都是锦明的好朋友。”左瑜笑道,“我也不喊你陈先生了,怪见外的,叫你陈哥好不好?”
陈木点点头,下意识瞄了眼左瑜的肚子。
Omega实在太瘦,只有肚子很大,穿着宽松的牛仔背带裤。
“已经八个月了。”左瑜注意到陈木的视线,垂眸摸了摸肚子。
记忆中印象最深刻的画面是这个Omega哭红着眼睛求自己劝程锦明别再打他的丈夫,那时候哭得梨花带雨,陈木还记得当时对他的形容,是像胭脂粉铺在白玉上。今天他满脸幸福地笑着也是那么好看。
陈木开了口,问他,“你都八个月了,应该小心些,不用为了道歉还特意来找我的,那些事,我都不记得了。”
此时程锦明如果在,他一定会嫉妒左瑜,因为这是这段时间以来,陈木话说得最多的一回。
但他应该也会庆幸自己找了左瑜来。
“没事呀,怕你无聊我来陪陪你,我一个人在孕期也很无聊,想找人说说话。”左瑜朝陈木那边挪动身子,“陈哥,我喜欢你这个人,想和你交朋友。”
陈木沉默了一下,“你看着,也像个好人。”起码在程锦明身边的这些人里,他是最没有瞧不起他的。
这种奇怪的夸赞方式让左瑜怔了一下,然后扑哧一声笑了。
他像想起了什么,“你见过伯父了吗?”
陈木露出疑惑的表情。
“啊,就是锦明的父亲,还没有见面吗?”看到陈木摇头,左瑜咦了一声,“之前锦明带着你去了别的地方,听他讲这次回来也是得到程伯父许可的,伯父已经接纳了你,想必不久你们就会见面吧,陈哥,是不是很开心?”
左瑜高兴地拉过陈木的手,陈木却在听到他的话以后倏地把手抽出来,表情有些奇怪,低头搓着手指。
左瑜并不知道他和程锦明之间的内情,瑞泽他们也没有详细地跟他讲,他还以为两人之前分手是出了点矛盾,不然程锦明也不会冒着得罪付家的后果悔婚去找陈木。
陶瑞泽把他保护得实在是好,没让天真的Omega知晓,程锦明和陈木两个人之间存在着的是强奸、包养、欺骗、囚禁在内,无数道难以用言语去抚慰和弥补的沟壑。
但他及时察觉到陈木的不对劲儿,转移话题说,“有吃的吗,陈哥,他最近好能吃哦,我有点烦。”
左瑜揉了揉肚子。
“要,要吃什么?”
“蛋糕有吗,孕期里格外想吃蛋糕,之前我可从来不碰那些甜食的,你说是不是很有趣。”左瑜笑道,“可以尝尝陈哥做的蛋糕吗,听锦明夸了好几回你手艺好了。”
陈木有些无措,“我,我不会做蛋糕。”
“啊……那随便吃些什么就好了。”
陈木应了一声,忙走到厨房,然而冰箱是空的,什么也没有,他窘迫地站在那儿,朝彭显的方向望了一眼。
“稍等一下,我出去买些回来。”彭显已经在往门口走。
“真是不好意思,净给你们添麻烦了。”左瑜歉意地吐了吐舌。
陈木走回去,嘴角竟然也破天荒地弯了下,“将来一定会是个甜甜的女娃娃。”
“是嘛,那就要借你吉言了,我和瑞泽都想要个女儿。”左瑜说,“陈哥,最近我都可以来找你玩吗,和你在一起真是太自在了,你不知道我自己在家的话,保姆阿姨总是很啰嗦……”
陈木安静地坐在那里听着左瑜吐槽。
傍晚的时候陶瑞泽过来把左瑜接走,程锦明也在今天格外早地就下了班。
他想着要来看看有什么成效,一天都没什么工作的心情,结果到了家,陈木还是那副不理不睬的样子,程锦明开车往家赶时的那股期待劲儿一下子被陈木的木讷打散了。
不过,在吃完晚饭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时,程锦明却因为看到坐在床边的陈木而惊了一下。
之前陈木都是先洗漱好,然后在他上床之前背对着他躺下装睡,自从回来北京,这还是第一次没有这样。
程锦明头发都忘记擦了,朝陈木走过去,半蹲在他面前说,“小木哥,你这是在等我吗??”
“我想要,一些书。”陈木看着他说。
程锦明眨了眨眼,“书,什么书?”
“能教人……做蛋糕的。”
“你是说甜点教程吗,可以……可以的。我明天就让彭显买过来,各种各样的都给你买来。”
陈木点了下头,又不说话,背对着他躺下。
程锦明觉得自己有些不可理喻。
就因为陈木主动同他说的这几句话,甚至只是问他要一些书这种话,就能让他高兴得兴奋起来。
他把陈木掰过来压在身子底下,满脸绯红,小木哥小木哥这样呢喃着,像发情地大型犬舔着陈木嘴角,手指头勾着棉质睡裤边褪了下去。
陈木依旧不配合他,但是他觉得没关系了,隔着睡衣揉他的奶子,两只手掌各捧着一边向中间挤,鼓涨起来的奶子肉把睡衣夹住一条沟出来。
程锦明压住人,低头去嘬奶,隔着棉质睡衣咬住乳头,轻轻磨着,津液把乳头一圈的布料润湿,过分敏感的小肉球战栗着变硬变挺。
程锦明用腰把陈木的屁股拱起来,陈木两条腿荡在程锦明腰两侧,Alpha粗热的阴茎正搓着他的臀缝。
陈木垂垂眼睛,就看到程锦明匐在自己胸上舔弄自己的乳头,男人的眼睫毛细密,像两把扇形的小刷子长长地遮着,下一秒忽然抬眼深深望向自己,一双过分漂亮的眼睛,眼底的欲望洪流毫无掩饰,一面色情贪婪地紧紧盯着陈木,一面探出舌尖戳弄了下他的乳房,犬齿含住肥肥乳肉,向上拉了下。
陈木呼吸一窒,开始剧烈地挣扎。
程锦明却伸手勾住他的手指压在头顶,眯起眼,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挤进指缝,逃也逃不开地——
压住,扣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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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懂一些腰瘦、胸大、屁股肥的壮受…程锦明真是好福气(擦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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