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权贵在后面支持。”
“谁啊?”
“不知道,太神秘了。”
“说不定以后我们beta真的能和alpha以及omega平起平坐……”
“或许吧,谁知道呢。”
公司里围着这个话题兴致勃勃,因为一个beta进入政府议会,那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这件事实在是太过的新奇和让人震撼了。
虽然陶梨是曾经的‘老熟人’,但蒲遥知对这种话题毫无兴趣。
beta和alpha、omega平起平坐?
妄想罢了。
只要性别之间的差异一直存在,妄想平等,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
日子一成不变的过着。
自从上次的下药事件过后,齐子愚再未出现在蒲遥知的面前。
就好像是真的放弃了继续追求他的念头。
对此,公司内的其他人幸灾乐祸,背地里说着齐子愚终于迷途知返,清醒了过来,然后又笃定的认为,蒲遥知没有接受齐子愚的追求,必定会后悔。
叫蒲遥知故作姿态,摆架子,好了吧,齐子愚这个黄金单身汉真的不追了。
众人等着看笑话,等着看蒲遥知后悔,然后去倒贴齐子愚。
但他们等了许久也没能等到。
于是。
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便就只能泱泱作散。
……
半个月后,突然传来公司被收购的消息。
据说是一家上市企业。
在得知这个并没有什么前途的公司被一家上市企业给收购后,蒲遥知的第一个反应,是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了明渊集团这四个字。
紧接着,恭沉这两个字紧随其后。
蒲遥知下意识以为,恭沉是终于找到了他。
毕竟已经有过先例了,所以在听到他所在的公司被收购的时候,他不得不这么想。
他以为,自己已经淡忘了恭沉的模样,恭沉对他而言,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但是,在得知公司被收购的时候,恭沉的模样,瞬间无比清晰的从他的脑子里浮现了出来。
并且。
在意识到恭沉或许已经找到他了的时候,蒲遥知当下的第一想法,不是离开,而是恭沉终于找到了。
就像是于他而言,恭沉要找到他,不过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恭沉迟迟不出现,这大半年的时间里,他始终有种似梦非梦的感觉。
恭沉实在是过于执着和偏执,他那陷入易感期时疯魔的模样已经深深的刻入了他的心底。
恭沉从他的生活中消失大半年的时间,这大半年里,他一直不太踏实,觉得恭沉迟早会出现。
因此,在得知公司被收购后,他的心终于落了地,找到了踏实感。
并非是期待,也不是在等待。
而是觉得……
这才是恭沉。
蒲遥知以为收购公司,定然是恭沉的手笔。
但未料。
公司被收购之后,恭沉并未出现。
公司里并没有出现一个顶级alpha。
所以,这并不是恭沉的手笔。
是他多心了。
但除了恭沉之外,他实在是想不到,还能有谁去愿意收购这家毫无前途的公司。
或许可能是……收购人的投资战略发生了误判,误以为这家公司前途光明,所以才由此收购。
在公司被收购的当天,巧合的是,他楼上一直空着的房子终于卖了出去。
蒲遥知下意识以为,买下房子的人定然是恭沉。
因为他所住的楼盘,几乎是B市房价最高的地段。
以B市的经济条件,能随便买下B市地段最好的一套房的,目测也就那么些人。
但收购公司的当天,他楼上的屋子又被卖了出去……
实在是让人不得不联想到一块去。
但依旧出乎意料的是。
公司里,并未见到恭沉的身影。
小区里,也未见到恭沉的身影。
在楼上的房间被买下来之后,便就沉寂了下来。
他每天乘坐电梯上班下班,电梯里,从未撞到过恭沉的身影。
依照恭沉的执着和偏执程度,不可能会如此。
以恭沉的性子,恐怕在到达B市,查到他的踪迹之后,便就会立刻寻上来。
所以,这些都是他多想了。
仔细一想,恐怕当真是他多心了。
因为他对面的那间房子也空着。
倘若真的是恭沉,没必要去买他楼上的那间房,而应当是去买他对面的那间房才对。
几天后。
到了要发工资的时候。
蒲遥知站在财务经理的办公室内,看着眼前的工资条,眉头紧蹙,表情不解。
这个月,他的工资涨了两倍。
虽然仍旧不比在明渊集团时的工资,但在B市,已经算是非常可观了。
“……工资真的没有算错吗?”蒲遥知狐疑的问。
“没有。”财务经理冷淡的回,接着对着面前的笔抬了抬下巴,“工资条上签名吧,别在这磨蹭浪费时间了,我还要给其他人发工资。”
蒲遥知蹙眉签下。
公司突然要给他多发工资,按照道理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才对。
可是这实在是猝不及防,让人过于莫名,摸不着头脑。
……为什么?
莫名的拿着工资条走出财务经理办公室,他下意识想要去询问其他同事的工资是否也像他一样上涨,但突然想到公司规定,同事之间不允许互相谈论工资,告诉工资数额,于是便只好作罢。
下午四点,天气骤变。
天空突然变得又阴又沉,接着没过多久,天空便开始淅沥沥的下起小雨起来。
这阵小雨不消一会,便就变成了倾盆的大雨。
办公室内,一众员工看着公司大楼外宛如倾盆一般的哗哗大雨,心情颇为郁闷。
“怎么就突然下起大雨来了?”
“靠,待会怎么回家啊。”
“妈的待会公司门口能打到车吗?那么多人!”
“我今天早上看天气预报,没说下雨啊。”
“这会倒是发短信了,说有暴雨。”
“艸,都下半个多小时了,才发短信预报说有暴雨,丫的还用得着你说?!”
早上的天气预报根本没说今天有暴雨,因此所有人基本都没带伞。
于是,公司里的一众员工们便就只能指望这场暴雨只是暂时的,下一会就停。
一个半小时后。
下午五点半。
暴雨没停。
公司里的其他同事,有家室的给老婆丈夫打电话,让其来接。
没有家室的,便就只能等车。
再不然,就只能冒着大雨淋回家。
当然,很少会有人选择最后一个。
毕竟这么大的雨淋回家,不生病那几乎就跟中彩票差不多了。
生了病就得请假,请假就得扣工资。
想到扣工资……还是乖乖的和其他人一起等车吧。
在周围的一众同事唉声叹气间,蒲遥知站在公司楼下,抬头望了望眼前的倾盆大雨,思索盘算了下。
从公司到家的距离,步行只要五分钟。
如何是小跑,那就是三分钟左右。
因为还要过一个人行道,等一个红绿灯。
要是等车……
蒲遥知环顾了眼周围的正在等车的一众公司同事,确定了。
最少起码得半小时。
他决定就这样闯雨回去。
如此想罢,蒲遥知向前一步,站在了雨中。
刚要抬腿,旁边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的司机突然降下了车窗。
司机对着他的方向笑了笑,礼貌道:“先生,这么大的雨,不打伞会生病的,您要去哪?我载您一程。”
蒲遥知不是矫情的人,有人愿意热情助人,他不打算推辞,立刻道了声谢,上前一步,准备去拉开后座车门。
但没拽动。
见状,坐在驾驶位上的司机连忙道:“我忘了,后面坐着的是我老板,您坐前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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